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一对夫妻,生了11胎全是女儿,丈夫本来已经放弃,结果47岁妻子怀上第12胎,终于盼来一个儿子,长大后11个姐姐凑钱为弟弟买房娶媳妇。
1996年,山西的一个十三口之家,活了半辈子的47岁李大妈尽管家里已经有11个女儿;
李大妈还是冒着高龄妊娠危险想要为这个家庭再添一子,确切的说是一个带把的儿子,好在,她赌赢了。
一连生了11个女儿,终于生了一个儿子,能想象到她抱着儿子出现在村头扬眉吐气的样子。
试想一下生十二个孩子,李大妈花费了多少岁月在生孩子这件事上,一大家子的生活开支也仅依靠她老伴高大爷一人,这家的经济情况可想而知。
从李大妈生下第一个女儿开始,邻居们一口一个“生不了儿子没福气”“绝户”“女儿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嫁出去”“没有儿子就没人养老”;
李大妈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为了争一口气只能不停地生。
而那些不被期待出生的女儿,长大了嫁出去了,还要为这个弟弟张罗婚事,筹备彩礼……
被传统裹挟的女性命运
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多就只为生下一个儿子,答案显而易见——重男轻女。
娱乐圈里遭受重男轻女毒害的例子比比皆是:
比如脱口秀演员冉蓉调侃她重男轻女的家庭说“他们家父母三种孩子不打:成绩好的不打,别人家的不打,儿子不打”;
苦笑着说:在他们家的女孩,必须非常努力,才能看起来和儿子一样毫不费力。
重男轻女的隐形烙印
演员章若楠名字“楠”谐音“男”,欧阳娜娜的姐妹欧阳娣娣名字中的“娣”谐音“弟”,她们的名字承载着父母期盼得到一个儿子的期许。
这些女孩子站在聚光灯之下勇敢地揭开自己身上的伤疤,而在光圈之外还有多少女孩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不得而知。
原生家庭电视剧《都挺好》苏明玉因为母亲重男轻女与家庭决裂,身上被烙下一辈子原生家庭痛苦的烙印。
都市剧《欢乐颂》繁胜美在大城市过得战战兢兢,还要贴补一家吸血鬼。
都说戏剧来源于生活,我们戏外的人陷入剧情尚可自拔,但真正的生活比戏里还要残酷百倍。
我也同样饱受重男轻女的折磨:我努力考上大学得到奶奶1000元的奖励;
而我二叔家的小儿子十多岁就辍学一事无成,我奶奶却坚持要拿五万元给他开修车店。
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下,我的母亲总是暗示我“你要争气,你是女孩”,而我只感到一种无力的窒息……
我父亲偏心我侄儿从不打骂,即使他再娇纵无理,抹我爸一头牙膏沫,他也依然笑哈哈。
却对我两三岁的女儿特别不耐烦,动不动就发火狂吼,话里话外都是生男孩好,女孩没什么用。
儿子和女儿在一个家庭里真的差别很大吗?
重男轻女是时代发展中的遗留产物,在农耕时代,男女的生理构造,决定了男子的体力在获取生存资源和竞争中更具优势。
所以一个家庭理所当然的需要更多的男人来稳固和守卫。
时代的一粒沙落在每个人的肩头上都是一座山。
更何况是这种世代更迭交替遗留下来的观念,没有人可以承担这个重量,只能卷入历史的洪流中。 重男轻女的无解困局?
美国心理学家卡普曼发现,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三角戏剧模式:受害者—拯救者—迫害者,被称为“卡普曼三角”。
在重男轻女的家庭关系中,每一个家庭成员都在这三种身份中来回转换而不自知。
慕强心理源于远古时期人类对生存资源的需求:
女性倾向于选择能力更强、资源更丰富的男性作为伴侣,以确保后代的生存与基因延续。
执拗地想生出男孩也是源于此心理。
只能说从长远来看在重男轻女的家庭中,没有一个人幸免于难。
大把的男孩子在受到全家之力的托举时摆烂躺平,痛斥自己就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
也有无数的女孩子在家人的侮辱与不屑中扛起了大旗,活出了自我。
当现代化进程的加快发展和工业化社会的进步,社会不再将体力作为衡量一个人对社会贡献的标准。
男女平等观念的提倡,以及在各个行业也有优秀的女性站在顶端与男性比肩的时候;
这个“重男轻女”在很多更先进、更现代的地方就已经落后了,它只能待在落后的地方迫害那些逃不脱、离不开的人。
当这个社会“重男也重女”的时候,才是社会发展的一大步,毕竟这个世界一半是男人,剩下的一半是女人。
“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奥地利心理学家阿尔弗雷德・阿德勒的这句名言放到现在含金量还在上升。
我只希望在受过现代化教育和文明的洗礼之下,有些痛苦和偏见能在我们这一代停止,别再延伸到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