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时期,没有文字。
当表达一件事物的时候,他们只能指指点点,无法确定分清事物的区别。
黄帝击败蚩尤之后,垂衣裳而治天下,命史官仓颉造字。
也不知是确有其事,还是先人们杜撰神迹来欺骗后人。
历史留下了明确记载,仓颉造字之后,“天雨粟,鬼夜哭。”
天雨粟,好理解。
文言文喜好以名词做动词,“雨”可以理解为降下,降雨。
天雨粟则是说天空像降雨一样,降落了大片大片的粟(粟为小米)。
上天有感于人类的聪慧,用文字留下了历史。
从此人类便具备与天交流的本领,上天便赐予人类粮食。
至于鬼夜哭则不好理解,为何鬼要夜哭呢?
难道仓颉造字触犯了他们的利益?
一切还需要从汉字的起源和演变去理解。
文字的流传使得国人更加睿智,一些藏在迷雾里的鬼哭狼嚎。
再也无法迷惑人类的心灵,人类得以窥见某些事物的短处。
从而迅速出手,使得某些“鬼物”没了生存的空间。
“耍”的含义不妨让我们走进汉字的国度,去领略汉字的内涵与美感。
从而提升我们作为华夏儿女的自豪感。
首先出场的是“耍”字。
这是日常生活中经常使用的词汇,可以组词:玩耍、耍赖、戏耍等。
“耍”是一个动词,组成的词汇也都是各种动作,几乎都是褒义词,也有贬义。
但是一旦词汇中有了“耍”字。
总感觉贬义中也透着几分可爱与有趣,犹如面对一对少女。
有人说,或许是因为“耍”字中藏着一个女孩,所以才会呈现出少女的活泼。
仔细观察“耍”字的结构,上为“而”,下为“女”。
古籍记载:下垂者为而。
解释为白话文,则是胡子下垂的状态称呼为而,胡子是男性的专属。
因此,“而”在某种程度可以代指男性。
类似的用法有很多,比如巾帼不让须眉,巾帼是女性的饰品。
可用来象征女性,须眉则可以用来代表男性,都是某种象征性的事物,来代指某个群体。
《红楼梦》有一句话:我堂堂须眉诚不若彼裙钗。
如果不懂“裙钗”的意思,从“须眉”两个字就可以推断出,“裙钗”指的就是女性。
再比如,《论语》当中经常出现“千乘之国”、“万乘之国”的词汇。
翻译成白话就是有一千辆车的国家,有一万辆车的国家。
这到底什么意思?
孔子所处的时代是乱世,战争不断,衡量各国实力的是兵力的强弱和战车的多寡。
因此,国家的车辆多。
证明这个国家强盛,车辆少则证明这个国家羸弱不堪。
有了以上的基础,再理解“耍”就轻而易举。
“而”是男性,“女”不言而喻,是女性。
千万不要觉得古人思想行为低下。
远古时期,还没有被繁文缛节所玷污,他们完全是发乎情意,并没有给这件事挂上罪恶的标签。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多么美好的感情,爱了就大胆追求。
表明心意,不扭扭捏捏,不暗藏心迹,在大胆示爱的时空里,尽情享受生命的赐予。
到了这里,再理解“耍赖”两个字。
贬义的含义也去掉了几分,毕竟是心仪的人在耍赖,换一种说法,就是对方在撒娇。
撒娇女人最好命,疼惜都来不及,怎么会讨厌她呢?
“耍”的使用当然,也不能把“耍”字,简单化地理解成这一种行为。
在时代的演变中,“耍”字的含义也在不断地丰富。
古代农耕社会的家庭分工十分明确。
男耕女织,其实也是一种“耍”,日子耍着耍着就到了尽头。
两人耍了一辈子,白头偕老,生则同衾,死则同椁。
古人造字有几种方法:象形、指事、会意、形声等。
“耍”字,到底应该归于哪一种呢?
首先,其可以作为象形,也可以用来指事。
这个字的含义也相当丰富,有个北方人就曾闹出个笑话,南方人喜好使用“耍”字。
比如,某个南方人要和朋友出去玩耍,他不会说得很文雅,而是用一种口语化的表达说:“明天一起去耍啊!”
某些北方人理解对方的意思,北方人出去玩一般直接用“玩”字。
玩”字的意思就是出去花钱,消费者因为在花钱,故而可以短暂地当一次“王”。
南方人的表达,会给北方人一些想入非非的联想。
于是,那个北方人率先在宾馆开了一间房子,而后给南方的女同事的打电话,在电话里他略带暧昧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来耍啊?”
南方人问他在什么地方,他直接答复了两个字:“宾馆!”
一男一女,再加上一个宾馆,但凡不傻,都知道什么意思。
南方人直接回复了对方两个字:“流氓!”
这个事情不是用来贬低某个地方的人,而是为了说明地域的差异。
中华民族地大物博,地域辽阔。
在不同的地区,同一个字的使用方法和含义会略有出入。
因此,当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拿不准的字,一定要细心询问当地人。
这也是一种礼仪,《论语》记载了孔子的一个小故事。
孔子第一次到太庙的时候,做每一件事情都要详细第询问他人。
有年轻人觉得孔子名过其实,出去就诋毁他。
逢人便说:“都说孔子懂得多,我看未必,到了太庙里,什么都不懂。”
孔子听到这句话后,笑着回复道:“这就是礼仪啊!”
经过社会的淬炼后,再读这个故事,方能深切体会到孔子的睿智与细心。
方能知道华夏文化积淀之深厚;方能明白五千年的文化绝非浪得虚名。
一个小小的汉字,都蕴含着无限的可能。
这么低俗恶俗不封杀他吗?
玩女人不就是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