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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氏集团欲要收购博远集团,这个消息很小众,小众到网络上都查不到。
季绵绵和唐甜两个没心没肺的在校园还嘻嘻哈哈,“绵子,我觉得我可以去当发明家了。我有一个绝妙的想法,给拐杖上镶个轮,再拿个遥控开关,去哪儿都不用走路了。”
季绵绵炸一听,这个主意真妙,“那这和轮椅的区别是什么呢?”
唐甜不笑了,"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两人正傻的开心,忽然看到台阶处站着的女人,章静曼一幅胜利者的姿态高高的轻视着季绵绵。
那神态,似乎在等着季绵绵去求饶?
唐甜迷惑,两人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搭理,上台阶去教室。
两人上台阶,章静曼下台阶,正中间,她肩膀肘撞了一下季绵绵的肩膀,“章静曼,你眼瞎啊!”唐甜又冒火了。
章静曼盯着季绵绵看,“看你还能撑到几时,季绵绵,别以为嫁入景家就高枕无忧了,好好关心关心你爸的现状,无力偿还巨额债务,可能面临破产,外加牢狱之灾。我等着你跪在地上求我!”
接着,她又看着唐甜,讽刺的笑了一下,“马上你这只狗,就要换人巴结了。”
唐甜皱眉,“绵子,你听出来这只狗发什么疯吗?”
季绵绵也摇头,“没有啊。”她家巨额债务?无力偿还?还破产?
放眼过去,季氏集团在国际上不能说排名第一吧,但一定是前二。
她家要是敢有点音信儿,估摸最先着急的不是她家,而是国家,季家手中多少核心技术,多少研发和资源,各行各业,季家敢出事,整个商业体系都能乱成套,景氏集团都不能避免,章氏集团估计早完蛋了,怎么会如此风平浪静?自己又怎么会去求她?她的脸是大饼吗。
章静曼要走,季绵绵忽然开口,“等等,”
章静曼傲慢的嘴角扬起,“怎么,现在就要求我?”
唐甜还没看反应过来,季绵绵下去了两个台阶,她一只胳膊摁着拐杖,撑着台阶面,“章静曼,你调查过我?”
章静曼冷笑,她耸肩,语气不屑,“想调查你,很难吗。”
唐甜眉头都能拧死蚂蚁了,章静曼她确定是在绵子面前高傲吗?
季绵绵微压眼眸,她不动声色又问,“所以你对‘我家’集团动手了?”
“季绵绵,你还不算太蠢。”
唐大校花的表情都狰狞了,到底是谁蠢啊?
季绵绵开口问她时,心中估计有数了,“你把‘我家’公司弄成什么样了?”她得知道是哪个倒霉公司,因为自己遭了难。
“想搞垮一个小小的博远集团,太简单了。季绵绵,你家市值才几千万,你到底是哪儿来的底气敢来我面前上蹿下跳当跳梁小丑?真以为景家娶了你,你一辈子就能坐稳政深妻子的位置?你也不过是季景两家争斗的一个炮灰而已,一旦你没了利用价值,你看景家还有人待见你吗,莫教授还会认识你吗,就连你身边你以为的好朋友,还会存在吗!”
章静曼靠近季绵绵,她双手落在季绵绵的肩膀上,笑的一脸得意,“季绵绵,浮梦泡影的景家生活,我会让你见到什么是真实的!”
说完,她对着季绵绵拐杖摁着台阶的地方,一脚踢开!
唐甜吓得脸都白了,“绵子!”
台阶处,章静曼也大叫一声,“啊!”
季绵绵刚才一瞬的失神,心中在想章静曼的话,还有博远集团的事,没想到找了她的道,拐杖被人踹了,她直接直愣愣的从台阶处扑下去,下去前,她一把又拉了个人垫背。
二十分钟后,校医室。
莫教授最先过去的,“绵绵,你怎么从台阶上滚下来了?你摔哪儿了?严不严重?”
接着过去的是收到电话的景政深。
“政深?”章静曼在门口处坐着,刚擦了胳膊上的破皮,立马追上去。
景政深直接去到帘子处,“你是不是上台阶又秀你的本事,单脚蹦跳,摔下来了?”一进入,他黑着脸。
季绵绵看着他背后追着也进来的章静曼,“不是!我是被章静曼推的。”
景政深缓缓转身,莫教授也在此刻回头看着她,母子两人的眼神凌视,让章静曼紧张,“不是我,我没有,政深你相信我,我才是被她连累的,我看到她站在台阶处怕她摔下去,就扶着她,我没有去推她,莫老师,我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了,我什么人你好好想想啊,我再胡闹也不会推人啊。”说着说着,她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冤屈,眼红,眼中噙着泪,悲伤欲绝,稍微一眨,泪就流了出来。
甚至哭,也是章静曼特意学过的,这样最惹人怜。
季绵绵指着章静曼,“章静曼,你说谎,你踹我拐杖,让我站不稳从台阶上滚下去。”
章静曼哭得很痛,“我没有,我要是把你推下去,我为什么也会倒下去?我自残有病吗?”
