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会有一天被一个女孩用脑门撞他额头。

橙子优优 2024-07-04 18:32:54

图片来源于网络

别人一天两节课,三节课。季绵绵一整天的课,以前她高估了自己的本事,觉得自己一个人不就是上课,难道能比国外那蚂蚁爬的字还难认?

回国后发现,字是容易认,就是知识不进脑子里。

唐甜,以前一个人潇潇洒洒,就是有些孤单。

现在,她虽然不孤单了,但是每日季绵绵多少课,都要拉着她上多少课。

季绵绵的课表因为问的人比较多,所以她直接发群里了。

而且,季绵绵还不嫌事儿大的组了个大局。

“你把你婆家和你娘家拉了一个群组?”唐甜不可思议。

季绵绵点头,“我爷爷和景爷爷不是爱吵架嘛,老让我在中间传话没意思,直接拉个群,我们一起看着他俩吵。”

创群后第一天晚上,景政深挤时间回到了家,“季绵绵,出来,家庭群怎么回事?”

二老当时激动的,嫌发字墨迹,开始发语音,语音又要点开听,直接群聊开麦。

景政深正和国外连线,手机一会儿钉钉响,一会儿咚咚咚视频。

当晚,季绵绵制定了几条群规发在群里,谁敢犯规,她就曝光谁一件丑事。

景老爷子:“哼,小绵绵不知道爷爷的底细。”

景政深:“我知道。”

景老:“……景政深,谁是你亲爷爷!”

群里暂时相安无事,就是偶尔会私下里互掐。

莫教授下班了迟迟未走,她去了实验室,章静曼也想跟着过去。

“不了,放学了你就早点回去,我去实验室等等绵绵。”

“莫教授,太晚了不安全,我陪着你。”

莫教授笑了一下,“我在这个学校二十多年了,放心吧。你回去吧。”

章静曼还想留下,莫教授说了句,“最近政深忙,没空管绵绵,把他老婆放家里让我们照顾,我这个做婆婆的上下学都要带着小绵绵。”

一听,景政深没空,今晚不会过来接人。

章静曼得知后,立马换了语气,“那好吧,莫教授,你注意安全,我先走了。”

“嗯,走吧。”

章静曼离开,莫教授坐在位置处,轻轻叹了口气。

她不能再带静曼读博了,她跟在自己身边,心已经歪了。

晚上放学了,

唐甜和季绵绵的嘴巴一个长得比一个大,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甜狗,明个见。我去找我妈了。”

跟着大部队,季绵绵在酷夏夜晚,走在校园路上。

四周的梧桐树叶子浓密,微风刮过都是夏天的味道。

一盏盏路灯,照在路下,把人的影子压得很矮,季绵绵踩着自己的影子往前走。

校园路虽然还没摸熟,但知道婆婆的办公室和实验室在哪儿了。

到了实验楼,她蹦跶着上台阶时,就喊了声,“妈妈,我来了。”

莫教授嘴角扬着笑容。

到了门口,她踮脚在窗户口的玻璃处往里看了眼,确定里边有婆婆,她敲敲门,“妈妈,我能进去吗?”

“进来带着口罩。”

开车回家的章静曼路过景氏集团办公楼,看着灯火通明,她车都开走了,忽然脑海中想起莫教授的话。

景政深最近很忙,应该是好几日没回家了。

她立马掉头,目标景氏集团。

景氏高层,

景政深和父亲都在会议室,景董虽然也忙,但是,他回家。

“政深,这么多天了,回家看看绵绵。”景董说长子。

景政深:“没空。”

景董:“司机给你开车,来回路上耽误不了你一个小时。”

这时,景政深的助理敲门进入,“总裁,楼下有位小姐找您。”

“是不是绵绵?”景董赶紧问,“你看,你不去看小绵绵,人家还来看你了。”

景政深嘴角有了上扬的弧度,他轻笑了一下,“是谁都不可能是她。”而后他望着助理,“谁了?”

计子安:“……是,章静曼小姐。”

景政深嘴角的弧度消失了,他眉宇不动声色,像是面无表情,没有反应一般,但计子安却觉得,好像不是那回事儿。

“让她走吧,有事她爸就联系我了。”景政深没见。

一楼大厅,

前台接到了电话,“章女士,总裁在忙,无法见客,您请回吧。”

章静曼皱眉,“你有没有说我来给他送夜宵的?”

前台微笑点头。

章静曼看了眼手中的盒饭,她直接放在了前台,语气似施舍般让人不舒服,“没人吃,那你们吃吧。”

“女士,我们公司有规定,请您自己带走。”

“那你们帮我扔了。”前台多次让她不舒畅,她心情更加烦躁。

前台微笑:“女士,您是不要了吗?”

