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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三年还是完璧之身,广东少妇嘴上说无所谓,身体却很诚实...

小叔子眼底染上欲色,盯着我,「嫂子,你真好看。」我白了他一眼,心里却很受用。转过身,背对他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嘴角控制不住

小叔子眼底染上欲色,盯着我,「嫂子,你真好看。」

我白了他一眼,心里却很受用。

转过身,背对他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男人的夸奖是对女人魅力的肯定,哪怕夸奖来自老公的弟弟,心底还是滋生一股暖流。

「想吃吗?」

「流氓。」

我承认自己穿得是清凉些。

好吧,是穿得比较勾人。

但是,我们是叔嫂关系,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等我转过身的时候,小叔子贺峰神情惊讶地看着我,手里举着一根香肠递向我。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呀!

我尴尬地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支支吾吾地回,「不...吃。」

然后,一溜烟地跑回了卧室。

坐到卧室的床上暗自后悔,当初多坚持一下,就不会有今天这个尴尬场面了。

老公出差第二天打来电话,说他弟弟要在我们家住几天。

我想着老公不在家,我一个女人和小叔子独处一室多难为情,就提出可以帮他弟弟订一个好些的酒店。

老公马上不乐意了,「家里又不是没房间,住什么酒店,显得多生分。」

真不知道老公是真傻还是装傻,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他就一点不担心?

可这话我怎么问得出口,所以隐晦地暗示,「不方便。」

「自己亲弟弟,有什么不方便的,就这样,我要上飞机了。」

电话被挂断,再次回拨的时候,已经是关机状态。

我走出卧室时,贺峰正用毛巾擦着他的脸,见我看着他手里的毛巾欲言又止。

「我刚才没找到毛巾,就用了浴室里的这一条。」

贺峰解释。

想到自己刚刚用过那条毛巾擦拭过自己的隐私部位,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隐隐地觉得脸有些发烫。

顿了片刻,我又一次落荒而逃,合上了卧室的门。

闭上眼,脑海浮现的都是贺峰用毛巾擦脸的画面,又不受控制地联想到自己用毛巾擦过隐私部位。

突然间觉得,痒得难以忍受。

虽然结婚已经三年了,我还没有尝过作为女人的滋味。

老公贺山是我的初恋,婚前他从不逾矩。

哪怕情动时,我主动献身,他却说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那样才有仪式感。

洞房当天,他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抬进的卧室。

第二天我醒来时,床上只剩下我自己,我的期待又一次落空。

终于熬到了晚上,心想今晚总能体验一下作为女人的快乐吧。

两个人在床上躺了半天,发现贺山一点那方面意思都没有。

我心里燥的像有团火在烧,就开始百般暗示挑逗他。

然而,他却视而不见,我一怒之下扒了他的睡裤。

他提上睡裤,翻过身背对我,侧躺着。

我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贺山,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别和我结婚?」

「结了婚又不碰我,你什么意思?」

「结婚又不是为了那点儿事。」

「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整天就想着床上那点儿事,也不害臊。」

贺山理直气壮地反驳着。

这本来就是人的正常需求,又是和自己老公,关我害不害臊什么事?

我堵着一口气,「行,贺山你有本事这辈子都别碰我。」

可是没想到,三年以来,贺山就真的心如止水,一次也没碰过我。

越是压抑克制越是极致渴望。

有时候无奈的问自己,无性婚姻真的能坚持下去吗?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翘臀,小蛮腰,大胸。

闺蜜瑶瑶说过,我穿上鲨鱼裤和小背心走在街上的时候,男人盯着我的眼睛都发直。

可偏偏贺山怎么就不为所动呢?

正在我暗自懊恼的时候,感觉有人从我的后面贴了上来。

一双有力胳膊环住我的腰,下颚落在我的侧颈,我微闭着双眼,任由他撩拨。

原来,被人爱抚是这么舒服的。

可是,一切被理智中断,贺山出差了,身后的人是谁?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可当我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身后那张脸时,还是控制不住地慌乱。

果然是贺峰。

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可是他的力气很大,我的挣扎是徒劳的。

镜子里的我俩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贺峰露着坏笑,朝着我的唇边凑着。

「不...不可以。」

我理智地拒绝着,可是心里却十分清楚,自己整个已经沦陷在情欲里。

哪怕仅存的这一丝理智也即将被淹没。

「真的不想吗?」

贺峰温热的鼻息撩得我无法拒绝。

接着,他铺天盖地的吻朝着我袭来。

被手机铃声吵醒,才知道刚才是一个梦。

醒来后的自己既暗自自责,怎么会想和贺峰做那样的事,哪怕是梦里也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又想着梦醒的真不是时候,为什么不能让自己享受完整个过程,哪怕是在梦里。

醒来后,整个人心里空落落的,看着手机上贺山的来电显示,我赌气地挂断了电话。

让你破坏我的美梦。

不觉间已经临近中午了,该起床洗漱了。

我走出卧室的时候,贺峰正提着一大袋子菜走了进来,朝着我打招呼,「嫂子好。」

我礼貌地回,「好。」

却想到昨晚那个梦,脸颊突然间发烫了起来。

「嫂子,你脸怎么这么红?」

贺峰问。

原因我怎么说得出口,只是支支吾吾地敷衍,「没事。」

「是不是发烧了?」

贺峰伸手就要试我额头的体温,我拿开他的手,躲进卫生间,「我没事,我去洗漱了。」

我洗漱完出来后,贺峰递来体温计,「感觉你脸烫得厉害,量一下有没有发烧。」

我心里清楚脸烫肯定不是发烧的原因,想要婉拒。

但是看着贺峰一副我不量体温就誓不罢休地样子,我接过体温计,心想,就当走个过场吧。

我把体温计插进腋窝,走到沙发前坐下,贺峰也凑了过来。

「嫂子,我帮你看看体温计有没有放好?」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贺峰的手就已经伸了上来。