季绵绵瞧见她这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在床上都想蹦跶起来给章静曼两巴掌,“你倒下去是你报应。”
季绵绵那个激动,指着章静曼,“你坏心眼使尽,没想到被我拽着一块倒下去了。”
“我没有,我是在扶你。季绵绵,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我喜欢政深,我一直跟在莫老师身边,你恨我,可你不能说谎话啊。你以前在打我的事,我替你瞒了,现在我明明是在救你,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季绵绵那个急的,病床也不躺了,掀开被子,要下去,拿着拐杖和章静曼干一架,景政深阴沉着脸扭头,看着要下床的季绵绵,呵斥一声,“坐好,躺回去!”他语气,着实和温柔不沾边,还有点薄怒。
“景政深,你敢吼我?”季绵绵还没受过这憋屈呢,景政深在内,她也想打,“你敢不分青红皂白的向着章静曼,景政深,呸,你也是两眼狗屎的臭男人。”
莫教授赶紧起身拦住,这小丫头,咋就听不出来政深的关心呢。
“好了。”
章静曼借机,将上次在餐厅,季绵绵唐甜两人打她的事情也说了出来,“莫教授,我知道我心眼小,最近做了很多事情你不满意,可是,我真实什么样子,你清楚啊,我是你看着长大的。”
莫教授皱着眉头,季绵绵:“章静曼,你竟然敢道德绑架我妈?骂你白莲花,我真对不起人家莲花,黑淤泥还能孕育小虾米呢,黑心眼只能滋生出来你这个狗东西,我妈看着你长大?我们景家没养狗,没人去看你长大。”
季绵绵越暴躁,章静曼越满意,她骂的越脏,章静曼越得意,“你,季绵绵,你到底有没有家教!你爸爸妈妈怎么教你骂人呢?”
“章静曼,你爷爷上街买袋子,装你奶奶的孙子呢!”
莫教授抿嘴,她家的孩儿啊,景政深也盯着那小宇宙,此刻火力满分,正在朝外发泄。
章静曼见她粗俗无比,更显得自己端庄得体了。
景政深看着火气旺盛的小圆豆子,他都感受出来了,直接过去,弯腰公主抱起坐在床边呜啦啦吵架的少女,“妈,被子给她抖开,给她盖里边。”
季绵绵都忽略了自己此刻正被抱着,她下意识的胳膊搂着景政深的脖子,另一只手还指着章静曼吵架。
自瘸了后,景政深平时没少抱她。
下台阶嫌磨叽,抱着就下去了。
上车又催不上去,抱着给塞进去了。
到卧室叽叽喳喳,不想听,又抱着丢床上了。
以至于,她都习惯了,景政深一抱,自己就搂着他脖子的亲昵举动,却不想这个举动,直接刺激到了章静曼。
季绵绵一看,再盯着景政深,最后被子再一掀:奶奶的,看我今天不气死你~
景政深又要去吆喝小姑娘不听话,瘸着一条腿,又滚在床边,结果咋咋呼呼的,又跳下去,这次,是直接跳他怀里,捧着他脸,直接凑上去,大口亲住了景政深的嘴唇,搞得,景爷都愣住了。
莫教授:“……”这,这,
章静曼捏紧拳头,她的指甲都要抠到自己的肉了。
“章静曼,我告诉你,你再惹我,我让我老公收拾你,你才算什么小垃圾,敢在我面前当跳蚤一样蹦来跳去,黑心肠子多作怪,活该你没老公,活该你没人抱,没人亲,”
接着,她小屁股上被景政深拍了一巴掌,季绵绵仰头,和景政深深邃且深沉的眼眸对视,她直接仰头,费劲的噘嘴,景爷,第一次,当众,他低头去回应季小绵绵的吻。
后来直接把她抱怀里,季绵绵嫌不够刺激,对着景政深亲了好几口。
气死章静曼。
门口处的唐大校花,石化在现场了。
她家绵子,这么生猛吗?
“章静曼,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别想觊觎我老公,还妄图嫁入景家大门,呸,做梦!景家的少夫人,是我,这辈子都得是我,你,没门儿!”季绵绵大吼。
这一声吼,她舒坦了,抱着她的男人更舒坦了。
“好了,亲够了,乖乖去被窝。我去问问医生,你到底磕到哪儿了,严不严重。乖,听话。”景爷一连串的轻哄,让一旁,生他养他的亲妈都惊掉了眼睛。
唐甜走过去,“阿姨,我错过了啥呀?”
莫教授:“一出戏。”
季绵绵再度被塞回被窝,她一脚踹开被子,“热。”
“好,那乖乖盖一点,只盖肚子。妈先陪你一会儿,我去找医生。”景爷再哄。
唐甜的表情滑稽又搞笑,看着床上的老姐妹,佩服的竖了个大拇指,“绵子,姐妹这辈子就跟着你吃香喝辣的了!”
莫教授也笑这孩子,“甜甜,你刚才伤到了吗?”
唐甜摇头,“我没有阿姨,章静曼把绵子推下去,我当时差一步拉她,对不起啊,我没拉住。”
“没事,你平时已经很照顾我家小绵绵了,你没伤到就好。”
季绵绵还生着气呢,她指着一旁恨不得想杀了自己的章静曼,“甜儿,这孙子刚才说假话。”
“你骂你自己干啥,她当你孙子,够格吗?”
季绵绵:“那确实不够。”
莫教授让唐甜陪着季绵绵,自己走到章静曼面前,“过来。”
生气的时候,理智还得靠姐妹拉回。
“啧啧,绵子,你刚才亲了景爷得十来口吧?”
