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我和初恋被棒打鸳鸯,25年后在医院重逢,她颤抖递给我一封信

念之随心生活 2024-11-06 18:09:23

■作者:最新事件 ■素材:陈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1980年的春天,江山县青峰镇的山水村迎来了一场迟到的小雨。雨丝细密,像一层薄纱笼罩着整个山村。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与细雨交织在一起,将远处的青山衬得如同一幅水墨画。

陈建国整理好了刚从父亲那里接过来的教案本,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在石板路上。他今年刚满18岁,高中还没毕业,却因为村里缺代课老师,被父亲临时安排去教初中的语文课。青石板上沾满了露水,在晨光中泛着微微的光,他走得很小心,生怕一个不慎摔倒在地。

山水村的春天总是来得特别早。三月初,梨花便迫不及待地绽放了。花瓣洁白如雪,密密匝匝地簇拥在枝头,随风轻轻摇曳。陈建国走在这条通往学校的小路上,耳边时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偶尔还能闻到几缕若有若无的梨花香。

拐过一个弯,前面就是石板桥了。这座石板桥是通往邻村的必经之路,也是学生们上学必须经过的地方。陈建国远远地就看见桥上站着一个姑娘,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粗布衣裳,正低着头看着桥下的溪水。

“巧云,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走近了,陈建国认出这是他们班上的杨巧云。

杨巧云听到声音,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陈老师早。我。。。我是专门等您的。”说着,从背后拿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包袱,“这是我昨天晚上做的艾草粑粑,想让您尝尝。”

陈建国愣了一下。他知道杨巧云家境殷实,她父亲在镇上开了个农产品商店,日子过得很是红火。但他没想到这个平时在班上很少说话的女孩子,会给自己送吃的。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陈建国有些踌躇。

“您收下吧。”杨巧云将油纸包塞到陈建国手里,“我知道您每天这么早来学校备课,一定很辛苦。”说完,她低下头,脸颊微微泛红。

春日的晨光透过薄雾洒在杨巧云的脸上,衬得她的皮肤白里透红。她生得眉清目秀,一双大眼睛明亮动人,此刻正躲闪着不敢看陈建国。

“谢谢你。”陈建国接过油纸包,淡淡的艾草香顿时钻入鼻子,“我们一起走吧,马上要上课了。”

两个人并肩走在石板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却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路边的梨花树上,落英缤纷,几片白色的花瓣随风飘落,轻轻地落在杨巧云的肩头。

陈建国看着身边的女孩,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虽然他只比学生们大两三岁,但作为老师,他知道自己不该对学生产生任何超出师生之情的想法。可是,当他看到杨巧云那张清纯的脸庞时,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跳快了几分。

到了学校,两人默契地拉开了距离。课堂上,陈建国讲着课文,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往杨巧云的方向飘。而每当他们的视线相遇时,杨巧云就会立刻低下头,假装专心地写着什么。

放学后,陈建国打开杨巧云送的油纸包,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几个翠绿色的艾草粑粑,还带着温温的热气。他小心翼翼地捏起一个咬了一口,清香的艾草味在口中蔓延开来,绵软的口感中还能尝到一丝甜味。

这一天过后,杨巧云经常会在石板桥上等着陈建国。有时候是送些自己做的点心,有时候只是想和他一起走一段路。渐渐地,两个人开始在放学后约在学校后面的梨花树下见面。

那棵梨花树是学校最大的一棵,枝干粗壮,花开得最盛。树下有一块平整的大石头,成了他们的秘密约会地点。陈建国会给杨巧云讲一些书本上没有的故事,而杨巧云则会认真地听着,时不时问上几个问题。

春天悄然过去,梨花凋谢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树的新绿。杨巧云依然每天都来得很早,而陈建国也养成了提前到校的习惯。他们会在无人的教室里,偷偷地传递写满心事的小纸条。那些被反复折叠的纸片上,记录着两个年轻人最纯真的感情。

但好景不长,这段小心翼翼维持的感情很快就被发现了。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杨巧云的父亲杨老板突然来到学校,直接冲进了教室。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杨老板一把抓住女儿的胳膊,“我把你送来上学,是让你来谈恋爱的?”

