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传媒是否因互联网发生永久变化，难以预测？ 首先，我叫Egil Dahl。我是来自挪威的零售商。我的问题是关于媒体和娱乐业的。你认为报纸、杂志、电视、电影和音乐行业的性质是否会因为新技术和互联网而发生永久性的变化，变得更加不可预测? 而第二部分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您是否认为这些业务中的一些代表了目前很好的购买，因为市场是这样认为的?谢谢你！ 沃伦·巴菲特:嗯，人们总是想要娱乐，他们想要了解情况，或者两者兼而有之。但是，你知道，我们只有两个眼球，而且我们每天只有24小时。 所以如果你回到50或60年前，想想当时人们是如何获得信息或娱乐的，选择要少得多。你只有当地的电影院，有收音机，还有报纸。 随着时间的推移，科技的发展为我们提供了多种多样的方式，让我们可以更快地获取信息。这是否更好取决于你问的是谁。 当然还有很多形式，很多都是免费的。但它并没有扩大你用于娱乐或获取知识的时间。 任何时候，在某一特定领域竞争的人越来越多，一般来说，经济状况就会恶化。 报纸的经济状况也在恶化，尽管就使用的有形资产而言，它们仍然有巨大的利润，但如果你看看未来的现金流，它们就没有20年、30年或40年前的经济前景了。 还有电视，利润率保持得出奇的很好，但观众人数持续下降，对于任何特定的传播方式来说。 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必然会侵蚀经济特性。有线电视被认为是完全独立运作的，但电信进入了市场。 很少有企业会因为更多的竞争而变得更好。他们喜欢谈论它，你知道，但它-你知道，这个想法- 我有一个朋友是做报纸生意的。我想查理曾经揶揄过她说她心目中的竞争对手就是一具躺在石板上的尸体，脚趾还在抽搐。当更多的人竞争时，这并不是一个更好的生意。 所以我认为，一般来说，媒体业务的经济前景并不好，我的意思是，就像我说的，他们现在在有形资产的回报方面利润丰厚。 我的意思是，这是一门生意——你知道，联邦政府的许可证变成了巨额资金的特许权使用费。 我的意思是，在--电子高速公路--宝洁公司和福特汽车公司与几亿人的眼球之间只有三条高速公路，而在只有三条高速公路时，这三条高速公路可以赚很多钱。 但是，你不断地为宝洁公司或Gillettes公司，或不管是谁，或福特汽车公司，或通用汽车公司建造更多的方法来获得这些眼球，你就会减少公路的价值。这并不复杂。 所以，我想你会看到——很难想象这些企业总体上有很大的前景。 我们拥有世界图书。我们仍然拥有世界图书。在80年代中期，我们一年能卖出30万套左右。这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产品。它的售价为600美元左右，而且它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产品。 但问题是，你可以通过互联网获得同样的信息，或者相当一部分相同的信息，你知道，非常非常便宜。 而且你不需要砍伐树木。你也不必经营造纸厂。你也不必雇佣联合包裹服务公司来递送一个非常大的包裹。 这并不是说我们的产品不值那么多钱;而是人们有很多其他的选择。在信息和娱乐方面，这在很大程度上是正确的，而且在我看来，它不会停止。 查理? 查理·芒格:是的。它本身很简单。一个没有比过去更糟糕的未来的企业将是罕见的。 沃伦·巴菲特:告诉他们坏消息，查理。(笑声) 要做的就是买下NFL之类的东西。 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仍然只有-你知道，有一些主要的事件，但是传播它们的人-有更多的方式来传播这些事件，所以价值以一种非常不同的方式提取。 10.如何确定安全边际，保护报纸行业的恶化？ 股东：我是杰里米，来自圣地亚哥。我的问题更具体地与估值有关。如果你们中的任何一人今天看着一只报纸股票下跌，就像有些人把它比喻为下跌的刀子一样，你会如何确定一个非常舒适的安全边际，以保护自己免受报业不断恶化的影响？ 巴菲特：是的。好吧，问题是你应该为一家年收入1亿美元的企业支付多少倍的估值——而其年收入将下降5%？或者说是你应该为一家年收入1 亿美元的企业支付多少倍的估值——而其年收入将增长5%？ 我想说的是，我并不是说这些是我对报业公司的预测，但报业公司肯定面临着报业收入下降的前景。 我们已经看到了一些。我们看到每一种趋势都指向这个方向。我们自己经营着报纸业务。 