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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人妻欲求不满,竟趁老公出差不在勾引老公同事进闺房……

“快来吧!不用管我老公!”深夜卧室里,我趴在床上成大字型,兴奋向老公的猛男朋友招手。老公出差了,终于可以好好玩玩了!我叫

“快来吧!不用管我老公!”

深夜卧室里,我趴在床上成大字型,兴奋向老公的猛男朋友招手。

老公出差了,终于可以好好玩玩了!

我叫徐曼婷,28岁,结婚三年,老公李泽远是个工作狂,常年出差,留我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家。

年轻时我学过舞蹈,身材火辣,胸脯饱满,臀部圆润,腰肢柔软,皮肤白得像瓷,带着少妇的韵味。邻居的男人看我时,眼神总带着火,恨不得把我吞了,可我从没动心。

直到最近,我的心里被一个人搅得乱七八糟——周昊然,李泽远的高中好友,32岁,单身,健身教练。

他身材结实,脸庞棱角分明,笑起来有种坏坏的魅力。

每次他来家里喝酒,嗓音低沉,眼神扫过我时,总让我脸红心跳,夜里睡不着,夹紧被子压下那股羞人的躁动。

我把这心思藏得严实,连闺蜜都不敢多说。

闺蜜王静看出我不对劲,笑着送我一个粉色的小玩具,形状怪得让我脸烫,“曼婷,泽远老不在家,憋坏了吧?这个能解闷。”

她还塞给我几盒避孕套,手指比划着教我怎么用,笑得意味深长,“别害羞,女人得对自己好点。”

我脸红得像火烧,低声说,“静姐,别闹,我…我用不着。”

她拍我肩,认真道,“曼婷,你还年轻,别委屈自己,但也别乱来,守住底线。”

我点头,抱着玩具回家,心跳得像擂鼓。第一次摸这东西,我手忙脚乱,正想掀睡裙试试,门铃响了。

我慌忙把玩具塞进抽屉,开门一看,是周昊然,提着行李箱,笑得随意,“曼婷,泽远出差,我家装修,借住几天行不?”

我愣了,心跳得像要炸开,脸烫得不敢看他,“行…进来吧。”

他走进客厅,脱了外套,紧身T恤勾勒出胸肌和腹肌,散发着淡淡的古龙水味,撩得我腿软。

我低声说,“昊然哥,我…我去给你收拾房间。”

他笑,眼神扫过我薄睡裙,带着点戏谑,“别忙,曼婷,你脸咋这么红?”

我羞得想钻地缝,结巴,“没…没事,热。”

他走近,拍了下我肩,烫得我一颤,“热就开空调,害羞啥?我是你哥们。”

我心底一酸,他眼里只有兄弟情,可我却想让他把我当成女人,彻彻底底的女人。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周昊然已经在厨房弄早餐,穿着背心,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晃眼。

我穿着丝质睡袍,腰带松松垮垮,胸脯的弧度若隐若现,故意在他面前晃,“昊然哥,早餐啥好吃的?”

他抬头,眼神扫过我胸前,喉结滚动,“煎蛋和吐司,曼婷,你…去换件衣服吧。”

我笑,靠过去,手指蹭到他手臂,“换啥?这睡袍多舒服。”

他咳嗽一声,低头切面包,“你这样,泽远知道了不好。”

我撇嘴,胸脯贴着柜台,挤出深沟,“泽远出差,管不着我。”

他呼吸一滞,眼神暗了,低声说,“曼婷,别闹。”

我没停,手指滑到他手背,轻轻捏了下,“昊然哥,我闹啥?就想跟你亲近。”

他抓住我手腕,嗓音低哑,“曼婷,你再这样,我可不管你是泽远的媳妇了。”

我心跳得像要炸,笑得媚,“不管才好,我…我一个人好寂寞。”

他低吼,松开我手,转身去洗碗,我站在原地,脑子里全是他的气息,烧得我脸颊发烫。

中午,我洗完衣服,晾在阳台,黑色蕾丝内裤挂在最显眼的位置,薄得像纱,风一吹晃得勾人。

我故意没收,留着晾在那儿。

下午,周昊然说要去健身房,我点头,假装忙家务。

等他走后,我溜进卫生间收拾,推开门,愣住了。

他站在洗手台前,手里拿着我昨晚换下的白色内裤,凑到鼻尖,闭着眼深吸一口,脸上带着一丝迷醉。

我心跳得像擂鼓,脸烫得要炸开,低叫,“昊然哥,你…你在干嘛?”

