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初,西安的空气有点不寻常,仿佛有一种“风暴前的宁静”。这时,叶剑英带着张宗逊和张爱萍乘专机,飞到了西安。你别看这阵仗挺大,搞得好像国家的“天团”来开演唱会似的。
但问题是,叶剑英和两位上将到底是要干啥?
他们有那么大阵仗,难道是去开个“将军大会”?
不,来得不是去开会,而是为了“救”胡耀邦。
01
1964年,胡耀邦那时正忙着在中共西北局做大事,刚接了陕西的重任,大家都觉得他挺能干,能把这片荒地搞得有模有样。结果一到西安,他就被迎面扑来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给惊了个半死。形势?那简直是用“极限”来形容的,真的是那种能让你想起电视台里的“综艺节目”一样精彩刺激——干部被撤职,群众被打压,连个安生的日子都没法过了。
胡耀邦冷静一看,不行,必须得整顿啊。他一拍脑袋做出个“三暂停”政策——抓人暂停、双开暂停、面上夺权暂停,简直是把“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意思发挥得淋漓尽致。可他这一动作,让那些利益团体感到不爽,甚至有点“摸到了自己的奶酪”。于是,一场围绕胡耀邦的政治风暴悄然来临。
大大小小的会议天天围着胡耀邦转,他几乎成了这座城市的“热门话题”。你可以想象,这时候的胡耀邦,天天接见这边那边,听着一堆堆意见,时不时地还得跟人争论下,压力大得就像天天被人压着做俯卧撑。结果,这种压力终于让胡耀邦的身体扛不住了。一天晚上,他突然一头栽到地上,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给自己。
送到医院一检查,竟然是大脑蛛网膜炎!这病一听名字就很像什么“很危险”的东西,医生们慌了,赶紧安排住院抢救。胡耀邦一看病情不轻,心里那个堵得慌,但他也没闲着:就算生病了,心里的工作还得继续,谁让这政治风暴压得他喘不过气呢?
就这样,胡耀邦病情稍微好一点出来了,西北局的人像找救星似的纷纷围了上来:“老胡,工作怎么办?你得主持大局!”别说,胡耀邦还真硬着头皮答应了。他那时候一边写文件,一边昏昏欲睡,身体差得像个软泥巴,心里却坚持着:不能倒!不能倒!国家需要我。
结果有一天,胡耀邦的病情再度恶化,消息传到了叶剑英耳朵里。叶剑英不禁一皱眉:“胡耀邦怎么这么折腾?总得有个喘口气的时候吧?”于是决定“亲自出手”了。他让人赶紧过去,告诉胡耀邦:“你要是还这么拼命,小心脑袋真出问题。”
02
1965年夏天,叶剑英大哥听说胡耀邦在西安过得像个煎熬的饺子,赶紧领着张宗逊和张爱萍两位大将军,骑着专机直飞西安。他们表面上说是来“视察军事工作”,实际上那是直奔胡耀邦去的。
到了西安,西北局的头头们一看这架势,差点没把门槛都踩破了,满面笑容地迎接。酒席上,张爱萍大将一边啃着羊肉串,一边开玩笑说:“我们一进潼关,看到陕西的麦子长得挺壮实,看来这里是要大丰收了。”
然后他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瘦得跟高粱杆似的胡耀邦,又接着说:“耀邦瘦了,陕西肥了,看来耀邦这是把自己的肉都喂给了陕西呀!”这话一出,周围的西北局的领导们笑容僵在脸上,仿佛吞了一口生姜,又辣又尴尬。
宴会刚结束,叶剑英就拉着胡耀邦到一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听说这陕西不是来旅游的,是来整人的啊!”
胡耀邦听了这话,心里那个苦啊,直摇头:“您说得对,我这不是检讨了六次了嘛,可这关我怎么也过不去。”
叶剑英一听这话,脸色一沉,拍了拍胡耀邦的肩膀:“老胡,这西安的风水显然不合你,回北京咱们重新来过,咱们北京有句老话,过不了关的,就翻墙!”
胡耀邦犹豫了一下:“可是我这个检查没过,我怎么走得开啊?”
叶剑英笑了笑,斜了他一眼:“走不开?那就跟我走,回头谁敢拦你,让他来我这说去。”
03
胡耀邦原本是个规规矩矩的好学生,听到叶剑英这么一说,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慌忙摆手:“不行啊,你是大首长,我这么个小角色怎么能跟你走呢?”叶剑英听了这话,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跟我走就是了,别废话!”
这番直爽的话让胡耀邦心里暖洋洋的,也算是挺受用。在叶剑英的一番激励下,胡耀邦终于硬着头皮答应了。
话说,叶剑英还真是个想得开的人。他忽然提出想看看华山的风光,但腿脚不便,上不了山,就这么愁眉苦脸。胡耀邦一听,灵机一动:“那咱们干脆坐飞机绕华山转几圈吧!”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在飞机上,一边欣赏着下面的山峰,一边聊得不亦乐乎。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胡耀邦的心结也渐渐解开了。
等到6月底的工作会议一结束,胡耀邦向西北局递交了请假申请,说要回北京治病。西北局的领导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措手不及,但面对叶剑英的面子,也只能勉强答应。
实际上,叶剑英早就决定了,不管他们同不同意,都得带胡耀邦回去。胡耀邦作为一个讲究情义的人,在登机前还特意回望了一眼西安,那片他走过的土地,心里五味杂陈。
叶剑英看他磨磨蹭蹭的,急了,一把拉着他:“耀邦,快走吧。”胡耀邦这才稳稳当当地坐到了飞机上。飞机的引擎一响,叶剑英立刻命令起飞,就这样,胡耀邦被带离了西安,回到了北京。
04
回溯到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叶剑英这位大佬在红军里已经是个响当当的角色,拿手好戏就是指挥红军反“围剿”,可谓是战功赫赫。而这时的胡耀邦,还只是中央苏区的一个小兵,矮矮的个子,大家都亲切地叫他“小胡”。
别看胡耀邦那时候学历不高,可人家学习劲头大得很,经常是一头扎进书堆里,夜里点着油灯读到天明。叶剑英呢,人家不仅武功高,文采也好,有着“儒将”的雅号,两人一拍即合,成了忘年交。
那时候,长征路上,胡耀邦不仅担当着重要的民运工作,还巧妙地解决了红军的吃饭问题,让毛主席都点头称赞。这样一来,两人的关系就更铁了。
新中国一成立,胡耀邦直接被派到毛主席身边。和元帅们打交道,他也是驾轻就熟,尤其是和叶剑英,更是交情深厚。
到了1965年,当叶剑英听说胡耀邦在西安如鱼得水,却突然陷入困境时,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从北京飞奔而去。这场深情厚意,不禁让人感慨:在这个世界上,能人虽多,知己却难求。叶剑英心里明白,这样的朋友,真的是要好好珍惜。
到了1989年,胡耀邦因为心梗突发,在北京走完了自己的人生旅程,享年74岁。他的一生,可以说是传奇,从一个小小的干部到国家的领导人,这一路走来,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叶剑英听到这消息,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叹息一声:“老胡,你走得急了点,咱们本来还能再聊聊天,喝喝茶的。”看来,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友谊和忠诚是最让人珍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