章静曼不耐烦:"对,我不要了,怎么废话那么多。"

前台确定了,于是收下,“好的女士,我们会帮您处理。”

章静曼看了眼夜宵,她心情不爽,也不想让周围的人爽。

明明路过可以随手丢的饭,她就是放在了前台柜上,拿着自己的包,厌烦的扫了眼前台,直接走了。

桌子上还是章静曼的盒饭。

“琳琳姐,我们怎么处理啊?”一旁少经事的前台问有些工作时间的女生。

琳琳说道:“没事,下班了我们处理,大厅也有监控,是章女士自己不要的。”

另一边回家的路上,季绵绵在副驾驶趴在窗户边往外看,本来在数路边的路灯有多少杆,结果视线又被树给转移的,树还没数清楚呢,身边超过的车又让她数数了。

最后,“妈,景政深是不是在里边工作啊。”季绵绵手伸出去指着大楼问。

莫教授余光扫了眼,“绵绵,手赶紧进来,别伸出去。”

确保儿媳安全,莫教授看了眼,“嗯,你爸和政深都在里边,想去看看吗?”

“嗯……想。”一直知道景家和季家斗的最凶,最奇葩的一次,双方公司的总部还要比一下。

季绵绵知道自家公司长啥样,还不知道景政深集团呢。

他们还说,季家在商界斗不过景家的,景家有景爷在,霸主地位无人撼动。

季绵绵自己也能感受到,自家经济实力是不如景家,但不代表她家就弱。

莫教授的车能直接开入门口,两人结伴下车。

“哇,好高啊。”季绵绵仰头又想数数,看着最高的建筑,她机智果断的放弃。

“走吧。”

走到前台,莫教授也很少来公司,但是每次过来她都很守规矩,先去问问:“政深现在会客了吗?”

“回夫人,董事长和总裁今日会客已经结束。”

季绵绵过去看,“你们前台一个月多少工资啊?”长这么好看,咋着不得把人挖她家公司。

前台:“呃……”这位小姐是。

“我是季家的,咱老对手。”

莫教授失笑,拉着儿媳,“走吧,上楼问一下政深就知道了,问两个小姑娘,人家怎么好意思说。”

“哦,也是,不好意思呀。”季绵绵直率的道了个歉,跟着景夫人上楼。

到了办公室,父子俩还在对公司的问题讨论。

屋门敲了两下,“进。”景政深开口。

“妈?”景政深意外,而后看着莫教授身后四处看的少女,他语调都不一样了,“看那么仔细,想偷我东西?”

季绵绵回头,最后才看到她丈夫。“景政深,你公司也太好看了吧!”

景政深心情不错,嘴角笑了起来。

景董调侃儿子,“刚才失落来的人不是绵绵,这会儿,看看谁来了。”

景夫人也趁机说道:“你也真是,天天不回家看绵绵,今天还是绵绵想你了,她提出来看你。”

某绵绵:“嗯??”

她想了?她提了?她来不就是为了对比两家公司吗?

不对,“刚才谁来看你了?”

季绵绵去了景政深办公室,四处溜达,看着人家发财树,内心有两个小人在做斗争。

魔鬼:浇死他的发财树,让他发不了财。

天使:不要啊人美心善小绵绵,他发不了财倒霉的是你啊,你俩是夫妻。

魔鬼:鬼个毛夫妻,两年后就离婚了,各奔东西谁搭理谁。

天使:……无法反驳,你浇吧,用开水浇。

在季绵绵魂游那一会儿的功夫,景政深抓着她的胳膊,“走吧,既然想我了,我今晚回家。你想要了,回家给你买个平安树。”

“啊?那不是发财树啊?”刚才她内心白斗争了,“长得跟孪生兄弟似的。”

进入电梯,她又后知后觉,谁说她想景政深了来着?

什么叫自己想他了?

她刚刚发呆的时间,又错过了什么。景政深盯着自己笑什么?怪渗人的。

到了一楼,前台起身,“总裁,这是章女士给您的夜宵。”

“章静曼?!”

那份夜宵,季绵绵拿走了。

“你吃吗?”

“不吃,积德。”

于是,半路,季绵绵下了个车,将那份未动的夜宵打开放在了地上,不一会儿流浪狗就过去了。

“回家吧。”

晚上到家后,季绵绵觉得这事儿不对。

让景政深晚上回来,吃亏的是自己啊。

看着他从浴室走出,擦着头发的样子,坐在了床侧,季绵绵在被窝的另一侧,她玩着手机,盯着景政深的背影,沉默。

景政深察觉到背后的那道视线,装作没看到,换上睡衣,直接掀开被子盖了进去。

季绵绵看着他这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不带一丝别扭。

仿佛和她都同床共枕多少年了似的自然。

她开口正要赶男人出门时,忽然,“你不吹头发就睡吗?”

