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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爷已婚的事人尽皆知了。
连海大都在议论纷纷,“哼,我们章学姐现在已经是景太太了,看那个季绵绵还怎么蹦跶。”
“就是,再继续去勾引景爷,她就是小三了,章学姐不出手,我看不下去也会出手的。”
“楼上,你去时候带着我,人多力量大,抵制小三人人有责。”
“恭喜章学姐和景爷新婚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
一连串的评论,季绵绵鼓着小脸,“啪叽”一下摔倒手机。
唐甜儿:“怎么了,你不是很平静吗,平时看骂你的帖子都看得心平气和,甚至还当下饭菜看,这会儿摔手机干啥。”唐甜的‘棱角’都被磨平了,“喏,赶紧看这里,还有人祝章静曼和景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呢。这不,还骂你小三遭报应,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季绵绵越看越心烦,直接一连串十几张截屏,全甩给景政深。
她不说话,就只是发了个截图,上一个聊天内容还是季绵绵狗腿子的巴结景政深给她炒肉吃呢。
手机震动好几下,景政深打开看着内容,他嘴角笑容拉大,“子安,去公布一则消息。”
上午贴吧的瓜都没吃完呢,中午景氏集团发了一则通告;景氏集团即将强制收购章氏集团,赠与景太太做新婚礼物。
一下子,吃瓜同学们都看不懂了。
“为什么要收购章氏集团,再送给章学姐啊?”
“对啊,好奇怪。兜兜转转,不还是章学姐家的公司吗?”
“咱就是说,会不会,景太太另有其人?”
不知谁说的这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
舆论瞬间达到了顶峰。
莫教授的小组开除了章静曼,第二则消息再次公布出来,那些支持章静曼的粉丝们,依旧在辩解,“莫教授把章学姐移出研究小组是因为要避嫌,毕竟是婆媳关系,万一以后静曼学姐研究出成果了,还不指定被那些只会当小三的人背后陷害说是靠婆婆关系呢。”
:“就是,莫教授这是在保护静曼学姐,在避嫌你们不懂就别瞎说好吗?”
肉眼可见,盲目跟风支持章静曼的粉丝少了,有人留言,“请你看清楚,莫教授小组是开除了章静曼,并不是移出研究小组,你们知道开除这个小组意味着什么吗?”
底下又议论纷纷:“你知道吗?你是研究生吗?开除只不过是程度重一些,但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静曼学姐,你不懂别在这里丢人好吗?”
对方直接曝光自己的校园系统,截屏曝光自己的学历:“十分不好意思,本人研三,即将毕业,博士已申请成功,请公开你的学历。”
下边都催促章静曼的粉丝公开她的学历,结果对方一直不正面回应,“你是个男的吧,只有男的才会被季绵绵那样的狐狸精勾引。”
某研三学生直接把刚才自己坦白的校园系统,圈了一个大红的标志,上边写的是:性别:女。
瞬间讽刺再次拉满,人家都公开了自己是女生,结果章静曼的粉丝看都不看还在骂。
两人的风波,一群学生在对骂,海大贴吧从创立之初到现在,第一年这么热闹。
“同学既然你声称景爷娶的是你的静曼学姐,那么景爷为什么要收购章家再送给她?此举为何?”
回复:“你没看新闻吗,学姐家的公司最近遇到资金困难了,景爷赶紧娶了学姐安慰她,并且要救活他家公司。你们都在质疑什么,你没脑子吗?”
“我大概是没脑子,第一次知道要救一个公司需要用收购手段,明明提供资金支持就好了,非要用收购再送给人家。就好比捅你一刀再为你做个缝合手术,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声明:我是金融学研究生,金融行业深耕10年,年龄30+”他只是工作几年后又读的研究生而已。
越来越多的质疑,由景爷的一段采访而结束,“对,我结婚了。”
记者问景政深:“景爷,您能形容一下这位景太太吗?”
景爷回忆的时候,嘴角都是笑容,“她啊,圆圆的,跟小土豆一样,她总纠正我说她像‘雪媚娘’。但雪媚娘的芯儿是软的,她的筋是犟的。昨天晚上还在和我犟脾气。
爱吃爱喝爱玩儿,说她聪明,她连自己都不认识。说她笨蛋,偏偏那脑子转的很快。”景爷想起往事就笑了起来,“嗯,我们属于彼此初恋。”
季绵绵的耳朵唰的一下红了,“他,他,我,他,谁说,我,不是初恋!”她自己气血上头,内心慌乱到结巴,不知道如何表达。
唐甜脸上标准的姨母笑,“诶呀,是嘛。你是想表达,你的初恋不是景爷,还是景爷的初恋不是你呀?”
季绵绵小脸憋得通红,“我就是让他解决一下章静曼,我没说,没让他这样说啊。”
“她两岁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景爷又说。
瞬间,景爷娶的是自己的青梅竹马话题再度上了热搜。
“景爷,能冒昧问一下景太太的名字吗?”
