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回兄长长姐接下了和亲的圣旨我划破了她的脸代替她披上嫁衣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2-27 03:31:13

《为救兄长》

为了救回兄长,长姐接下了和亲的圣旨。

车架出发前一夜,我划破了她的脸,代替她披上嫁衣。

众人都以为,长姐去是救人,我去便是送死。

可那传说中凶残至极的北戎大王子,甫一见我,便丢下了手中的弯刀。

1.

北戎来迎亲的车队就在迦南关外。

出了迦南关,我就是北戎的大王子妃了。

就是在这里,兄长被擒,父亲战死。

我回身看过去,仿佛能看到兄长浑身是血,却还强撑着带兵坚守城门。

父亲身受重伤,仍奋力挥剑杀敌。

谁也想不到,这不久的现在,将军府的女儿竟要踏过这片战场,前往北戎和亲。

「吁——」

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口哨,紧接着几道调笑声相继响起。

「中原的女人就是水灵,比草原上那群莽婆娘好看得多。」

「可惜大王子不来,倒叫哥几个先饱了眼福哈哈哈哈。」

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在不远处对着我肆意点评。

彩林听到这话,气急就要上前呵斥,被我制止了。

北戎人生性狂野,更何况他们就是要羞辱我。

口舌之争多是无用。

见我看过来,领头那人往前行礼。

「在下阙岩,拜见公主。」

为了面子上过得去,和亲前,宫里来了圣旨封长姐为公主。

我往他身后看去,并未看到想见的人。

阙岩解释:

「王子突发急症,未能亲自来迎接公主,还望公主见谅。」

手上在行礼,眼中却毫无尊重。

在他看来,我不过是为求和送上来的牺牲品罢了,不配得到他的尊重。

我弯唇一笑,盈盈行礼。

「有劳将军。」

去往北戎的路上,北戎人不顾车马劳顿,疾驰赶往腹地。

他们像一群强盗,盗取金银财宝后策马挥鞭放声大笑,带着战利品回家炫耀。

全然不顾我在马车内颠簸得差点去了半条命。

彩林陪着我在马车内颠簸,伸手掀开车帘,朝外大喊:

「阙岩将军!阙岩将军!」

阙岩闻声勒马跟在马车边上,问发生了什么事。

「小姐受不住车马颠簸,还请将军停下休整。」

阙岩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朗声大笑。

「兄弟们,公主身娇肉贵,要停下歇息。」

其余人也跟着笑了,另一人勒马走了过来,笑得让人胆寒。

「公主可能不知,不会骑马的女子,在草原上只有一个下场。」

话音停顿住,面带调笑的看向我。

北戎人生来就是在马背上长大的。

不会骑马的人,早早就被马蹄践踏而死,做了草原的肥料。

2.

车架一路前行,到达北戎腹地时,已经是七日后了。

我本以为到了北戎王帐就可以见到卓格,可在进入王帐范围时,迎亲人马却和车架分开了道。

「阙岩将军要去向王子复命,公主先回营吧。」

卓格不见我?

一旁的侍女看到我错愕的表情,嗤笑出声。

「想见大王子的女人多的是,公主还是先排队吧。」

说着就将马车引向一旁的营地。

北戎打了胜仗,在卫国捞了许多好处,此时正是民意高涨的时候。

在营地,哪怕是女奴都瞧不上我。

我带来的人,都被分散到各个营地劳作,身边只剩下彩林。

「小姐,他们简直目中无人!」

彩林看着我被冷水泡得发红的手,眼眶发红。

我顾不上双手僵冷,将人拉到一旁,低声问:

「消息打探得怎么样了?」

「公子被关押在王帐,日夜都有重兵把守,卓格说要等和您大婚后再放人。」

大婚?

我来了北戎快半个月,连卓格都没见到,更别提大婚了。

卓格就是想用大婚为借口,拖着不放人。

将军府虽没人了,可陆家还有人。

久不放人,陆家族老必不会善罢甘休,随之而来的,便是卫国内乱。

「小姐,我们不能再等了。」

彩林也想到了这一层。

我按下她焦急的身子,看向帐外。

「今日到谁巡防了?」

彩林不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如实回答。

「今天是阙岩巡防。」

我们身处的营地靠近王帐,每日夜间都会有队伍巡防。

今日,是阙岩的队伍。

3.