教室里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学生们都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而杨巧云则被吓得浑身发抖。陈建国想上前解释,却被杨老板狠狠地瞪了一眼。

“你给我闭嘴!”杨老板指着陈建国的鼻子,“你一个代课老师,也配染指我的女儿?信不信我让你爸也丢了这份工作?”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陈建国头上。他知道父亲很珍惜这份代课老师的工作,如果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了父亲,他会内疚一辈子的。

就这样,杨巧云被父亲强行带走了,从此再也没有来上学。陈建国打听到她被锁在家里,连门都不能出。而他自己,也被父亲知道了这件事。

“建国啊,”父亲坐在昏黄的油灯下,声音里充满疲惫,“我知道你对那个女孩子有感情,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你马上就要高考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分心啊。”

陈建国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何尝不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可是心里那份感情,又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和杨巧云在梨花树下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像梨花一样,随风飘散,却在心底留下了永远的印记。

就在陈建国以为再也见不到杨巧云的时候,她却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偷偷跑了出来。那天晚上,月亮藏在厚厚的云层后面,整个村子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

“建国,”杨巧云站在梨花树下,声音颤抖着,“我要走了。爸爸要把我送到杭州姑姑家去。”

陈建国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行,你不能走!等我考上大学,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杨巧云摇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来不及了。明天一早我就要走了。我偷偷跑出来,就是想最后见你一面。”

月光突然从云层中露出来,照在杨巧云泪痕斑斑的脸上。她从怀里掏出一条红丝帕,塞进陈建国的手里:“这个给你留个纪念。等你考上大学了,就来杭州找我吧。”

陈建国紧紧攥着那条红丝帕,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多想抱住眼前这个女孩,告诉她自己一定会去找她。可是他知道,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杨巧云转身跑了,消失在夜色中。陈建国站在梨花树下,看着手中的红丝帕,感觉整个世界都空了。

第二天,杨巧云真的走了。陈建国站在教室的窗户边,看着远处的马路,直到再也看不见那辆载着杨巧云的车子。他把红丝帕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发誓一定要考上大学,去杭州找她。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那年的高考,陈建国虽然发挥得不错,却还是差了几分。他懊恼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遍遍地看着那条红丝帕,心里充满了愧疚。

后来,他托人打听杨巧云的消息,却得知她已经嫁人了。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一样打在他的头上,让他一下子变得消沉起来。

时光飞逝,转眼就是二十五年过去了。陈建国也成家立业,开了一家补习班,和妻子生了一个女儿。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只是在某些深夜,他还是会想起那个站在梨花树下的女孩。

2005年的夏天,陈建国带着生病的女儿去县医院看病。在医院走廊的转角处,他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女人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站在窗前发呆。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份清秀依然掩盖不住。

“巧云?”陈建国试探着喊了一声。

女人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继而是深深的痛楚:“建国。。。。。。”

两个人相对无言,二十五年的光阴在这一刻仿佛都化作了叹息。杨巧云的手微微发抖,从包里掏出一封信递给陈建国:“这些年,我一直想告诉你一件事。。。。。。”

陈建国接过信,感觉手中的纸张是那么的沉重。他打开信,看完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呆住了。原来,当年杨巧云被送去杭州的时候,已经怀有身孕。她生下了一个女儿,却被迫嫁给了别人。

而这个女儿,就是一直被她闺蜜王翠花照顾的“侄女”。这些年,每次王翠花带着“侄女”来看他,他都没有想到,那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对不起。。。。。。”杨巧云低声说道,“我不该瞒着你这么久。”

陈建国说不出话来,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画面:王翠花带着那个女孩来补习班的场景,女孩明亮的眼神,甚至连她微笑的样子,都和年轻时的杨巧云那么相似。

“这些年,你还好吗?”最后,他只能干巴巴地问出这么一句话。

杨巧云摇摇头:“不要问了。我已经决定要走了,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这封信,是我欠你的交代。”

说完,她转身就走,背影还是那么倔强。陈建国站在原地,看着手中的信,泪水模糊了双眼。

走廊里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这对中年男女之间的悲伤故事。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晚上,陈建国一个人来到那棵老梨花树下。树依然挺立在那里,只是比从前更加苍劲。他摸着粗糙的树皮,仿佛又看见了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看见了那个塞给自己红丝帕的女孩。

如果当初我们更勇敢一些,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真相是解脱,还是新的伤害?

二十五年,到底够不够治愈一段青春的伤痛?

夜风吹过,带来几许梨花的清香。陈建国静静地站在树下,任凭泪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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