“季。”
季绵绵啪的一下倒扣手机,深呼吸,小奶音爆吼,“景政深,他说好不公开我的!”
唐甜:“世界姓季千千万,谁说是你啊。”
但季绵绵肉眼可见,贴吧上都在说是自己,季绵绵就是姓季的。
上课,季绵绵承受的视线都多了许多,景政深一个字,季绵绵的生活无法平淡。
章静曼一天没出现学校了,回到家中,她摔了室内所有东西,她从始至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是季绵绵,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向着她。
晚上,秋月台。
电视叽叽响着,季绵绵洗过澡,出现在客厅,她单脚蹦跶到景政深身边,伸出食指小手戳了戳他肩膀,“欸,你干嘛说‘季’?”
景爷:“你不姓季?”
季绵绵又问:“那你干嘛说我是你初恋?”
景政深:“没结婚前,我身边没女人。你没结婚前,你谈过恋爱?”
季绵绵摇头,接着她又赶紧点头,不一会儿又摇头,“没有。”
景爷却眉头紧锁,她刚才点头的一瞬间,脑海中想的是谁?
“季绵绵,你和谁谈过恋爱?”
季绵绵靠着沙发,“也没谈,就是我暗恋人家。”
景爷体内的滔滔火焰,瞬间涌涨,眼神盯着季绵绵,“是谁?”
“我也不知道呀。”她要是知道,早就去告诉人家了,还暗恋啥。
景爷都不知道这小土豆子年纪不大,情史还不少,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那肯定是没有谈过恋爱。
“但我好像谈过。”
景爷:“……”拳头有一瞬间想捏碎季绵绵。
“和甜儿算吗?”
景爷的心像是坐过山车,“你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
“诶呀你不要生气嘛,你看你一生气,更显老了。”
完了,景爷更气了。
“有一个百合酒吧里边的一款米酿都说超级好喝,我也想尝尝,但是我进不去,就拉着甜儿我俩绑定了情侣身份,进去喝了。”
别人为嘴做出这样的事,无法理解,可这个人是季绵绵,又都说的过去。
她为了那一口吃的,干的事儿还少吗。
“后来呢?”景政深问。
季绵绵说起来就不愉快,“后来都不知道为啥酒吧流行洋酒了,里边的米酿没了,我和甜儿就没再去。”
“解除情侣关系了吗?”景爷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情敌’是女的。
季绵绵想了想,反问,“咋解除?”
唐甜半夜接到电话,“绵子,那就是纸写的,丢了咱俩都‘离婚’了。不是,这都猴年马月啥时候的事儿了,你这会儿翻出来干啥?”她都忘了初中的事儿。
季绵绵:“不是我问的,是景政深问我的。”
“我靠,景爷不会吃醋了吧?”
季绵绵盯着景政深的脸看,“你吃醋了吗?”
景爷:“……”
唐甜石化在床上,“景爷一直在你身边?”
“对呀。”
这次是唐甜无语了,季绵绵在中间,看看手机,再看看景政深,她小手又戳戳景政深,“你别瞅我,瞅别的方向去~”季绵绵还嚣张的抬起小爪子捏着景政深的下颌朝反方向推。
下一秒,她整个人直接被景政深抱怀里,对着她屁股就来了一巴掌,“初中你都敢喝酒?”
季绵绵气呼呼的,“你抱我就是打我的!”
接着小屁股又结结实实揍了一巴掌,犹豫刚洗过澡,她身上还奶香奶香的,穿的又是绵绸睡裙,布料丝滑柔软,打起来很顺手,“那会儿你才多大就去酒吧,季飘摇和季舟横都不管你。”
“我肯定是偷偷去的呀,我又不傻,我爸爸妈妈哥哥姐姐爷爷奶奶知道可定会念死我呀。”季绵绵吼。
景爷又揍了一下,“还顶嘴。”
“景政深,我不让你抱了,你撒手。”
景政深不丢开,晾这个小瘸子也挣脱不了。
他搂着季绵绵的功夫,还拿走她的手机,将正在通话中的电话挂断。
唐甜:“……”
“景政深,我就不信你这么大年纪,你没有一个女人。”就他这张脸,别说别人,就是‘心有所属’的季绵绵看到了也会心动,景政深还有能力,谁不慕强,去崇拜一个最顶尖的男人,景政深整个人身上就是禁区的神秘,让季绵绵在内都想去探索了解,好奇。
往往,好奇一个人就是危险的起因。
“那你说说我都有谁。”绯闻能有一个算他不干净。
季绵绵坐在景政深腿上,她不信,“你以前是不是暗恋过我姐?”
景政深对着她的脑门就拍了一巴掌,“我要是喜欢你姐,这世上绝对不会娶你。”这小脑瓜子要自己说多少遍。
“那为什么我姐前脚去服兵役,你后脚都跟去了?”季绵绵问。
景爷疑惑,自己去服兵役的事,这小圆豆子都知道,“谁告诉你的?”