以为她开口要说点什么话,竟然是关注他头发湿的就这样躺下了。

甚至,景政深没开口时,季绵绵的小爪子就伸过去,抓住景政深的头发摸了摸,潮润润的。

被窝中,她踢着景政深,“你去吹了头发再睡,你把枕头都压湿了。”

“我用我的枕头。”

“不行,你不在家,我就抱着你枕头睡了,那我也得为我安全考虑。”

后来景政深被磨的不行,他去了浴室,季绵绵追去了做小监工,看着镜子中的二人,夜晚的季绵绵小脸还是白嫩嫩圆圆的,她发丝倾撒在背,身上的睡衣明明没有圈点可露的地方,景政深透过镜子看着她清澈透亮的眼眸,纤长白嫩的脖子,还有平滑的锁骨,以及圆润肩头上的吊带。

她还时不时的会被一些小动静给吸引,扭头看着背后的浴室处,她脸上的轮廓都被软乎乎的肉给包裹着,侧脸看着稚嫩又可爱。像是一团棉花,光是看着就感觉蓬松又柔软。

景政深的视线下落,扫了眼她的胸,部,落在她的腰上,最后是她背部,四肢……

吊带睡裙外本来是有一个披肩的,她嫌睡觉的时候穿着腰间勒着绳子硌得慌,就从来也不穿。

前几日景政深不在家,她就是这样穿着。

在景政深看的不适,喉结滑动,有邪恶想法时,忽然他手被小女生抓住,季绵绵指了个方向,“景政深,你听到没,那边有动静~”

季绵绵一回眸,赫然和景政深那干涸深幽的双眸对上,不知为何,季绵绵突然被盯得浑身发烫,她快速的眨了两下眼睛。

景政深视线落在她的那颗唇瓣上,眼眸情愫未掩。

季绵绵莫名开始心慌,不知为何她此刻脑海里都是一些可怕的想法。

她看着景政深朝她慢慢移动,气氛越来越暧昧时,她一道声音,打破这让人浑身刺挠的气氛,“你,看我干嘛!看我指的地呀。”

景政深咽了下口水,他放下吹风机,他视线望去季绵绵指的墙体,走过去,他确实听到了一些声音,比如,海水打岸的声音。

“你手机呢?”

“在外边呢。”

景政深又问:“手机上放的什么音乐?”

季绵绵,“我没放……”她忽然噎住,转身,穿着拖鞋咻咻的跑出去,看着手机自动催眠设置,她赶紧点了暂停,退出。

景政深而后慢悠悠走出,看着少女两条白皙的双腿。

成年男子在某一刻,身上的危险骤聚。

季绵绵望着出来的男人,她没来由的觉得危险,拔了充电器,直接去自己的床侧睡觉。

直觉告诉她,今晚别和景政深说话。

不一会儿,听到室内,景政深喝水的声音,而后没多久,身边也躺下了一个男人,季绵绵转身背对着他。

平时能秒睡的季绵绵,感觉到背后男人的呼吸,她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听的这么清楚,他的呼吸声给室内增添了一抹异样的气氛。

景政深深呼吸了两下,知道她还紧绷着,没睡着。“最近在学校如何?”

“课多,事忙。”

景政深问:“老师讲的会吗?”

“不会。”

景政深:“……那你上的什么课?”

“凑人数的。”

景政深睁开双眸,侧脸望着她背影,他大掌伸过去,扒着女孩儿的肩膀,把她转过来,看到的便是蒙着被子,只露两只小眼眸在外一眨一眨的女孩儿,“哪科目不会?有空我去见见你们老师。”他的语气像是家长对小孩儿似的,自家孩子不会的科目,让老师多费心一样。

季绵绵拽开被子,“不要,那老师上课就要提问我了。”

景政深:“害怕提问?”

季绵绵点头。

景政深又问:“还害怕什么?”

“老师点名。”

景政深挑眉,看来这小豆丁在学校还会偷偷翘课啊,“除了这两个呢?”

“老师挑人上黑板做题。”

景政深:“把怕的都说一下。”

季绵绵以为他要为自己摆平麻烦了,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包括考试怕挂科,还有小测验怕不及格,上课玩手机扣平时分等等。

景爷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你要去见我们老师吗?”季绵绵不知不觉的凑近景政深问。

景爷:“见。”

季绵绵立马凑的更近,“……那你能帮我走后门吗?”

“不能。”

季绵绵愤怒的隔着被子锤了景政深一拳头,因为都是躺在那里,她劲儿也没多大,“那你干嘛问我那么多~”季绵绵双眸怒火的问。

景政深被子上握住季绵绵的拳头,“以后好收拾你。”

季绵绵:“……”什么意思?

她气的侧身,直接自己压着景政深的身子,双手作势去掐景政深脖子,“气死我了,你敢让我老师收拾我试试!”

景政深大掌握着脖子那双手腕,被子中他单手搂着季绵绵的腰身,下一瞬,他直接翻身,压着季绵绵的身子,把他脖子处的手抓了下来,摁在床两侧,他好笑了一下,“那就试试?”