唐甜看着季绵绵的嘴跟啄木鸟似的,邦邦邦的对着景爷的嘴‘叨’。
季绵绵一想起刚才上头,从动后的行为,她猛吸一口凉气,“甜儿,刚才是我吗!”
她刚才,强吻景政深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口没亲够,还亲了好几口。
特别是,亲的时候,景政深还扣着她后背,给她回应!
唐甜拖着下巴,“哟哟,某人害羞了呢。”
景政深问完结果,重新回到里边,看着床上脸红,都不敢和自己对视的少女,刚才亲的不挺来劲儿的。
“回家养伤吧?”
季绵绵被窝点点头。
景政深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结果被子到脸处,他没扯开,看着害羞的女孩儿,他笑了笑,“松手,回家了。”
季绵绵在景政深的怀里,再次公主抱着出门,唐甜拿着季绵绵的拐杖,追了出去。
莫教授现在是以师者的身份在陪着学生检查,毕竟学生摔楼梯她得负责。
出去后,章静曼拉着莫教授的胳膊,“莫老师,真的不是我。”
莫教授看着章静曼,“我会让学校查监控的。”
车上,
季绵绵在副驾驶,缩着自己,就不和景政深有任何交流。
等红绿灯期间,景政深还回头看了她几眼,他浅浅笑了一下,“请三天假?”
季绵绵点头。
景政深将手机递给副驾驶小鸵鸟,“找到徐院长的电话,你打过去自己说一声。”
“我不说,找辅导员请假就好了。”
“我没你们辅导员联系方式。”
季绵绵还不好意思说,景政深决定自己打电话。
回到家中,二老还疑惑,“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景政深心情不错的说了句,“又负伤了,回来歇几天。”
到了卧室,把季绵绵轻轻放床上,景政深拿着手机就拨给了季绵绵学院的院长,“喂,徐叔,我是政深。我给绵绵请个假,台阶上滚下来擦伤了。不严重我妈在处理。请三天假,让她在家歇歇,本来另一只脚崴着也没好。”
景政深此刻像个大家长一样,用他的所有羽翼拥护着季绵绵。
季绵绵不缺保护,也不缺宠爱,可景政深的,和家人的就是不同,他的举动,让自己心里像是过电了一样,是舒服期待。
挂了电话,景政深回眸和季绵绵对视,她害羞的‘咻’一下撇过头。
景政深笑罢,宠溺的捏了下季绵绵的小鼻头,“亲的时候也没想到害羞,这会儿脸红什么?”
“谁脸红了,我没害羞。再说,你黑灯瞎火的亲我那么多次,我就今天亲你两下,怎么了!”
景政深:“……”
最后点了下她脑袋瓜,“你啊。”
下午景政深也没出门,在家里陪着季绵绵,卧室二老也进去看了,关心的问起来,好家伙,季绵绵又是一通小嘴不休的告状。
“爷爷奶奶,反正章静曼是我的敌人,你们不许和她玩儿。”
景家二老,“这个章静曼是谁啊?我和你奶奶认识吗?”
景老夫人觉得有点耳熟,季绵绵:“诶呀,就是我妈妈的那个学生,以前来咱家,还看着景政深,那眼神都要长他身上了。”
这么说,二老都有了印象,“你放心,爷爷奶奶也不喜欢,快让我们看看你伤怎么样了,从台阶上滚下来,这得多严重啊。”
“没事奶奶,我站的矮,就是把胳膊和腿上擦破了皮儿。”
景老夫人在卧室看着蹭掉的皮,眼中的心疼不言而喻,景老见到景政深出门接水,他起身跟了出去,“政深,章家很难对付吗?”
“不难。”
“不难你拖到今日!”景老呵斥。
景政深倒好茶水,“知道了。”
他上楼,水杯都递在季绵绵的嘴边,“喝点水润润嗓子,再说都冒烟了。”
咕咚咕咚喝了半杯,“奶奶你别着急,马上就说到高潮部分了。”
景老夫人坐在床边,耐心优雅宠爱的看着小绵绵,耳边听她绵绵软软的告状,多想有个女儿,可惜生了个儿子,多想有个孙女,可惜两个孙子。
不是景老头羡慕季家的,是自己眼馋季家的绵丫头。
晚上的餐桌,一通关心,季绵绵都能承受,景老夫人问儿媳,“监控查的怎么样了?”
莫教授晚饭都没胃口,“还在调查。”
景老爷子,“儿媳妇,你没看到监控啊?”
莫教授说起这个就放下筷子来气,“绵绵和章静曼的事情闹得有点大,有同学看到了,所以在帖子下抗议,有人说绵绵是我干女儿,让我避开了。”
这也是莫教授晚饭没胃口的原因。
“好好的一个学校,怎么搞得乌烟瘴气的。”景老夫人念叨。
莫教授戳了两下米饭,最后还是放下筷子了。
季绵绵嘴巴鼓着,嚼着菜,“妈,你也别难受,你看我都不难受,好吃好喝好惬意的。章静曼推我,我受伤我都不委屈难过,因为我在乎的人都相信我,而我不在乎的那些人,我压根都不管他们啥态度。”
莫教授是因为儿媳受委屈,自己还无力干预,其实她可以强势干预的,就是又会落人诟病。
“妈妈,你相信我,我就不委屈。而且你们都向着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呢。章静曼她别以为能逃得过,等我到学校有的是收拾她。妈妈吃饭,你看我都碗都见底了,你的还是满着呢。爸,你赶紧给我妈夹菜,让我妈吃饱心情好。”
景董含笑,给妻子夹她爱吃的菜,“别不开心了,有我们都在,不会让你和绵绵受委屈的。快吃饱饭,吃饱脑袋才转得快。”
莫教授拿着筷子又重新吃了起来。
以为请假是美好的,怎料睡醒开始,先是聊世界巨著《百年孤独》,某小圆土豆:“……”
后来又拉着她去看自己的绿植园,一个个的介绍,某小棉木头:“……”
看这两个都没意思,“绵绵,你平时喜欢做什么呀?”