月光垂落,洒在我裸露在浴桶外的肌肤上。

四周寂静,只剩我低声啜泣。

长风呼嚎,帐帘被吹得大肆摇动,将帘子后的那双眼睛彻底挡住。

我披衣起身,却在出浴桶时被绊倒,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

正要张嘴呼救,却被捂住了口鼻。

「公主猜猜,是我的刀快,还是你的侍女来得快。」

阙岩露出隐在夜色里的脸,凑得过近,胡茬刺到我了的脸。

我奋力挣扎,「阙岩!我是卫国的和亲公主,是你们的大王子妃,你岂敢动我?」

阙岩哂笑:

「你们中原人诡计多端,你当真以为王子看得上你?」

「王子不喜欢的东西都是先赏给了我,今日不如让我先尝尝你的味道,待明日天明,我亲自去向王子讨要了你,也是两全其美的事。」

今天是阙岩巡防,四周的人都被他遣走,无人会来救我。

阙岩的手常年握弯刀,掌心都是厚重的茧,此刻游走在我身上,宛如毒蛇行过。

我眼中溢出泪水,死死咬住嘴唇。

就在阙岩要撕碎我最后一层衣衫时,一把弯刀横空飞过,打得阙岩闷哼一声。

「阙岩!说好了老子先来的,你他娘的不讲信用!」

阙岩吃痛松开了钳制我的手,我趁势爬到了浴桶后。

来的是索图,迎亲时暗指我会做草场肥料的男人。

阙岩扭了扭脖颈关节,转过身和索图厮打在一起。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声势渐大,将附近的的奴隶都吸引了过来。

「卫女的帐子,两位将军怎会过来?」

另一人回答:「定是这卫女不要脸勾引将军,快将她押住!」

有女奴将粗布衣衫胡乱套在我身上,用粗绳将我捆住。

那边阙岩和索图打得急眼了,已经抽刀互砍了。

就在这时,慌乱的人群中响起一道清晰的声音。

「再不请王子过来,伤到哪位将军我们都担待不起啊!」

众人似找到主心骨一般,朝王帐的方向去请人了。

卓格震怒,一人给了一拳。

听说是为我起的争执,当即恼怒要将我枭首示众,以慰军心。

「一个卫国女人就让你们对自家兄弟拔刀相向,他日攻破迦南关你们岂不是要将骨头都泡软了?」

两人看到是卓格,逐渐清醒过来,似认错一般低头站在一旁。

「将那惹是生非的女人押上来,待本王子亲手削了她的脑袋,送回给大卫皇帝做拜礼!」

女奴将我押住跪在卓格面前。

卓格抽刀朝我砍下,刀刃距我三寸之遥时,我猛的抬头看向他,眼中热泪落下。

卓格在看清我的面容,刀柄一歪,砍在了一旁的浴桶上。

「是你?」

4.

我是将军府的庶女,唯一的庶女。

我娘出自北戎,我身上流着一半北戎的血。

我和大多数北戎人一样,骨子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正如我知道阙岩初见我时眼底的兴奋,也知道索图背后看我时意味深长的笑。

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北戎,被称为勇士。

他们认为所有好的东西都应该用来嘉奖勇士,包括美人和财宝。

我娘生得美,我继承了我娘的美貌,长了一副撩动人心的模样。

我利用阙岩和索图对我的觊觎,引来了卓格。

我知道卓格不会杀我。

因为,三年前我们见过。

三年前我娘病逝,我躲过将军府的护卫,潜逃出京,孤身送我娘的骨灰回家乡。

路途中遇到了受伤的卓格,我从他左胸上的王图腾大致猜出他身份不凡,不敢轻举妄动。

他用弯刀抵住胁迫我为他找来草药包扎,疗伤过程中,他对我渐生情愫。

为了保命,我假装也对他有意,悉心照料他的伤。

在得知我娘出自北戎沙和部落后,卓格主动要帮我送骨灰去长生河。

沙和部人信奉往生,死后,要取一剖骨灰撒入长生河,再将剩下的骨灰埋在长生河畔。

据说,长生河的水流会带领亡魂找到天神。

即便我娘已离开故土十几年,她死前还是不忘让我将她的骨灰带回长生河。

就在卓格送我去长生河时,被追兵发现了踪迹,他将我藏到神庙后。

「躲好,处理完他们我就来接你」

他再回来时,又带了一身的伤。

而我趁着他离开的间隙,早已远远逃走了,途中遇到兄长带来寻我的人,一道回了上京。

三年不见,今朝再遇,他是上位者,掌我生死。

5.

