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兮归来----浅论公民意识的渊源

楼兰墨客 2020-11-24 20:30:34

在公元10世纪末的西欧,城市市民还总是努力把贵族汇入他们的优质“VIP”会员客户名册中,似乎对下里巴巴人还不屑一顾的时候,实际上,一股势不可挡的势力正潜伏在自由的城市空气中。是的,当时人们心中的城市就是自由天堂的代名词。这在下面的法律惯常判例中得到反映:如果一个农奴逃到城市,在那里住了一年零一天而未被捕捉到,他便成为自由人。正如当时的俗话所说的那样:“城市的空气能使人自由。”,这些在自由贸易中成长起来的资本持有人已经从当年的“吴下阿蒙”变成历史上新兴的资产阶级的“急先锋”,这些骚动不安的“自由民”并没有满足和止步于在宗教和国王鼎足而立的制衡中取得的城市治理权限和权益。尽管她曾经联手宗教势力,对阵封建国王,并通过谈判和交易的方式取得初步胜利。但城市的独立和自由,并不是这些市民的终极愿望,其实此时此刻包括他们自己也说不清心中的意会神往之所在。应运而生和不断壮大的后发优势,总是有一种需求,一种蜕变的需求,一种挣脱原来体制束缚的需求,正如一条成长期的蛇,执意于借助粗糙尖锐的砾石和枯枝,摩擦自己的皮肤,以此完成新的脱皮的过程。国王已经低头,城市已经顺从资本的意图理念。作为城市代表,介于国王和教皇之外的第三方社会势力,她当然有别于中国人所理解的“第三者”形象,公允地说,中国之外的世界,并不如何排斥“第三者”,相反还非常看重其历史作用。而且,竭尽所能地创造“第三者”地生存生长空间,营造一个有效地三足鼎立地格局.我们因此甚至可以这样说,什么时候能够客观公正地赋予第三者应有地尊严,中国的家庭,婚姻和爱情离幸福就大大的靠近一步了,这绝不是哗众取宠,更不是危言耸听!学过几何学的人都知道,三角形构架是最稳定最坚固的一种构造,引用领域最成功的范例是,现代政治文明中的基石:三权分立。中国有名的三国时期,应该是社会政治暴力受到最有效约束的时代,无与伦比的黄金时代。未能持久生存下去的因由,罪在当时的吴蜀政权已经在没有可以媲美于鲁子敬的中流砥柱,就胸襟,气度和政治谋略而言,三国第一人是谁?不作他想,非鲁肃莫属。可惜被罗贯中描写成愚忠的老实人,实在是三国演义的第一大败笔。这也是其不登大雅之堂的根本原因。只能是通俗小说,也就是俗人俗事整点庸俗乐事而已,无法与三国志相提并论。

新兴的资产阶级代表----市民阶层已经通过谈判获得管理城市权力,尽管这些西欧小城相比于当时赵匡胤的皇城开封只能算是弹丸小城。但那却是自由的天堂,公民意识的摇篮。在那段时期里,海洋民族有句俗语“海里的鱼再大,也比不过自己碗里小鱼的美味”,更何况,公民意识的培养和公民的诞生,实在是现代文明的关键基础性的前提,文明程度既不取决与幅员人口的基数,也不取决于楼房的高度。更不取决于是否使用5G手机和有无抽水马桶。她只取决于是否有公民意识的民众。有一句军事名言大意是这样的:只要你有足够的钱,就可以购买航空母舰和舰载飞机,但是要组建一个具有现代攻防能力的舰队,则必须有海军的灵魂——勇敢的战斗精神。源自于资本发展的公民意识,在长夜未央的中世纪,寄人篱下的生存在宗教,贵族和国王的夹缝之中。看似胸无大志乐此不疲的混迹于底层江湖,正如曹孟德自喻“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春深,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隐介藏形资本真神远在10世纪,仍然是君主帝国的“池中之宠物”,但她在等待着,等待着春深惊雷的召唤。貌似弱小的资本已经传递出一种信息。一种冰河开凌的春天讯息。她来若微尘地潜入到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当人们发现冰笋消融,草色遥看的一切希望的迹象时,那就是了,“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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