季绵绵气的大晚上都能看到她小脸红扑扑的,想揍人的双手手腕此刻也被景政深紧扣着,只能靠嘴巴占点便宜,“景政深,你是不是男人,你靠老师收拾我。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俩一对一呀~”

景政深微微挑眉,越是轻飘随意的动作在他脸上却更迷人。

就她这俩爪子两条腿儿,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和自己较量一对一,他要是真动手,看她还能动吗。

季绵绵差点深陷美男陷阱中,“哼,打不过你,我到学校就去欺负你的静曼妹妹。我还告诉我姐,她在外,你对她不守身如玉就算了,家里红旗飘飘外边还彩旗不倒。娶了她妹妹就算了,你还乱勾搭外边的女人,景政深,你等唔……”

季绵绵傻愕住了。

景政深也顿止住了。

时间的流速仿佛停顿在了这一秒,世界都为之定格了。

季绵绵美眸瞪圆瞪大,她忘记了反应,唇上异样的触觉,让从未经过此事的女孩儿,愣在那里,不会反应。

景政深闭眸,唇上的柔软,鼻萦下的淡香,还有他刚才的冲动,让他忽然睁开了眼眸。

季绵绵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蛮劲儿,一个侧脸,分开了两人紧贴着的唇瓣,接着她猛地抬头,“咚”的一下,两人的脑门互相来了个亲密接触。

疼意,相互的!

景政深这辈子都没想过,会有一天被一个女孩用脑门撞他额头。

季绵绵也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手腕还被钳制着,她想用手揉自己额头都没办法。

“景政深!你个死渣男,下头男,臭变态,不要脸,你抢我初唔唔,呀,唔……”

景政深这次分开季绵绵的一只爪子,捏着她肉鼓鼓的脸颊,直接再次吻了上去。

“唔,妈,唔~”

后来,季绵绵空开的那只手分不开二人,她要去抓景政深头发时,结果手刚深入发丝,不知为何,下一秒,景政深呼吸粗重,一把将她那只手摁在床上,“也顺带告诉你姐,我不止在外乱勾搭别的女人,我还亲了她妹妹。你要是还嫌不够,那就把夫妻关系坐实,等你姐回来,你好拿出证据去找她告状。”

季绵绵气的咬着小牙齿,露出她的下虎牙,“景政深!呸,你…呀呀。”

季绵绵看着景政深又要来吓唬她,她立马吸着小嘴,不能再被亲了。

这次,景政深从她身上下去,丢开了她。

他下床,去了浴室。

依稀还能听到外边女生捶床发泄的声音。

“景政深,你真不是东西。”

景政深打开水龙头,“要么我出门前,你赶紧睡着。要么我出门前,你没睡着我们再做些其他的。”

下一秒,季绵绵要出门。

景政深听到动静,“客卧门都锁了,他们就是害怕我们两个分室。”

季绵绵又转身回了床上,气死她了,气的她都要喷火了。

她手背擦了擦嘴唇,恋爱都没谈,初吻先没了。

她直接蒙着被子睡。

季绵绵是肯定不想给自己姐姐介绍景政深的,主要他‘人品太差’。

之所以刚才故意提出姐姐名字,是她以为景政深还有点良心,心里还有她姐,以此来故意刺激景政深不要去找老师真收拾她。

谁知道,说脱了,他这个人,还敢亲她。

季绵绵在被窝中噘嘴,脑海中总是回想刚才的片段,身上的小蚂蚁又扎了。

景政深再次回到卧室,季绵绵那会儿已经睡着了。

她本来就困了,被子蒙头不一会儿就睡着。

这次,景政深也躺在她身侧,他望着天花板,迟迟不眠。

季绵绵不睡,还能管住自己的睡姿,可是睡着后,她的姿势就不受控制了。

景政深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邪念,忽然,他身上被一个女孩儿挥着胳膊和腿儿直接压着,抱着睡。

景政深侧脸,望着在他身边仰着小肥脸直接闭眸睡得正香甜的女孩儿,圆圆的,是他熟悉的,和当年他救她时候的样子没大变化,就是等比例放大。

他笑了笑,视线从季绵绵的脸上落在他唇上,景政深咽了下口水。

他回头,又要闭眸睡觉时,季绵绵习惯了睡觉怀里抱个东西,她小手在景政深的身上乱摸一通,最后挑住了景政深的胳膊,她双臂紧紧搂着景政深的一条胳膊睡。

睡着的她,并不知道她这一行为。

倒是景政深,彻底睡不着了。

他的胳膊刚好被季小绵绵抱在了怀里,他隔着如翼的睡衣,依稀能感受到少女胸前的软。

他抽出了胳膊,不一会儿,季绵绵又去抱了……

即使睡着,季小绵绵把自己东西,把的严严实实的。

次日清晨,

六点半,景政深就被季绵绵的手机闹铃给聒醒,她自己还做着大梦。

景政深起床起的很快,他掀开被子,结果看到他身上被压着的那条嫩藕小短腿。

睡裙的裙摆都不知道褪到哪个地方去了。

亏了他是季绵绵的丈夫,看多了没觉得罪恶。

胳膊先费劲从她怀里抽出,季绵绵觉得怀里空了,她伸开胳膊又要去抱景政深,结果摸着摸着,身边空了,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结果看到的就是景政深坐起来,他的手正在‘摸’自己的腿。

