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阴案:邪恶少女凭美貌害人,以针刺人要害部位,取人性命,废人无子嗣

东哥见闻述 2021-07-14 23:49:42

人物关系介绍:

李四文,一个名副其实的富家纨绔子弟,仗着家中财大气粗,时常出入烟花柳巷,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

崔子谦,一个力求功名的书生,家中老母早死,老父租了一个小店,靠卖各种杂药维持生计,二十岁出头的子谦,每天读除了书,剩余的日常活动便是出没于山水之间。

林小妹,一个貌美如花的俗世女子,钟情于崔子谦,却屡遭嫌弃,只有十八岁芳龄,反倒深谙为人处事之道。其母朱氏,徐娘半老,风韵不减当年,私生活混乱,与李四文有扯不清的关系。

庞会,一个以盗匪起家的假面公子,先与林小妹定有婚约,后不知何故客死于舍内,其家财尽数归于林小妹。

孽缘初起

北宋真宗年间,青州府辖内益都县,搬进来一户人家,说是一户人家,实际上就是一个年轻公子哥,带着几个伙计丫头,没有其他家眷。这个新搬来的相公,唤作庞会。

初来乍到,庞会拜会了当地的府衙,拜会了街坊四邻。住着前后三进的大宅子,成天没个正经营生,手上提拉个小鹦鹉溜达。甭管认不认识,来的往的,他都跟人打声招呼。“吃了么您?”“您也出来溜达?”“幸会幸会。”一来二往的,整个益都县没有不认识他的,已然成了一名人。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人知道他以何为业。

庞会住的是一处大宅,坐落在益都县的正当中大街上,跟衙门口也就三五十步的距离。在同一条街的街尾上,一处两层小破房里,还住着一对儿母女,就是咱们前边说的朱氏和林小妹。

朱氏早年丧夫,带着林小妹孤苦生活,起初靠着卖珠花赚钱,勉强能帮着娘儿俩填饱肚子,后来走街串巷接触的人多了,认识了不少大家大户的人。三十多岁的女人还不算老,加上朱氏早年也是一大美人,往返于大户人家的时候,就渐渐跟一些个有能力的小老头们好上了,靠着他们的接济,生活才算好了起来。

这天吃罢了早饭,庞会照常上街,本来打算往西去的,没想到出门之后看见东街角上围了一伙人,闲庭信步地走过去了。您想啊,他这样的人,本来就是一大闲人,可不是哪儿有好戏,他就往哪儿凑么。

走到跟前,探出脑袋往里凑了凑,问旁边的人:“哎,这咋回事啊?”“嗐,也不知哪儿来的小乞丐,估计是饿晕过去了。”大家看了一阵儿都散了,就剩下庞大官人这个大闲人。他这儿蹲下,把鸟儿撂地上,喊了几句:“我说,醒醒,醒醒。”

这人眼睛睁开了,瞧了瞧眼前这个公子哥,嘴皮子干巴都裂开了,想开口说话,可就是没力气。庞会又问他:“你这,从哪儿来的呀?”这人还没说话,趔趄着靠在道边儿的墙上,眼睛半睁着。大官人心里琢磨:“怕不是个哑巴吧?”见小乞丐也没什么大碍,大官人从怀里掏出几个铜钱,放在地上,提拉起鸟儿走了。

就刚才不到一炷香时间发生的事儿,除了道上来往的人看见了,正对面二楼上坐着一位绝色佳人,也把前后过往看了个明白。这个绝色佳人是谁呢?林小妹,不如西施貂蝉,也赛贵妃玉环,您就想想得多漂亮吧。

大官人前脚走,小妹后脚下楼,头上戴个面纱,就这么一直跟在大官人后边。走到一个拐角上,小妹往前赶了这么一步,结果大官人来了个回马枪,正好跟她撞了个面对面。“你是谁?跟着我做什么?”虽说隔着面纱,但也能看出来这个女子的轮廓,知道绝非一般女子。

“奴家并非跟着大官人,巧了。”就这么说了一句话,庞会按耐不住了,心上就跟猫抓似的。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小妹快步从他身边过去了。

