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因残疾被抛弃,她带着女儿回村认亲,得知真相后双腿瘫软

念之随心生活 2024-11-01 18:03:04

■作者:最新事件 ■素材:陈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大家好,我叫陈建国,是湖南浏阳县七星村人。说起我们七星村啊,那可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村子坐落在浏水河畔,三面环山,一面临水,风景秀丽得很。我们村子不大,也就三百来户人家,村民们都以种田为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平静而充实的生活。

我出生在1955年,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要说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啊,能读几年书就不错了。我虽然只念到初中,但在村里也算是个有文化的人了。我爹是村里有名的木匠,手艺好得很,我从小就跟着他学了不少木工活。

我们村和邻村桥头村中间,隔着一片稻田。说起来,我和周玉兰的故事,就是从这片稻田开始的。那是1975年的夏天,我还记得那天的天气特别好,蓝天白云的,稻田里一片金黄,阵阵稻香随风飘来,空气里都是丰收的味道。

那天我正在田里帮家里收稻谷,就看见一个姑娘从对面走来。她穿着一件蓝布褂子,下身是一条黑布裤,头上戴着草帽,远远看去,就像一朵在稻田里随风摇曳的野花。等她走近了,我才看清楚,原来是桥头村周家的小女儿玉兰。

要说这个周玉兰啊,那可真是个标致的姑娘。她皮肤白净,眉眼清秀,说起话来声音又轻又柔,就像春天里的细雨一样,沁人心脾。她比我小三岁,那年才17岁,正是最漂亮的年纪。

“建国哥。”她走到我跟前,红着脸叫了我一声。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手里的镰刀都差点掉在地上。原来她是来给他爹送午饭的,顺便帮着割稻子。

就这样,我和玉兰在田间地头认识了。后来啊,我们经常在田里相遇。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是傍晚,我们会一起看日出日落,说说话,聊聊天。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温柔的姑娘。

玉兰的闺蜜李春花后来告诉我,玉兰其实早就注意到我了。她说我虽然不是很帅,但是为人老实,又勤快,对长辈也孝顺。这在农村,可是个难得的好后生。

1977年春天,我托媒婆去周家提亲。那天我穿着新做的蓝布衫,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媒婆是我二婶,她说话很会说,一番话说得周家人心花怒放。更让我高兴的是,玉兰也同意了这门亲事。

定亲那天,我给玉兰带了一个银手镯,那是我攒了大半年的工钱,特意托县城的表哥买的。玉兰戴上手镯的时候,害羞得脸都红了,但眼睛里的喜悦却怎么也藏不住。我们商量着等秋收后就办酒席,到时候我要在村里盖新房,让玉兰过上好日子。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1978年春天,村里发生了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那天下着蒙蒙细雨,我正在河边砍柴,突然听见有人喊救命。我往河里一看,原来是村头王婶家的小孩掉进河里了。

那孩子才五六岁,在河里挣扎得厉害。河水湍急,眼看着孩子就要被冲走了。我也顾不得多想,一个箭步就跳进了河里。水很凉,但我顾不上这么多,使出吃奶的劲往孩子那边游。等我好不容易把孩子托出水面,自己的双腿却被河里的乱石划伤了好几道口子。

那天的水特别冷,我在水里泡了太久,等被人救上岸的时候,两条腿已经冻得失去知觉了。王德贵是我的发小,那时候刚在镇上的诊所当上医生,他来看过我之后,脸色很难看。

“建国,你的腿。。。。。。”他欲言又止,眼里满是心疼。

我知道,我的双腿保不住了。

果然,没过多久,我的双腿就开始溃烂,最后不得不截肢。当医生用锯子锯断我的腿时,我咬着毛巾,眼泪不停地往下流。我不是疼得哭,我是想到自己这辈子要当个瘸子了,心里难受。

