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贵对郭凤莲说:我的时代结束了,可大寨这面旗帜永远不能倒!

啸火谈明星娱乐 2024-11-02 12:21:19

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如同蝴蝶振翅,悄然间引发了陈永贵人生轨迹的巨变,那是一个平凡的日子,陈永贵偶遇了年仅16岁的梁便良,只见这少年一边在地里挥汗如雨,一边默默垂泪。心生怜悯的陈永贵上前询问缘由,梁便良便倾诉了自己渴望加入好汉组却因年幼体弱、难以承担重活而遭拒的心酸。这一幕,深深触动了陈永贵的心弦,让他意识到村中老弱病残所面临的困境与无助,他们仿佛被遗忘在角落,缺乏引领者,难以摆脱贫困的枷锁。

于是,陈永贵以一种近乎于誓言的坚定,对梁便良说:“你跟我来,只要听话,我们一起闯出一片天。”在与贾进才深入交流后,陈永贵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退出好汉组,另行组建一个名为“老少组”的互助团体。这个特殊的组合,专门吸纳那些被遗忘的老弱病残,开启了一段艰难而又充满希望的奋斗之旅。梁便良,以及贾承玉、贾承联、赵小和等一群孩子,就这样紧紧跟随在陈永贵的身后,成为了他日后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老少组内,九户人家,四位年逾半百的老者,六位稚气未脱的孩子,加上陈永贵这个唯一的壮劳力,构成了一个看似弱不禁风实则坚不可摧的团队。他们像一家人一样,不计较个人得失,只为共同的目标而努力。在外人看来,陈永贵或许吃了不少亏,但他收获的,是村民们的尊敬与爱戴,是团队前所未有的凝聚力。正如贾承玉所言:“那时的大寨,好汉组与老少组并存,而我们老少组,老的有经验,小的是希望,只要听党话,路就不会走偏。”

1963年,对于大寨而言,是载入史册的一年,七次天灾接踵而至,尤其是那场百年不遇的大雨,几乎将大寨淹没在泥泞与绝望之中。村中遍地泥泞,房屋倒塌,窑洞损毁,粮食被淤,田地一片狼藉,数十条堤坝化为乌有,近两百亩土地颗粒无收,四百多亩田地里的幼苗在泥泞中挣扎。面对这灭顶之灾,陈永贵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与智慧。

正从县里开会归来的他,心急如焚,甚至不顾自己不会游泳,毅然跳入汹涌的松溪河,这一幕,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他急切地询问灾情,得知人畜安全后,竟以幽默化解沉重:“那我给大家贺喜了!”

他不仅提出了“三不要”——不要救济款、不要救济粮、不要救济物资,更提出了“三不少”——向国家卖粮不少、社员口粮不少、集体库存不少的豪迈口号。在绝望中,他组织村民自救,一根根扶起幼苗,用绳子将它们绑在一起,戏称为“组织起来”。他亲自规划住房,带领大家拉石头、砌房基,重建家园。

在艰苦卓绝的奋斗中,陈永贵又绘制了“五年恢复土地,十年建成新村”的宏伟蓝图。结果,他们仅用两年时间就恢复了土地,三年后,所有社员都住进了新房。陈永贵以他的智慧与勇气,顶住了灾害的肆虐,拒绝了外界的援助,最终赢得了世人的敬佩与赞誉。

1963年11月28日,《人民日报》长篇通讯《奋发图强,自力更生,以国为怀,顾全大局——大寨大队受灾严重 红旗不倒》的发表,让大寨精神响彻全国。山西省委号召全省学习大寨人藐视困难、自力更生的高尚风格。

大寨,这个名字一旦响起,便如同磁铁一般,吸引着四面八方的目光与脚步。周总理,这位国家的领袖,竟也三次亲临大寨,他的身影在那片土地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最后一次访问时,他已是73岁高龄,然而面对那4公里长的考察路线,他毅然选择步行,用实际行动诠释了大寨精神的真谛。他的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仿佛在对大寨人说:“来到这里,就要与大寨同呼吸、共命运。”这份坚持与毅力,深深打动了大寨人的心,成为他们记忆中永恒的光辉篇章。

