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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2月21日从瓦窑堡出发的。代表团一行除克农同志和我以外,还有:中央军委二局

我们是2月21日从瓦窑堡出发的。代表团一行除克农同志和我以外,还有:中央军委二局研究员戴镜元同志,他以机要译电员的身份参加;苏维埃中央政府的一位同志,负责警卫工作;中央保卫局的一位饲养员同志。此外,中央还派了两个同志护送,在我们到达富县后,他们就回去了。高福源作为联络员陪我们同行。 我们都骑着马,改了装。克农同志和我身着中山服。我改名叫“徐之光”。戴镜元穿学生服,当时他只有17岁,个子小,加上很少讲话,有些羞怯,很像刚出远门上学的学生。警卫员是陕北人打扮,头上围一条毛巾,身着对襟白布衫,腰间扎一根布带,怀里藏着驳壳枪,走在我们前面。 高福源也着便服。 我们这次出来,是中央派的正式代表,首次与东北军会谈,能否谈成,是很难预料的。当时,我们做了两手准备:一是谈成,两军停战,互不侵犯,相互通商。根据张学良的态度和东北军的情况,以及我们党的政治影响和红军的作战能力判断,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二是我们和东北军,到底是首次接触,我们也得做好谈不成的准备。当时我们大家对于党把这样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们,都感到很振奋,愿意尽最大努力去完成,同时,也感到任务是艰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