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的讽刺,在理查德的头韵和奥默尔在高速公路上令人不快的回应性双关语中得到了强烈的强调,与博林布鲁克激动人心的爱国言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不仅源于理查德个人的刻薄和博林布鲁克高尚的爱国情怀之间直接而鲜明的对比,还源于它与贯穿第一幕的更大对比模式的联系。第一幕第四场作为一个整体与第一幕的其余部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理查德在那里的开场白与博林布鲁克在第三场的结束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样。 在这两种情况下,效果都是让理查德在观众眼中变得卑鄙无耻。在第一幕和第三幕中,我们看到了旧封建秩序的公开、仪式性的出现:演员们走上舞台,各就各位,向我们展示了历史上的一幕。在第二幕中,我们成了偷听者:演员们开始说话,我们偷听到了一段私人对话 这段对话不是为我们准备的,也没有被历史记录下来,尽管它涉及属于旧秩序的历史人物,他们即使在私人的痛苦和深思熟虑中也坚持其公共价值观(值得注意的是,这两个角色都会在第二幕开始时死去)。 在第四幕中,角色再次进入在他们的对话,我们偷听到了另一段未被历史记载的私人谈话。但这一次,十四世纪的人物对旧价值观及其人类化身持一种极其愤世嫉俗的看法。最令人震惊的是,这些愤世嫉俗者之一就是英国国王,传奇的理查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