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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作为文明古国,中华文化源远流长,无论是科学技术,还是文学艺术,甚至是生活中的衣食住行都充斥着我国优秀的传统文化。这种由内而外的文化氛围常常让我们发自内心的感到自豪,并逐渐开始向外输出,比如汉服的流行。
此汉服泛指中华古代历史上涵盖的古人服饰和新时代的汉族服饰,种类繁多,风格迥异。还有一种特指,则用来表示汉朝的服饰。这个时期的服饰不仅有保暖御寒和装饰美观的作用,同时还是区分阶级的一个工具。在儒学的熏陶下,这种作用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
一、低眉转袖,素腰微步——冲破沉闷气氛的儒学秦王朝的短暂统治给予当时的社会生活压力和后遗症是巨大的。残酷的暴政下,人们战战兢兢,就连身上的服饰也凸显出一种沉闷的风格。
汉高祖刘邦创建汉朝后,压抑的社会氛围并没有马上消散,先秦楚服绕体裹几层的深衣把当时的人们包裹起来,似乎想借此保护自己不再受伤。
这样的服饰装扮在汉初时均体现出一种严肃、拘谨的小心翼翼感。深衣的下摆紧紧的束在腰上,女子发式多为背后挽髻,男子仅戴冠,没有多余佩饰。整体朴素简单,让人沉闷。如湖北云梦大汶头一号汉墓出土的汉代女子陶俑。
其形高22厘米,线条流畅,腰部束带明显,背部垂着厚重的头发。
汉武帝时,儒学兴起,社会风尚的转变带来了一股清新空气。人们一扫郁郁之气,左手执着儒家经典逐句细读,右手背着长袖摇头晃脑。
深衣和衣裙的下摆较之汉初没有那么紧了,也不用穿好几层的深衣,就连发式都挽在脑后。虽然依旧简单质朴,但呈现出来的个人风格却截然不同。从紧张束缚转变为轻松活泼。
如连云港地区出土的西汉晚期汉墓木俑,女子头发高高挽起束在脑后或头顶,男子头戴巾帻。这个时期的服饰在早期的样式和风格上呈现出了明显的不同。
独尊儒学的提出对汉朝服饰影响深远,其“天人合一”的思想是儒家文化的精髓之一。受该思想的指引,汉朝服饰逐渐走向宽大、凝重、飘逸的风格。
这种风格的改变弱化了人体曲线,突出“天道自然”的地位和意义,与西方同一时期的文化服饰突出人体曲线的价值取向截然相反。
儒学的熏陶还体现在“大一统”思想的提出,即经济、政治、文化上的高度统一,为汉朝服饰的心理认同提供了思想基础。统治阶级为了巩固政权,利用儒学的“大一统”思想强制给底层民众灌输儒学价值观,推动了汉朝人的审美统一,服饰上的统一也得到了发展。
最后是儒学“三纲五常”下显露出来的森严封建等级制度。这对汉朝服饰文化历史特征的形成起了极大的推动和束缚作用。
两汉时期,拥有不同社会地位的人,所穿的服饰也有严格的规定。其服饰上的图案花纹甚至佩饰都有严格的区分。
如龙凤等动物图案只能出现在皇帝和皇后的服饰上。据《晋书·舆服志》载:
“西汉二百余年,未能制立。”
故终西 汉一朝,祭祀礼服和朝服都为黑色。在没有儒学束缚前,沉闷的汉朝服饰多继承荆楚和先秦的黑色和严肃。以此流行的汉朝服饰反映了汉朝初期社会的压抑,服饰的风格单一。
二、垂臂杂裾,心与目窕——华丽与浪漫并存当儒学作为政治思想登上汉朝历史舞台后,在儒学思想的引导下,汉朝的文化不可避免的带上了封建制度的政治特征。
而为了满足统治阶级的需要,服饰作为一种手段被统治阶级打上了政治标签。正是由于这种充满政治意味的图案设计和服饰分类,才使得汉朝服饰从整体上随着汉朝的政治动荡而呈现不同的特征。
首先是西汉中期武帝统治下的汉朝服饰所呈现的服饰特征:唯美华丽。经过建国七十余年的经济复苏,武帝时期的经济得到了繁荣发展,也就是在这时期,董仲舒改造了儒家思想,向武帝谏言:
