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中有一则有关神的玩笑,讲的是一位溺水的人祈求神帮助他。一条小船驶过,他不肯获救,并说神必来拯救我。第二条小艇经过时,他还是不肯获救,还是因为相同的原因。然后,那个掉进水里的人淹死了。在天上,他不服地对神说:“伟大的神,您为何不来拯救我?”神说,我派遣两只船只去拯救你。
正如海明威所说,《太阳照常升起》一书的开场白所说:“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迷失的。”我们自我宽慰地说,也许在天上,有一位神。
《当幸福来敲门》我认为,这样的翻译应该是出自于“父亲”和“儿子”之间的一种诙谐。无解,仅仅是一个形容词,就足够让翻译人员在一刹那间,捕捉到一种温暖和感动。
说到这里,我的眼睛都红了。尽管这部电影的激励作用是如此的明显。在八十年代,越战已经过去了五年,美国的经济也在慢慢的恢复着,从一场惨烈的战争中恢复了过来。他们的婚姻结束了,没有多少文化,主角们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当今美国社会的某些严酷事实。爱默生曾经说过,美利坚人的灵魂和财产永远都是不公平的。但环视一圈,所有人都露出了笑容,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人生苦涩,泪水咸涩。把这些“时光机器”拿出来出售,虽然不足以让一个人过上好日子,但是吸引一些嘻皮女孩和心理变态狂还是绰绰有余的。全球化使人们变得更小,而影片则使人们变得更大。安东里奥尼用短短的一段文字描述了影片的迷人之处。我们已经丧失了注意力,但我们还能对财富和材料有足够的渴望。
他们嫉妒那些优雅的人,而他们的人,却是那么的粗鲁。快乐会温柔地叩响你的房门,而厄运会将你狠狠地踹开。因此,我们常说,失去了爱,失去了快乐,而厄运和厄运,就象是在街边不断地骚扰着你,他们往往都是不经意地擦肩而过。脆弱的人,被伤害是习以为常的事。平静的时候,我们就会丧失辨别未来可能出现的灾害与危险的本领,我们也就不在乎了,毕竟我们一般都不认为自己会有那样的不幸。
生活很艰难,但他们都有自己的目标。昨晚,我和一个女人聊了很久,她说,一个人要是没有这种感情,他宁愿死在火车上。我真的很想对她说,生命越是无用,越是有价值。加缪的话语中,充斥着对天意的轻率注定的挑战。尼采盛气凌人地宣称神已死去,而我却温和地说神只不过是从天上离去。他会给我们一些明确的快乐和理想。
就好像电影里,男主一直在告诉自己的儿子,告诉自己的老婆,告诉自己,他会没事的。在打球时,他也曾对我说过,要守护好你的梦。在这一瞬间,我看见了,这个快乐的家,这个小孩就是他的信念--没有繁琐的文学口吻,有的只是充满了父亲的温暖的冬日阳光。
神对每一个人都不一样。神是个姑娘,神是一支矛。有时,它们都有着拯救的实际含义。在生命里的所有都已经放弃了你,在你已经厌倦了 GOD拿着福音,原罪来躲避,将自己的责任推给别人的时候,还好,我们足够强大,可以在天上找到一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