“我送我姐的时候,见过你。”人群中,季绵绵一回头,就看到中间最出众亮眼的男人,他坐在那里,气质浑然天成,即使那会儿刚成年,他身上就像是刀刻的冷硬。
等他回眸望过去,季绵绵吓得小脸赶紧转回,景政深的眼睛森森冷意,她害怕~
景政深望着她视线深沉,“原来那天你见到我了。”
季绵绵:“什么意思?”
景政深那天也见到她了,就是哭得鼻子一把泪一把,抱着她哥哥姐姐不撒手,那叫一个感情深厚。
“你还说你不是为我姐去的。”季绵绵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话里酸酸的。
景政深否认,“不是。我先去,你姐得知后,捆绑着你哥也去了。”
“那你意思是,我姐喜欢你呗?”
景爷忽然来了趣味,“那你姐要是喜欢我,你打算把我给你姐吗?”
季绵绵瞬间噎住,她盯着景政深那张好看的脸,他的眼眸像是一个黑洞,能把自己的神志吸进去一样,“让啊,只要我姐喜欢的,我都……唔,唔,景政唔,你亲我……”
天色都未暗,室内彼此能清晰的看到对方,季绵绵被压在沙发上,她呼吸急促,盯着对方,咽了下口水,“景政深,你又亲我!”
景爷薄怒,“得让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说着吻再次袭入,季绵绵脑袋刚好窝在沙发的小角落里,她下巴被景政深捏着,小脸嘟着,嘴巴被狂风吸入,舌头与之共舞,腰上的臂膀越来越紧,死死搂着她,她的腿处,感受到一种异样,季绵绵惊恐的瞪圆双眸,她甚至都能感受到男人本来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缓缓下移,落在她的脖子处,她起了个鸡皮疙瘩,接着手缓缓下滑,季绵绵爪子立马抓住景政深的手,让他不能放肆!
不知几分钟后,她脸红滴血的看着男人,景政深在失控的边缘停下,看着她的眼神,像是一头饿狼,盯着他垂涎许久的猎物。
危险,包围了季绵绵。
季绵绵透亮的眼眸,想躲,却无处可躲。
今天喊他回秋月台的是自己,早知道就去景家了。
景政深身子欺压,他被季绵绵限制的那双大手直接反握,大掌捏住了季绵绵的手腕,将她抓住扣在她腰下,低头附身再次对着她娇粉水润的唇出击时,季绵绵吓得比起眼睛,抿着嘴唇。毫米之距,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鼻尖都碰到了彼此,却偏偏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响起。
两分钟后,景政深坐起来,他擦了擦嘴角的咬痕,看着躺沙发上行凶的嘴巴,季绵绵嘴唇红的滴血,她小手在死劲儿的拽自己睡衣裙摆,脸红的不敢和景政深对视。
电话铃声都响了三遍,这个人耳朵根塞住了似的听不到,季绵绵最后小虎牙直接咬着他嘴角不撒嘴,直到小屁股挨了他一巴掌,季绵绵才松口。
景政深竟还有心情的笑起来,他伸长手臂,拿起茶几上的电话,调整了呼吸频率回拨了过去。
“喂,爷爷,你刚才打电话了。嗯,刚才在‘忙’。”
季绵绵一想到刚才,她就浑身刺挠,不好意思。
“今晚……”景政深盯着季绵绵看,看的季绵绵心慌,“好,一会儿忙完我带着绵绵回去。”
季绵绵小嘴张开连忙摆手,不要,不能回去,一回去就要一个屋一张床一个枕头一个被了!
然而,电话已经挂了。
季绵绵瞪着景政深挂电话的手,“你为什么要答应爷爷今晚回家!”
景政深望着她:“回家把关系坐实一点,以后你好意思把我让给季飘摇。”
季绵绵:“……”还记得这茬是吧!
晚上两人回去了,一进门季绵绵就低着头吸着小嘴不吱声,季绵绵都这样了,绝对是刚才和景政深发生了什么,“景政深,你是不是欺负小绵绵了?”全家质问。
景爷咽了下口水,看着季绵绵羞红的小脸,“没有。”
“你没有欺负绵绵,孩子咋低着头,脸红红的。”绝对是刚才和景政深吵架,气的脸红了,“你看小绵绵今天回来都不蹦跶了。”都把孩子气的没劲儿说话了。
景爷喉结滚了滚,拉着季绵绵的胳膊,“我们回屋了。”
季绵绵不想单独和他回去,景政深直接懒腰抱起,不等人拒绝,迈步上台阶。
景家二老忧心,“绵绵,你和爷爷奶奶说说,景政深怎么欺负你了?你放心爷爷奶奶给你出气,我们向来是帮你不帮他。”
景政深低头看着怀里软绵的小姑娘,“我欺负你了?”
