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我送老公的礼物,让老公大惊失色

有禧文化 2025-02-25 19:19:50

所有人都说,海城阔少容瑾是个宠妻狂魔。

我得了厌食症,吃不下东西,他就陪我一起挨饿。

我做手术九死一生,他就在手术室外熬了一个通宵,未曾合眼。

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们恋爱长跑七年,一直没有步入婚姻。

容瑾说,等他功成名就,给得起全城最盛大的婚礼,才敢娶我。

我毕业于常青藤大学,在五百强当高管,能理解他的自尊心。

直到4S店的客服小姐姐追出来,小心翼翼地和我说:“陆小姐,您有空看看行车记录仪吧。”

1.

地下车库中,我坐在驾驶座,浑身痛得如同被凌迟。

画面里,容瑾抱着一个打扮艳丽的小姑娘,动情拥吻。

小姑娘右手上反戴的钻戒撑在车前盖上,划出一道醒目的长痕。

那个小姑娘我知道,容瑾公司里新来的实习生,还是他的小师妹——祁羽。

容貌清丽,身材火辣,性格也极其讨好。

她会仰着头、满眼星光地看着容瑾,娇滴滴地喊他“师兄”。

如果不是现在打开了行车记录仪,我还不知道,在两个月之前,他们就一起逛街,一起吃饭,容瑾每晚都会接她下班。送她回家。

甚至,给我的情人节礼物,都是给祁羽礼物的赠品——一套卡地亚的耳坠。

因为这套耳坠,和祁羽情动时划花她车子的钻戒,是同款。

泪水不自觉的模糊了眼,我的心里钝钝的疼。

我是无意中看到车身划痕,才送来维修的。

保险给我打电话,说这款车补漆价格不菲,是否要追责索赔。

我没多想就同意了。

想到4s店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段,我的脸就火辣辣地热了起来。

这是一场被无数人围观的羞辱。

七年里有多少人见证过我和容瑾的恩爱,此刻就有多少讥讽化作刀刃,一刀一刀将我粉身碎骨。

我没有崩溃,也没有大哭,只是关掉画面,打开OA,提交了澳洲项目负责人的竞聘申请,拨通了那个熟悉的电话。

“姐,你之前说的澳洲开荒项目,我接了……”

七年感情,我真心付出过,也热切期待过。

走到终点时,我只希望给自己留个体面。

……

容瑾回来时,我还在书房埋头整理资料。

容瑾轻手轻脚地进来,从后面环抱着我,呼吸喷洒在耳廓。

“怎么突然忙起来了?”

靠近时,他身上的香水味格外刺鼻。

味道甜腻,不是他常用的那款。

我盖上笔记本,不动声色地挣开。

“公司有个调研,过两天,我要出差一趟。”

容瑾手里提着打包盒,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我转出客厅。

“要去哪?去几天?我能跟你一块儿去吗?”

听见他的话,我脑子里一阵恍惚。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的男人会劈腿。

“来回五天,周三出发。刚开年,你公司那边事情多,别跟我跑了。”

我转开视线,接过他手里的打包盒,坐在吧台上开吃。

是我爱吃的那家酥皮汤。

也是我常点的那个厨子。

可吞咽时,我却感觉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我的喉咙。

都说背叛的人要吞针,可为什么,此刻是我在吞?

容瑾手忙脚乱地抽了纸巾替我擦脸。

“怎么了?老婆怎么哭了?”

我抬手,才发现自己满脸泪水。

“是不是汤冷了?都怪我,路上有点堵车,我就绕远了些,耽误了一会……”

摇了摇头,我看见了他领口上一滴醒目的番茄汤汁,心口猛地一颤。

2.

我对番茄过敏,为了迁就我,容瑾也向来不碰。

可祁羽,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番茄控,总是在朋友圈分享各种番茄味的食物。

我苦涩的笑了笑,看向手中的酥皮汤。

原来,不是专门为我买的,只是专门去见了某人,顺便帮我带的。

擦去泪水,我抬头看向满面紧张的容瑾:

“没有,我只是突然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

那年我还在上大二,跟姐姐裴荷约在法式餐厅吃饭。

容瑾则在餐厅兼职服务员。

在我接连退了三份酥皮汤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小姐,酥皮洋葱汤是本餐厅的招牌菜,师傅也是有着二十年经验的法餐厨师。您尝都不尝就说错了,要是故意找麻烦,请恕本餐厅不接待了。”

我抬头看向他,语气淡淡。

“不用尝,因为,我点的是酥皮松露汤。”

