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连生两女的朱环佩再次怀孕,丈夫:“再生女儿我就纳妾!”谁料,生下来还是女儿,就在朱环佩伤心落泪时,婆婆却说:“别哭,我有办法!” 朱环佩1880年出生在苏州,家里做丝绸生意,挺有钱。她从小被父母宠着,学了不少东西,像琴棋书画啥都会,人也长得秀气。18岁那年,经媒妁之言嫁入当地一户殷实人家,本以为是段佳话,却不想在生育这事上栽了跟头。 产房里,朱环佩虚弱地躺在床上,听着女儿的啼哭,泪水无声地滑进鬓角。门外传来丈夫的怒吼:“怎么又是女娃!”紧接着是摔门而去的声响,震得窗棂都跟着晃。她咬着嘴唇,满心都是绝望——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生不出儿子就像犯了天大的错。 婆婆却不慌不忙,她轻手轻脚走进来,给朱环佩掖了掖被角:“儿媳别怕,我有主意。”只见她转身吩咐丫鬟,把刚出生的女婴抱到隔壁屋,又让管家去请稳婆。不一会儿,稳婆颠着小脚赶来,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个锦囊,里面装着符纸和朱砂。 “把这符烧成灰,掺在墨水里,在女娃脚底画个‘男’字。”婆婆压低声音,眼神里透着股狠劲儿,“对外就说生的是儿子,等过些日子,谁还能看出真假?”朱环佩瞪大了眼睛,刚要开口反对,却被婆婆按住了肩膀:“你想让你丈夫纳妾?想让这孩子一辈子被人看不起?” 这话像根刺扎进心里。朱环佩望着襁褓里的女儿,小脸蛋皱巴巴的,正咂着小嘴睡觉。她攥紧了拳头,最终默默点了点头。很快,消息传遍了街坊:朱家添了大胖小子!贺礼堆得满屋都是,丈夫脸上也重新有了笑模样,却不知道,自己日日抱着的“儿子”,竟是女儿扮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女娃渐渐长大。朱环佩教她读书识字,却不敢让她像其他女孩一样缠足。她总在夜深人静时,抱着女儿掉眼泪:“是娘对不起你,让你从小就要藏起女儿身。”女儿却懂事地给她擦眼泪:“娘,我知道您是为我好。”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16岁那年,有人撞见“朱家少爷”在房里偷偷穿女装。流言蜚语像潮水般涌来,丈夫气得要家法处置。关键时刻,婆婆拄着拐杖站了出来:“这孩子从小体弱,道士说要扮男装养,才能平安!”一番话圆了过去,却也让朱环佩母女的日子愈发艰难。 这场用谎言维系的平静,直到清朝覆灭才慢慢松动。看着街上剪了辫子的姑娘们,朱环佩的女儿终于摘下了束胸,剪短了头发。她牵着母亲的手,走在苏州的石板路上,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暖得让人想哭。
而当年那个为了保住女儿地位,想出荒唐主意的婆婆,临终前攥着孙女的手,老泪纵横:“是奶奶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