在农业学大寨运动的高潮中,全国各地纷纷上马了大型水电站项目,其中四川龚咀、甘肃碧口、长江葛洲坝、贵州乌江渡、湖南凤滩、广西大化等水电站名声远扬。这些水电站多数在20世纪50年代开工,70年代前后完成,为国家的经济发展注入了强劲的动力。同时,小水电站建设也得到了蓬勃发展,每年投产的小水电站装机容量达到30至40万千瓦。

据统计,1970年中国乡村办水电站已达29202个,发电能力70.9万千瓦;而到了1976年,这一数字更是飙升至74125个,发电能力达到161万千瓦。这些水电站的建设,不仅提高了农田的灌溉率和土壤的蓄水防涝能力,为改良土壤环境、防治盐碱化起到了重要作用,而且为改善农村环境和提高农业生产效率创造了有利条件。

大寨的扫盲工作同样值得称道。自1945年昔阳解放开始,扫盲便成为了一项重要的运动。村民们以学习毛泽东语录为主,“老三篇”成为重点内容,“三爱”也成为基本要求。大寨人这样描述当时的扫盲情景:“每天劳动回来累得要死,还得学习,有时候就睡着了。学习还要进行比赛,如果谁落后了还要写检查。”外出参军、上学是改变命运的难得机会,但并非每个人都能拥有。

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一些根正苗红、又红又专的社员被赋予了外出学习的机会,成为工农兵大学生,如赵素恒被派往清华大学学习,贾实籽去了太原工学院(现在的太原理工大学),赵变花去了山西医学院(现在的山西医科大学),贾素堂去了天津大学,贾素平去了山西大学。扫盲与深造的过程,也是接受国家治理理念的过程,它让庄稼人识字、有文化,从而更好地理解和接受国家政策。

陈永贵在退休时对郭凤莲说:我的时代结束了,可大寨这面旗帜不能倒!党组织并没有忘记郭凤莲这位曾经的巾帼英雄。1982年7月,党组织任命她为晋中果树研究所副所长。她愉快地接受了这一任命,并背着行李来到了晋中果树研究所。在那里,她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工作,得到了研究所上下的好评。1987年4月,她又被任命为昔阳县公路段党支部书记,同样干得十分出色。然而,她心中始终怀揣着对大寨的深情与眷恋。1993年1月,经过昔阳县委的研究,46岁的郭凤莲再次出任大寨村党支部书记。

此时的大寨,虽然经济实力还算雄厚,但因受旧的管理方式的束缚,缺乏发展的活力。郭凤莲决心进行大胆改革,对产业进行了大调整,分工更细化了,又新建立起了不少现代化企业。在她的领导下,大寨的经济实力又上了一个大台阶,大寨人的生活也有了新的提高。现在的大寨,已经走在全国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前列,又为全国农村树立起了新的榜样。面对新的成绩,郭凤莲头脑十分清醒,她牢记邓公关于农村要实现“两个飞跃”的话语,觉得大寨人任重道远。

经过人生起伏的郭凤莲,在改革开放的道路上又走出了新的闪光足迹。她先后担任了昔阳县副县长、县委副书记、山西省妇联副主席等职,并在第十一届全国人大会议上被选为人大常委会委员。2009年1月,她荣获“第七届中国十大女杰”荣誉称号。

郭凤莲在回忆中说道:“1991年11月15日,我根据上级党组织安排,重新回到大寨,担任第六任村党支部书记。组织找我谈话时,我心情很复杂。尽管对养育我的大寨有一生都割舍不断的感情,但毕竟离开11年了,都45岁的人了,回去能干好吗?作为一名大寨人,作为一名有着几十年党龄的党员,面对党的信任与人民的希望时,又觉得自己必须责无旁贷地承担下来。可回村后一看,情况比我听说和想象的还糟糕。

她坚定地表示:“当时我就想,60年代大寨从自然灾害中恢复以后,在以后的十几年中,搞了现代化、机械化、电气化,科学种田,逐步走向先进。一切都是自己搞起来的。我一定要把它恢复,一定要把最完美、完整的大寨保存好,还要发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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