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电影《霸王别姬》开始筹拍，程蝶衣的首选演员，不是张国荣，而是尊龙。可现实的尊龙比银幕上还帅，制片人担心他演不出程蝶衣的“柔”，所以就跟陈凯歌商议，找其他演员。 一番筛选，整个娱乐圈都没有合适的。偶然一次，陈凯歌在杂志中看到张国荣的京剧扮相，当即确认：张国荣就是天选程蝶衣。 没有犹豫，陈凯歌马上前往香港找张国荣。此时的剧本还未完善，陈凯歌就直接将整个故事口述给张国荣听，张国荣就默默听了两个半小时。 张国荣虽然非常喜欢程蝶衣，但此时的他，还是偶像歌手的形象。陈凯歌当然知道张国荣的顾虑，开门见山地说道：“现在是92年，不是29年，观众的思想不再像从前那么敏感。” 张国荣听完，非常感动，笃定地说了一句话：“导演，我就是程蝶衣。”为了演好这个角色，张国荣早早就来到北京学戏，同时练习普通话。 张国荣的老师是国家一级演员，京剧院程派青衣张曼玲老师。张国荣介绍自己：“老师好，我叫张国荣。”就这一句低调谦逊的话，让张曼玲好感倍增。 张国荣学习态度非常专注，下课也在模仿动作，一举一动都很有神韵，很快便能一气呵成地演出《贵妃醉酒》，连多年学戏的张曼玲老师也赞不绝口。 正式开拍后，张国荣依旧没有松懈，空闲下来就开始练习，有次发着高烧也在坚持，特别能吃苦。 电影中，程蝶衣对师哥段小楼的感情异于常人。为了找到人物的感觉，张国荣一直保持着偏女性化、比较“娘”的一个状态。 在片场，张国荣有事没事就盯着张丰毅，眼神或是含情脉脉，或是哀怨、爱而不得，吓得张丰毅一见到他就赶忙躲着他。这才有了开头的那句话。 事实证明，张国荣的表演确实征服了所有人。《霸王别姬》上映后获得了很多奖项，电影院场场爆满，甚至天后麦当娜都非常迷恋张国荣。 张国荣的程蝶衣，成为了电影史上的经典。而张国荣本人，最终还是活成了程蝶衣，为这个喧嚣的世界留下了一抹纯白。 就像陈凯歌多年后回忆起初见张国荣时的惊艳： 这个人有一种卓尔不群的感觉，一点都不谄媚，很自然，很真实，和这行里绝大多数人完全区别开来，何况那时在我感觉香港是花花世界，那么喧嚣热闹里保持干净，一定是比单纯环境下的干净可贵很多。 哥哥温柔几许，绝色永被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