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教主黄晓明在于离婚之后,又找了一位女友名为叶柯。这位教主女友叶柯在直播之中公开表示:“什么(《突然的自我》)朝阳起又落,这类猥琐的歌。唱伍佰之类这种猥琐的歌,还有什么《今天你要嫁给我》啊,这种丢人曲目。”这一波,叶柯的评论,直接造成了华语乐坛的轩然大波。
伍佰更是直言:“从业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的音乐猥琐。你可以说我的人猥琐,但不能说我的歌猥琐。”而实际上,对于伍佰而言,这并不是第一次他受到严重的舆论抨击。在伍佰长达三十多年的职业生涯之中,由于伍佰本身的长相、身高、审美等等条件并不是特别优秀,尤其是早期他成为歌手的刚入门之时,就遭到了非常大的舆论抨击。而伍佰也是直言了“你可以说我的人猥琐,但是我的音乐从来不猥琐。”
那么我们从音乐的角度出发,为什么黄晓明的女朋友叶柯会认为伍佰的音乐猥琐呢?或者说为什么音乐会被这种非音乐意义的属性导致一种其他受众的排斥和厌倦?伍佰音乐的真的令人感叹猥琐吗?今天从音乐视角来具体分析一下:
1:叶柯所说《突然的自我》是猥琐的音乐,是在旋律五声音阶+演唱大白嗓+伍佰形象亲民+受众淳朴的前提之下,无法给叶柯这类网红一种“高雅音乐人设、潮流博主、高端艺术欣赏家”的人设效应导致的排斥性言论。
叶柯所说大概率并不是指音乐本身猥琐,而是指他面对看到唱这些音乐的人群大部分都是有些油腻,或者群体与她之间产生了一定的音乐不认同感。歌曲本身是不可能有猥琐之说的,但是唱歌的人会因为特定的环境导致不同的情绪。换句话说就是:在叶柯眼里,伍佰的《突然的自我》这首歌,与她生活之中一些较为萎缩的记忆产生了定向经验。
这里可以确定的理论核心是:音乐是一种联觉艺术,他本身表达的情绪的方式并不具备猥琐这种大众负面情绪的准确性表达,音乐的负面情绪大部分是通过一些较为复杂的不和谐音程来表达,比如说大量的离调和小二度紧张音程。而这种音乐的和音关系,大部分是一种非常强烈和小众的情绪,一定要给一个确定的大众情绪那就是:紧张与舒缓。很显然,单纯的音乐艺术是无法达到“萎缩”负面级别。
那么流行音乐的载体之中,会具有一些“猥琐”这种刻板印象的源头主要是:旋律+演唱+歌词+歌手+群体属性。所以叶柯所说的主要会集中在这些方面。与音乐相关的旋律+演唱方式上,叶柯大抵是认为如下三项是非常“猥琐不入流”,具体是:旋律+演唱方式+歌手。
《突然的自我》旋律是以中国五声音阶为主。叶柯作为网红或者说高速冲浪的媒体人,对于旋律这种需要一定文化和知识门槛的内容大概率看不到五声音阶的代表文化意义,反而会更注重音乐是否具有一种给自己施加的光环效果、流行效果,是否能够通过听这首歌还来别人绝对自己非常“潮流、非常高档”。
很显然,五声音阶这种偏向于老派文化的韵味属性,不属于叶柯所能够获得“潮流和高档”,反而因为五声音阶大部分的律动上都是平白直述的四分音符和八分音符,这种较为舒缓的音乐,的的确确非常复古。从商业属性上讲,叶柯应该更喜欢“说唱音乐”尤其是欧美的说唱音乐。基于先入为主的概念,叶柯以欧美说唱律动音乐与伍佰的五声音阶对比,是叶柯认为“不入流,猥琐”的一大原因。
《突然的自我》演唱方式是伍佰标志性的大白嗓,基本上没有太多的声乐技巧,是一种极为返璞归真的真情演唱。而这种演唱给人的淳朴是非常契合五声音阶的,但是大部分人第一次听到《突然的自我》都会愣一下,因为的的确确伍佰的演唱方式和我们传统的认知认为歌手的歌声应该美妙,是存在较大的出入。
伍佰的真挚型演唱对于叶柯需要通过音乐获得一种人设加持,而不是去欣赏音乐的群体而言,的的确确会有一种不入流、乡巴佬、乡下人的理解。而这些负面情绪在一些特殊情况下会导致“猥琐”的错误判断。从歌词上讲,《突然的自我》是非常优秀的文学歌词,纪录了一种人生之中常常会反思的顿悟和独立思考。但是这种独立思考往往与商业化的相反的。
2:叶柯她并不是对于音乐属性具有较高的艺术需求的受众,但是她对于音乐的表面人设打造是非常重要的,换言之:“叶柯认为的好音乐是,可以让她获得一种非常潮流、高雅、高端的人设匹配效果音乐”。
这类音乐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古典乐和欧美音乐,因为这类音乐脱离大众物以稀为贵天生具有一种非常好的人设打造。我们以古典乐为例,将古典乐和《突然的自我》进行对比之后,就会发现一个非常明确的音乐主题:叶柯会认为音乐的价值并不是音乐本身所具有的情绪和一种艺术上的释怀,而是听音乐的这个动作,能否提供给他一个非常完美的商业人设包装。
这种逻辑,其实是非常浅薄的音乐理解,但是确实非常在商业互联网之下一个极强的传播逻辑学,会汇聚大量的并不热爱音乐艺术,但是会非常喜欢打造人设的年轻女孩们。当叶柯说:不喜欢伍佰的时候,我们这些对于叶柯无感的群众可能会因为喜欢伍佰的音乐而不喜欢叶柯。但是叶柯一定会收到哪些不喜欢伍佰受众的簇拥。这种逻辑就是典型的:互联网思维——
即,只需要满足自己的受众即可,不需要关注其他的受众全体,黑红也是红。
综上,叶柯所表达的音乐观点,是一种非常另类的音乐艺术馆,但是对于互联网思维却是非常有用的表现。但是这种公开抨击一个音乐人的做法显然是不太有礼貌的。希望未来叶柯的音乐观可以稍微尊重一下对于伍佰这样极大推动华语音乐进步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