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我在酒吧看演出,被个染紫毛的小太妹撞了个趔趄。这姑娘当场炸毛,叉腰嚷嚷:“等着!我男朋友扒你皮!”话音刚落,她那穿铆钉皮衣的男友冲过来就挠脸,我本能抬胳膊挡,胳膊上瞬间三道血印子,鼻梁也破了点皮。
我身高一米八,对方顶多一米七,还瘦得像根竹竿,真要动手两下就能撂倒。但那天我刚过公务员政审关,怕留案底前程尽毁,硬是咬着后槽牙没还手。
好在保安眼疾手快报了警,警察到场后调监控看得明明白白——那姑娘故意撞我,她男友上来就挠人。警察通知家长时,我还寻思得赔医药费呢,结果来的是个穿行政夹克的中年人,后来才知道是区公安局副局长。
副局长把我叫到会议室,掏出两千块钱说:“孩子年轻气盛,这钱您拿去看伤。”我照了照镜子,就脸上三道指甲印子,连云南白药都没舍得用,光抹了点红霉素软膏。但想到政审结果还没出,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场就签了和解书。
谁能想到三个月后单位入职培训,开大会时主席台第二排坐着的,正是那位赔我钱的副局长!散会后他径直来我办公室握手,把隔壁工位俩同事惊得直咂舌,私下追着我问是不是“上面有人”。
我回家跟我爸念叨这事,老爷子一拍大腿:“愣着干啥?赶紧请吃饭啊!”第二天我就约了副局长全家吃潮汕牛肉火锅,席间他媳妇直夸我懂事,说儿子最近在考警校,正需要榜样。
这顿饭之后,我算是认了这门“干亲”。2019年顺利入党,2021年提副科长时,组织部考察组特意问起我“群众基础”。如今我办公室抽屉里还留着那张泛黄的和解书,今年九月满30岁,单位老同事都说我照这势头,退休前混个二调(二级调研员)不成问题——要知我爸干到58岁才熬上四级调研员。
所以说人这辈子啊,有时候挨顿挠还能挠出个贵人,您说这事儿玄不玄?
你要是遇上这“飞来横挠”,是当场撂倒对方还是学我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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