这下正好反了过来,小妹前脚走,大官人后边跟着,一直跟到了刚才施舍小乞丐的地方,小妹一个闪身,进去了。“噢,原来是这家的小娘子。”

巧设婚局

自打巧遇了林小妹之后,庞大官人就跟丢了魂儿一样,每天就蹲在街尾,抬着头往上看。来往的人见了他还打招呼:“大官人闲着呢?”“大官人您这看什么呢?”他这儿也回:“闲着闲着。”也不管楼上开没开窗户,他就这么一直看着。

正巧这天赶上朱氏晚出门,从家出来以后一眼就看见了蹲在墙角的庞会,上前招呼:“喲,这不是庞大官人嘛,怎么?看上老身家宅子了?”

“没没没,您别误会。”

“大官人怕不是在等我家小妹?”

“小妹?您说楼上妙龄女子是您的妹妹?”

“呵呵,大官人真会开玩笑,老身没那么年轻吧,那是我家小女,唤作小妹;怎么?大官人有意?”

“不知小妹芳邻几何?是否婚配他人?妈妈看我是否可做东床?”

“官人这是哪里话,以官人的财力,娶个天仙也不为过呀,哪能看得上我们小门小户的女子?”

朱氏也是个老江湖,也不正面回话,反倒是一股子风尘女子气息,惹得庞会不想跟她多说,三言两语打发了,回头找了个专门说媒的婆子,打听她们家的情况。

他找的这个婆子呢,在当地能数得上号,替人保媒无数,整个益都县里谁家有公子,谁家有小姐,谁家几亩地,谁家财大气粗,她门儿清。媒婆跟庞会说:“老身虽不知官人出身,但也晓得非小户人家,腰缠万贯尚不足趁满家资;只是这林家小妹,可不同于一般人家的女子啊,眼可高得很。”

“您只管替我去说,成不成不论,保媒的钱自然少不了。”媒婆领了他几两银子出来,奔着朱氏家的房门就过来了。

事情远比大伙儿想象的容易,媒婆连三句话都没说完,小妹知道了她的来意:“这事儿我自个儿做主,婚事我同意,就这么定下吧。唯有一样,不拜堂。”媒婆保过多少媒,从没见过这么豪爽的。

回过头来,一五一十跟大官人说。大官人高兴地跟个孩子似的,一下蹦起老高,可张口又问:“为什么不拜堂呢?”

“以老身所见,这姑娘不简单,气场可不比一般男子差。”

“任她是何原由,只要跟了我庞会,管教她老老实实相夫教子。”

这么一通折腾,约莫到了晚上七八点钟,大官人吃完饭刚躺下,家里伙计过来叫:“老爷,有个女子请见。”

“女子?谁啊?”

“说是我姑奶奶,姓林。”庞会连鞋都顾不上提,趿拉着就出来了,亲自掌灯把小妹接了进来。

“既然你我定下了婚约,实则与夫妇无异,从今日起,我便在此住下,只是要分开住,你看可好?”

“好好好,只要你同意,一切依你。”什么相夫教子,什么老老实实,这会儿全不灵了。

自食恶果

头三天,还真就没发生什么事儿,整个儿把一尊佛爷请回了家,吃喝拉撒伺候着,把庞大官人的胃口吊足了,第四天晚上出事儿了。

大官人睡不着觉,总觉着自己亏得不行,心说:“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等到三更时,悄么静地来在了林小妹门外,“咣咣咣”,轻敲了三下门,里边回了句,“进来吧,门没上栓。”庞大官人心里“咯噔”一下,“这女子果然不寻常,这是早有准备呀。”大官人开门进去了,没一盏茶的工夫,只听得里屋“哎呀呦”一声惨叫,没动静了。

天没大亮,就听里屋的林小妹嘤嘤哭泣,嘴里还念叨着:“你怎么这么心急呀,才定下了婚,你就撒手而去,可叫我怎么办呐。”