卓格看清是我,眼底的光溢了出来,扔下弯刀将我搂入怀中。

「不听话的小兔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从未向卓格透露过名字,他一直唤我小兔子。

他说我眨巴着眼睛看他时,像极了他在草原上猎到的兔子。

我还是一副处在惊吓过度的状态,瑟缩在他怀中,颤抖着问:

「你是,阿卓?」

卓格见我还记得他,从胸腔内散发出阵阵笑意。

「我还以为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早就不记得我了,没想到竟还记得。」

卓格不同于其他草原男子那般粗犷,眉目英朗,那双眼睛里,满满都是属于草原的味道。

我控制住手下的颤抖,轻声道:

「我只是没想到,我还能再见你。」

就在这时,阙岩按捺不住走了过来。

「王子,卫国人诡计多端,您可别着了他的道。」

说到这里,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刚才我和索图就是上了她的当,这女人,心机深得很。」

卓格这才想起我的身份,欣喜一瞬转为怀疑。

「你是陆振荣的女儿?」

他终于想起了我是来和亲的陆家女儿,想起了今夜为何而来。

卓格收回脸上的笑意,大手缓缓抚上我的脖颈,慢慢收拢。

「陆家的人,难怪我翻遍整个北戎也没找到你。」

胸腔里的空气逐渐减少,就在我快呼吸不上时,彩林站出来跪在一旁哭了出声。

「王子饶命,将军府的人根本不把小姐当人看,小姐这些年受了很多苦,三年前想要逃回北戎却被抓了回去,大小姐贪生怕死,让我们小姐来面对这一切,求王子放小姐一命!」

6.

卓格在最后关头松开了手,再醒来时,我已身处王帐了。

北戎王帐宽大,有数百顶大帐环绕而成,各王子都是歇在王帐之中。

卓格作为北戎王最宠爱的儿子,他的大帐宽大奢华,富贵无极。

我一睁眼,就看到卓格乌青的胡茬。

四目相对,久久无言。

「阿卓不是要杀了我吗,怎又突然不杀了?」

我抽回落在他手中的手,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委屈。

「你母亲,是北戎人?」

「是。」

「可我也是陆振荣的女儿,是阿卓要杀的仇人。」

卓格拉过我的手,撩开衣袖,露出了满手臂的伤。

「你的婢女都告诉我了,元元,你受委屈了。」

这是卓格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看来,该告诉他的,彩林都告诉他了。

「陆淮月让你来送死,你一点都不反抗吗?」

一番心意相通后,卓格问我为何明知会死还要来北戎。

我抚上他的脸庞,答得无比认真。

「这里以前是母亲的家,如今还有我的心上人,便是死,我也甘愿。」

这话极大程度的取悦了卓格,他将我额前的碎发别至耳后,姿态亲昵。

卓格钟爱我沉静又不失肆意的气质,爱我抚琴的温婉,爱我时而露出的娇媚。

凭着这张脸和三年前的情谊,我成为了卓格最宠爱的女人。

可再宠爱,他的心底始终对我保留着一丝防范。

这日天气晴好,卓格进帐拉住我的手。

「父汗命人在草场设了擂台,我带你去瞧瞧,恰好今日陆家军里的一批奴隶到了,我带你出出气!」

7.

擂台上,两个粗壮的男人赤裸着上身在比摔跤,一群人围着尖叫喝彩。

见卓格来了,纷纷起身行礼。

卓格手一扬,场面再度热闹起来。

拉我坐下后,有人上前请示。

「王子,调去祁山的奴隶回来了。」

「带上来!」

一群衣衫破烂的奴隶被带了上来,我仔细看去,这一队人,都是威北军里的士兵。

为首那人,更是我爹的得力手下,右军前锋霍朗。

鞭子扬起,重重的落到了霍朗身上。

余光里,卓格正斜倚着看我,不放过我脸上的一丝神情。

「元元,陆振荣那老匹夫死得早,不能让你亲自出气,这些,听说全是他最亲近的下属,你随意处置。」

皮鞭被塞进我的手里,卓格低声诱哄:「元元别怕,我给你撑腰。」

霍朗和我爹是战友也是同僚,亲如兄弟,

卓格知道他和我爹的关系,选了他来试探我。

霍朗的眼睛被头发遮住,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见我靠近,他奋力挣脱桎梏,朝我啐了一口。

「呸,吃里扒外的贱种,和你那低贱的娘一样,早知今日,我就该劝将军在你出生时杀了你,也不枉将军一世英名。」

8.

