我女儿去年意外怀了四胞胎,分娩时全家人都紧张,就怕生了4个男孩。
手术室门一开,亲家母突然掐着我老伴胳膊不撒手——那手劲儿大得能把佛珠捏碎了。
说到佛珠,我老伴手腕上那串小叶紫檀可是个狠角色。
二十年前她查出肌瘤那会儿,半夜三更偷摸坐绿皮火车去普陀山,膝盖顶着三伏天滚烫的石阶,硬生生从山脚磕头磕到山顶。
下山时裤腿黏在伤口上撕不下来,血痂里还沾着香灰。
庙里老师傅看这疯婆子瘫在门槛上,直接从菩萨跟前薅了串珠子塞她手里。
你还真别说,自打戴上这串黑黢黢的木头疙瘩,她肚子里的瘤子愣是蔫吧了。
去年闺女办喜事,老太太非拿柚子叶水给佛珠开光,结果泡涨了三颗,急得她蹲在阳台拿金丝线缠了一宿。
现在每回给外孙换尿布,她都得先把佛珠往秋衣里一揣,嘴里还念叨:“这可是拿命换的护身符,得传给我重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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