他借着调节体温计位置的由头,有意无意地触碰着。

明知他是故意的,可这模棱两可的事,说出来他也不会承认的。

只能装作没发觉。

但是我的沉默,却让他越来越过分,「嫂子,时间到了,我帮你把体温计拿出来吧。」

也许,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眼底的欲色简直要呼之欲出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抽出体温计,扫了一眼,递给他,「就说没事儿。」

他接过体温计,看过后说,「量一下放心。」

「真香。」

「香?」

我转过身看时,贺峰正把体温计放在鼻孔用力地吸着气。

「嫂子,你用过的体温计都这么香,你身上是不是更香?」

我本想骂他流氓,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两个字语气重了,他毕竟是老公的弟弟,闹得太难堪,老公脸上不好看。

语气轻了,倒像是欲擒故纵地挑逗。

我翻了贺峰一眼,警告他自重。

但是我却没发觉的是,自己正在贺峰的一步步得寸进尺中沦陷。

「嫂子,我买了菜,中午让你尝尝我手艺。」

担心再这么和贺峰独处一室的待着,指不定要出事,就推脱说,「你自己吃吧,我中午逛街去。」

「今天我生日,这里又没有我什么朋友,就嫂子你一个亲人,你忍心让我一个人过生日啊?」

贺峰那张惹眼的脸撒着娇的样子,真的让人无法再拒绝。

我本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会儿电视,有意避开和贺峰的近距离接触。

然而,屁股刚挨着沙发,就传来了贺峰的声音,「嫂子,你能帮忙给我打个下手吗?」

我本想婉拒,看着那么多菜要洗要切,一个人确实有些忙不过来。

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只是打个下手而已。

进到厨房后,我才渐渐地发觉有些不对。

我在洗菜的时候,他借着帮忙一起洗菜挑逗似的触碰我的指尖。

我切菜的时候,一个劲地夸我刀工好,身体整个都快贴了上来。

厨房有些小,两个人确实有些转不开身,对于贺峰有意无意地肢体接触,我只能忍。

我想着赶紧忙完离开厨房,可是越着急越出事。

洗菜弄了一地的水,脚下一滑,整个人前倾趴到贺峰的怀里。

他的胸膛很结实,等我站稳想要挣脱时,手腕却被贺峰死死地扼住。

他也不说话,但是眼睛却好像是在喷火。

我瞪了他一眼,用力挣脱他的手腕,离开了厨房。

「嫂子吃饭了。」

离开厨房后,直到贺峰把饭菜摆上桌,准备开动喊我的时候,我才从客厅的沙发起身走向餐桌。

开动前,贺峰先提了一杯,「嫂子,谢谢你陪我过生日。」

我喝完之后,也回敬了他一杯,「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这杯酒就当赔罪了。」

「嫂子,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话说完,觉察到气氛不对,贺峰又赶紧找补,「我的意思是说,嫂子有你陪我过生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嫂子,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一边吃着一边喝着,等我尝过桌上大部分菜后,贺峰用期待的眼神等我对他的厨艺做出评价。

「怎么样?」

「不错。」

听到我对于他厨艺的肯定,他有些得意忘形,炫耀地说:「嫂子,我不仅做饭手艺不错,别的手艺也不差,你要试试吗?」

贺峰的话,让我脸红心跳,语气里充满着挑逗的意味。

我低下头,不搭他的话,默默地吃着菜。

心里却开始蠢动。

「嫂子,你尝尝这个。」

贺峰指着一盘香肠对我说。

不知道是不是做法不同,香肠没有切就整个摆在盘里。

我夹了一根,放进嘴里,「好吃。」

贺峰开心地笑了,「我前女友就喜欢吃,说又大又粗,特别好吃。」

看着带着明显醉意的贺峰,我在想他是真的只是说香肠还是意有所指。

很快,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桌底下他的脚轻撩起我的裙摆,在我的小腿那里蹭了两下。

挑逗的意味跃然纸上。

但是,这一次我没有躲。

不知道是因为欲望的折服,还是酒精地腐蚀,我发现对于贺峰的挑逗,我不再那么抗拒。

甚至有那么一刻,喜欢上这种危险的气味。

贺峰吹完蜡烛后,用手抹了一抹蛋糕蹭得我一脸都是,我反击。

但是,我毕竟是个女人,力气没有他大,浑身都被他蹭得都是蛋糕。

他在我的脸上刮下一抹蛋糕放进他的嘴里,「真好吃。」

我觉得脸更烫了,接着,贺峰手伸向我胸口那里的那一抹蛋糕。

我猜到了他的心思,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阻止。

他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猛兽,一把将我抵在墙上。

我感觉自己全身软的像摊泥,只有嘴还在硬着,「不...不可以。」

他缓缓地蹲下,钻进我的裙摆。

我感觉自己身下像是捂着一块带着热气毛巾。

过了一会儿,传来贺峰有些沉闷的声音。

「现在,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