而自己的睡裙……

她坐起来,还没开口呢,景政深:“闭嘴!先看清楚谁滚我怀里的。”

季绵绵腿咻的一下从他手中抽出,盖在被窝,大早上她气鼓鼓的跟小河豚似的。

这时,她的喊醒闹钟又响了。

季绵绵翻身直接跪在床上跑去她的床头柜,拿起手机取消了闹钟铃声,赌气不讲理的小模样,“我不管,反正你占我便宜。”

说完,她直接从床上下去,跑卫生间洗漱。

景政深都被气笑了一下,笑容中淡淡的无奈。

不一会儿,景政深也进入了。

他看了眼季绵绵的小脸,晨起的她,带着倦懒,昨晚的小脸颊是粉粉红红的,今天清晨她小脸是白净清透的。

看上去,景政深不知为何,很想揉她,她身上的肉一定捏着很软很弹。

“你又看我干什么?”季绵绵擦着脸问,“再看打钱~”

然后景政深就把身边的小软绵抓到了一旁,腾开位置,他开始洗漱。

这日早晨,是景政深送的她上学。

上学路上,平时咋咋呼呼的季小绵绵今日沉默不语,在副驾驶,关于昨晚和今天的记忆一直浮现脑海中,早上那会儿是忘了,这会儿脑海跟冲了会员的特高清电视似的画面清晰。

加上车中又是只有两人,景政深还时不时的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孩子。

车到了教室停车位处,季绵绵拿着书包招呼也不打,头也不回的就奔赴新一天的奔跑了。

丝毫不知道,她跑没多久,后背的景政深也下车了。

“景总,这学期又来代课啊。”

……

大学时期有一些课程,两周才上一次通常是在晚上,一般请来的都不是一般的老师。

景政深,就是海城大学请来的不一般的老师。

而且他过来,一般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只是这次,情况不一样。

全校师生也都知道,莫教授的儿子,就是海城霸主景爷。

这学期,景爷又受邀来学校讲课了。

而且,所授课班级,景政深盯着季绵绵的课表,坏笑。

“新闻学院也有商经课?”

“景总,我们搞新闻的,商经也是我们的必经路啊。”

景政深放下,“就这个了。”

季绵绵坐在教室,发呆,跑神,唐甜在她身边趴下睡觉,季绵绵趴在桌子上,她四周像是一个屏蔽仪,把老师的知识点都屏蔽在外,她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发散自己。

忽然,“季绵绵”

没人说话,“季绵绵在吗?”

睡着的唐甜都抬头了,然后看着旁边,老师都要给季绵绵画旷课图标了。

唐甜立马抓着身边好基友的手举起来,“在在,老师,季绵绵在。”

季绵绵一个激灵,赶紧站起身,“老师我在。”

“我讲到哪儿了?”

季绵绵:“……”

老师看出她在跑神,“坐下吧,认真听讲,不要跑神。”

下课,同学都陆续外出,唐甜都要走了,看着发愁的季绵绵一动不动,“我说绵啊,你不赶紧去上课吗?今天你姐我就一节课,我要跟着你跑一天。”

季绵绵:“什么课?”

“下一节是统计学啊统计学!”

季绵绵恍然回神,拉着唐甜就跑,跑到门口又反身回去,拿着抽屉中忘了的小书包,继续跑其他教室上课。

中午吃饭时,唐甜问:“你咋了?”

“唉~”季绵绵叹气,唐甜更好奇了,“不是,你到底咋了,别叹气啊?”

“景政深,一个不是东西的渣男。”

唐甜耐心都要用完了,季绵绵才来了句,“他昨晚亲我。”

唐甜:“……”

餐厅发出一声爆笑,季绵绵用力捂着唐甜的嘴巴,“嘘,嘘,小点声。”

唐甜贼兮兮的笑着问,“昨晚到哪一步了?”

季绵绵:白眼!

下午,季绵绵点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被点名提问了。

她坐下,觉得一定是景政深真的找老师都打好招呼了,上课对她特殊关照。

气的季小绵绵都开始翻书,认真学习了。

“景政深,今晚回家再找你算账!”

