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毛主席大怒:“这是奴才时期才会有的思想,怎么现在还会有这样的人?”说完之后,他直接撤销了两位卫生部副部长的职位,就是因为这两个人决定消除中医。 1975年7月23日深夜,北京中南海,毛泽东的书房里灯火通明。一曲慷慨激昂的《满江红》从老式钢丝录音机中流淌而出,打破了夜的寂静。81岁的毛泽东静静地躺在临时搭建的手术台上,左眼蒙着纱布,面容平静如常。而站在他身旁的中医眼科专家唐由之,手握细如发丝的金针,心跳却已飙升到每分钟120次。 就在几个月前毛泽东的视力急剧下降。身为新中国领袖,他每日需批阅无数文件,嗜书如命的他更将读书视为生命的一部分。然而,老年性白内障的侵袭让这位82岁的老人几乎双目失明。看不清字,批不了文,甚至连熟悉的诗词都成了模糊的影子。这对一位领袖、学者、诗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折磨。 中央高度紧张,这件事被列为最高机密。总理周恩来亲自坐镇,召集全国顶尖眼科专家到北京305医院会诊。病历上没有姓名,只有性别、年龄和详细病史。专家们分成两组:西医组,由北京同仁医院的张晓楼和广州中山医院的毛文书领衔,均为眼科泰斗;中医组,则由中国中医研究院的唐由之担纲,他以改良的“金针拨障术”闻名。 两组都宣称手术成功率高达85%,但谁能担此重任? 悬念就此埋下:西医手术切口大,需缝合,风险高;中医针拨术创口小,恢复快,却鲜为人知。毛泽东的身体状况——慢性肺心病、频繁咳嗽——让选择变得异常棘手。咳嗽可能撕裂西医手术的缝合线,而中医的古老技艺能否经受考验? 要理解这场手术的抉择,需回溯中医在近代的坎坷命运。清末以来,中医屡遭打压。1879年,国学大师俞樾因家庭变故,公开质疑中医疗效,掀起第一波反对浪潮。1912年,北洋政府颁布《壬子癸丑学制》,将中医排除在正规教育之外。1929年,南京政府更提出“40年内消灭中医”的激进政策,禁止中医宣传、办学,甚至要求医生考证登记,意在“温水煮青蛙”。 新中国成立后,局面并未好转。1951年,卫生部某些领导公然宣称中医“不科学、不卫生”,主张废除中医,推行西医。全国80万中医面临生存危机,而西医仅有不到1万人,且多集中在大城市,广大农村几乎无医可求。婴儿夭折率高达20%,人均寿命仅35岁,中医若被消灭,后果不堪设想。 毛泽东怒了。他在1951年痛斥:“看不起中医,这是奴才思想!”他深知,中医不仅是医疗手段,更是中华文化的瑰宝。早在1913年,他在《讲堂录》中写道:“医道中西,各有所长。”长征途中,中草药救治了无数红军伤员;延安时期,中医李鼎铭用四剂中药治愈了他的关节病。这些经历让他坚信,中医不可或缺。 1955年,刘惠民为毛泽东诊治感冒时,巧妙解释“上火”概念,赢得主席赞赏:“西医要学中医,才能讲明白!” 然而,中西医的矛盾并未消解。1974年的会诊中,西医组主张用冷冻摘除术,切口达180度,需缝5针,术后若咳嗽,可能导致眼内物质外溢,风险极高。中医组的唐由之则提出“针拨套出术”,切口仅2毫米,无需缝合,适合年老体弱者。西医专家张晓楼直言:若用西医手术失败,尚可被同行理解;若中医失败,全国眼科界乃至人民都不会原谅。 1975年7月23日,手术最终敲定由唐由之主刀。他的“针拨套出术”融合了古法金针拨障术与西医摘除术的优点,创口小、时间短、恢复快。唐由之并非盲目自信,他已成功完成数千例类似手术,包括为柬埔寨前首相宾努亲王治疗白内障——那次手术,患者因震颤症头部晃动120多次,他仍稳稳完成。 手术前的240天,唐由之几乎夜不能寐。他多次向毛泽东讲解白内障的成因、手术原理,耐心劝说这位素来“只信医生三分”的领袖。毛泽东起初抗拒手术,但在唐由之引经据典、深入浅出的讲解下,终于点头同意。 他甚至要求所有手术器械必须国产,彰显了对国医国术的信任。 手术当晚,书房内气氛紧张。护士不慎打翻水壶,唐由之强压心跳,在《满江红》的旋律中稳稳下针。4分钟后,手术顺利完成,毛泽东惊讶道:“已经好了?我还以为没开始!”纱布盖上左眼,他仍平静如常。 术后第三天,唐由之准备换药,却发现毛泽东已迫不及待地开始读书。担心感染,他坚持让主席继续蒙眼,却引发了一场“小冲突”。毛泽东不耐烦地挥手:“平日我是主席,你们听我的;今天你是大夫,我听你的!”最终,他接受了透明眼罩的折中方案,继续投入工作。 手术成功,毛泽东左眼重见光明。他挥笔写下:“岂有豪情似旧时,花开花落两由之。”这不仅是对手术的赞许,更是对中医价值的肯定。可惜,次年右眼手术未及进行,毛泽东便因病去世,唐由之抱憾终生。 深夜书房,金针落处,光明重现。毛泽东与唐由之的故事,是一场关于信任与传承的传奇。中医,这门古老的智慧,因伟人的力挺而焕发新生。它不仅是治病之术,更是中华文化的血脉,值得我们继续守护与发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