家里的伙计们听着了,纷纷起来问:“姑奶奶,怎么了这是?”林小妹把屋门给开开,里面床上直挺挺躺着一具尸身,正是庞大官人。

发生命案可不是小事,那就报官吧,况且衙门就在门口不远。不一会儿,伙计们把县尹、主簿、仵作都请来了,给大官人验尸。把个大官人的尸身左右翻了个遍,没见一处伤痕,唯独下阴处有两处红点,但也不置死,却也不知到底是因何而亡。

县尹就问这个没过门的林小妹:“这是怎么回事啊?”小妹把晚上的事儿,一股脑儿都道了出来。“我俩虽然没行过门礼,但却是正常夫妻,只是不知为何,天没亮的时候我推他,没动静,这才发现他已经死了。”

县尹看看这个林小妹,不像个行凶的坏人,难不成疾病复发,一命呜呼了不成?既然如此,县尹带着人撤回了衙门,简单做了记录,吩咐了林小妹,早日把庞会的尸体安葬。

接下来的几天,林小妹作为家里的主母,安排人给找了个风水好的地儿,把人给安葬了。完了又把朱氏给接了过来,娘儿俩住在了这个阔绰的大宅内,所有的男性伙计一概遣散,独留了俩丫头照顾娘儿俩起居。任你街坊四邻去说,说什么的都有,林小妹全当没听见。

再掀波澜

朱氏名义上跟林小妹是母女俩,实则各不相关,谁都别管谁的事儿。这不,朱氏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当地的一个富家公子混在了一起,这个公子名唤李四文,是城里富商李达家的独生子。

李四文不仅常常出没在烟花柳巷,还四处祸害良家女子,也不知怎么就看上了朱氏。因惧怕李达的管束,从不敢把女子带回到自家府上,所以就寄宿在朱氏的破旧房子里。

自打庞会死了之后,朱氏搬进了豪宅,这一连好几天没见着李四文,心里还怪思念。这天,朱氏回老宅子找个头饰,正巧赶上李公子来寻她,才知道搬了家,搬到了原来庞大官人的府上。这下倒好,李四文也住了进来,跟朱氏两个人是朝夕相处,形影不离。

林小妹见母亲带了个外人进来,起初还有怨言,时间长了也就不以为然了,反正俩人也没住到同一个屋里。

可李四文不这么想啊,当他见到林小妹的那一刻,心思便已不在朱氏身上了。可又不敢直接说出来,到底人家娘儿俩是亲的,你是一外人,万一发生个什么事儿,恐怕吃不着羊肉,还得惹上一身骚。

想到这儿,李四文想了个办法,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团药粉,趁着娘儿俩不注意,给下在了饭菜里。过了能有半个多时辰吧,李公子先推了推朱氏,看了看什么反应,只见朱氏躺在一动不动,睡得死熟。他觉着机会来了,悄悄推开了林小妹的房门。

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又是一声“哎呦”惨叫,李四文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怎么回事呢?原来林小妹正巧晚上没吃多少东西,意识还算清醒,见有人推门而入,情急之下反抗过激,把放在枕头下的针给抽了出来,一把插在了李四文的肚子上。说是肚子,实际上是腹部以下,约三寸左右的位置。李四文“哐当”躺下了,没死,只是昏了过去。

林小妹这才强弩着身子出来,上别的屋去了,也没惊动任何人。

第二天天光大亮,一家人才陆陆续续起来,一个个扶着脑袋直喊头疼。再看从林小妹房中出来的李四文,手捂着小腹,说话声儿都变了,踉踉跄跄地逃了出去。

朱氏一看这种情况,赶紧问女儿:“这咋回事啊?他咋从你屋里出来了?你怎么又上别的屋去了?”

