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4月的一天,武汉市人民政府根据群众举报,对武昌花园山一带展开突击搜查和发掘,从中挖出婴儿骸骨多达1.6万具,足足装满五口大棺材,震惊全国,原来这些死去的婴儿均来自天主教武昌教区开设的花园山育婴堂,以慈善为名虐待和贩卖婴儿,是西方帝国主义者对中国进行宗教文化入侵的血泪见证。
(信息来源:红歌网2021.12.9民国之骇人听闻的武汉“万婴墓”)
上世纪50年代,武汉武昌的花园山脚下,一场令人震惊的发掘揭开了一个可怕的真相,本应是收容孤幼的慈善机构,却埋藏着上万具婴儿骸骨,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地方,其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罪恶?
1901年《辛丑条约》签订后,西方列强借此进一步打开了中国的大门,不仅进行经济掠夺,也加快了文化和宗教渗透,艾原道,一位美国神父,正是在此背景下来到湖北武昌,建立据点。
他兴办医院、学校,乃至育婴堂,表面上打着慈善的旗号,实则为扩张其宗教影响力铺路,1925年,艾原道升任天主教武昌监牧区监牧,权力进一步巩固,也为他日后操纵育婴堂埋下了伏笔。
1927年1月,花园山育婴堂正式成立,最初设在汉北医院,随后几个月便迁至花园山,育婴堂由艾原道出资兴建,日常管理则交由美籍德裔修女何德美负责,此处接收的婴儿多是贫困家庭因无力抚养、疾病,或是因为重男轻女而被遗弃的,然而,这些被送进来的孩子,极少有机会活着离开。
为了掩盖这里的非人状况,花园山育婴堂的大门常年紧闭,仅在墙上留有一个小洞用于接收婴儿,而送来孩子的父母,会拿到一张字条,上面白纸黑字写明收到婴儿,以后不准领取,不准看望,生死存亡不准过问,条款如此苛刻,无异于为接下来的一切罪行提供掩护,孩子们入了堂,首先被要求接受洗礼,冠以教名,随后便开始了他们悲惨的命运。
这些无辜的孩子被关在封闭、拥挤、缺乏照料的房间里,饥饿、疾病是常态,他们每天只能吃到残羹剩饭,无人清洗照料,幼小的身体遭受着痛苦的煎熬,夏天蚊虫叮咬使他们浑身溃烂,冬天寒冷刺骨,甚至有老鼠啃咬,许多孩子在这种环境下根本活不下来,而那些死去的尸体,并未得到应有的尊重,他们被草草埋在花园山脚下,没有墓碑,没有标记,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即便侥幸活下来的孩子,也难逃被剥削的命运,他们年幼时就需承担繁重劳动,成为无偿的劳动力,稍大些,又要面对神父、修女的甄选,一部分被认为“聪明伶俐”的选择性留下,作为未来他们宗教的拥趸乃至传教士来培养,而剩下的多数孩子,则被直接卖给人贩子,据说每个孩子能换来五十块银元。
为了粉饰太平,掩盖内情,艾原道极力对外营造育婴堂的良好形象,甚至邀请卢森堡修女前来视察“背书”,1930年,艾原道高升为武昌代牧区主教,他1940年去世后,继任者、美籍波兰裔传教士郭时济,继续着这桩围绕婴儿的黑暗勾当,罪行并未因此停止。
谁知,邪恶终有暴露的一天,1951年4月,武汉市政府接到群众举报,随即对花园山育婴堂展开调查,挖掘现场的景象,触目惊心——花园山脚下赫然发现了多达一万六千具婴儿的骸骨,它们堆叠在一起,几乎能填满五口大棺材,这一发现震动全国,育婴堂的滔天罪行,至此大白于天下。
最终获救的幸存者,仅有83名,而他们,个个骨瘦嶙峋,疾病缠身,需要长时间的医疗救助和心理疏导,1953年8月,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公开审理此案,主事者郭时济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其他牵涉其中的外国神父、修女,也被驱逐出境,艾原道的坟墓,则从武汉蛇山迁走,为了告慰这些无辜逝去的生命,纪念这段历史,武汉市在花园山修建了万婴墓,墓碑上镌刻的文字,控诉着帝国主义借慈善之名,在此地犯下的骇人罪行。
花园山事件并非孤例,它让人们开始审视一些机构,即便打着慈善旗号,其运行模式也可能隐藏问题,比如,特蕾莎修女创办的收容机构,后来也曾面临争议,被指责缺乏必要医疗保障,甚至挪用捐款,这些案例不禁让人反思,那些看似光鲜的西方宗教慈善背后,究竟有多少是出于真心救助,又有多少搀杂着其他目的,甚至借此进行压迫与剥削?
花园山育婴堂的悲剧,是一记沉重的警钟,它告诫我们,务必擦亮双眼,透过现象看本质,警惕虚伪的慈善,真正的善良,必然是建立在尊重生命和个体尊严的基础之上,纯粹为了帮助他人,而非成为达成其他目的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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