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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们这行的,不怕大骂,就怕杨梅大疮!”解放后,民国妓女苦笑着告诉前来帮助她的

“做我们这行的,不怕大骂,就怕杨梅大疮!”解放后,民国妓女苦笑着告诉前来帮助她的妇女主任。 所谓的杨梅大疮,其实就是梅毒,也就是性病。 影视剧《姐姐妹妹站起来》里面,得了梅毒的妓女浑身溃烂,长满了所谓的“杨梅大疮”,老鸨子却用烧红了的烙铁给她“治病”。 烧的发光的烙铁,直接被老鸨按在姑娘的下身,随着一声凄厉惨叫,姑娘当场昏死过去。 老鸨却丝毫不在意,也没把她当条命,反而冷哼一声,喊人过来把她钉死在棺材里,直接埋了。 姑娘在棺材里被抬出去的时候,发出了气若游丝的呼救:“妈妈,我还没死呢,妈妈,不要埋了我啊……” 然而,老鸨子只是眼睛一横:“她这样子,就活了也不能接生意,除了浪费钱没有用,埋了!” 就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在那个“吃人”的地方消失了。 电影中这个姑娘,其实只是民国时期无数妓女的其中之一罢了,还有千千万万个姐妹们,和她一样,甚至有比她更加悲惨的结局。 在那个风云变幻的民国时代,社会底层的女性命运如同浮萍,随波逐流,无法自主。 娼妓这个群体,成为了旧社会女性苦难的最深刻印记。她们中的许多人是被生活逼无奈,步入这条不归路的。 一日为娼,一辈子都别想翻身。 在北京的八大胡同、南京的秦淮河畔以及上海的十里洋场,娼妓业的兴盛成为了那个时代城市风貌的一部分。 那里的灯红酒绿、歌楼舞榭是对外的繁华景象,而其中的哀愁、无奈和辛酸却只有那些身处其中的女子最为清楚。 在民国时期的娼妓体系中,存在着严格的等级划分,形成了一个多层次的社会阶层。 顶层的高级名妓,她们具有良好的教育背景,能够吟诗作对,弹琴舞剑,她们不仅在物质上享受较为优越的待遇,而且在社会上也拥有一定的声誉。 这些名妓,往往是文人墨客和达官贵人眼中的风尘佳人,她们的爱恨情仇,甚至成为了文学作品的素材。 然而,这仅是少数,更多的娼妓处于这个金字塔结构的底层。 这里的姑娘们,大多数来自贫困家庭,被迫卖身以换取微薄的生活费用,或是为了家庭的生计而牺牲自我。 那些所谓的“卖身契”,以各种离谱的理由,将姑娘们卖到这里。 这些底层娼妓没有机会接受教育,她们的生活只能依赖于日复一日的卖身谋生,在狭小肮脏的环境中与病魔为伴,遭受着肉体上的剥削和心灵上的践踏。 她们的悲惨境遇,很少能引起社会的注意和同情。 被迫接客、动辄打骂,这对她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性子烈一点的姑娘,身上被打得没有一块儿好肉。 然而在那个时代,最恐怖的根本就不是“打、骂”,而是一种被她们称为“杨梅大疮”的恐惧。 在那些不见光的阴暗角落里,“杨梅大疮”这个名字,如同死神的召唤,让无数娼妓闻之色变。 这种被称为梅毒的性病,带着无法言喻的恐怖与耻辱,在当时的社会上广泛流传。 患者身上会出现恐怖的红斑,逐渐恶化成疮口,不仅疼痛难忍,而且容貌毁损,使得她们身心受到巨大折磨。 在医疗条件极为落后的那个时代,梅毒几乎无药可治,被认为是通往死亡的标志。 娼妓们生活在最底层,每日与各式客人的肌肤相接,使得她们极易感染这种疾病。 一旦染病,不仅意味着身体上的煎熬,更代表着会被老鸨放弃,失去生命。 她们对于“杨梅大疮”的恐惧,远远超过了对身体上的伤害。 在这样的环境中,她们的尊严如同薄冰,随时可能被踩碎,健康更是奢望。 妓院老板为了最大化利润,常常强迫她们不停地接待病患客人,从而使性病在妓院内部迅速传播。 处于社会底层的妓女,每天都在与世人的冷眼,和内心的绝望中挣扎。 在肮脏狭窄的妓院里,她们的每一天都充斥着压抑和恐惧。 面对客人的粗暴和老鸨的虐待,她们只能默默承受,因为在当时的社会观念中,她们的悲哭无足轻重。 这样的悲惨生活,直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才迎来了改变。 本身这些身处囹圄的姑娘们,早就对生活无望。 然而,随着新中国的成立和社会变革,这一切开始发生了改变。 政府对妓女的解放和重视,标志着社会对女性权利保护的进步和文明的发展。被解放的妓女们终于摆脱了过去的枷锁,获得了新生。 回顾民国妓女的历史,不仅仅是回忆那段血泪斑斑的过往,更是一种对历史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