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年我为救落水的寡妇被全村议论,30年后她儿子喊我,姨爹别装了

涧下说商业 2024-11-02 05:06:45

■作者:涧下水长流 ■素材:周长河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乡亲,我叫周长河,是青龙湾大队的人。说起我这一生啊,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往事。今天,我就给大家讲讲三十年前那个雨天的故事。

那是1979年的夏天,我还记得那天的天气闷热得很,天边乌云密布,像是要下暴雨的样子。我刚从果园里回来,浑身都是汗。那时候我家的果园是青龙湾最大的,种了有二十多亩地的水果,桃子、李子、梨子都有。

我娘王满堂常说:“长河啊,你都二十四了,也该成个家了。”可我心里一直惦记着村东头的李秀娟。她比我小两岁,是村里出了名的俊俏姑娘,皮肤白净,说话轻声细语的,走起路来身姿袅袅,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一样。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十八岁就嫁给了镇上开布庄的张家少爷。那时候,谁不羡慕她找了个好归宿?可谁知道,没过几年,她男人就得了重病,留下她和三岁的儿子过起了苦日子。

那天傍晚,我挑着两筐水果往镇上赶集,走到青龙湾边上的时候,天空开始下起了小雨。远远地,我看见河边有个人影,定睛一看,是李秀娟在河边洗衣服。我不敢跟她打招呼,就低着头往前赶路。

突然,我听见“扑通”一声,接着就是李秀娟的惊叫声:“救命啊!救命啊!”我扔下担子就往河边跑,只见河水湍急,李秀娟在水里挣扎。那时候的青龙湾河水深,水流又急,我来不及多想,脱了鞋子就跳了下去。

那会儿雨越下越大,雨点打在河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我奋力向李秀娟游去,好不容易抓住了她的手,可是河水太急,我们两个人都被冲到了下游。我拼命抱着她,生怕一松手,她就被河水冲走。

终于,我抓住了河边的一根柳树枝,用尽全身力气,把她拉到了岸边。她浑身湿透了,头发贴在脸上,嘴唇发紫,瑟瑟发抖。我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几个村里人。他们看见我和李秀娟衣衫不整地从河边爬上来,顿时就议论纷纷。其中就有村里最爱嚼舌根的赵寡妇,她那双三角眼滴溜溜地转,我就知道,这下要出事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村里就传开了。说我早就和李秀娟勾搭在一起,昨天是故意约在河边幽会,还说我是趁人之危。这些话传到李秀娟公公李大有耳朵里,他二话不说,拿着锄头就来我家闹。

我娘当时就被气倒了,躺在床上起不来。我跪在她床前,一遍遍解释:“娘,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救人。”可是娘只是摇头叹气:“长河啊,你是个好孩子,可这人言可畏啊。”

最难受的是看见李秀娟在村里抬不起头来。她家的布庄生意也越来越差,村里人都不愿意去她家买东西。她的儿子李根生在学校也受人欺负,常常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

看着这样的情形,我心里难受得很。我知道,留在村里只会连累他们娘俘。那年秋天,我把果园交给娘打理,自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趁着夜色离开了青龙湾。

临走那天晚上,我偷偷去了李秀娟家的布庄后院。月光下,我看见她在院子里晾衣服,那个背影瘦弱得让人心疼。我知道,这一走,可能就是一辈子,可我又能怎么办呢?

离开村子的第一年,我走南闯北,做过装卸工,也做过石匠,什么苦活累活都干。每个月省吃俭用,就是为了能给娘寄些钱回去。后来,我在省城找到了一份果园管理员的工作,总算有了稳定的收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自己总是不自觉地关注着李根生的消息。我让在村里的发小张德福帮我留意着这孩子的学习情况。每次听说这孩子成绩好,我心里就特别高兴。

1987年,我听说李根生考上了高中。我让张德福偷偷把一个装着学费的信封送到了李秀娟家。信封里除了钱,还有一张纸条:“秀娟,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和根生受苦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就当是我这个‘姨父’的一点心意。”

后来,我每年都会托人给李根生送些钱。我知道,布庄的生意越来越难做,李秀娟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虽然我帮不了太多,但至少能让根生安心读书。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就是三十年。这些年,我一直守着省城郊外的这片果园,种的果子长得都挺好。可我这心里,却总觉得空落落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2009年的夏天,又是一个闷热的下午。我正在果园里修剪枝条,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请问,您是周长河吗?”

我转过身,看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那里。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我愣了一下,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那年轻人走近几步,眼圈突然红了:“姨爹,别装了,我是根生啊。”

我手里的剪刀掉在了地上,心跳得厉害。三十年了,我一直以为这个秘密会永远烂在我心里。可是,这个孩子是怎么知道的?

原来,李根生在整理母亲的遗物时,发现了一个布包,里面装着这些年我托人送去的所有信封,还有一本日记。日记里,李秀娟写下了她的秘密:根生其实是我的孩子。

那年她嫁到张家没多久,就发现丈夫有痨病。张家为了传宗接代,逼着她去找个“续种”。她想来想去,最后偷偷来找了我。那时候我们都年轻,她说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后来她丈夫去世了,我想去找她,可村里人的眼睛都盯着我们。那场落水,根本不是意外。她是故意去河边等我,想告诉我真相。可是天不遂人愿,反而惹出了更大的风波。

听完这些,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三十年了,我一直以为自己在默默守护着他们娘俩,却不知道,这孩子竟然是我的亲生儿子。

李根生搀扶着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这些年,我妈一直念叨着你的好。她说你是这世上最善良的人,宁愿自己背负骂名,也要护着我们娘俩。”

这时候,我才知道李秀娟已经走了。三年前,她得了重病。临终前,她让根生一定要找到我,告诉我真相。她说:“你爹是个好人,他为了咱娘俩,受了太多苦。”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抱着儿子放声大哭。想起这些年的苦楚,想起秀娟临终前的话,我的心揪得生疼。儿子搂着我的肩膀,轻声说:“爹,咱们回家吧,回青龙湾。”

三十年了,我终于可以挺直腰杆,堂堂正正地站在村里人面前。当年那些说闲话的人,现在都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的发小张德福说:“长河,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

我摇摇头,看着果园里熟透的水果,轻声说:“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人这一生啊,有些事情,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现在,我和儿子在青龙湾的果园里过着日子。每到夏天,我就会想起那个暴雨的傍晚,想起那个在河边洗衣服的倩影。有时候我在想,如果那年我们能勇敢一点,结局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可是,这世间的事,哪有那么多如果?就像这果园里的果子,有的熟得早,有的熟得晚,可最后都会熟的。缘分这个东西,也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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