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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讲大道:请吃茶

“太阳落山,打烊落班,心急慌忙买下饭,忙进忙出灶根间,烧出二只大下饭,屙珠苍蝇嵌淡包,窝缸赖四放蛋汤;撤掉围身泡杯茶,一

“太阳落山,打烊落班,心急慌忙买下饭,忙进忙出灶根间,烧出二只大下饭,屙珠苍蝇嵌淡包,窝缸赖四放蛋汤;撤掉围身泡杯茶,一揿半导体开关:上到联合国造孽,下到俩老头抠跌。大讲太平洋原子弹,小讲针屁眼菜泡饭......”

这不是宁波人民广播电台娱乐频道《讲大道》的主题歌吗?是的。阿拉讲大道:请吃茶,请吃茶叶茶!

市井俚语:喝啤酒的朋友多,喝白酒的贵人多,喝红酒的故事多,喝白开水的家务多,喝茶叶茶的“老三”多。宁波人平时所说的“茶”,其实是白开水。在宁波人的叫法中,“茶”区分为茶叶和茶水两种。茶叶即茶叶,不会称之为茶;而加了茶叶的水则叫茶叶茶。

小囡:“阿姆哎,唔嘴巴燥煞嘞,咋弄弄?”

阿姆:“小句头,嘴巴燥煞茶去吃眼,要吃热茶,冷茶猫吃,冷茶吃了泻肚皮。”

喝茶,当地人叫吃茶,而这“茶”,就是白开水。若外地朋友来宁波人家中做客,出于礼节,一般都会请客人喝茶叶茶,以示尊重。主人说:“来来来,请坐请坐,我给你泡一杯茶叶茶。”茶叶茶倒好,宾主就坐,话匣子顺势打开。

中国人,有八雅: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古人茶事,总伴着风雅,无不以茶为好,对茶的深情与厚爱,宛如热恋中的情人,完全可以从茶取的名号上看出来。比如说,甘露,翘英,品茗,清友;晚甘侯,苦口师,龙芽凤草,玉川先生等。历史上“茶”的字形、字音、字义变化多端,直到如今,茗和茶还通用。敲记黑板:圈起来,记住了,要考!

茶于文人可谓挚友,在诗文中也大量地出现,从功效、心情、感悟等多方面赋予茶的神韵,如:野泉烟火白云间,坐饮香茶爱此山。岩下维舟不忍去,青溪流水暮潺潺。又比如:活水还须活火烹,自临钓石取深清。大瓢贮月归春瓮,小杓分江入夜瓶。可见茶于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深远影响,其妙趣或许很难再找到另样东西与之相比。

试想,一个清晨,漫步到古老的街道,那边有房舍,还有林荫。初升的太阳照耀着曲曲折折的小路,通向幽静的深处,有“座上客常满,杯中茶不空,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的茶馆店。透过花格窗棂风中摇曳的大幅茶幌,当街熙来攘往的车流人群,耳畔则是轻曼的丝竹之声,一派诗情画意,那是怎样的一种心灵激荡。

日本艺伎的茶道表演

我喜欢喝茶,喝国内的“龙井”“毛尖”“碧螺春”之类的绿茶,冲泡后茶味徐徐舒展,汤色嫩绿隐翠,清香幽雅,饮后回甘。可以说,要颜值有颜值,要口味有口味。尤其是在茶馆,与死党一起,玩笑开得最多,经典的段子往往是即时原创。生旦净末丑齐话:插科的,打诨的;掮客骚人,美女野兽;爱国华侨,孔孟传人,齐聚一堂。犹如高山流水,幽默在茶桌上荡漾,玩笑在自嘲中挑逗,放荡的笑声找回了昔日的童趣,搅拌着一个多情的茶会。如果没有玩笑与幽默,再好的茶也淡然乏味,哪来的茶趣?

其实,茶好不好喝,除了味蕾的感觉,还有一种是心境。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