“奶奶,睡觉算吗?”
景老夫人:“不算。”
知道季绵绵出国学习过一年,想必她应该是通晓外文,好家伙,一本书名都没看懂的外文书籍打开了。
季绵绵咽了下口水,景政深呢?景政深,我想回秋月台!!
好在一直有景老在旁边救孙媳妇,由于他和季老头一直斗来斗去,小绵绵啥德行,他高低是知道些的。
文学巨著,又是那般深奥的,她难看下去,于是出口解救了;绿植熏陶,那更是小众爱好,自己都深受其中,于是又解救了季绵绵;下午的翻译书打开,景老直接让孙媳妇上楼睡觉去了,“老伴儿,我来给你看,我外语好,八国语言你随便考。”
季绵绵对爷爷那叫一个感激,一瘸一蹦跶的上楼把自己锁起来了。
晚上景政深回家,季绵绵追上去就闹着要回秋月台,“回去没人陪你玩,在这里还有人陪你解闷。”
季绵绵摇头,撒娇,“不要,我想回秋月台,我能忍受孤独,你带我回去。”
景政深不放心,搂住季绵绵,“别动,我看看今天擦破的地儿怎么样了,给你擦点药。”
撩起季绵绵的肩膀袖,给她擦拭着膏药,擦完,又抓着她那条本就夹着板固定的腿,推了推她裙子,对着她腿上磨蹭的地方,给涂药。
“景政深,你别推我裙子,你都推到我大腿根了。”
“不推过去,我怎么擦药。”
“给我,我自己擦。”季绵绵夺走药罐子,然后她自己推了推自己裙摆,对着大腿外侧擦药。
景爷:“……”这小圆豆子的脑袋莫不是也撞坏了。
晚上景爷在客厅,季绵绵闹着要他带自己回秋月台,景政深不搭理她,季绵绵来回左右前后的蹦跶。
景爷仰头,“小陀螺坐旁边歇一会儿。”
此言一出,四周都藏着笑意,这形容可真贴切,一只脚蹦跶转圈圈的,可不就是绵绵牌的小陀螺。
岂料,季绵绵又用自己受伤的脚,踢了一脚景政深的腿。“你才是小陀螺,你喊谁小陀螺呢。”
景政深笑罢,电视也不看了,起身,拉着季绵绵的手腕,“走吧,小陀螺转了一天了,该回去休息了。”
到了卧室,景政深才问:“为什么非要让我带你回秋月台?”
季绵绵把白天的事儿告诉了景政深,“我怕奶奶发现我文学素养不高,情趣爱好不雅,学习能力一般,身无长处无一物,你快点带我走吧,别让我在家里丢人了。”
景政深淡笑,“知道了,睡去吧。”
“景政深,你要不送我回我家也行。”
客厅,景老靠近妻子,“老伴儿,我得给你反应个事儿。”
“嗯?”
“就是,呃,当然,不是谁都像咱俩一样,一个螺丝一个扣眼这么天作之合。我也知道你喜欢绵绵,可这年纪的小丫头们,她们心里都是玩,你给他们聊巨著观后感,聊植物养成法,又去看晦涩难懂的书,孩子容易接受不了。”
景老心中妻子是女神形象,温柔典雅知书知性,为了追这个老婆,于是他把自己变成了妻子爱的模样。
“你和我聊聊可以,咱俩都过半辈子了,有共同话题,那小绵绵一看就是活泼嘻哈热闹,一点也不忧郁的孩子,她接触的是新潮的,还没到她接触这些深沉的时候。”
景老夫人一听,瞬间也意识到是自己白天给小绵绵压力了。
次日,景政深换好衣服,看了眼腕表时间,坐在床边,对着卷着被子抱着枕头还睡觉的小圆土豆屁股拍了一巴掌,“走不走?”
季绵绵床上蛄蛹了一下,翻身继续睡。景政深又拍了她另一半屁股,浑圆软乎的,“不走还打算在家和奶奶讨论文学名著,研究花草鱼虫,翻译世界经典?”
“啪”一下,开关打开了。
季绵绵眼睛睁开,趴在床上,眼中没有一丝困意,刚才的话着实把季绵绵吓得不轻,“走。”
起床,换好百褶裙,季绵绵蹦跶出去,“去哪儿?”
景政深看着她的衣服,“换一身。”
季绵绵低头看她的百褶裙,“为什么?”这么好看,为啥要换一个,多修饰她腿型了。
景政深:“……”裙子太短一抱,她屁股都露了。
后来景政深知道,这个是裙裤。季绵绵就倔强的不换,坐在车中,景政深看了看她的双腿,暑假窝在家里了两个月,捂的花白,上学穿的也是长裙,很遮阳,现在两条细白双腿,就是白花花的小肥肉。
“景政深,你要送我去哪儿?”