嗯,欺负了。季绵绵某一瞬间很想点头的,可点头后面临的一定是二老的追问,“怎么欺负你的?”
这事儿她咋能说出口呀。
于是,蚊子哼似的说了一声,“没有。”
就这小小一声,立马坐实了景政深就是欺负小绵绵了,瞬间,抱着季绵绵的景政深,被爷爷奶奶二人围堵,“政深,你都快三十的人了,你怎么欺负绵绵的?男子汉大丈夫,为何欺负了不敢认?”
季绵绵羞涩到了极点,“爷爷奶奶,景政深真没欺负我。”
二老大有一种“你放心,爷爷奶奶一定会为你出气”的仗义在身上,死揪着景政深不放。
景爷仰头无奈,“刚才我们在秋月台。就算我真做了一些欺负她的行为,别忘了我们是合法夫妻。”
说着,他抱着季小绵绵就上楼,留下在原地愣住的二老,面面相觑,老脸一红。
季绵绵此刻想给自己挖个地洞钻进去,这辈子也不出来了,这太丢人了。
回到卧室,将人丢在床上,“景政深,你能不能不要对爷爷奶奶说的那么直白,老人家会受不了的。”
景政深淡定,“受不了她们儿子怎么来的?”
季绵绵:“……”反正就她一个人脸皮薄是吧。
客厅,“老伴儿,你说,咱俩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是不是,时间不妥当呀?”
景老夫人点头,“许是。”
景老爷子嘀咕,“早知道不打那个电话,说不定三个月后家里就有喜事,十个月后我就升辈分了。”
景老夫人反驳,“别做你的梦了,绵绵还是学生,要先完成学业,其他的一步一步来。”
不过,二老又凑一起说起了私话。
季绵绵是在家就洗过澡的,回来就钻在了被窝,开着凉空调,给自己裹成了小企鹅。
景政深洗完澡出来看到当事人,“需不需要再给你抱一个被子,直接当北极熊了。”
季绵绵一听,当即点头,“好呀好呀。”这样晚上睡觉还可以各盖各的。
景爷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甚至他猜都能猜到,大半夜小土豆子把自己被子踹了,钻他被窝抢他的被子。
“景政深~”
景爷拿着手机在回复消息,“哎。”
季绵绵犹豫的小表情又喊了声,"景政深。"
景爷刚处理了一项工作,回头看着床上发呆的少女,“做什么?”
季绵绵小脸压着被子边,一下子把脸颊两边的肉挤压的肉鼓鼓的,整张小脸是写实的圆润。
景爷放下手机,坐在了床边,都在她眼前了,她还在小世界中没走出来,景政深直接拇指和食指分别捏起她脸颊两边的肉,将她小嘴嘟起来,“咱妈开除章静曼,是不是因为我。”
莫教授在学校开会,季绵绵放学的时候去莫教授的办公楼了,可惜,那会儿她就在开学校会议。
在别人都吃瓜的时候,季绵绵抓着景政深的手腕,“我看过校规了,章静曼没有犯原则性错误,老师不能随意的开除自己的学生,这是学院做的决定,就算咱妈是副院长,可头顶还有个正院长,院长上边有校长,有书记管,轮不到妈来开除。”
那则通告更像是莫教授盛怒之下做的冲动之举。
季绵绵:“妈是不是看着帖子上我又被骂了,然后想维护我,做冲动事情了。”
季绵绵晚上喊景政深回秋月台也想说这件事,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不外乎这些评论,就是好几次都会刺激到妈妈。莫教授总会想自己身为婆婆,没有保护好自己儿媳妇。
景政深手松了松,但没移开,没想到这小丫头也不是只有吃心眼,小心思还挺细腻。
“章静曼今天直接给妈跪下了。”景政深要的事章静曼当众给小绵绵道歉,她却玩脏心眼,从自己母亲处下手。
“我不见章家的任何人,她们想见我只有通过你一条路径,”
“为什么?”季绵绵不懂为何要通过自己这条路径。
景爷:“因为你让我见,我才会出现。懂么,小笨蛋。”
“你才是笨蛋,你是笨鸡蛋。没事儿老给人起外号,你还没礼貌。”季绵绵凶巴巴的吼了句,景爷脸上挂着淡淡的宠溺,他轻轻捏了捏季绵绵的脸颊肉,比面心软,比豆腐滑,景政深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手感,让他不由的上瘾,多捏了好几下。
这小脸捏着比包饺子捏边儿还上瘾。
“你干嘛!你又捏我~”
景政深忽然问:“想吃饺子吗?”
季绵绵:“……那你捏我脸吧~”
她开放了绿色特权,三秒钟后,“什么馅儿呀?什么时候吃?我能点单不?”
