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有句名言:民主成就了罗马的辉煌,然而奴役却毁了整个罗马世界。奴隶自古以来都是人类战争产物,作为战俘其命运也曾几经变迁,我们可依据处理方式划分出几个令人关注的阶段。
下车伊始的原始氏族部落出于纯粹的地盘扩张,都是简单化的驱逐、屠灭和杀绝土著部落成员,然后将牺牲者的生活资源---地盘,变为自己的家园,后期则是有选择的屠杀,杀尽丁男老幼,只留下育龄妇女和土地作为大小酋长的战利品予以分享,该阶段与非洲草原上大型食肉动物的行为并无实质性的区别;第二阶段就是除了土地及其所属一切归为己有,还把战俘变为奴仆、苦役劳力或有价值可流通的家畜,这就是后来在罗马共和国日益凸显其生产价值并得以延续的奴隶。
随着共和国领土的拓展,愈来愈多的田地也特别需要愈来愈多的奴隶去耕种劳作。愈来愈多的生产奴隶相对于有限的共和国公民而言,罗马公民文化氛围被稀释,非人奴役罪恶被泛滥。奴役成为随处可见触目惊心的古罗马特有现象,尤其是作为庄园财产的奴隶,毫无人性的境遇对共和国所倡导的文明根基的伤害更是显而易见的。这种极端的残暴对罗马民主的凌辱和伤害,正是促成罗马完成由共和走向帝国嬗变的根本原因。
罗马共和国曾是人间天堂,同样罗马共和国也曾是人间地狱。一半是海洋一半是火焰,在奴隶悲惨的呻吟中,罗马共和的民主变成一种令人作呕的伪善,罗马文化变成一种刺目的残酷。无论如何,任何人都无法把奴隶的悲惨和民主理想的神圣合而为一,并心安理得的坦然受之。
更加不能容忍的是,那些曾经的是共和国骄傲的罗马军团战士,拖着疲惫伤残的身体和心理回归故里后悲哀的发现,昔日的田园已经变成贵族债务的抵押品,自己甚至得不到一份“为他人做嫁衣裳”的雇工工作,谁来安抚这些流血又流泪的国家英雄?他们明天的早餐又在哪里?这些罗马曾经的中产自耕农,只剩下典身为奴一条路,与昔日自己的俘虏为伍!
一边是路有冻死骨;一边是朱门酒肉臭.城市公民的奢侈风气助涨奴隶制度的剧烈膨胀,一个希腊人说过:罗马人的富裕在于农业使用大量的乡间奴隶,而不是工业。这句名言是诞生于共和罗马的早期,共和国晚期,大量的奴隶被投入到工业作坊里,强迫着生产商品创造财富。失去土地的自由农流亡城市或他乡,然而没有前途,甚至没有足以果腹的面包,他们的就业机会早已被廉价的奴隶所替代,罗马的雇工历史已经结束——“雇工逃走了,就因为他是雇工”自由农作为共和国曾经脊梁,已逐渐式微乃至消失。
据史料记载:罗马庄主西多勒斯因遭遇内战的巨创的打击病逝于公元前8年,临终遗嘱里仍然有4116个奴隶,3600头牛和257000头其他牲口,另外还有一笔约合250万美元的现款。然而奴隶的悲惨命运早已在一句经济格言里注定:与其厚待奴隶,宁可使奴隶劳碌而死。
文献记载中的伽图庄主就是这样做的,厚待奴隶,远远高于另买一个奴隶的成本。大土地占有制的增加,不断地使中产阶级的自由农民背井离乡,流亡贫困。最后作为每一个良性社会的支点——中产阶级在现实生活中消亡殆尽,这个社会就只剩下暴君和奴隶了。
按罗马共和国最后一个世纪的奢侈的标准而言,西塞罗过着朴素的生活,但是他所拥有的一座宫殿和庄园约合48万美元价值。贫者愈贫,富者愈富。曾经的共和国精英和灵魂的元老已经在奢侈中纸醉金迷;曾经拯救罗马于内忧外患之中的贵族已经在浮华中醉生梦死!
和国家一样古已有之的贫富分化,怎么就成为国家解不开的死结,挣不脱的魔咒?贫富两极分化,真的就是国家机体的癌细胞吗?一旦发作则如列车脱轨而出无可救药?一个国家的纠错机制犹如一个生命机体中的免疫机制一样重要非凡。这个纠错机制如何保持青春常驻的活力以期实现有效纠错呢?
有意识的,甚至是强制性的引入、保护和维持第三方政治势力,并促其构成权力制衡机制。比如古罗马自耕农的生存空间的大小有无,就是衡量国家能否长治久安的试金石!扩大罗马公民范围,增殖罗马公民的基数,而这就是历史赋予罗马帝国的众望所归的使命!有人说,罗马城是以大理石为根基建成的,这个大理石根基更主要是指罗马公民!
文明需要有文字记载相当于人证,还得有文物(假的不算)相当于物证,没有这两样的文明都是假文明!古埃及古希腊古罗马两河古印度文明是近代西方伪造的文明,历史上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