景氏集团地下停车场。
季绵绵四处看,“你来这儿干啥?”
“放你在家,你担心奶奶发现你不学无术的本质。让你回秋月台,一个人出点事也没人知道。”
“我可以回我家呀,我家里有我爷爷奶奶,我不在他俩斗地主都三缺一。”季绵绵都打算回去配腿儿呢。
景爷:“这个建议不好,爷爷奶奶还要费心照顾你。”
最好的是,直接跟在他身边,他知道季绵绵的内核,也能时刻眼神锁着她,更能直接照顾着她。
于是季绵绵被抱下去,跟着进入总裁专梯。
她想的也简单,反正跟着景政深也好过真的一个人在秋月台或者在景家。
总裁今天带了个一瘸一拐的少女来公司了?
总裁嫌她走路墨迹,直接抱着她走了?
那个少女刚才是在骂总裁吗?
然而最令人震惊的是,计子安站在门口,恭敬的打了个招呼,“总裁,太太,早上好。”
太太!!
所有人,眼珠子瞪大瞪圆了震惊了。
然而,无一人敢问。
到了办公室,季绵绵想起来,“景政深,我是不是没吃早饭呀?”
景爷:“……”这人饿了,也说的这么委婉吗?
二十分钟后,早餐送到了总裁办公室。
一个工作一个吃。
“我的天,真的是太太,直接在总裁办公室吃饭了。”
“天呐,总裁娶的谁啊,都没有一点消息外露。”
“是啊,手机上也没这个报道,百度百科上景爷至今还是单身。”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起,计子安出门,一个个都闭嘴在办公。
季绵绵直接躺在景政深沙发上,无聊的捧着手机和唐甜聊天。
得知都混到景爷办公室了,“绵子,你敢冒死给姐妹拍个景爷办公室的照片吗?”
季绵绵:“你都说了冒死了,我肯定不冒死。”
“没事,我教你,跳过去对景爷亲两口,再拍照,我觉得景爷会默许你的。”
季绵绵:“馊主意,亲他吃亏的是我。”
“拜托,你也占便宜了好嘛。”
聊着聊着,“甜儿,查出来了吗?”
唐甜回答,“有结果了。博远集团创始人姓季,女儿18岁今年刚大一,不在咱们学校她去外市读师范大学了。而且这个公司在前半年刚和我家合作。”
季绵绵皱眉,她思绪都陷入手机中,都忽略了自己两条腿是直接翘在沙发靠背处的,那双大白腿,直接暴露在景政深的眼前。
景爷望去,深呼吸,起身走到沙发处,季绵绵正投入,刚编辑了一段话发过去,“诶呀,景政深,你突然抱我干什么!吓我一跳。”
景政深把她抱平躺在沙发上,腿给她拽下来,“坐没坐样,躺没躺姿。”
他把自己外套搭在季绵绵的腿上,“在聊什么?”
季绵绵将手机反转,“破案。”
景政深接过,季绵绵说道:“你自己往上划拉吧,我和甜儿聊了很多章静曼的事儿。”
景政深随便看了看,结果就看到上面唐甜出的‘馊’主意,他看了眼季绵绵,继续往下划拉,“博远集团?”
“你继续看。”
季绵绵推测:章静曼调查我身份,以为我是博远集团家的女儿,应该是原自甜儿。你看,我的身份是保密,以章静曼的本事调查不出来,只能从甜儿入手调查。而外界很多人又知道,季家三小姐在国外留学,和唐甜有关系的只能是刚和甜儿家合作不久的博远集团。
聊天中,唐甜又问了,“绵子,那我和博远集团家的小姐,为什么要关系好?”
“因为你知道我嫁给了景政深,这也解释清楚了为什么章静曼会骂你舔我,质疑咱俩关系的问题。”季绵绵一下子全推理出来了,“她觉得你在巴结的不是博远集团的小姐,而是嫁给景家的景少奶奶,所以章静曼说你会换人巴结。”
景政深看着聊天内容,一旁季绵绵问:“景政深,你听说过博远集团吗?”
景政深自然没听说过,但看了聊天内容,自己也不难推敲出来,这个集团替小土豆背锅了。
“我会让人保下来博远集团。”
季绵绵惊喜,“真的?”她本来都要给她爸爸打电话了,纠结一直没打过去的原因是章静曼,自己没办法对爸爸解释这个事情,如果要说就要从头开始捋,子女辈的感情生活,最好还是不要让长辈知道太多干预其中,不然会越来越乱。
没想到,景政深一句话,解决了自己的烦恼。
“景政深,你真好,你太好了,你就是大好人,热心肠子的活菩萨。”季绵绵狗腿子的一把抱住景政深,小脸压景政深肩膀上。
上午当着季绵绵的面,景政深都吩咐下去了。
季绵绵嘚瑟的又和唐甜分享了,“你知道什么是‘秀恩爱’吗?”
季绵绵:“我秀了?”
“嗯,你秀了。”
季绵绵又疑惑的反问自己,“我秀了?”