容瑾看了一眼点单纸,耳根瞬间爆红。

离开时,他还追出来道歉,并为我没有向经理追究他的冒失而感激不已。

再见到容瑾,是半年后。

学校来了一批国内的交换生,容瑾赫然在列。

见到我时,他眼前一亮。

再后来,我的微信好友就多了一个快乐小狗,容瑾。

他不遗余力的向我示好,白天带早饭,晚上送我回家,三年的时间,风雨无阻。

甚至在得知我有厌食症时,他宁愿自己挨饿,也要陪着我痛苦,直到我心疼他,愿意吃两口,他才心满意足。

我去做手术治疗的时候,他也担心的一夜未眠,守在手术室外熬得双眼通红。

可当年那个满眼都是我的少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回忆被打断,容瑾凑过来,想要吻我。

被我借擦泪的动作避开了,“现在想想,时间过得真快啊。”

容瑾没有当回事,狡黠地朝我眨了眨眼:“其实,那次给你上菜,还是我跟同事抢来的机会。我骗了你,对你的一见钟情不是三年前在公司,而是更在餐厅……”

我一时失神,被他吻住了唇。

还没来得及做反应,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容瑾走到阳台才按了接听,声音压得很低。

而我看见了来电显示。

是祁羽。

挂断电话后,容瑾一脸歉意。

“城南项目的竞标案有点问题,我要回公司一趟。不用等我了,先睡吧。”

我拉住了他的手腕。

“阿瑾,能不能不走?”

容瑾脚步一顿,神色沾染上为难。

“老婆,我们初创公司,比不得你们大集团,大家付出了很多心血,我不能不管。”

他看了看表,又安抚道:“给我两个小时,12点前,我一定回来,好吗?”

不等我回答,他就迫不及待的抽身而去。

大门关上,电梯叮了一声,随即整间屋子都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我自嘲的笑了笑,将酥皮汤扔进了垃圾桶。

容瑾一夜未归,只在凌晨两点的时候,给我发一张照片。

漆黑的会议室里,投影着PPT。

【老婆抱歉,事情有点棘手,别等我了。】

只是,屏幕右下方的时间,是三天前。

容瑾,你现在连骗我也不愿多花心思了。

我默默关掉微信,蹲下身,摸了摸脚边的小猫咪。

“汤圆,委屈你了,一把年纪,又要跟着我坐长途航班。”

汤圆顺势躺下,露出肚皮,发出咕噜声。

像是在回应我的话。

从前的陆知,有汤圆和容瑾的陪伴,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黑暗时光。

而现在的陆知,身边只剩下这只小猫了,我不断的说服自己,不会再有更糟糕的情况了。

但我是真没想到。

容瑾就开了我的车两天,就给我留下这么大一个“惊喜”。

3.

我拉开门看着副驾驶上的雷丝内酷,止不住地干呕。

上班时间,公司车库人来人往,好几个人都凑上前来关心。

“时姐,没事吧?”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还有同事给我拧了一瓶矿泉水。

我反胃得厉害,灌了一大口矿泉水,才勉强把那阵酸水压了下去。

身后高跟鞋声又重又急。

裴荷把围观的人都赶走,拎着我的手臂塞进她的车里。

“怎么回事,脸色这么差?不是这个时候跟我说,怀孕了吧?”

我摇头。

“只是看到了点恶心的东西。没事,不影响去调研。”

裴荷深表怀疑,但并未多问。

上办公室前,洗车店的小哥过来把车开走。

我捧着裴荷买回来的白粥,无聊之余刷起了朋友圈。

下一秒,一条动态吸引了我的注意。

【一整晚的紧张和忐忑,终于在第一时间兑换为期待。】

配图是一张B超单,以及一支两条杠的验孕棒。

还有中指上有意无意露出的钻戒。

看清名字,居然还是祁羽。

我轻轻笑出声。

容瑾,你真是……

干得漂亮。

打开手机,我给家政阿姨发了条信息。

【王姨,今天麻烦帮忙把中山路那套公寓打扫一下。我这几天要准备外派,汤圆先住在那边。】

王姨回复得很快。

【二小姐,汤圆没人照顾的话,不如接回老宅吧?裴总最近也在这边,汤圆交给我们吧。】

我略一思考,回道:【好,我晚上带汤圆回去。】

……

再从电脑前抬头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我拿起手机,才发现私人微信上有十几条未读。

是汤圆常看的那个宠物医生。

最新的一条是:【速来救汤圆的命!】

点开,上滑,呼吸骤紧。

【这是汤圆吗?】

偷拍的照片里,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捏着长毛三花猫的后颈,放在了宠物医院的操作台上。

食指关节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我一眼就能认出来,那是容瑾的手。

【你男朋友要汤圆献血给另一只猫,那只流浪猫车祸大出血,汤圆供不了这么多血的!我快撑不住了!】

【再不来,你就等着给汤圆收尸吧!】

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我把油门踩到底,一路狂奔宠物医院。

冲进门,我看见医生沈蔚:“怎么回事?汤圆呢?”