他吓得一颤,内裤掉在地上,结巴,“曼婷,我…我帮你收拾衣服。”

我脸红得像火烧,盯着地上的内裤,羞耻和兴奋交织,低声说,“收拾?那你…闻啥?”

他脸红得像苹果,眼神闪躲,“我…我错了,曼婷,别误会。”

我没说话,走过去,弯腰捡起内裤,指尖蹭到他的手,烫得我一颤,“昊然哥,喜欢我的味道?”

他喉结滚动,低吼,“曼婷,别说了!”

我笑得媚,靠过去,胸脯蹭到他手臂,“不说?那你还想不想…再闻闻?”

他呼吸急促,推开我,“曼婷,我是人,不是畜生!”

他逃出卫生间,我站在原地,心跳得像要炸开,脑子里全是他的眼神,烧得我腿软。

晚上,李泽远打视频,说出差要延期一个月。

我挂了电话,心底空落落的,寂寞像火,烧得我坐不住。

我换了件黑色蕾丝睡裙,薄得勾勒出胸脯的弧度,臀部紧绷得晃眼,敲开周昊然的客房门,“昊然哥,喝…喝酒吗?”

他愣了,眼神扫过我睡裙,喉结滚动,“曼婷,这么晚…合适吗?”

我笑,靠过去,手指蹭到他手臂,“合适,家里就咱俩,聊聊呗。”

他咳嗽一声,坐到沙发上,我故意坐得近,腿贴着他,隔着睡裙感受到他腿的温度,烫得我心跳加速。

他皱眉,低声说,“曼婷,你…离远点,热。”

我脸红,故意靠得更近,胸脯蹭到他手臂,“不热,昊然哥,我跟你亲近点不行?”

他呼吸一滞,眼神复杂,“曼婷,别闹,泽远是我兄弟。”

我没停,手指滑到他胸前,隔着T恤捏了下,“兄弟?那你干嘛闻我内裤?”

他愣了,脸红得像火烧,低吼,“曼婷,那是个误会!”

我笑得媚,嘴唇蹭到他耳垂,湿热的气息喷在他脖子上,“误会?昊然哥,我…我一个人好寂寞。”

他眼神暗了,手掌拍在我臀上,烫得我尖叫,“曼婷,你非要惹我?”

我脸烫得像火烧,臀部酥麻得让我腿软,低声说,“昊然哥,你…你打我干嘛?”

他呼吸急促,手指捏了下我腰,烫得我低叫,“你这小妖精,勾我干啥?”

我笑,手指滑到他腰,蹭到皮带,“昊然哥,我…我想跟你亲近。”

他低吼,眼神像火,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曼婷,你再这样,我可管不住了。”

客厅灯光昏黄,我拉他进卧室,“昊然哥,进来坐坐。”

他犹豫了一下,跟着进来。卧室里,床铺整齐,空气里飘着我的香水味,我关上门,转身靠在他怀里,睡裙滑落,露出白皙的胸脯上缘,凸点在薄纱下清晰可见。

我低声说,“昊然哥,我…我好想你。”

他喉结滚动,低吼,“曼婷,你穿这么骚干嘛?”

我笑得媚,手指滑到他腹肌,捏了下,“昊然哥,我…我就是你的小妖精。”

他呼吸更急,手掌滑到我臀,狠狠捏了把,烫得我尖叫,“曼婷,你非要逼我?”

我脸红得像火烧,腿软得靠在他怀里,“昊然哥,我…我想给你。”

他低吼,推我到床上,手指滑到我胸前,捏了把,凸点硬得像樱桃,烫得我低叫,“昊然哥,轻点…”

他眼神像火,手指滑到我腿缝,轻轻蹭了下,我尖叫,“昊然哥,别…别乱来!”

他低吼,“让你勾我,让你骚!”

我心跳得像要炸,脑子里全是他的气息、他的大手,烧得我理智全无,低声说,“昊然哥,我…我想要你。”

他呼吸急促,手指勾住睡裙的细绳,轻轻往下拉,我脸红得像火烧,腿微微抬了下,睡裙滑到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