“秀什么?”景政深忙碌了一上午的工作处理文件,闲暇终于坐在沙发边陪陪她,这小圆豆子一上午手机都没离开过,眼睛也不疲劳吗。
“甜儿说我秀恩爱。”
景爷:“……”
中午唐甜一个人懒得餐厅都不想去,她的好朋友去吃了海鲜大咖。
下午唐甜上课困得不行,她的好朋友照片唰唰的给她分享美景。
晚上唐甜打着哈欠去听讲座,她的好朋友翁嗡嗡的让她手机频繁震动。
气的唐甜打电话吵过去。
“甜儿,我这是秀恩爱啊。”
中午又想吃左府的饭了,有一个财大气粗壕气冲天的丈夫,带她单独去了左府的另一个园,里边都是海货,季绵绵吃了顿大的。
同时又认识了几个经理员工。
现在景爷结婚,娶的季家三小姐估计只有左府的几位核心经理知道了。
来吃了那么多次饭,还不知道季绵绵身份,就是左府人的无用了。
妖姐也知道了,左府尊楼为首,尊楼又以妖姐为令。
别人知道,第一时间也都传到了妖姐这里。
“啊,太太是季家的三小姐?!”
不可思议!
谁不知道国际霸主海城占俩,一个景家一个季氏为敌多年,景家的产业,季氏从未干涉;季氏的投资领域,景家绝不沾之,两家井水不犯河水,死对头数年。
就算两家彼此娶个乞丐也比是对方让人震惊百倍。
“景爷娶的真是季家三小姐?”妖姐反复确认。
“千真万确,上次付钱的时候,季总在身旁,谈话中证实了彼此是亲兄妹。”
妖姐惊呆的坐在木椅上,甚至爆出一句家乡话,“我的老天爷,这景爷和季三小姐要是有孩子,不得翻了个天啊。”
中午海鲜大咖吃过,丈夫花钱眼都不眨,下午带着小瘸子去山水自然的地方放松她的眼睛了。
没想到遇到美景她就拍,拍完之后发给唐甜。
手机被没收,她才用眼睛看。
下午回公司了一会儿,晚上景政深带着季绵绵去她娘家了,给季家带了许多厚礼,季绵绵一直给唐甜发消息,“景政深给我爸妈道歉是什么意思啊?我受伤管他啥事儿?我和章静曼的问题,他拦自己身上干啥?甜儿?我人美心善大美校花的小甜甜呢?”
小甜甜她不甜了,“明天姐妹也请假!”
第三日,姐妹俩开始玩了。
地址:秋月台。
公司,计子安不解,“总裁,你不是不喜欢外人进入秋月台,为什么唐家小姐可以进去?”
“女主人的客人就可以进去。”
景爷心中清楚,指望季绵绵自己开窍大概是没戏了,好在她身边有个瞎猫会撞死耗子的闺中命友。
多让她在小圆豆子耳边说一些也好。
怎料,两人直接秋月台赏起来了,“绵子,这辈子你就耗景爷身上吧,姐妹求你了,姐妹这辈子就指着你还想再看一次这景呢。”
季绵绵:“……景政深对博远集团保护了吗?”
唐甜:“保护了。景爷昨天就让人去做了市场调研,打算对博远集团投资项目,而且我爸说章家最近很奇怪,股票连着下跌,已经半个多月了,跌了将近50,我爸说章氏集团蒸发几百亿了。最恐怖的是这两天,直接跌停了,章氏集团内部早动荡了。”
季绵绵皱眉,“为什么呀?那章静曼哪儿有脸来在咱俩面前蹦跶?”
唐甜:“不知道啊,我寻思她是不是脑残?”
不过听到景政深真的救倒霉的博远集团,自己罪恶感也减轻了,“景政深还不赖嘛~”
“诶哟哟,人家就不赖吗,景爷很好的行吧。景爷的行动,已经让很多人都关注到博远集团。有人找景爷打听,你猜景爷说的什么?”
季绵绵好奇,“什么?”
“我太太喜欢这家集团,就得保!”
季绵绵咻的一下脸红,“他,他,这样说了?”
“对啊,我爸当时也在呢,我爸亲口告诉我的,还问我你和景爷到底是真感情还是有利益。景爷当时说那句话,我爸都紧张了。”女儿的关系,唐董知道嫁给景爷的是季绵绵,他嘴可严实着呢,不该说的一直没漏。就是刚听到景爷说的话,他还是有点震惊。
“而且,绵子,托你的福。我爸和博远集团合作的早,我家这会能在原有的利润点上再增几个点。”
现在外界,不少人都听说过了景爷的那句话,“我太太喜欢这家集团”,重点的前三个字!
景爷自爆已婚了!
各界不淡定,景爷娶的谁?
一时间,打听的人可谓之多。
唯独往日打听最积极的季家,这次静音似的不吱声。
于是也有人开始积极的找着季家,毕竟景家大少爷结婚不久,对比的季家马上就要张罗季家少爷的婚事了。
而季家,可只有季舟横一位继承人啊!
没想到,这回季家一点都没动,出乎所有人预料。
晚上,景政深回家了,季小绵绵贴过去,“景爷,上班辛苦啦。”
景爷上下扫着身边的小圆豆子,直接问:“想吃什么,点菜吧。”
季绵绵就知道知自己者,唯有景爷。
餐桌上她感谢了博远集团的事,顺带的,“你为什么要自爆你结婚了?”