消息传到玉兰家里,她爹妈坚决反对这门亲事了。他们说不能让女儿嫁给个残废,说我这辈子就只能靠别人照顾,没法给玉兰幸福。

起先,玉兰还经常偷偷来看我,给我送些吃的喝的。可是慢慢地,她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最后干脆不来了。直到有一天,我听说她被父母安排去了广东的亲戚家。

李春花偷偷告诉我,玉兰走的那天哭得很伤心。但是我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了。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一个没有双腿的男人,这是人之常情,我不怪她。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了自己的苦日子。刚开始的时候,连上厕所都要人搀扶,我觉得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但是想到还有老母亲要照顾,我又硬撑着活了下来。

我开始琢磨着怎么能自己活动。我用木头给自己做了个简易的轮椅,学会了用双手撑着木棍走路。慢慢地,我不但能自己去茅房,还能到地里干点活。

我爹是木匠,我从小跟他学了不少手艺。现在腿没了,我就靠这门手艺养活自己。村里人都知道我手艺好,经常有人来找我做家具,修理东西。虽然挣的不多,但是总算能糊口。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就是二十年。这二十年里,我过得还算平静。村里人虽然总是用同情的眼光看我,背后议论我,但我已经学会了不去在意。我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有一间木工房,虽然没有老婆孩子,但也不用看人脸色过活。

直到1998年的秋天,我的平静生活被打破了。那天我正在院子里晒粮食,突然看见一个年轻姑娘站在门口,怯生生地看着我。她大概二十岁左右,长得很清秀,眉眼间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请问。。。。。。您是陈建国伯伯吗?”姑娘轻声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建国。。。。。。”

我猛地回过头,看见玉兰站在那里。二十年不见,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春靓丽的姑娘了。但是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温柔,只是多了几分沧桑。

“这是。。。。。。”我看看玉兰,又看看那个姑娘,心里突然涌起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她叫小梅,是。。。。。。是我们的女儿。”玉兰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双手一软,整个人就瘫在了轮椅上。

原来,当年玉兰离开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她被父母强行送到广东,生下孩子后,一直瞒着所有人。这些年,她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却从来没有告诉女儿爸爸是谁。

直到去年,小梅考上了大学,执意要找到自己的父亲。玉兰这才道出了实情,带着女儿回到了七星村。

“爸。。。。。。”小梅扑过来抱住我,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我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我看着这个和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姑娘,心里五味杂陈。她长得真像小时候的玉兰,连说话的声音都那么相似。

玉兰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是我当年送给她的那个银手镯。“这些年,我一直留着它。”她哽咽着说,“对不起,建国,我不该丢下你走的。。。。。。”

我看着她们母女俩,突然觉得这二十年的苦等、这二十年的孤独,都值了。

村里人都说我是个可怜人,没有老婆,没有孩子,注定孤独终老。可是现在,我的女儿找到了我,而且还考上了大学。

我不知道该不该原谅玉兰,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但是看着小梅那张和她妈妈一模一样的脸,我忽然觉得,这辈子没有白活。

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但是从此以后,我的生活里多了两个牵挂的人。她们会常常来看我,给我带些吃的,陪我说说话。虽然我们不能住在一起,但是这份失而复得的亲情,却让我的余生不再孤单。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年我没有跳进那条河,如果我的腿还在,我和玉兰会不会有个完整的家?但是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现在村里人还是议论纷纷,有人说玉兰不该回来,有人说我不该原谅她。可是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知道,我终于等到了我的女儿。

看着小梅在院子里忙前忙后,帮我收拾房子,给我做饭,我的眼睛总是会不自觉地湿润。这么多年了,我终于知道了做父亲的滋味。

玉兰说要补偿我这些年的亏欠,但是我知道,有些伤痕是永远也弥补不了的。不过,能看着女儿健康快乐地成长,这就够了。

日子还在继续,我依然住在这个小院子里,每天做我的木工活,种我的地。只是现在,我不再是一个人了。

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命运的安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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