晚自习,一阵哄闹声,大型阶梯教室坐满了学生,都不知道这节课的授课老师是谁。

对于大一这种刚开学的学生,都在交头接耳四周认识新朋友呢。

季绵绵都被认识了好几个,奈何她跑神,唐甜在替她社交,“绵子,你真傻呀,多认识些朋友,这些都是你以后考试的助力。”

季绵绵正和唐甜聊天,门口处,一个穿着商务短袖的男人在一众校领导的陪同下到了教室门口,一个个都握了个手,一番客气,“政深,这学期学生们的商经课可就拜托你了。”

“尽我之力。”

景政深进入教室时,正在交头接耳等待上课的同学们瞬间都安静了。

季绵绵和唐甜话说到一半,忽然,唐甜惊呼的张嘴,她看向好友,“景爷来了。”

“拉倒吧,他!”季绵绵一个转身,看到景政深出现在教室,她再次倒吸一口凉气,话都没继续说下去。

他去到了教师台处。

不过,他的身旁跟了一个女生,是不少人都认识的章静曼。

章静曼站在景政深的身旁,面前坐了一排领导听课。

她拿着话筒,当着众多学生的面,含情脉脉的看了眼身边的男人,接着便对大家介绍,“大家静一静,我是商经课的助教章静曼,今天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这门课的授课老师,景政深教授。”

季绵绵攥着小拳头,她扭头看着唐甜,唐甜却看得津津有味,“绵子你放心,以后周三晚自习这节课,天塌下来姐妹儿也来陪你上。”

妈呀,谁敢想啊,商经课让景爷授课了。

“相信大家对政深都不陌生了,校方能请来政深为我们授课,是我们的荣幸,希望大家好好珍惜这个授课机会。”章静曼说着话,眼睛却瞥向了教室中的季绵绵。

她轻蔑的扫了眼,面带不屑。

景政深一进教室就看到了在交头接耳的她,此刻余光也在某个方向。

只有季绵绵问唐甜,“这门课我能退了吗?”

唐甜:“你当学校是你家开的啊,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退。”

季绵绵:“那我能让我爸收购了吗?”

唐甜摇头,“不过这还真有可能是你家的,你老公家有投资。”

景政深出现,教室就安静了。

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桌面,他不说话,教室无一人开口。

隔空,他的视线和季绵绵对视,嘴角微勾,“点名。”

册子都没翻开,第一个人名,“季绵绵。”

教室中,寂静。

校领导都好奇的扭头,难道新生刚开学就敢旷课?

一定要严管。

景政深视线望着他小妻子处,又念了一声,“季绵绵。”

唐甜凑过去,“绵子,听话,这会儿可不是赌气的时候,老师手里有你60%的平时分,他想卡你,你直接就挂科了。”

“到!”季绵绵声音极大,带着赌气。

离得最近的章静曼看到了景政深脸上淡淡的笑意,她看着点名册上,第一个名字根本就不是季绵绵的。

“你下来替我点名。”

季绵绵:“……”

在所有学生眼中,这是多么荣幸的机会啊,开学第一课,能直接下去替景爷点名,这第一下就被景爷记住了。如果她表现好,说不定直接就被景爷青睐,给选中去景氏集团上班了啊。

所有人羡慕的机会,季绵绵下台阶,手都握着拳。

故意的,他特定是故意的!

走到第一排,

看到季绵绵那个小脸,“哇,她还挺好看的啊。”

“好看什么啊,她再好看也没有静曼学姐好看。”

“静曼学姐太网红气质了,千篇一律化个妆谁都可以取代。我还是喜欢这种漂亮的,自然的,她不是美的惊艳,但一定是漂亮舒服的。”

“对啊,你们说她会不会勾搭上景爷,然后抢了静曼学姐的男朋友啊?”

“不可能,静曼学姐在一旁守着呢,她敢不知死活的抢静曼学姐的男朋友,静曼学姐绝对不会放过她。”

“就是,我们静曼学姐是章氏集团的千金,她算什么啊,普普通通的心机女,捏死她不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唐甜手撑着脸,问了句,“这么说,你那家境显赫的章氏集团大小姐章静曼学姐,捏死你是不是也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义愤的女生回头,看着接她话的唐甜,“你谁阿,我们说话,关你什么事?”

唐甜身子坐正,她随手顺了一下发丝,便十足风情。

“我是季绵绵的好朋友。”

“怪不得和她一样妖气。”女生翻了个白眼。

唐甜:“还很不凑巧,我还是唐氏集团的大小姐,想弄死你这种普普通通的表女,也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哇,你是校花唐甜甜!”瞬间有人知道唐甜是谁了。

校花选举时,唐甜的票数可是榜首的。

她又是学校最张扬的,大一就开豪车,被扒出来是唐氏集团的大小姐,影响榜上,唐氏集团可比章家强的不止两点。

后来章静曼的粉丝一直愤愤不平,觉得是唐甜花钱雇人在校花排行上投票,她抢了章静曼的头筹。

这些事,唐甜本身不在乎,但现在不行,有人骂她家小绵子了。

“郑芳润!”季绵绵拿着话筒大喊一声。

喊了好几遍了,都没人答应,第三遍,季绵绵扯着嗓门喊了,没人答应就是旷课。

这时,和唐甜吵架的女生赶紧回头,举手,“到。”

季绵绵烦躁的开始点名下一个。

唐甜双臂环抱,高傲的姿态俯视着旁边的女生,“郑芳润,你要小心哦。”

季绵绵得喊几百号人的名字来点,她念到最后,才发现,景政深这是故意整自己呢!