霍朗借我娘的身世,满口辱骂,眼瞅着就要凑到我面前,被一旁的守卫踹在膝窝,跪在了原地。

「孽种,你怎么不去死?」

我蹲下身,与他平视。

「我娘若是贱,陆振荣岂不是更贱?」

「他明知我娘出自北戎,却还是将人带回京都,生下我后又嫌弃我血脉脏污,让我饱受欺凌十几年。」

在京都,我是将军府的耻辱,更是整个卫国的耻辱。

手中的鞭子扬起,一下比一下更狠的落到霍朗身上。

其余被扣住的人情绪激愤,骂我的声音直冲云霄。

霍朗被打得没声了,我扔下带血的鞭子,冷冷的看着那些咒骂我的人。

「你们既然那么惦念陆振荣,还活着干什么呢,随他一块去死好了。」

我抽出一旁守卫的弯刀,直插入霍朗心口。

鲜血溅到我的脸上,我眼都没眨的将刀抽了出来。

没人料到我会如此果决的杀掉霍朗,就连卓格都惊住了。

我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笑得瑰丽。

「阿卓不是说随我处置吗,那就把他们一块杀掉好了。」

弯刀割破虎口,我的手被鲜血染红,分不清到底是我的血,还是霍朗的血。

卓格走到我身边,命人将人押了下去。

「是我思虑不周,让元元受惊吓了。」

人当然不可能真让我给全杀了。

杀一个霍朗,足够证明我对威北军无情。

我挥开卓格的手,将刀扔到地上,负气道:

「阿卓想试探我,用这些下人怎么够,听说我那光风霁月的好兄长就在王帐,阿卓大可以将他押来,我亲自向您证明我的心意。」

卓格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笑容。

「元元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为我而来,我怎会不信你。」

9.

试探一事引发卓格的愧疚,情动之时,他告诉我,北戎王赏识兄长,想要招降,将人关在了王帐深处。

「等父汗彻底对他失去耐心,到时候,元元想怎么折磨他,都随你。」

兄长已被扣在北戎一个月了,我不敢深想,他都遭受了什么酷刑。

霍朗今天提醒了我,要让卓格对我彻底放心,还需要再下猛药。

我双手勾上他的后颈,开口问道:

「阿卓,你什么时候娶我?」

卓格怔住,他忘记我是来和亲的了。

「我本就是来和亲的,你若不愿娶我,我回卫国便是。」

「反正都是死,死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

卓格不会杀我,可他的那些慕名者,却未必会放过我。

「营地里那些女人,恨不得食我血肉,我无权无势无亲无故,你将我留在这里,我要怎么躲过那些明枪暗箭?」

不是在我的饮食里下毒,就是在我要经过的地方设下陷阱。

京都贵女不喜我,最多只传些风言风语败坏我的名声。

可北戎的女人却实实在在想要我的命。

双手环上卓格的后颈,我隐忍着哭声。

「阿卓,我怕哪天你出门一趟,回来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

有了王子妃的头衔,至少没人敢再明目张胆的害我。

思忖许久,卓格应下了。

萨满来测算问卜时,我掏出怀中的红玉递了过去。

萨满喜欢玉,这样色泽的红玉千金难求,他不会不喜欢。

以利相诱,最后将婚期定在了三日后。

10.

北戎的婚礼简单,这三日时间,是留给我准备的。

大婚当夜,王帐的守卫都会轮番来喝一杯喜酒,值守薄弱时,就是最好的营救时机。

彩林看着铜镜里的我,忍不住眼眶微红。

「公子若知道,该心疼了。」

脑海里浮现一抹月白的身影,点着我的额头指责我顽劣。

「你如此不服管教,他日我若不在,你闯祸了谁替你收拾烂摊子?」

我满不在乎的嬉笑,「那兄长一直陪着我好了。」

「荒唐,哪有女儿一直待在娘家的?」

我装听不懂,「将军府连养我的钱都没有吗?还是说兄长俸禄微薄,连妹妹都养不起?」

如月如松的脸庞露出一抹无奈,「你呀!」

回忆淡去,只剩镜中明媚的脸庞。

他若在,定不会允许我兵行险招,以身入局。

可是如今,我只能这样做 。

第一缕月光照在天坛上时,我和卓格互相许下相守终生的诺言。

篝火照在他的脸上,那双如鹰隼一般的眼里,盛放着独属于我的柔情。

人声嚷嚷,掩盖了王帐深处的打斗声。

我拿起一旁的腰带,正要为卓格带上时,一道尖锐的嘶喊声打破了这场欢快。

「有刺客,保护大汗!!」

卓格一把将我拉到一旁,警惕的看向周围。

火光的背后,有黑衣人冲破篝火,剑尖直冲卓格。

我侧身挡在卓格面前,冰冷的利剑刺破血肉,耳边只剩下卓格惊慌之下的呼喊:

「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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