“兴办太学,独尊儒术”。
儒学乘着经济繁荣的东风快速席卷了汉朝社会。
此时社会的整体心理受到经济繁荣的外在安抚和儒学的内在熏陶,变得日益健康明朗,人们的心情稍稍放松。
国力的强盛使得服饰制作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人们的衣着不再以朴素为主,并逐渐趋向华丽。
以马王堆汉墓出土的服饰为例,很多服饰图案极尽细致之工,有的还纹绣了浮雕和文字。足见汉代服饰制造技艺的精湛和对华丽的无比追求。
服饰的面料以丝质为主,而且色彩比较丰富,服饰的表现力极强。在这些面料上,绣工采用精巧多样的刺绣针法,刺绣图案精美绚丽。
其次根据《汉书》记载,东汉时期社会矛盾逐渐尖锐,儒学受到了神学理论的侵蚀,儒学地位逐渐淡化。
表现在服饰上则更加的豪放、无羁。因为此时政治倾颓,儒学的束缚作用降低,社会尊卑不分、长幼无序。
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封建礼制对个人审美的约束力被淡化,服饰的选择逐渐脱离等级束缚,个人追求得到解放。于是服饰成了彰显个性的表现形式,风格豪放洒脱、浪漫恣意。
仍以马王堆汉墓出土的服饰为例。孺裙和袍服形制颇为大气,无论穿在什么人身上都顿时让人产生翩翩联想和鲜活的生命力。根据汉代的一首脍炙人口的民谣所唱:
“一尺高髻,半额广眉,匹帛全大袖”。
形象生动地将汉代女性豪放夸张的服饰及打扮风格表现得淋漓尽致。
儒学由盛转衰带动了汉朝服饰的风格变化。
受儒学熏陶时,汉朝服饰犹如有了发展方向,开始活跃起来。在儒学思想受到冲击时,汉朝服饰也随之发生了突变。
三、罗裙浮动,尤怜芳草——蜕变带来的碰撞汉朝服饰的发展随着儒学持续演进的同时,也带动着其他民族服饰的变化。汉朝强大的军事实力和经济能力也让儒学得以传播更广。
首先是在荆楚和先秦的服饰上融入儒学,将前朝的服饰打上儒学标签。这是在原有服饰基础上的发展,并没有创新的元素在里面。服饰发展真正走上创新阶段起始于汉朝对边疆诸国的侵略。《匈奴列传》载:西汉北击匈奴,大获全胜,掌控了西域。
匈奴战败后,其本土服饰受到汉朝服饰的冲击,开始逐渐向汉朝融合。在对不同民族不同区域服饰元素整合后,汉朝稳定的服饰文化系统得以自成体系。
这一系统一旦形成就处于相对稳定的时期,融入一个民族的整体文化之中,并随着社会的发展不断发生着或快或慢的变化,不断被丰富和完善。
随着丝绸之路的开通,沾染着浓厚儒学气息的汉朝服饰被带到了汉王朝的周边国家。
西域服饰文化与汉帝国服饰文化的交流,这种交流的结果是为汉朝服饰注入了新鲜血液,提供了继续发展的契机。
最终以一个开放的体系,逐渐向边疆地区的其他民族服饰产生强大的辐射力,并在互相交流融合的基础上,形成汉朝服饰在全国范围内的一统。
儒学带动了汉朝服饰的发展,并随着汉朝政治经济的发展逐渐向周边扩散。最终为汉朝服饰丰富了多民族的艺术元素,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服饰繁荣发展。
结语在儒学的影响下,风格独特的汉朝服饰随着汉王朝的延续在中国服饰文化上占领着重要地位。
虽然不同的时代背景下儒学的影响也参差不齐,但不可否认的是汉朝服饰的发展蜕变为之后的服饰发展提供了思路。
时至今日,汉朝服饰仍然在多彩缤纷的中国服饰界流行,了解其历史特征和发展变化对现代汉服的创新具有一定的意义。
参考资料:
《汉书》
《史记》
《秦朝服饰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