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1月24日,已经85岁高龄的陈云同志来到杭州。在下榻的西子宾馆,他与前来看望他的浙江省党政领导同志见面并亲切交流。 陈云对时任浙江省委书记的李泽民说:今天我要送你们一个“见面礼”。 说着,他让秘书把自己手书的一个条幅交给了李泽民,李书记打开条幅一看,见写的是:“不唯上、不唯书、只唯实,交换、比较、反复。” 李泽民后来回忆说:“我理解陈云同志写的十五个字是他投身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事业的经验总结,是对党的历史经验的科学总结。” 对于这个条幅的含义,陈云同志后来解释说: “不唯上”,并不是上面的话不要听,而是要从客观实际出发,因地制宜创造性地执行上级的决策和指示。 “不唯书”,也不是说文件、书不要读,而是强调要理论与实际相结合。 “只唯实”,就是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地研究处理问题。 “交换”,就是互相交换意见,以求全面了解实际情况。 “比较”,就是上下、左右进行比较,认清事物的性质、本质和要害。 “反复”,就是决定问题不要太匆忙,要留一个反复考虑的时间。通过交换全面认识事物的性质,通过比较深刻掌握事物发展的规律,通过反复正确把握事物发展的方向。 后来,陈云同志这个条幅的前九个字,即“不唯上、不唯书、只唯实”广泛地流传开来,这是陈云同志一生七十多年从事革命和国家建设事业的真实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