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年我帮隔壁寡婶干活,二嫂偷看我们说闲话,结果她竟然是我亲姐

涧下说商业 2024-11-05 06:32:36

■作者:涧下水长流 ■素材:李长贵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朋友,我叫李长贵,是杨柳村的一个果农。说起我的身世,还真是一个让人唏嘘的故事。在我三十岁那年,也就是1979年,我才知道原来我在村里常常见到的二嫂,竟然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姐姐。

那是一个金秋的早晨,阳光透过杨柳村高大的梧桐树洒落在泥土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村里的公鸡打鸣声此起彼伏,远处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我像往常一样,背着竹篓出门准备去果园。

路过王寡妇家的时候,看见她正在院子里收拾杂物。这个王寡妇,村里人都叫她王翠花,今年四十五岁,十年前丈夫就去世了。她虽然比我大上十五岁,但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身材周正,一双眼睛更是明亮有神。只是这些年来操劳过度,额头上的皱纹总是挥之不去。

“长贵啊,”王寡妇看见我,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朝我招呼道:“你来得正好,我家的水缸坏了,能不能帮我看看?”

我放下竹篓,走进她家的院子。王寡妇家的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一株老桂花树斜斜地伸出枝丫,此时正开着细小的黄花,阵阵清香飘来,沁人心脾。

“婶子,水缸在哪呢?”我环顾四周问道。

“在厨房里,你跟我来。”王寡妇领着我走进厨房。厨房里光线有些暗,但收拾得井井有条。灶台上放着几个瓦罐,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锅铲。水缸就放在角落里,是那种青花瓷的大水缸,底部裂了一道缝,水正慢慢渗出来。

我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婶子,这缸底裂得不小,怕是要换新的了。”

王寡妇叹了口气:“哎,这缸可是我家老头子生前买的,用了十多年了。”说着,她的眼圈就红了。

看着王寡妇伤心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难受。这些年来,我经常看见她一个人默默劳作的身影。有时候下着大雨,她还在田里插秧;大冬天的,她一个人在院子里劈柴;就连过年的时候,村里人都其乐融融地团圆,她也是独自一人,门前挂着一盏孤零零的灯笼。

“婶子,你别难过。这样吧,我明天帮你去镇上买个新水缸回来。”我安慰道。

王寡妇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忙了。这水缸的事情我自己来办就行。”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就听见二嫂张秀英的声音:“呦,长贵,一大早就来王婶子家啊?”

我转身一看,只见二嫂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个竹篮。她今年三十五岁,是村里出了名的爱管闲事。她嫁到我们村已经十年了,平日里见谁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

“二嫂,我是来帮王婶子看水缸的。”我解释道。

二嫂微微一笑:“是吗?我看你最近经常来王婶子家帮忙啊。”她这话说得意味深长,让我和王寡妇都有些尴尬。

王寡妇赶紧说道:“秀英啊,你别瞎说。长贵这孩子心地善良,见我一个人干活辛苦,才来帮忙的。”

二嫂却不依不饶:“我当然知道长贵心地善良。不过啊,这村里人最爱嚼舌根,你们可得注意点。”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和王寡妇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尴尬。过了好一会,王寡妇才打破沉默:“长贵,你快去果园吧,别耽误了正事。水缸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

我点点头,转身往外走。刚走到院子,就听见王寡妇在后面喊:“长贵,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腌了些萝卜咸菜,还有去年的腊肉。”

我回头看了看王寡妇,她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笑容,我心里暖暖的,就像看见了自己的亲人一样。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深秋。那天晚上,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乱了所有人的生活。雨点打在屋顶的瓦片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声,突然想起王寡妇家后院的萝卜还没有收。

我翻身起床,披上蓑衣就往外跑。夜色中,雨水模糊了视线,但我还是能看见王寡妇家的灯光。当我赶到她家后院的时候,看见她正在雨中收萝卜,全身都已经湿透了。

“婶子,你快进屋去,这萝卜我来收!”我大声喊道。

王寡妇抬头看见是我,惊讶地说:“长贵,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王寡妇被吓了一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被我一把扶住。

“婶子,快进屋去,别着凉了。”我扶着她往屋里走。

这时,二嫂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打着伞站在院子里。看见我扶着王寡妇,她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长贵,你放开王婶子!”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开了扶着王寡妇的手。王寡妇也愣住了,不明白二嫂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秀英,你这是干什么?”王寡妇问道。

二嫂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王婶子,你不知道,我不能看着长贵这样。。。。。。”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和王寡妇都被二嫂的反常表现吓到了。在我的印象中,二嫂虽然爱管闲事,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过。

就在这时,二嫂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来是一块翠绿色的玉佩。我一眼就认出了这块玉佩,因为在我的脖子上就挂着一模一样的。这是我从小就戴着的,养父告诉我说是我亲生父母留下的唯一信物。

“长贵,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有一块和你一模一样的玉佩吗?”二嫂泪流满面地问道。

我愣住了,心跳突然加快了。二嫂继续说道:“二十五年前,我们家遭遇了一场大火。那天晚上,我和你被迫分散。爹娘把你托付给了杨柳村的李家,而我则被临村的张家收养。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找你,直到三年前我嫁到杨柳村,看见你脖子上的玉佩,我才确定你就是我的亲弟弟。。。。。。”

雨还在下,但我已经感觉不到冷了。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二嫂熟悉又陌生的脸,突然想起了很多模糊的记忆。那些在梦中出现过的片段,那个总是牵着我的手的小女孩,原来就是眼前的二嫂。

“姐。。。。。。”我颤抖着喊出这个字,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二嫂紧紧地抱住我:“傻弟弟,这些年苦了你了。。。。。。”

王寡妇看着这一幕,也流下了眼泪。原来,二嫂这些年来一直默默关注着我,而她对我和王寡妇走得太近的担心,不是因为闲话,而是因为姐姐对弟弟的那份深深的牵挂。

雨渐渐小了,但我们谁都没有动。二嫂轻轻地说:“长贵,对不起,这些年我一直装作不认识你。我是怕你知道真相后会恨我,恨我这个姐姐为什么不早点认你。。。。。。”

我摇摇头:“姐,我不怪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能找到你,已经很幸福了。”

从那天起,我和二嫂的关系突然亲密起来。村里人都觉得奇怪,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突然变得这么亲近。只有王寡妇知道其中的原委,她常常笑着说:“这就是缘分啊,失散多年的亲人终于相认了。”

现在,每当我站在果园里,看着满园的果树,心里总会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知道,这就是家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是我在失去了二十五年后,终于又找回来的。

人这一生,总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相遇和离别。但是,只要心中存有希望,就一定能等到重逢的那一天。就像我和二嫂,在失散了二十五年后,终于在这个小山村里重新相遇。

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的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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