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照片拍摄于1940年,画面中的女人是一名地主婆,当时,一名外国记者提议免费给她拍张照片,结果没想到地主婆却笑着说:“免费的都是廉价的,你收费我才会拍!”
一个炎热傍晚,村头的老树下,一名衣着考究的外国人站在三脚架前,神情专注地盯着镜头。一个腰身挺拔,身材高大的中年妇女抬起下巴,正了正头上的珠花翠饰,双手撑在胯骨两侧,抬眼望向镜头,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名妇女便是村里最大的地主之家的老大嫂子,众所周知,她出生在一个本地首屈一指的大地主家族,从小衣食无忧,养尊处优。如今嫁入地主家后,她的身份更加尊贵,村里上上下下没有人不唯她马首是瞻。
然而,此时此刻,地主嫂子却心甘情愿站在镜头前,任由一个外国人为她拍照。她那骄傲的姿态,丝毫不像平日里对待普通村民那般强横跋扈。这倒也难怪,要知道,这可是她花了两头牛的价钱,费尽周折才请来这位外国摄影师为她拍照的。
按说,村里的地主们平日里最瞧不上这些外国人,觉得他们毛手毛脚的,又不懂规矩。可这一回,这位地主嫂子却主动请这外国人到家里来给她拍照。这其中,倒也有些端倪。
不久前,这位外国摄影师刚到本地采风,手里的器材洋洋洒洒,又会说些外国话,倒引起了不少村民的好奇。
有一天,这外国人来到地主家,听说老大嫂子平日里喜欢打扮,就提议要给她免费拍几张照片。谁 知老大嫂子一听免费,立刻面露不屑,说免费的东西都是廉价货,叫他给她收费,她才肯拍。
外国人哪里想到,一个看起来家境殷实的中年妇女,听到免费拍照都兴致缺缺,反而非要让他收费不可。
他有些不解地挠了挠头,随口说道:“那可不便宜,要收你两头牛的价钱。”他以为地主嫂子听到如此高昂的价格,定会放弃这个念头的。
没想到那妇女挑了挑眉毛,居然当即说好,叫他别走,自己这就回家叫人送钱来。
外国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地主嫂子正是个暴发户,家里有钱任性惯了,才会这般不要脸面。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应下,来到地主家给老大嫂子拍照了。
然而,这妇女的态度却令外国摄影师大跌眼镜,他本来设计了好几个拍摄构图,都想突显东方女性那温柔娴静的优雅姿态。谁知地主嫂子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摆出一个夸张的造型,让他赶紧按快门。
那日,地主嫂子穿了件艳红色缎面旗袍,外披一件镶着狐狸毛领子的黑缎大氅,她身材高大,又有些发福,这身打扮倒也衬得她气宇轩昂。
她站在院中一棵古槐树下,昂首挺胸,两只粗壮的手臂撑在胯骨两侧,两条长腿并拢,脚跟微微外撇,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跋扈的气息。她抬起尖尖的下巴,冷冷地俯视着镜头,嘴角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似在审视,又似在炫耀。
镜头里的人,正是当地恶霸地主和尚武文化女性的缩影,她那理直气壮的姿态,似乎在昭示着她在这个偏远农村的至高无上的权势和地位。
然而,多数普通村民并不会有机会见到这张照片,他们平日里只能在地主嫂子高高在上的凝视下畏首畏尾,唯唯诺诺。
这名外国摄影师也许并不了解当地的情况,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地主嫂子身上那种跋扈的气质。也许正是这个原因,他在拍完照后就收拾东西匆匆离开,再也没有回到这个村子。
而那张照片,也就这样留存了下来,成为一个久远年代的见证。
多年以后,当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一场政治运动中,像地主嫂子这样的地主阶级遭到彻底打倒,失去了昔日的尊荣地位。
这张照片,成了这个村子的历史见证,也预示了昔日地主阶级的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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