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老祖宗可笑“治人招”:汉朝以此藐视匈奴,结果被迫屈辱和亲

历史中的科学原理 2024-11-04 11:58:41

如果用想象中的思维去看待中华老祖宗提出的治国方略,你必定会大加赞叹、大为折服,因为中华老祖宗的思想主张无不以“爱民”、“好德”、“以天下为己任”等口号振聋发聩,让汝等担惊受怕的小民有了依靠;

倘若站在科学的角度进行推敲的话,便会发现:中华老祖宗的政治主张就是透着“邪恶”的空中楼阁。

说其空中楼阁、不切实际,相信大家都深有体会:人人讲文明、人人守礼仪,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大同社会完全是儒家的臆想。儒家如此不重视物质生产,只讲忠顺之德、安贫乐道,如何按捺住饥饿的胃呢?如此反人性的主张当然是不切实际的。

说其透着“邪恶”,很多人表示难以理解:毕竟人人讲文明、人人守礼仪不是文明之象呢?何来邪恶?

如果人人平等,君主和文化大咖们都有礼同受、相互尊重也就罢了,偏偏这群人将自己高高在上、俯视百姓,以文明、礼仪之化身自居,对百姓说三道四、要求满满,就太过分了。这不是为百姓着想,这是为将百姓纳为自己治理对象,用心险不险恶。

中华老祖宗这种披着文明的外衣,实则隶属于“邪恶范畴”的空中楼阁之典型,就是中华老祖宗经常挂在嘴边的王道和帝道。

帝道:一个活在想象中的巅峰治国方略,也是中华老祖宗可笑的“治人招”

看过《秦始皇大传》的人都知道:里面的秦始皇导师——十分睿智且正派的中隐老人,在秦始皇亲政准备任用李斯为相时,非常愤慨。在明确表示反对意见之前,中隐老人顺便讲述了帝道、王道。

在中隐老人看来:帝道是最高层次的治国方略,是商鞅见秦孝公第一次推销的治国理念,结果秦孝公睡着了;紧接着是王道,是商鞅见秦孝公第二次推销的治国理念,秦孝公还是睡着了,还认为商鞅是疯子。

直到第三次接见商鞅,商鞅推出了自己的霸道学说。这下把秦孝公说得热血沸腾了起来,入神到了什么地步?眼睛都不眨一下,脑袋一直伸到了商鞅的鼻梁下。商鞅见秦孝公对霸道饥渴到了这种地步,于是摒弃了自己的道德界限,全方位实行法家学说,推行与诸侯国争霸策略。

在中隐老人看来:法不如德,霸道远低于帝道。何为帝道?在中华老祖宗之代表之一的贾谊看来:称帝者就实现了帝道,自己的天下之主是上天所赐,四方百姓必须对自己奉行归顺之德,说得直白一点,就是可以以血缘压人,躺着治天下。

所以贾谊才说:“强大的国家凭借智谋打仗,称王的国家凭借道义打仗,称帝者以高尚的道德打仗。”

但是用科学的思维去想想,非常可笑。帝道根本不是什么道德高不高尚的问题,而是想着躺平的节奏,不仅想躺平,还想着让四方之人尊自己为皇帝,臣服于自己,哪来的自信?

汉朝信了帝道,以此藐视匈奴,结果被迫屈辱和亲

贾谊为何有这个自信?先不说他有何底气,而是先说说他对匈奴人的看法:他觉得匈奴人长得丑,故而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们,觉得他们是下等民族。之后就是他的臆想环节:

下等民族见了中原风姿卓著的汉人,立马自惭形秽,矮了一大截,像个惊慌失措、失魂落魄的婴儿一样。这个时候,假如汉朝称帝者能够对他们进行仁爱、喜欢,就会像孩子不期而遇见到慈祥的母亲一样欣喜;

匈奴的技艺不如汉人精巧,如能得到汉朝称帝者的喜爱,他们会倍感荣耀。由于天生带着这份低人一等的羞耻心,只要汉朝皇帝能够多一份眼睛瞧他们,把他们当盘菜,他们必然也会寻到母亲一样感激涕零、忠心归附。

瞅瞅,这可笑感人的逻辑,完全是贾谊一人闭门造车臆想出来的完美景象,跟儒家臆想出来的大同社会一样不靠谱,这也是中华文明始终切不中科学要害的关键原因。

当然,这感人的逻辑没有完。既然汉朝已经称帝,那就已经占据的道德制高点,以“高尚的道德去打仗”:匈奴不归顺,就可以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斥责他们,让他们羞耻、自惭形秽……

汉朝皇帝听完后,大受鼓舞,于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匈奴用狠。结果可想而知:你贾谊自以为的匈奴可不是怂包,人家从未觉得自己比汉人丑,也没觉得要比绣花丝绸这些女人技艺,而是战场上一较高下。

结果可想而知:汉朝打着天子旗号的军队在匈奴的虎狼铁骑下不堪一击,匈奴也成为了汉朝最大的威胁。汉朝为了保住自己的家园,只能屈辱求和,先后派文成公主、金城公主和亲,这滋味让实行帝道者不好受啊。

好在汉武帝时期还算人间清醒,什么帝道、王道,都是意淫,战场上拼的是硬碰硬。于是接着文景之治留下的好家底,专心练兵,终于屡次大破匈奴,完成封狼居胥的伟业。汉朝也终于敢有底气地喊出:“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所以说:帝道就是中华老祖宗可笑的治人招数,贾谊编故事告诉给了汉朝皇帝,汉朝皇帝还真信了,以此藐视匈奴,结果被迫屈辱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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