季绵绵的话题又跑了。
躺在被窝中,季绵绵才忽然想起刚才和景政深聊婆婆的事。景政深:“别担心,妈能处理,处理不了还有爸呢。她和别人不一样,搞不定的事她会找她老公。”
季绵绵:“……我怎么觉得你阴阳怪气的想表达我不会找我老公呢?”
“那你找我了吗?”季绵绵老公问。
季小绵绵:“我找了呀,我几十张截屏你当我白发的?”
景爷鼓励,“今天做的不错,提出表扬。”
“就只有口头表扬?”
景政深伸手,揉着季绵绵软毛的发顶,“想要什么礼物?”
“礼物显得我肤浅,你看咱下次尝尝左府的杯莫亭怎么样?”
景爷:“……那是喝酒的地方。”
季绵绵兴奋的点头,“吃了这么多次了,你让我浅浅的小酌一丢丢嘛,就一点点。”
她趴在景政深的怀里撒娇,她小手比划,景政深看着她,“攒一攒,下次看你表现。”
“什么表现?”
“看你会不会告状。”
季绵绵小心思流转,这样呀~
次日,景爷的手机开始频繁震动了,打开一看,小圆豆子的消息:“景政深,刚才有人推我,我一瘸一拐的,差点把我撞到。”
第二条消息,“景政深刚才上厕所,有人夹队抢我前边,我也好急的,你快帮我出气。”
第三个震动,“我和甜儿去餐厅吃丸子面,平时我碗里都是6个焦炸丸子的,今天就给我了5个,餐厅偷工减料~苛待我的肚子,你说还有没有理了。”
然后还发了个自己午饭的照片,那五个丸子确实在上边飘着。
第四条告状:“甜儿说我吃吃睡睡,猪过得都没这么简单,你是我老公,别人骂我这事儿你管不?”
第五条消息,“老公,我刚才上课,上台阶的时候,我脚蹦跶空了,台阶撞到我了,你快把这个台阶给我砸了。你是我老公,你要为我出气!!”
季绵绵还发了个表情包过去。
景政深在公司,每次手机振动,他都会拿起来,看着消息,嘴角是淡淡的笑容。
同一时间,季绵绵又拿起了手机,唐甜在一边看着,“大姐,咱就是好奇,昨晚你和景爷你俩经历了什么,今天你知道你快成狗皮膏药了吗,你就差喝水呛到告状了。恋爱也不带这样谈的吧?”
季绵绵继续盯着手机屏幕,回答唐甜的话,“你不懂,这不是谈恋爱。”
“我确实不懂。”唐甜看着季绵绵,她每一次发消息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
下午放学,景政深都还没下班呢,放学的那个孩子就蹦跶着坐在出租车上,兴高采烈的说,“景氏集团。”
到了集团门口,自己瘸瘸拐拐的蹦跶进去,前台想上前阻拦,毕竟季绵绵第一次来公司,是晚上;第二次来公司,是景政深直接从地下室把自己带上去的。
这次再过来,前台过去了。
“这位小姐,您是要做什么?”
“找景政深呀。”
“请问您有预约吗?”
季绵绵后来站在前台,费劲的想找证明自己是景政深老婆的身份,“你记不记得有一次,章静曼来送饭,然后……后来我跟着我妈来了,就是我婆婆……”又是一番费劲的解释,最后就是,“我把那个盒饭拿出去喂流浪狗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
可这也不能证明她身份呀。
季绵绵小嘴一吸,小脑袋瓜滴溜溜的转圈圈,最后盯着前台,笑眯眯的看。
几分钟后,季绵绵进入电梯中,“小姐姐,记得哦,我可是很喜欢你们的。”
关上电梯,季绵绵直达总裁办公楼。
景政深当时正在办公室,还有几个部门的经理,他在听外部传回来的消息,这几个经理都是回总部汇报项目近况的。
季绵绵蹦跶到门口,她小手‘哗啦’一下子打开门,“景政深,我,!!”看着办公室还有一群四五十岁的人,齐齐抬头疑惑的看着她。
季绵绵:“……”这,这些是谁呀?
景政深转身,意外片刻,而后他淡定起身走过去接住季绵绵的小书包,问:“放学了?”
季绵绵点点头,景政深走到门口,关上门,扶着她小胳膊,“先坐我身边歇会儿,我开个小会,半个小时结束。”
扶着季绵绵坐在自己身边,景政深看着一个个都拘谨起来,“我太太,刚放学,你们继续汇报。”
季绵绵又羞羞的吸着小嘴,可爱的小表情,景政深说她是太太欸~
相比较她的害羞可爱,其他人则惊的眼球都要跌落了,景爷有太太这件事他们刚从听说中缓过来,没想到他们几个常年不在总部的老家伙竟然见到了太太本尊!可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刚才,景爷说刚放学??难道太太的职业是,教师?
不过这也有可能,毕竟莫教授也是在高校任教,可,可……看着季绵绵那张脸,说她高中也有人信。
要是高中生的话,总裁就和人家结婚这不犯法了?