景政深给她夹了一块肉,“少麻烦。”
季绵绵隐隐猜到,却想听景政深亲口说出来,“少什么麻烦?”
“让那些动不该动心思的人离远点,我是已婚男人,有家庭,要对一个人负责。”
而那个被负责的人,就在他的对面坐着。
季绵绵心又咯噔漏了半拍,
“那,那万一有些人知道你有家庭,有老婆,还继续有非分之想怎么办?”季绵绵就差直接点出那三个字了。
景政深盯着对面不敢和自己直视的女孩儿看,“你想怎么做?”
季绵绵:“我想让她之后不再出现在你身边。”
景爷擦了擦嘴,放下手,双手抵在桌子边,说的云淡风轻,“章静曼不对你道歉,一个月内,章家变卖资产断臂求生,两个月破产。景氏集团,家里家外,我不会见她一面,最起码我可以保证单独绝不会再见她。”毕竟万一章静曼再和他家小圆豆子起争执,自己还得去解决她。
季绵绵:“……所以,真的是你。”
“吃饭。”
季绵绵咬着筷头,看了景政深好几眼,她心里突然又乱了,感觉有一只猪横冲直撞的,撞的她小心脏扑通扑通。
回卧室时,景政深看着她,季绵绵也抬头看着景政深,一时间,不知为何,季绵绵第六感察觉到景政深想让自己跟他回三楼卧室住!
“屋门别关,有事喊我一声我就过来了。”
“好~”
章家,章静曼知道景政深在帮博远集团了,也知道了是季绵绵在告状,她始终不知道自己差在了那里。一个家境不如自己,比自己胖,还不会化妆的女人,没有自己会穿搭,学历高,为什么景政深要选择她,维护她!
章静曼不止不懂景政深的,还不懂莫教授的,难道选儿媳妇不应该选一个拿得出手的吗?
她季绵绵算什么!
除了会玩心眼的告状,粗俗无比的市井小人,景家为什么都被她的外表给骗了。
章静曼想不明白。
请了三天假,刚好又赶上了周末。
在去医院给季绵绵复查脚丫子的路上,季绵绵开口,“景政深,怪不得你说要给我请假三天。”原来是算着时间呢。
进入医院季绵绵就享受到了病号的待遇,给了她一个轮椅。幸好,她以为景政深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自己呢。她都想好,一会儿怎么捂着小脸不让大家看她。
不过检查室的床,季绵绵依旧是景政深抱上去的。
章氏集团最近自身难保,无暇顾及其他,博远集团是‘景太太’都开口要保的集团,景太太的背后是景爷,自然无人敢对付。
倒是章家,那个本来要收购别人的公司,此刻却面临着董事危机。
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张无形的手,在抓着章氏集团的脖子,似要索命。
会议都开了三天,最后重重猜测,只有一个人有这个本事和能耐——景爷!
景爷为什么?
其他股东高层不知内幕消息,章董却忽然想到了女儿和学校那位景太太的恶劣关系。
所有人走后,章董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小心翼翼的给景爷打了个电话,岂料是助理计子安接通的,“章董,景总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章董人精,知道计子安是景政深身边的红人,他恭敬的问道,“计助,辛苦您给我个指示,景爷此举为何,对我们有什么建议?您放心,只要是景爷的建议,我们立马改。博远集团我们绝不动,也保证其他集团不可干涉。”
计子安那边静默了片刻,“章董,既然你话都说道这个份儿上了,那我也不瞒着你,章小姐在学校和我们太太的风波不止一起,最近的一次更是把我们太太从台阶上推下来,景爷很心疼。
解铃还须系铃人,章董是明白人。”
挂了电话,章董眯着眼睛,他手机从耳边移下。
半个小时回到家中,“章静曼,章静曼你给我下来!”
章静曼出现,“爸,怎么了?”
“你把季绵绵推下楼了?”章董质问。
章静曼丝毫不怕,“爸,那个监控根本就查不出来我到底推没推季绵绵,就算查出来了我也有嘴会辩解,你紧张什么?”
“啪”一巴掌,章董甩在了女儿身上,他怒吼,“章静曼,你知道你做的什么吗!”
一个举动,害的章家现在四面危机,景爷若不消怒,搞不好章家就要玩完了。
“现在,立刻,你去给季绵绵道歉,不管她什么要求,你必须去给我道歉!”
章静曼捂着脸,震惊的瞪眼,“爸!为什么?”
一回来就打她一巴掌,竟然是因为季绵绵,还要自己去对她道歉,“学校现在不敢出结果就是因为他们没办法百分百确定就是我推的季绵绵,莫教授已经被我用舆论限制了,你为什么要扯我后腿?”
学校贴吧那么多骂季绵绵是莫教授干女儿,不能让莫教授参与调查的评论也是章静曼搞的。而章静曼又把平时巴结自己的几个人送到了调查小组里边,所以里边现在什么情况,莫教授不知道,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
莫教授一旦施压要结论,她就会让舆论立马攻击莫教授,自己到时候再委屈低头的出面道歉,即使不是自己的错,她也认了。
届时,莫教授和季绵绵里外前后都不是人。
就算视频发出来真的是她踢的拐杖,那她当时也并不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她可以当着人多当众给季绵绵道歉,如果能顺势再激发季绵绵的脾气让她大声骂自己,那么天秤一定还倾斜在自己这边。
然而,一切还没实施,她就迎来父亲的一巴掌,命令她去道歉。
“我不去!”