景政深在一旁坐着,身边站着他的小妻子,他嘴角的笑容都没消散过。

念完名,季绵绵扔下话筒就走了。

景政深笑意更深。

季绵绵回到位置处,她和唐甜对视一下,直接靠在唐甜的肩膀上,“口干舌燥。”

唐甜的饮料就喂过去了。

有了刚才唐甜的威慑,四周对季绵绵都不敢乱说什么。

上课,景政深来了一句,“随时会点名提问。”

吓得某绵腰杆子坐的直直的。

下课,其他校领导要走,景政深在送,章静曼时刻站在他身侧,像是他‘贤内助’一样。

季绵绵掏出手机,放大二人,对着拍了一张照。

唐甜问:“你干嘛?”

季绵绵:“拍出轨的证据,以后离婚用。”

唐甜:“……你这叫什么证据,那景爷旁边站个男的,景爷和男的有一腿啊?”

“说的也是,删了。白占我内存。”

莫教授在学校还没走,遇到听课回来的同事们,莫教授上前去搭话。

徐院长知道莫教授关心的事,他拉着莫教授大笑说道,“政深今天上去就让新生季绵绵去替他点名。”

莫教授笑颜,“那么多人名,都是她点的?”

徐院长点头。

“今晚回家,肯定要吵了。”

有人问她,“莫教授,还不走啊?”

莫教授应了一声,“等我家孩子放学。”

“你学生静曼和政深,两人看起来,关系确实挺好啊。”同事委婉的打听让莫教授听出来了。

她笑着否认,“就是几面之交。政深那么忙,静曼和政深都不熟悉。”

“那今天静曼亲自申请去当政深的助教,还以为两个人关系很好呢。”于是学校同意了。

莫老师脸上的笑意略虚,“话可不能这样乱说。静曼还没男朋友,这样传出去,以后女孩子怎么找对象嫁人。何况政深也结婚了,这话让我儿媳妇听到了,那心里多不是滋味了。”

“什么?政深结婚了?”莫教授的同事都惊讶。

莫教授点头,“那可不吗,他也这么大年纪了,不结婚还真打算打光棍啊。等婚礼筹备,你们还都是座上宾呢。”

徐院长也坐实,“政深是有家庭了,前些日子我还刚好碰到了。”他没有公开季绵绵的身份。

众人议论纷纷,十分诧异,又震惊的反复确认。

后来一个个都在不可思议中分开。

莫教授的话,一个个都是学者,又岂会听不懂含义,不要把章静曼和景家拉再一起,没有可能。景家已有儿媳,章家不可能入景家门。

下了晚自习,景政深外出,章静曼紧随其后跟上。

后边的同学又开始热议,说什么夫唱妇随,在学校浪漫。

走在最前的学生却听到了景政深的话,“章静曼,下次上课你别出现在我的教室。”

“政深,为什么?”

“厌烦。”

……

季绵绵走到了景政深停车的地方,车里景政深已经在等着她了。

她打开副驾驶车门,跳进去,发现景政深正在接电话,她关门都用了好大的劲儿。

“以后单周每周三晚上,你都跟我来海城大学做助教。”

季绵绵意外的看过去,谁啊?他助教不是章静曼吗?

“周三不排应酬。”

景政深又交代了两句,挂了电话。他手机随便放在扶手中,发动车子,去接母亲。

“你的助教静曼妹妹不要了,这是又找的谁啊?”季绵绵酸溜溜的问。

景政深心情不错,“这是又换了个。”

季绵绵皱眉,“你不仅渣,玩儿的还挺花。”

一个还没摸透,又来一个女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景政深:“早上你跑的太快了。”

季绵绵:“那你中午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改变吗?”

季绵绵咬着牙,气愤,“你昨晚故意找我套话的,就是今天收拾我。”

景政深回眸,看了眼她,浅笑,“谁说我只今天收拾了,这学期,你都得给我老实着。”

季绵绵气的,“我要住校!”

西岸景家庄园,

二老不睡觉等着家里大学生回家,“绵绵,在家住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住校啊?”