“总裁,太太是,学生吗?”果然最好奇的那个人,永远是那个出头鸟。
胆怯还忍不住的问。
景总回眸看着身边坐的笔直的小丫头,还别说,这以后要是去哪儿应酬,带个这小丫头片子坐身边,还挺舒服。
“嗯,是学生。”说完,景政深看着众人眼中的猜测,担忧,像是知道了什么秘密怕被灭口般,“我家的正在读大二。”
此言一出,都长哦了一下,懂了懂了。
景政深盯着几个老人问:“看来诸位是吧工作事情忘脑后边了?”
听到总裁的故意点破,一群人纷纷拿出刚才汇报工作的劲头,继续和景政深交代最近进展。
项目每进行到一半,最大的负责人必然要回总部见一见他,景政深拿着数据表,那些在景政深脑海中主动成谱成列的数字,在季绵绵脑袋中自动成了蚊子在脑海嗡嗡嗡的响。
汇报过程太枯燥了,明明过来才三分钟,季绵绵觉得三十分钟一样漫长。
她从景政深手中拿走他的手机玩儿,密码就是她本人,所以她记得贼清楚,瞅了瞅他手机,一个好玩的也没有,点开一个对话框,也就自己给他发的有意思,他甚至表情包都没一个。
这是比老年人还老年人的老年人吧!
季绵绵想起自己爷爷奶奶的微信,那表情包几百个,没事和她聊天还会斗图,景政深这比脸都白,甚至开都没开通。
他手机更没意思了。
景政深纵许着身边小孩儿的玩耍,他开口问项目上的事,季绵绵起身,蹦跶着去了景政深的电脑桌处,坐在他的老板椅上,美滋滋的转圈圈,然后把自己转的天旋地转,也比听那有意思。
坐在椅子上,拽着桌面,把自己带到电脑前,打开她首脑老公的笔记们,在这个整日谈价上亿起步的电脑上,她打开了扫雷……
景政深一半精力在她身上,她无聊,她有趣,她玩耍,最后她抱着自己电脑不撒手,很投入。
这小圆豆子又去做什么了?
再次咚的一下,雷又炸了。
季绵绵皱眉纳闷,景政深的电脑一点都不好玩。
于是搜索纸牌游戏。
她又皱眉了,小嘴嘟哝的不知道又在吐槽什么。
景政深将手中的文件都放在桌子上,一个个吩咐,“刘总下阶段的工作重心依旧以巩固为主,收益为辅,根基打牢了,项目才能久远。郜总要向总部审批三百亿,把数据细报发给子安,最晚下周三到账。老许继续去意大利坐镇,那边市场你能驾驭,想回来,没有接班人,可不行。”
他对每个人都做了指示,景政深看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了,众人也都是人精,看到总裁的意思,纷纷起身,自觉不再打扰,“总裁,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新汇总的数据表明天发给计助核实。”
景政深点头。
几人离开,景政深才转身去霸占自己位置的少女处,盯着自己的电脑,看着她,“这是什么?”他电脑上这是什么!
“4399小游戏呀。景政深,你电脑和手机上都没好玩儿的游戏,都没意思~”季绵绵还委屈的告状嘞。
对了,多加一条新的告状。
“景政深,我今天对你告状11次了,可以换一顿杯莫亭吗?”季小绵绵不值钱的笑都堆满了小脸。
景政深淡笑,手机上确实不少告状的消息,写字笔没断墨了,也得给他拍个照说一下。
“不够。”
“啊!”季绵绵当即就有点不太高兴,一想到要指望景政深带自己去杯莫亭呢,她撅着小嘴,“那我明天继续,我给你告个几百条状,我看你带我去不去。”
景政深靠着桌边,“别人差点把你撞到,你就慢点走路,别去人多的地方,如果是故意的,就用拐杖打人,叫家长我去。
去洗手间被加队就大声制止,属于你的利益被霸占,不要忍气吞声。在可接受范围内的多少变动,你想吃,可以额外再买一个丸子吃;别人骂你,你骂回去,小嘴不是挺犀利的;上阶梯磕到脚就坐第一排,第一排没台阶,还有助于你上课认真听讲……”
将季绵绵一天时间给自己发的告状信息,每一条,景政深不看手机也都回答了她,“电脑没游戏是让你护眼的,别年纪轻轻得了个近视。”
季绵绵鼓着小嘴“哦~”了一声,“景政深,其实撞我的人给我道歉了;加队的人是腹泻;阿姨今天给我打饭丸子给的可大了;甜儿是和我开玩笑的;但我绝不坐第一排……游戏明明是丰富人们生活的,要劳逸结合。”
景政深笑了笑,揉揉季绵绵的脑袋,就知道她是没事可自己瞎发消息,为了杯莫亭,小事给放大。
她这个性格,遇到不公,自然就出声应伐了,大事她估计也不会找自己。
不过现在,景政深要的就是温水煮青蛙,先是一点点的蚕食她,再进一步是一步步夺走她内心的领地,“继续保持。”
不过也不敢一点好都不给这小丫头,“晚上带你去逛街?”