“你还有脸说?全都是不做的好事,引狼入室,差点坏了我的名声。”埋怨也埋怨了,斥责也斥责了,这才把头天晚上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道。朱氏听了狠狠地拍着大腿说:“造孽啊,从此以后,我再不跟这种狼子来往了。”

真缘初现

话说,李四文被林小妹用针扎了这么一下,逃回去之后才发现,她这个针扎的可够狠,一针下去,让他疼了半个月。最重要的,是毁了他的后半生。怎么呢?不能生孩子了。

李家三代单传,能把这种事儿按下不论?当李达知道后,先是怒斥了儿子一顿,回过头来就要把朱氏母女告上衙门。他仗着财大气粗,给衙门使了不少银子,目的就是要治她们母女俩的罪。

可人家母女俩也不同于往日了呀,趁着庞大官人的家财,丝毫不示弱,最终此事也被按了下来。

县尹认为,李四文本就是意欲不轨,遭此残害也是林小妹的无心之失,非要追究个长短来,李家公子也少受不了罪,所以此事就此打住,谁也别埋怨谁了。

到底李公子是个血性男儿,先找到崔老爹,怒骂了一顿:“你这老头,整天卖假药糊弄人,这次要不是你卖给我假药,我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老头也知道李家不好惹,只好送上笑脸,连连道歉。李公子一看他这么懦弱,抄起门口的撑杆就打,把里面各种各样的药粉全给打翻了,老头看着眼前红的黄的蓝的绿的药粉,眼泪下来了。不过还好,李公子不再追究了,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由打药粉铺出来,李公子来在了林小妹的门前,破口大骂,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全然不管街坊们说什么。骂着骂着,李公子脱口而出:“要不是崔老头给我假药粉,看我不教你们母女俩好看。”

林小妹别的没听进去,唯独这句记在了心里。赶等门口这位走了以后,她这儿出来,找崔老头算账去了。

她以为崔老头伙同李四文害她,谁知道崔老头也是个受害者。远远地就看见了崔老头正在收拾自家药粉铺,旁边帮忙的,正是老头的儿子崔子谦。

崔子谦是个一表人才的正人君子,为人和善,彬彬有礼,身处寒门,却有将相之威仪。林小妹看到子谦的那一刻,方才知道什么叫一见倾心,什么叫一见钟情。之前的气势荡然无存,只剩下了弱女子本该有的柔软。

子谦这儿忙着帮老父亲收拾,全然没注意身边站着个人。林小妹先开了口:“您这儿有鼠药卖么?”

“有是有,只可惜现在不能卖于你了,所有药都搅和到一块儿去了。”说话间,子谦才算是抬头看了她一眼。

林小妹本以为自己长着一张貌若天仙的面容,能把世间男子全都迷倒,没想到子谦却没用正眼看她,这让她心里的怒火猛地涨起五米多高。不过还是把怒气压了下去,不能在他面前发作。

由爱生恨

由崔老头的药铺回来之后,林小妹心里是五味杂陈,也不知该欢喜,还是该憎恨。思来想去半天,还是拿出了自己的老办法。

中间隔了两天,林小妹照旧带上面纱,手里挎着个篮子,悄悄跟在了子谦身后。左转右转,就觉着走的这个路,有点儿熟悉。等走到一个挺幽静的小山谷里时,子谦停下来了,坐在一块儿石头上,欣赏着眼前的山水美景。

林小妹关注的可不是什么风景,因为在此不远处,有一座新坟,没错,这座新坟里埋的就是庞大官人。

也不晓得是她故意,还是受了惊,“呦”的一声,引起了子谦的注意。子谦一看,原来是一姑娘跌倒在不远处,赶紧上前把人给扶起来,问了问安然与否,又问她这是要去往何处。“噢,前面不远处有一处新坟,埋的是奴家未过门的相公,奴家这是要去给他扫扫墓。”说话间,就把手遮在了篮子上。

“可如今娘子腿脚不便,又该如何?”

“这荒郊野岭的,奴家不能走路,不知公子能否背我回去?”