沈蔚摇了摇头。

“汤圆妈妈,你来得太晚了。”

我的脚步一顿,眼泪一瞬间就夺眶而出。

4.

沈蔚反倒慌了神,连忙道:“哎呀,我吓唬你呢!汤圆没事,在后面病房呢!”

宠物医院的病房就是一排排的笼子。

汤圆瑟缩在其中一格,躲在猫砂盆里面,整只猫都蜷缩成虾米状。

“汤圆……”

“妈妈来了……”

我小心地把它抱出来,它一看见我,呜咽着直往我怀里钻。

左前肢上缠绕地纱布,刺痛了我的眼。

“你男朋友耳根子有够软的,那绿茶就掉了两滴眼泪,说汤圆这么胖,不怕抽血。你男朋友就跟失心疯一样,完全不听我说。”

“当着他们的面,我只能抽了一管。幸好院里还有几只同血型的流浪猫待领养,我先用它们的血救急了。”

我抱紧了汤圆,把脸埋在它柔软的毛上,不停地摩挲。

“沈医生,多谢你。”

“我要把汤圆接走,容瑾那边,麻烦你帮个忙。“

汤圆跟了我十年,在我厌食症的时候,无数次的治愈了我的求死瞬间。

如果没有汤圆,我恐怕也不能坚持治疗,到现在好起来。

容瑾的背叛,我认了,算我眼瞎,大家好聚好散。

但伤害汤圆,我不能忍。

沈蔚沉默半晌,终于点头应承了下来。

回到老宅后,裴荷正坐在沙发上,似乎是在等我。

我安顿好汤圆,见她脸色阴沉,没由来的有些心虚:“姐。”

下一秒,一叠相片被摔到我面前。

全是容瑾和祁羽的亲密照片。

我喉间一紧,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别把你姐当傻子,你不对劲,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心软,我心黑,容瑾敢背叛你,我就让他在这个圈子混不下去。”

坚强了这么多天,突然听到这些话,我却没出息的鼻子一酸。

爸妈去世的早,裴荷是唯一与我相依为命的亲姐姐。

不同的是,我没什么志向,只想辅助她守住爸妈的公司,甘心在公司做个小职员。

所以这么长时间,没人能想到,裴氏的二小姐,是一个基层员工。

因为爸妈的死,我得了厌食症,身体一日日消瘦,是裴荷给我送来了汤圆,治愈了我的人生。

如果说容瑾是陪着我挨饿打动了我,那么裴荷和汤圆就是用温暖治愈了我。

这才将我从死神的边缘线拉了回来。

我抿了抿唇,擦去眼角的泪水。

“别把事情搞得太难看。我不喜欢被人看笑话。”

裴荷嗤笑出声:“有我在,没人能看你的笑话。”

翌日一大早,容瑾就给我发消息。

【老婆,今晚一定要回来哦。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老婆说!】

我斟酌片刻,同意了。

不去的话,怎么上演这一出好戏呢?

晚上,我推门开灯时,十几个朋友举着蜡烛、撒着花瓣跳了出来。

大屏幕上播放着我和容瑾的照片视频,满客厅挂着“MERRYME”的剪纸。

容瑾捧着玫瑰和戒指,笑意盈盈地单膝跪在我面前。

“陆时,七年长跑,我终于有底气对你说,陆时,嫁给我吧!”

我看着容瑾,又抬头环视了一圈,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他们都是容瑾的朋友、同事。

我曾经都无比熟悉,此刻却又无比陌生。

他们日日看着容瑾和祁羽同进同出、眉目传情,难道一点端倪都没有发现吗?

即使心底再恶心,我依旧笑着,抬手轻抚戒指盒。

我看得出来这枚钻戒价格在百万级别以上。

比起当日他送给祁羽那枚,诚意满满。

只不过,又是卡地亚。

“阿瑾。”

“谢谢你,给我准备了这么大的惊喜。”

“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大家,一起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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