“是啊绵绵,妈知道学校的住宿环境,你去了卫浴都要和她们一起用,不方便。”莫教授也说。

景政深一言不发,云淡风轻。

“妈,明天带她去宿舍转一圈,她想住就住。”

又是嫌弃他秋月台房间小,又是嫌弃他没衣帽间,明天就让这位没吃过苦的娇小姐去一趟宿舍看看。

次日,去看了。

她回到家,再也没说住校的事情了。

反而是景政深,又多了一个可以威胁她的点。

“景政深,什么时候可以回秋月台住?”她在景家,天天都要和景政深同床共枕。

这不是事儿啊。

景政深:“我没时间送你上下学,住景家和妈能顺路。”

季绵绵:“那我天天麻烦咱妈,我也太不孝了。”

景政深:“知道不孝,就自己开车。”

季绵绵后来找的唐甜,“顺路捎我一段?”

唐甜立马伸手打住,“虽然咱俩感情好,但也没好到我能反着方向十几公里去秋月台接着你,再跑十几公里到市区,再去学校的。”

季绵绵抿嘴,郁闷的回到家中,看着床侧躺她身边睡觉的男人,“景政深,是不是我能解决我上下学的事儿,你就肯带我回秋月台住了?”

景政深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准备怎么解决?”

……

季绵绵让景政深带她真的回秋月台了,回去后,她终于解放了,直接脱了鞋子在沙发上蹦跶,景政深皱眉,“季绵绵!”

她打开电视,“景政深,我饿了。”

晚上,她一个人霸占着整个大床,舒服极了,倒是主卧的男人,他不舒服了。

下楼去接水时,路过季绵绵的卧室,看着门下传出来的室灯,他敲敲门,“赶紧睡觉。”

没人回应,景政深催促,“明天还上不上学了?”

依旧没人回应,景政深推开门,看到抱着被子睡着的女孩,手机放在床上还在播放着视频。

他走上前,看了眼手机电量,结合给她上课时她的行为,景政深直接关了灯,不关她手机的离开。

翌日,季绵绵睡醒,一阵尖叫。

楼下煎蛋的景爷仿佛习惯了,院子里都静悄悄的,只有季绵绵声音。

她风风火火下楼,“几点了?”

“七点。”

季绵绵火急火燎的不知道在做什么,等景政深将早餐放在桌子上时,她要出门了。

“吃个饭再走。”

季绵绵回头看着桌子上美味的三明治,她跑过去,直接一把捏着跑了。

即使如此,跑到了秋月台门口,还是没有车了。

她手机关机,司机想联系她也联系不上,估计就直接走了。

景政深知道她急什么,她晚上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网约车司机,给人家固定报酬,让人家每天早晚接送她。景政深当时躺在她身边,不想知道都难。

景政深做好的早饭,自己静坐在那里,他没吃一口,而后无胃口的起身,拿着车钥匙出门。

季绵绵手机关机状态,也联系不到其他司机,甚至请假都联系不上同学了。

她懊恼的大口啃了一下手中的三明治,这时身边停下了一辆车。

景政深打开车窗,“上来,送你去上学。”

那一刻,景政深在季绵绵的眼中,仿佛发着光。

她坐在副驾驶处,景政深指了个位置,“手机放上去充会儿电。”

季绵绵赶紧放上去。

她在旁边无声啃着三明治,看着手机充着电,景政深开着车。

她忽然来了句,“景政深,如果你没有那么多莺莺燕燕的话,你人也太好了吧。”

景政深:“……”他压根就没有那些莺莺燕燕。

“你给我做饭吃,还送我上学。”

景政深:“就这一次,你自己长个记性,以后玩手机有个度,记得充电。”

季绵绵还要感慨他人好时,等等!

“你怎么知道我手机没电了?”

景政深看着对面熟悉的车牌,他说了句,“唐甜的车。”

季绵绵望过去,“甜儿~”

唐甜正火速朝着秋月台赶呢,一路上给季绵绵打电话没人接。

她怕好好一姑娘出个啥事,忽然她手机响了,是未知来电。她接通,“喂,谁了?”

“甜儿,是我,你去哪儿啊?”

“绵子!”

五分钟后,两辆车路边相遇。

唐甜知道季绵绵自己给自己找司机的事儿,找专职司机太花钱,而且那司机也就早晚接送一下,太亏了。于是她就找的职业跑车司机接送,收费相对不高,而且双方都不耽误。

今天是第一天,唐甜清早给她打电话她没人接,联想到她自己坐网约车,万一出个事怎么办。

一路火速这边驶来,结果发现,就是她昨晚睡觉,手机没电关机了。

司机没联系上她,所以也没来。

“甜儿,你咋也这么好啊。”

唐甜:“还有谁好?”

季绵绵指着景政深,“我老公。”

嗯,这三个词,景爷很受用。

“你们两个一起去学校吧,晚上放学我去学校接你。”

于是季绵绵从景政深的车中转移到了唐甜的副驾驶。

路上,唐甜心落地了。

景爷心情也明媚了。

季绵绵手机也终于开机了。

因为手机没电,所以今日上课季绵绵听的很认真,还做了笔记。

……

续下一篇:

疑惑,他那天民政局领证不是以为要娶的人是姐姐才答应的?

如侵立删

0 阅读:129

橙子优优

简介: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