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生下双胞胎后失联,丈母娘偷偷塞我50万,原来她早就查到真相

马良说体育 2025-02-27 08:46:37

我开早餐店的第三年,丈母娘来了。

那天刚下过雨,空气里飘着一股潮湿的包子香。我正在擦桌子,听见身后有人喊:“小陈。”

回头一看是丈母娘,手里提着个旧布包,脸色有点发白。我赶紧把凳子擦了擦:“妈,您坐。”

她坐下后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煮面的背影。我知道她是为小芳的事来的,心里一阵发紧。

其实那天的事我记得很清楚。小芳生完双胞胎第三天,我去医院,床是空的。护士说人早上就出院了,还递给我一张纸条:“你媳妇让我转交的。”

纸条上就一句话:“对不起,孩子不是你的。”

我站在走廊里看了很久,直到一个清洁工阿姨问我:“小伙子,你没事吧?脸色这么白。”

回忆被丈母娘的咳嗽声打断。她从布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推到我面前:“这是50万,你拿着。”

我愣住了:“妈,这是……”

“你别问,拿着就是。”她的手在抖。

我没接:“妈,小芳的事跟您没关系,您别这样。”

“怎么没关系?”她突然提高了声音,“我是她妈!”然后又压低声音,“我早就查到真相了。”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颤。

丈母娘从布包里又拿出一叠照片。那是小芳高中时的照片,跟一个男生有说有笑。照片背面写着日期,正好是十年前。

“这是小芳的初恋,后来考上医学院就分手了。”丈母娘的声音有点哑,“前年他调到市医院当主任医师,小芳知道后……”

我摆摆手,不想听下去。

一个端着豆浆的老大爷从旁边经过,碰掉了我放在桌边的抹布。我弯腰去捡,发现抹布上还沾着早上擦掉的油渍。

这几年,我习惯了独自一人的生活。早上四点起床和面、蒸包子,晚上九点收摊,数数今天卖了多少碗面。日子就这么过着,简单得像一碗清汤面。

丈母娘还在说:“那天我去医院看小芳,发现她在偷偷哭。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害怕。我以为她是害怕生产,后来才知道……”

我打断她:“妈,不用说了。孩子是他的,跟咱们都没关系了。”

“你知道当时为什么选你吗?”丈母娘突然问。

我摇头。

“因为你是个实在人。”她叹了口气,“可实在人就该这么受委屈吗?”

店里飘来一阵糊味,我赶紧跑去看锅。等回来时,丈母娘已经走了,桌上只留下那个信封。

我打开信封,除了钱,还有一张小纸条:

“这是小芳的嫁妆,我一直替她存着。她不要的幸福,你拿去重新开始。”

那天晚上收摊特别晚。我蹲在店门口数钱,发现有张是去年的旧版百元钞,票面都有点发黄了。

门口有只野猫经过,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掰了半个包子给它,它却转身跑开了。

“喂,你不饿啊?”我冲着野猫的背影喊了一声,回应我的只有街角一盏忽明忽暗的路灯。

后来我见过小芳一次。在超市的婴儿用品区,她推着双人童车,旁边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他们在挑纸尿裤,说着我听不清的话。

我就站在货架后面,看着他们。直到导购员过来问:“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摇摇头,转身离开。经过收银台时,看见货架上摆着一罐奶粉,包装上印着两个笑得很甜的婴儿。

回到店里,我把丈母娘给的钱存进了银行。存折上盖章时,柜员说:“这些钱够首付一套小房子了。”

我笑了笑:“是啊,新的开始嘛。”

日子就这样继续。每天天没亮我就得起床,和面的时候常常能听见楼上传来婴儿的哭声。声音透过天花板传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我请了个帮工,开始有时间琢磨新品种。玫瑰馅的包子是我新研究的,老顾客说香味太腻,我就改成了淡淡的桂花味。

去年冬天,我在店门口挂了个风铃。每当有人推门进来,风铃就会响起来,清脆的声音像是在提醒我:新的客人来了,新的故事开始了。

有时我会想起丈母娘那天的来访。她手里提着的布包,我后来才发现,那是当年小芳出嫁时用的同一个。布包的一角已经破了,露出里面的棉絮,就像我们这些普通人的生活,边边角角总是藏着些微不足道的裂痕。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生活还在继续,就像面坊的水笼头,打开了就会有清水流出来,足够煮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前两天,我换了店门口的招牌。新招牌上写着”陈记面坊”,底色是暖黄色的。我还在角落画了个小小的太阳,虽然画得不太好看,但那天早上,第一个来吃面的老顾客说:“小陈啊,你们家的面,比以前更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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