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承元帅修改并重新确定我军各种称呼:“伙伕”改为“炊事员”、“马伕”改为“”“”饲养员”、“挑伕”改为“运输员”、“传令兵”改为“通信员”、“号兵”改为“司号员”、带兵的统称为“指挥员”、当兵的统称为“战斗员”,一起统称为“指战员“”。 (信息来源:【1】2016年06月20 北京日报 《把“红校”办成“红埔”》【2】2021-12-05共青团中央 《学霸元帅!“炊事员”“饲养员”的称呼都是他给改的!》 ) 刘伯承,这位中国革命战争史上的传奇人物,不仅以其卓越的军事才能和领导力闻名于世,更以其孜孜不倦的学习精神和教育情怀,在我军的军事教育史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36岁那年,刘伯承怀揣着对知识的渴望,远赴苏联留学,尽管已不是青葱年少,但他依然以惊人的毅力和勤奋,在短短两年内精通了俄语,达到了专业水准。 归国后,他将所学所思倾注于笔端,翻译了大量俄文军事著作,以期提升我军的军事理论水平,这份求知若渴、志存高远的品格,正是革命者不可或缺的宝贵品质。 1931年8月,当刘伯承被任命为中央军事学校的第一任校长兼教育长时,他深知肩上责任之重大,在他的主持下,军校确立了以马列主义为指导,理论联系实际,注重学员全面发展的教学方针。 同年11月,他更是亲自走上讲台,讲授军事理论课。刘伯承深入浅出、旁征博引的讲解,赢得了师生的一致好评。 刘伯承对军事教育的热忱和投入,在他担任红军学校(后来的红军大学)校长期间达到了巅峰。他以“”“”红埔“”“”为目标,力图将红校打造成培养军政干部的摇篮。在他的努力下,红校的教育内容日益丰富,教学质量不断提高,大批优秀的军政人才从这里走向革命斗争的前线。 长征,是中国革命史上的一座丰碑,也是对革命者意志品质的一次严峻考验。 抗日战争,是中华民族浴血奋战的民族解放斗争,这期间,刘伯承先后担任八路军115师师长、晋察冀军区副司令员等重要职务。 面对日寇的铁蹄,他深知打赢这场战争,关键在人,在干部,因此,他不遗余力地推动军事干部的培养工作,在115师,他创办了沁县军政干部学校,源源不断地为部队输送优秀指挥人才。 1940年,他更是主持编写了《战斗条令》,这部著作对全师的军事训练和作战指挥产生了深远影响。 在刘伯承的倡导下,我军的军语体系也经历了一次革命性的变革。他将“军官”改称“指挥员”,“士兵”改称“战斗员”,同时还将“伙夫”更名为“炊事员”,“传令兵”改为“通信员”等。 这一改革,不仅仅是称呼的改变,更是一种价值理念的更新,体现了人民军队的平等精神和革命性质,这些军语的变化,在当时产生了深远影响,许多称谓沿用至今。 随着三大主力红军于1936年12月的胜利会师,红二、红四方面军的红军大学也随之编入了中国人民抗日红军大学,刘伯承出任副校长兼第二分校校长,继续为革命培育英才。 1937年3月,第二分校迁至甘肃庆阳,改称抗大步兵学校,标志着红军大学这段传奇的历史宣告结束,但刘伯承和他的同志们在红军大学播撒下的革命火种,却从未熄灭。 在艰苦卓绝的战争环境中,红军大学坚持“边打仗边办学”,成功保护和培养了大批革命骨干和各级干部,显著增强了红军的战斗力和组织力,这些宝贵的经验,为抗日战争时期的军事教育树立了一座里程碑。 新中国成立后,刘伯承被任命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学院的院长兼政治委员,在这个岗位上,他继续发挥着他的教育才能和领导力,他还高瞻远瞩地提出,做军事翻译必须具备外文好、中文好,并懂得较多军事知识的三个条件。 在他的悉心培养下,新中国第一批军事翻译人才脱颖而出,成为我军军事教育的中坚力量。 纵观刘伯承的一生,他始终坚持“理论联系实际”的教学方针,无论是在中央军校、红军大学,还是在新中国的军事院校,他都亲自制定教学计划,开设政治、军事、文化等多个课程,力求为学员提供全面而系统的军事教育。 他还善于创新教学方法,譬如用实物模型来讲解天文知识等,使深奥的理论变得通俗易懂,深受学员欢迎,正是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我军的军事教育事业蓬勃发展,代代相传,生生不息。 如今,当我们回望刘伯承将军的光辉一生,他那求知若渴的学习精神、淡泊名利的高尚情操、忘我投入的教育情怀,无不给人以深深的启迪和感动。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是“军事家办教育”,什么是“为党育人、为国育才”。 他的教育理念和实践经验,不仅是我军军事教育的宝贵财富,更是整个民族教育史上的一笔瑰丽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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