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的时候,轮到我去车炮场站岗,从上一班哨兵手里接过步枪,背在肩上在车炮场转了两圈,没啥情况,大冬天冷的很,我就拉老解放运输车的车门,还真有一台车,车门拉开了。
我环顾四周,静悄悄的,大家都到大操场走队列去了,没人,就抱着枪钻到驾驶室里避风,阳光也挺好,干脆就把大棉鞋脱了,把棉鞋垫抽出来,晒到汽车挡风玻璃前的机盖子上。
正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抬头看见我们连长陪着军务参谋来查哨,我一看坏了,此时从驾驶室出来,鞋垫子还在机盖上,慌了,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就低下头躲在驾驶室里不敢露头,连长和军务参谋转了一圈就走了。
不多一会,连长一个人过来了,径直走到我在的那辆汽车,打开车门把我从汽车上拽下来,训了我一顿,临走朝我屁股上踹了一脚,因为我穿着棉衣、棉裤也不疼。
连长走了几步又回来,把帽子给我正了正,把我抱着的步枪,给我背到左肩上,什么也没说,大步回连里去了。
原来,连长早就看到我晒的棉鞋垫了,只是当着那个参谋的面,没有揭穿我。挨了连长一脚,少受一个处分,现在想起来,感觉挺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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