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瘫痪在床,孝顺儿媳妇每天替他擦身体端屎端尿,不料此举却被人告到了镇上…… 在我们那个偏远的山村里,日子像山溪般平缓流淌,琐碎日常交织着质朴人情。村东头那座老旧石屋,住着李大爷和他的儿媳林花。李大爷早年响应计划生育号召,独子李辉是他全部的希望,可命运弄人,老伴早逝,一场大病又让他瘫倒在床,生活的重担一夜之间全压在了林晓柔弱肩头。 林花,一个从邻村嫁来的女子,面庞透着山里人特有的质朴坚毅,身形苗条却蕴含无尽力量。晨曦微光刚透进窗户,她便轻手轻脚走进公公房间,柔声问安后,利落地帮老人翻身、擦洗身子,动作娴熟又轻柔,毫无嫌恶之意。每日清理秽物、洗衣做饭、按摩复健,从春到秋,寒来暑往未曾间断,石屋小院里,她忙碌身影成了固定风景。 起初,村民们纷纷赞叹,婶子大娘碰经常感慨:“老李家上辈子积德,娶到花儿这么好媳妇,亲闺女也未必能做到这份上!”村头老树下,大伙闲聊,提及林花,言语满是钦佩,赞许目光投向那石屋方向,似能穿透墙壁,看到屋内暖心场景。 但好景不长,微风起,闲言也跟着泛起波澜。夏日傍晚,院门口几个妇女摇着蒲扇纳凉,不知谁起了个头:“虽说花儿孝顺,可公公儿媳毕竟隔辈异性,天天贴身照顾,总归不妥,现在村里年轻人都出去打工,挣了钱,咋不雇个人帮忙?”这话像投入池塘石子,激起层层涟漪,附和声渐起。 “是啊,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是儿媳,时间长了,难免惹人闲话,传出去对花儿名声也不好。”有人蹙眉低语,手中蒲扇拍打蚊虫动作都透着股评判劲儿。 “怕是家里经济不宽裕呗,李辉在外打工,能挣几个钱?可再难,也不能不顾这规矩。”一位老者捻着胡须,神色凝重,似在惋惜世风日下、礼数有亏。 流言蜚语似无形烟雾,顺着小巷、田埂弥漫开来,钻进林花耳中。她正给李大爷喂饭,隔壁婶子来串门,话里有话:“花啊,你太苦了自己,咱村里现在也时兴雇人伺候老人,你还年轻,别整日围着公公转,坏了名声可咋整?”林花手一抖,勺子里汤汁洒在桌面,她抬眼,目光澄澈又坚定:“婶子,我嫁进李家,公公待我如亲闺女,如今他遭难,我怎能推出去?旁人咋说我顾不上,只图问心无愧。” 村里小卖部是“舆论中心”,几个汉子聚那打牌,话题也扯到这事上。“李老头也是,当年要多生个丫头,哪怕罚点款呢,现在也不至于拖累儿媳,现在弄得多尴尬。”一中年男子出牌间隙,啧着嘴说。旁人纷纷点头,全然不顾牌局,七嘴八舌数落起来,从当年计划生育政策利弊,聊到如今家庭养老困境,似乎个个成了道德和生活专家,以偏概全、断章取义,将林花困境置于世俗审视放大镜下炙烤。 李辉外出打工返乡,察觉异样。走在村里,往昔热络招呼少了,背后总有窃窃私语,面对妻子疲惫却强撑笑脸,他满心愧疚与愤懑。夜里,夫妻对坐昏黄灯光下,李辉紧攥林花的手:“花,苦了你,咱别管旁人,可这风言风语太伤人,要不咱狠狠心,借钱雇人,堵上他们嘴。”林花摇头,泪水中透着倔强:“咱日子过得紧巴,钱得留着给爹买药康复,嘴长在别人身上,咱行得正,怕啥?爹养育你,我不能让他寒心。况且,我们也只有一个儿子,说句不好听的,将来我要是有个啥,你想咱们的儿媳,该怎么对待你?” 更让人不能接受的是,有人竟然还趁机,把这个事告到了镇上,理由是“伤风败俗”。 比较温暖的是,驻村干部一听说此事,就想方设法请来民俗专家讲传统孝道传承与新时代诠释。台下村民交头接耳,目光不时瞟向林花。专家引经据典,从古时割股疗亲、扇枕温衾,讲到现代社会核心价值观包容多元内涵,“孝道不在形式、身份,在真心付出,林花这般不离不弃,担起家庭重责,是大孝,值得敬重效仿,而非曲解诟病。”话落,会场一时寂静,不少人脸红低头,似在反思过往刻薄。 紧接着,村里德高望重老支书站起,清了清嗓子:“咱村世代以善为本、以孝为荣,如今咋能本末倒置,错怪好人?花儿所为,是给咱村树榜样,往后谁再嚼舌根,别怪我这老头子不留情面!”掷地有声话语,像重锤敲散阴霾,村民们纷纷点头,目光满是羞愧与认同。 自那以后,山村恢复往昔平和,石屋前再闻笑语。清晨,林花依旧忙碌,可帮衬身影多了起来,邻家大娘送来热乎早饭,婶子抽空帮忙洗衣,往昔冷漠化为热忱,闲言碎语化作关爱暖流,蜿蜒在山间小道,流淌进人心深处,暖了岁月,续了山村质朴真情篇章。 对此,您怎么看,如果身边的老人只有一个儿子,老伴去世的早,又卧病在床,这种时候,是该花钱解决呢,还是该亲力亲为?而这个承担照顾老人义务的主角,又该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