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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福被骂伪女权,六姊妹遭批爹味浓!这届观众到底想要怎样的剧

2025年开年,两部以“姐妹”为主角的女性群像剧集《五福临门》与《六姊妹》先后引发热议。前者因“伪女权”争议被推上风口浪

2025年开年,两部以“姐妹”为主角的女性群像剧集《五福临门》与《六姊妹》先后引发热议。前者因“伪女权”争议被推上风口浪尖,后者则被吐槽“爹味浓”“长姐如母式说教”。一边是北宋独立女性群像,一边是年代家庭史诗,两部剧的褒贬背后,折射出观众对女性题材的复杂期待:既要爽感,也要真实;既要独立,也要温情。今天,我们从剧情、人设、价值观三个维度深入对比,探讨女性剧的创作困境与突围方向。

一、剧情设计:轻喜剧的“糖衣” vs 年代剧的“苦药”

《五福临门》:以北宋为背景,讲述寡妇郦娘子带着五个女儿在汴京谋生、婚恋的故事。剧集主打“女性互助”与“反套路婚恋”,通过招婿、开店等情节,试图展现古代女性的生存智慧。例如,三娘康宁面对婚恋选择时直言“世上好儿郎多的是”,二娘福慧被拐后坚持“保命比贞洁重要”,这些设定被赞“反封建”“女性觉醒”。然而,剧中男性角色屡屡“拖后腿”——男主柴安初见三娘便用球踢她、二姐夫假扮绑匪“教育”妻子等情节,被批“表面女权,实则爹味”,削弱了女性角色的自主性。

《六姊妹》:则聚焦20世纪60年代至21世纪初的淮南何家,通过六姐妹的婚姻与事业,展现女性在时代洪流中的挣扎。剧集以真实细节打动观众:大姐何家丽为家庭牺牲个人幸福,老三何家艺从阔太到破产仍坚韧求生,老六何家喜在婚姻中跌跌撞撞。但大姐何家丽对妹妹婚姻的过度干涉(如否定妹夫人选、强制分配家庭资源),被指“以爱之名行控制之实”,充满“爹味说教”。

二、主角人设:“独立大女主” vs “牺牲型长姐”

《五福临门》:主打“全员清醒”的女性群像:三娘康宁拒婚维护长姐尊严,二娘福慧智斗风流丈夫,连配角乐妓真娘也拒绝为妾。这些角色被贴上“反恋爱脑”“独立女性”标签,但部分行为被指“割裂”——例如,女主一面宣扬独立,一面接受男主“世间唯有我懂你”的PUA式告白。观众质疑:古代女性若真如此清醒,为何仍需男性拯救?

《六姊妹》:大姐何家丽则是典型的“牺牲型长姐”。她代父养家、为弟妹让渡资源,甚至让儿子随母姓以延续家族香火。这一角色起初赢得同情,但随着剧情推进,她的“控制欲”逐渐显现:干涉妹妹婚姻、以“家委会”名义分配家庭利益,被批“披着母爱外衣的父权代言人”。有观众感慨:“长姐如母,但长姐终究不是妈”。

三、价值观争议:“伪女权”与“真父权”的拉锯战

《五福临门》的争议在于“价值观分裂”。剧中既有“女性自救”的高光时刻(如二娘、三娘被拐后坚持“保命第一”),也有“受害者有罪论”的崩坏桥段(如二姐夫假扮绑匪“教育”妻子)。更致命的是,女性角色的成长始终依赖男性“让渡权力”——例如,三娘的独立需通过男主柴安的“欣赏”来印证。这种“糖衣女权”被批“伪进步”,本质仍是男权框架下的性别表演。

《六姊妹》则因“传统家庭观”陷入争议。剧中何家姐妹的婚姻多由家族利益驱动(如大姐为家族联姻、老五为顶替工作逼婚),女性觉醒始终被“家庭责任”束缚。尽管剧集试图通过下岗创业、手艺传承等情节展现女性力量,但大姐何家丽的“爹味管理”仍让观众感到压抑:“为何女性掌权后,依然复制父权逻辑?”

《五福临门》与《六姊妹》的争议,本质是女性题材创作困境的缩影:如何在传统叙事与现代价值观之间找到平衡?或许答案在于——不再将女性置于“被拯救”或“被批判”的客体位置,而是真正赋予她们选择的权利。毕竟,观众想要的不是“完美女性神话”,而是“万千女性活法的可能性”。

来一起聊聊你心中理想的女性剧该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