“没意思。”
“吃完饭顺带逛街?”
“那有意思!”季绵绵开心。
景政深也不知道这丫头咋长的,“刚才怎么上来的?”
季绵绵笑容顿在脸上,“呃……”
景爷眉头微皱,等她解释。
“景政深,我没说我是景太太,我是靠我季三小姐的身份上来的。”
景爷更困惑,季景两家是‘宿敌’,按理来说前台也不会把人放上来啊。
“你做什么了?”
“我挖你人了。”
……
晚上,吃饭花了一个小时,逛街用了两个小时,季绵绵想走,景政深都拉着她去店里看看。
看一个她不喜欢,试一个她不想要。
景政深看着她小脸,季绵绵扭头不和他对视。
最后小下巴又被捏住了,对着他,“你不想花我钱?”
季绵绵:“……现在花你钱,以后还要还给你,到时候还钱我肯定会心如刀割。早不痛晚痛的,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痛。我不要~”
景爷深呼吸,刚觉得这小丫头片子有点懂事了,现在又把他心口堵住。
景政深看着那条钻石手链,起身,“结账。”
景爷看的东西,一般是不予在柜台前展示的,各个珠宝都上了天价保险,付钱刷卡的那一刻,下一秒,手链就落在了季绵绵的手腕上。
“景政深!”
“你吃的一顿杯莫亭,也比这手链贵。”
季绵绵:“???”她盯着手腕看了看,一秒笑嘻嘻的,“那我还是要吧,嘿嘿。”
不过有言在先,“先说好哦,我可不赔钱~”
直到季绵绵收下自己买的礼物,景政深的脸上才好看许多,坐回车中,他开口,“以后该要什么就要,只有我给你的是天经地义。”
“谁说的,我还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呢。”
“你爸的天经地义是你妈,爷爷的天经地义是奶奶,你哥以后有他老婆,你是小姑子,你有你自己老公给。”说着,景政深又戳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你的只有我给,记住了吗。”
季绵绵挥着小爪子,打掉自己脑袋上的手,“那我姐呢?”
景政深现在不知为何,都不敢和季绵绵谈及季飘摇的话题,每次她都要想方设法的向自己求证自己和季飘摇毫无关系的证据,“你姐也得给她男人买,给你也不是天经地义。”
季绵绵:“可我姐没男人,只有妹妹呀。”
景政深看着那张傻圆傻圆的脸蛋儿,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那你有老公。”
季绵绵皱眉,小表情盯着她老公看,“可我老公都不带我去吃杯莫亭。”
景政深:“礼物顶了,等你告一个我满意的状我再带你去杯莫亭。”
季绵绵鼓嘴,回家的路上,她低头看手腕上的双排珍珠钻石手串,最前端是镶嵌明亮的钻石,内扣是皇冠和花体,双排链条都是百年润泽的珍珠组成。
季绵绵以为景政深会给自己买金,买银,或者买钻,再不济买玉石,可是没想到他给自己买了个珍珠手串。
季绵绵是喜欢这个手链的,第一眼都没挪开,她也就为了这一个的价格,“这条多少钱?”
没想到景政深就猜到自己喜欢这条手链了,“景政深,你为什么给我选中这个手链?”
景政深开着车,沉默了好久,最后说,“适合你。”
“你安静那么久,我以为你心里在打小作文呢,没想到就憋了这仨字儿。大直男,没情商,送个礼物嘴还不甜。得亏是我爷爷年轻干缺德事儿了,才让你有我这么个媳妇儿,你说我爷爷要是一辈子行善积德,你估计还得的光棍儿打。
唉,你知不知道,现在男的有钱,最笨,脑残也娶不了媳妇。”
“你喜欢没钱嘴甜的?”
季绵绵:“我喜欢有钱,嘴甜,还长得帅的。”
“那人家为什么看上你?”
季绵绵:“所以我退而求其次的嫁给了你。”虽然嘴不甜,但长得帅。
景爷嘴角微扬,“手链喜欢吗?”