“这恐怕不妥,男女授受不亲,我怎敢染指?娘子不如暂且稍待,我这便回去叫人来把娘子抬回去。”

林小妹只恨他这个榆木脑壳,可又不愿意把丑陋的一面暴露出来,所以就说:“不必了,公子只需将我扶起,我休息片刻便再说。”

“好吧。”

即便是答应了,子谦还是找了一根木柴,硬是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不敢有半点失礼,这可是把林小妹气得够呛。两人纠缠半天之后,先后离去。

回到家中的林小妹,想想今儿的事儿都可气,但她可没那么轻易说放弃,故而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次特地去崔老头店里买了些药粉,跟李四文买的一样,打算把药粉用在崔子谦的身上。她深知,只要两人生米煮成熟饭,按崔子谦的为人风格,必然不会置之不理。

本来是想让丫头们去买的,可又怕坏了自个儿的好事,只能换了一身行头,亲自去了。前脚把药粉买回来,后脚就开始找老头的各种麻烦,说药粉不管用,必须要他赔钱。她这一通闹腾,里边正在读书的子谦出来了,跟崔老头一样,一个劲儿给人道歉。林小妹趁势就说:“这样吧,让你儿子上我家去给我处理了牲口,这事儿就算完,否则咱就衙门见。”老头怕事儿啊,只能让儿子去了。

那有什么牲口要处理,就是要拖着不让他走,直到天黑时分,才让丫头们给递上了一盏茶。子谦等了一下午,早已口渴难耐,一口便饮了个空。

喝完茶的子谦渐渐觉得睡意昏沉,慢慢失去了意识,不过好在醒来及时,林小妹还未得逞。见势不妙,他起身就往门口走去,林小妹拉着他不肯放手。怎奈拉拉扯扯许久,争执不下,结果林小妹抄起长针一把刺进了他的小腹。子谦疼痛不已,用力一甩,挣脱之后推开门跑了出去。

恶女受审

这药粉怎么回事呢?本该促成的好事,怎么就又失败了?原来崔老头心疼药粉,把一些个搅和不严重的粉重新收拾了起来,充当好药继续往外卖,结果就没了以前的效果。

子谦跌跌撞撞逃回了家,这时候天已经大黑了,崔老头左等儿子不回,右等还不回,总算等回来了,结果看着儿子扶着小腹,脸上拧成了麻花一样。仔细一问,这才知道了前面发生的一切,原来当日在山间遇见的女子,也是她。而此前接连发生的针刺事件,也是由她所为。

崔老头给儿子处理了伤,第二天一大早,找人写了份状子,便投在了益都县县尹的案几上。

接连发生这等怪事,也引起了县尹的重视,即刻差人领签去把朱氏母女带上了大堂。堂上问话自然不用多说,据林小妹所供:当日庞会之死,便是拜她所赐,原本只是想废了他,没想到庞会竟然一口气没上来,死在了她的两针之下。且庞会在临死之前,还把之前劫道之事告诉给了她,家财所得,均非正道而来。之后的李四文和崔子谦,也都伤在她的针下。

案情明了,众人豁然开朗,谁都没想到,一介弱女子竟然如此歹毒。不过也有不少人唏嘘不已,这等容貌最终却落得个杖刑流放,实属可惜。

19 阅读:27821
评论列表
  • 2021-07-15 04:42

    编得不合逻辑,一个心机重的女人怎么一下子就供出来呢

    10969xl 回复:
    看看就行了
    没有WHY 回复:
    非也非也!一介女子如何能有长针绝人子嗣的本领?
  • 2021-07-15 12:09

    这书生真是榆木脑袋,这种倒采花🌸的女淫贼 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呲牙笑]

    用户11xxx26 回复:
    你这么饥渴
  • 2021-07-18 22:11

    老爷成了最大赢家,女贼和财产都成老爷的了[得瑟][得瑟]

  • 2021-07-15 11:40

    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不假

  • 2021-07-15 21:24

    能死在美女裙下也不冤

  • 2021-07-30 19:53

    继续编

  • 2021-07-30 20:02

    继续编

  • 2021-07-26 08:49

    这也是为什么会有人会sm,绝对的支配地位,绝对安全,绝对爽。

  • 2021-07-31 09:15

    卖假药害人呐

  • 2021-08-07 11:50

    胡编!

东哥见闻述

简介:漫漫历史长河,这一粒尘埃何其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