章董又扇了女儿一巴掌,“章静曼,章氏集团快被你害死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景爷在对付我们,你若再不道歉,一个月时间,我们就要搬出这个别墅,不到两个月,章氏集团破产。”
章静曼吓得眼球瞪大,眼白都瞪出来,一时惊恐吓人,“爸,你说什么呢?”
医院,
检查结束,季绵绵的脚恢复的还不错。景政深放心了,“整天蹦蹦跶跶的,家里都担心她脚伤严重,没想到恢复的还挺好。”
季绵绵在旁边扮鬼脸,“那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的排骨、猪蹄、海鲜大宴、大骨汤…这些都是白吃的嘛!我这叫食补~”
景政深揉揉季绵绵的小脑袋,看着医生电脑,“她这个还得要多久?”
“景总,半个月后再让景太太复查吧。”
下午,季绵绵又去食补了。
章家,
章静曼在父亲的监视下,给景政深打的电话没有打通,章静曼:“爸,政深可能在忙。”
“不是,是景爷不会再接我们的电话!”
章静曼眸子转动,起身,“爸,我去找政深,我去求他。”
她绝不会求季绵绵的。
到了景氏集团,禁止入内。去了景家大门,未有邀请,不得进入。
“我找莫教授,你们帮我喊喊莫老师,我是她学生,我找她有急事。”章静曼在门口喊道。
不一会儿门卫接到回过来的电话,“这位女士,夫人有言,学校的事情去学校再处理,现在是她的私人休息时间,不见外客。”
章静曼懂了,莫教授也要和自己划开界限了。
她捏着拳头,咬牙切齿,盯着景家大门口看了眼,“好,我知道了!”
章静曼转身,每走一步都对季绵绵的恨意加一分。
秋月台,她也过去了。
可传出来的消息,
“章小姐,太太不让先生见您。”
客厅,季绵绵坐在沙发上,“景政深,你干嘛说我不让你见她?”
“前几天是谁对我说的,不想让她出现在我身边,所以我不会见。”
季绵绵:“……那你干嘛拿我当借口?”
景爷:“你白吃白喝我白伺候这么久,不能用吗?”
季小绵绵小眼神一番,这么说好像也是哦,“那好吧,这次我就大发善心的让你用用,下次你再拿我当借口,我可是要收费的。”
景政深嘴角微扬,不搭理身边靠近的女孩儿。
没多久,她的胳膊又被抱着晃悠,“诶呀,景政深,你别换频道,我刚才的电视要开始了。”
景爷:“半个小时广告。”
“不是,要开始了,你快调过来让我看我的电视剧。”季绵绵要抢遥控器,景政深故意手臂展开,低头看着季小绵绵在自己怀里钻着去抢。“诶呀,你给我,你这个打仗没意思。”
景政深逗了她一会儿,搂着她腰,遥控器塞她怀里了,“现在你们年轻孩子不是挺喜欢看软件上的全集吗,你怎么天天抱着电视看?”
季绵绵终于调回了自己喜欢的电视频道,一看,果然是广告,然后她自己频繁换台了。
“电视总要有人看,不然就会被时代淘汰的。”季绵绵摁着遥控器说,“我爷爷奶奶可喜欢用电视看了,小时候都没人陪,我爸爸妈妈上班,我哥哥姐姐学习,我就坐在我爷爷奶奶中间,陪着她们一起看,都习惯了。”
终于换了一个喜欢的频道,她单手撑着脸趴在景政深的腿上,另一只手握着遥控器藏胸口处,盯着电视看,然后自己嘿嘿的傻笑。
景政深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腿上趴着的季小绵绵,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她爱抢遥控器,景政深也发现了。
在哪儿她都要掌握电视的播放权,“景政深,为什么你和我姐一样都爱看国际新闻啊?”
……
周一开学,
章静曼一大早就去办公室找莫教授,要求情,“莫教授,真的不是我推的季绵绵,求求你告诉政深,你们不要被季绵绵给骗了,她说谎的。”
莫教授看着执迷不悟的人,“章静曼,你到底推绵绵了吗?”
“我没有。”章静曼摇头。
莫教授再次问:“你到底推绵绵了吗!”
章静曼触及莫教授眼神的警告,似乎再警示她,这是在给自己坦白的机会。可惜,章静曼再次摇头,“没有。”
莫教授:“我们已经报警了,学校这么久没查出来,专业事就交给专业人。我们也不冤枉你,出去吧。”
章静曼哭哭啼啼,一下子拉着莫教授的手,求着她,“莫老师,我求求你,让我见见政深吧,我联系不上他。你们怎么说我我都认了,我可以公开对季绵绵道歉,不用报警也没关系,只要你们满意,让我见见政深,求他放过我家吧。”
莫教授心烦,是被章静曼哭烦的,“出去!”
“莫老师,你非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章静曼直接跪在了莫教授的面前,莫教授生平第一次发那么大火气,电脑键盘都让她扔了,“章静曼,你那点心机在我面前还不够看。给我滚出去!”
事情已经僵化了,章静曼知道自己一定读不了莫教授的博士了。
门外的人都听到了莫教授的怒吼声,学生们一个都不敢进入。
……
续下篇:
就算我真做了一些欺负她的行为,别忘了我们是合法夫妻啊
如侵立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