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我们这儿出过件让人脊背发凉的糟心事。

有个上高中的姑娘，有天晚自习下课往家走，被个畜生拖进玉米地糟蹋了。那天月亮被云遮得严严实实，姑娘吓得啥也没看清，案子就这么成了悬案。

自打那晚后，姑娘就魔怔了。上课时突然尖叫着往桌底钻，看见穿黑夹克的男人就浑身发抖。家里人带她跑遍医院，最后只能办了休学手续。

姑娘二十出头时，她爹妈突然给她说了门亲事——邻村快四十的老光棍，主动上门说愿意当上门女婿。街坊都劝：“这岁数都能当她爹了！”可老两口抹着泪说：“闺女这样，有人要就烧高香了。”

婚后这男人倒没折腾，两口子跟姑娘爹妈挤在老宅里过日子。五年后姑娘生了个八斤重的大胖小子，老两口乐得逢人就发喜糖。

孩子满月那天，男人喝得醉醺醺的，突然拍着桌子大笑：“你们猜怎么着？当年糟蹋她那孙子就是我！要不我怎么不嫌她疯？现在娃都生了，老子啥都不怕了！”

满屋子人全僵住了。姑娘她爹攥着酒杯的手直哆嗦，她娘盯着摇篮里的外孙，眼泪吧嗒吧嗒掉进孩子襁褓里。

三天后，男人“突发急病”死了。出殡那天下着细雨，送葬队伍静悄悄的，连吹唢呐的都没请。有人看见姑娘爹蹲在坟头烧纸钱，火光里混着青烟，把“因果报应”四个字熏得模模糊糊。

办完丧事第二天，姑娘家就锁了门。邻居说听见半夜有汽车声，再后来村口老槐树下只留下半截没烧完的红头绳——那是姑娘小时候，她娘给扎在羊角辫上的。

要是你撞见这种禽兽在酒桌上炫耀罪行，是抄起板凳砸他个满脸花，还是悄悄录下证据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