季绵绵又娇又傲的小表情,右手捂着自己左手的手腕,“一般。”她小脸看着窗外。
道路两旁的路灯鳞次栉比,一眼望去,满目皆是。
季绵绵摁下车窗,吹着将入秋的清冷,地上开始飘落泛黄的叶子了,秋老虎的天,早晚寒凉,午时毒热。
她小脸压在窗户边,像小孩儿贪玩一样,看着外边的街景,景政深看了眼右侧的后视镜,通过后视镜看到了她软乎乎的小脸,季绵绵看着自己的手腕,她在看那个手串。
导购在将这个设计背后的故事,“是著名设计师阿诺德设计的最后一款,也是唯一一款将珍珠和钻石联排的手链,赠与他的爱人。”
导购又说,“这款手链是用52颗珍珠设计而成的,代表‘吾爱’,其意纯洁,而钻石代表着爱情永恒。这是阿诺德大师最意想不到的一个作品,是他一直定价最高的手链。”
每个人的磁场不同,所适合的首饰也不尽同,珍珠,更是。带的不好就显得富态和俗气了,这些一般是上了年纪的人才能驾驭的了。
自从这条手链进入海城境内,不少关注时尚圈的名人都为这条手链而来,最后却都没带走。
喜欢的没能力,有能力的不适合,适合的没遇到。
今日,遇到了。
导购后来说的那些,季绵绵压根就没听,只知道这个手链和永恒,和爱,和珍贵有关。
哪儿知道,景政深接过那条润泽的珠圆手链拿手中,抓着她手腕直接戴在她手上,本以为只是试戴一下,没想到戴上就不给她摘下来了。
“景政深?”
“结账。”
回家的时候,季绵绵趴在窗户边,一会儿小嘴撅撅,一会儿吸着小嘴,又一会儿张开嘴巴打了个哈欠。
景政深察觉她困了,便加快车速回家。
莫教授今晚又是晚归的一天,季绵绵的自责感再度加重。
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景政深:“妈没事别担心。”
季绵绵凑近景政深,“你昨天是不是答应我今天吃饺子,然后没吃?”
景爷:“……”
她确实是担心婆婆的,季绵绵一直熬到十二点多,她听到动静,眼睛一下子睁开。
身侧的男人微微叹气,打开了室内灯,“妈回来了,走吧。”
扶着季绵绵蹦跶出去,“妈妈?”
莫教授刚才还和丈夫言语激烈的吐槽,听声,语气瞬间柔软,“绵绵,你怎么还没睡?是不是妈妈说话声音大,吵到你了?”
季绵绵摇头,“不是,睡着了,我渴了。”她小手赶紧推推身边的男人,“老公,去接水~”
景爷:“……你扶着栏杆别自己蹦跶,妈你陪她说会儿话。”自己要下楼接水了。
莫教授让丈夫先回卧室,自己陪儿媳在走廊处站着。
“上次复查,妈妈也没陪你去,检查结果怎么样?”
“挺好的,肉没白吃,骨头汤没白喝。”
莫教授笑起来,看吧,还是自家孩子好,有啥说啥,多有意思。
“妈妈,你为什么最近都回来的这么晚啊?”
“学校有事儿。”
季绵绵试探看了莫教授好几眼,“是不是章静曼的事儿?”
现在都成私怨了,昔日师生现在成了敌人,这件事处理不好,莫教授以后不好招生。
学校也不好处置,季绵绵开口,“妈,这是我和章静曼的事儿,和你没关。你不要觉得我是你儿媳妇,学校有人骂我,你就自责没保护好我,其实我真的都不在乎。”
莫教授:“你说的这是什么傻话,你是妈妈孩子,你在学校受了欺负,妈妈肯定要保护好你。但这件事和你无关,是妈妈自己接受不了她。”
下跪逼人,触及到了莫教授的反区,就算她再留在科研室,莫教授也能预料到以后得各种麻烦,“还不如一开始就分开,这样都清净。”
莫教授拍拍季绵绵的肩膀头,“放心,妈妈本来就只想专心搞研究,不想做这个副院长,大不了就是不做。这样妈妈每天还有更多时间陪你呢。”
“妈~”
景政深看时间差不多,端着水杯上楼,“让妈早点睡吧,你喝点水也赶紧回去睡觉。”
分开二人,回到卧室,季绵绵:“景政深,妈是不是要降职了。”
“她想降职,但她降不了。”
季绵绵皱眉,“那章静曼怎么办?”
白天,季绵绵托着脸,郁闷的在本子上乱画。
一旁的唐甜看到了,不过却不是盯着她的脸,而是看着她的手腕,
“哟哟,小绵绵发财啦?520w的珍珠手链,竟然说买就买了,啧啧,来,让老姐妹开开眼。看来是兑换的钱到账了呀,出手这么大方。”唐甜抓着季绵绵的手腕看着昨日景政深给她买的手链看。
季绵绵今早不想戴的,是打算出门的时候,景政深问了她一句,“昨天给你买的手链为什么不戴?”
季绵绵:“……我不习惯。”
“多戴戴都习惯了。”
然后,昨晚洗澡宝贝兮兮摘了的手链,在清早又被这个男人扣在手腕上。
圆润的光泽,真的很像季绵绵,她是少见的年轻人中还能把珍珠衬托的如此精致的人。
她肤色白皙,身上软乎乎的,和珍珠相配相得益彰。
景爷戴好后,还拿着季绵绵的手,左右欣赏了一番,嗯,赏心悦目。
“走吧,送你上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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