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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10月的一天,李克农发生了极为奇怪的一幕,当时他忽感头晕,刚想出门散步

1957年10月的一天,李克农发生了极为奇怪的一幕,当时他忽感头晕,刚想出门散步,谁料顿时浑身无力,摔至不省人事,陷入昏迷,这是他63岁早逝的一个关键原因。 李克农像往常一样在屋里看文件,却突然觉得脑袋发沉,扶着桌子站起来想去院子里透透气。 谁承想刚迈出门槛,整个人就跟面条似的往下出溜,后脑勺"咚"地磕在青砖地上,警卫员听见动静冲过来时,人已经翻白眼吐白沫了。 消息传到中南海,周总理手里的茶杯差点摔地上,亲自给协和医院院长打电话,嗓子都急哑了。 那天晚上,医院走廊里挤满了穿中山装的干部,大伙儿都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病号,那可是组织上的"千里眼顺风耳"。 实际上,他此次之所以摔倒,在先前就早有预料,三十年代在上海滩搞地下工作,成宿成宿猫在阁楼里抄密码,冬天裹着棉被直打摆子,夏天闷得浑身长痱子。 有回让特务撵得跳黄浦江,大冬天在臭水沟里泡了半宿,后来跟着红军长征,翻雪山那会儿冻得咳血,拿草绳勒着腰硬是撑到了延安。 建国后老毛子那边的大夫给他检查,拿着X光片说:"你这肺上跟撒了芝麻盐似的,全是陈年老伤。" 可没等把病养利索,朝鲜那边又打起来了,前线传来支援电报,他二话不说收拾行李就要过鸭绿江。 老伴儿拦着说你这身子骨扛不住,他眼一瞪:"扛不住也得扛!总不能让美国佬看咱笑话。" 板门店谈判正赶上三九天,帐篷里烧着炭盆还冻得人直跺脚,他棉袄外边套着大衣,怀里抱着热水袋,说话时候白气儿直往外冒。 有回正跟美国代表较劲呢,突然捂着胸口往下倒,把参谋们吓得够呛,醒过来第一句话就问:"刚才说到第几条了?" 可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停下前进的步伐,1957年那次摔成脑震荡,在医院躺了小半年,刚能下地就闹着要工作,护士拦着不让出院,他倒好床板嚷嚷:"再躺下去人都要生锈了!" 秘书没办法,只能偷偷把文件塞在饭盒底下带进病房,有回被主治大夫逮个正着,他还笑着说:"我就看看,不动脑子。" 后来实在拗不过他,组织上给安排了特殊病房,文件柜、保险箱都搬进去了,每天上午打针下午看材料,晚上还得听各处的电话汇报。 有次发着高烧还在批文件,钢笔字都写歪了,秘书看得直抹眼泪,他自己倒乐呵呵的:"我这叫轻伤不下火线。" 等到1962年,他跟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坐在藤椅上批阅各地送来的简报,九点钟还跟总参二部的同志讨论台湾方向的情报工作,说到要紧处站起来比划,突然整个人往后一仰,而这一回再没醒过来,手里还攥着没写完的批示。 追悼会那天,周总理盯着花圈上的挽联看了好久,回想之前的种种,他从20多岁在芜湖搞学运开始,到后来在上海滩跟特务斗法,再到朝鲜冰天雪地里谈判,就没正经歇过,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个工作狂。 可话说回来,当年干情报这行的谁不是提着脑袋干活?他手下那帮小伙子,哪个不是三更半夜蹲点、七天七夜盯梢? 有回逮着个特务,那家伙招供时说:"你们李部长比戴老板还厉害,我们在南京吃什么饭他都知道。" 其实,这话并不假,当年红军长征为什么能跳出包围圈?上海地下党为什么次次都能化险为夷?还不全靠这帮搞情报的同志舍命干活。 就说李克农亲自调教出来的"龙潭三杰",钱壮飞、胡底他们,哪个不是在刀尖上跳舞? 要说遗憾也不是没有,1957年那次大病之后,李克农明显见老了,原先说话跟打机关枪似的,后来得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眼睛也不好使了,看文件得拿放大镜贴着纸面。 可就这样,每天雷打不动要听国际形势简报,有回秘书偷懒把材料精简了,气得他摔了茶杯:"糊弄呢?原原本本念!" 最让人唏嘘的是他临终前那几年,大儿子在朝鲜战场牺牲的消息传来,老伴儿怕他受不住,硬是瞒了小半年。 后来还是他自己翻文件发现的,坐在书房里半天,第二天照常去开会,外人看着跟没事人似的,只有警卫员知道,那天晚上老爷子把《志愿军战歌》的唱片反反复复放了十几遍。 如今走过北京东单的胡同,还能看见当年情报部的老办公楼,灰扑扑的三层小楼,窗户上还留着防弹钢板。 信息来源:《追忆|“红色特工”李克农:于无声处立奇功》——中华英才半月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