而且，你知道，我不认为五年后我们报纸的发行量会更大，我也不认为广告版面会更大。 我认为，即使是在比我们更繁荣的地区经营的报纸也是如此，或者，实际上，我应该说，比我们更发达的地区。 但我认为大多数报纸的所有者还没有达到预测收入下降的程度。当然，如果你会看到一些下降，比如每年盈利5%或6%，那么报纸股票的市盈率就高得不吸引人。它们还不够便宜，不足以弥补盈利能力的下降。 然后你会面临额外的风险，即他们可能会有某种程度上的认知滞后，他们可能会继续使用其中的一部分资金以不太合理的价格收购其他报纸。 在一个衰退的行业中，很难买到足够便宜的东西来弥补衰退带来的损失。在这个行业里，人们总是倾向于认为他们看到的是第一只知更鸟，你知道，或者别的什么，而且情况会好转。 我想说的是，在报纸行业，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衰退速度有所加快。我——你知道，他们伴随着一批报纸读者走过了一生，而现在当人们从学校毕业时，他们并没有订阅报纸的习惯。 这种情况可能不会在一夜之间改变，但它的方向就是这样的。读者越少，读者群就越小，对广告商来说就越没有说服力。每个人都看报纸是因为有很多广告都在报纸上，很多广告都在报纸上是因为每个人都在报纸上，这样的良性循环现在朝相反的方向发展。我不认为现在的报纸价格可以弥补这一点。 你现在听到的观点来自于几个非常热爱报纸的家伙。我们认为报纸是不可或缺的，但在这一观点上，我们没有太多的支持者。我们喜欢报纸——我每天读五份报纸。查理可能也是这样。 芒格：四份。 巴菲特：是的，他是——嗯，这也显示了——（笑声）我们不能没有报纸。但是很多人可以，每天都有更多的人可以。虽然我们在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喜欢买报纸的想法。我们去辛辛那提旅行，住便宜的旅馆，买各种各样的报纸。 但是，我们认为，顺便说一句，我们当时非常喜欢它们的产品，我们认为它们是最伟大的企业，拥有牢固的特许专营权。但很明显我们错了。 你知道，我们仍然喜欢它们，但我们在特许专营权上的判断错了。你知道，就我们在那个世界上看到的而言，我们必须相信自己的眼睛。 查理？ 芒格：是的。我还有更大的罪要承认。我曾经认为通用汽车拥有牢固的特许经营权的公司。但是我们有一个很好的方法来处理这些事情——我们有这个“太难了”的这一类事情。我不知道沃伦是否会购买通用汽车公司，但我有一个很好的猜测。这太难了。 如果某件事太难做，我们就会寻找不太难做的事。（众笑）还有比这更明显的吗？（众笑） 沃伦·巴菲特:这可能意味着我们做的不多。 芒格：是的。是啊。 巴菲特：我们不会涉及具体细节。新闻——它是——我认为没有人比查理和我更仔细地观察报纸业务，真的，50 年了。 我们曾经——我们总是谈论这个国家的每一份报纸，以及购买它的可能性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 这很容易理解。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个你能想象到的简单的经济问题，一个商业经济问题。我们慢慢地意识到它的变化。 我在1991年的年度报告中写道，报纸容纳了很多新闻内容，它包含了一大堆可以包含在其他东西里的新闻内容。现在，你的报纸的新闻内容不能在其他东西里复制。现在的问题是，有没有更简单的方法来携带和传播这些新闻内容？ 而这张纸没有任何神奇之处，它只是被送进了房子，并把相关内容带进了房子。它成为一种将东西带进屋内的效率较低的方式，而其他方式在将东西带进屋内方面变得更加有效。 所以这些事情并不难理解。对我来说，看到企业的所有者——股东——和投资者都有点不愿意看到眼前的东西，这很有趣。 它只是——它只是——它走得太久了以至于你买一份垄断报纸不会犯错。没有人会犯错误，你知道，直到1975年或1980年或类似的时候。 芒格：是的。如果技术没有改变，他们仍然是牢不可破的特许经营权。但技术确实发生了变化。幸运的是，硬质合金刀具似乎没有好的替代品。（众笑） 巴菲特：随着时间的推移，如果你有正确的管理，生意会好很多。现在，它需要非常好的管理。三四十年前报业的一个好处是，它根本不需要管理。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有一个傻侄子，你知道，如果你拥有一份报纸或一个网络电视台，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会赚钱。如果管理得当，他们会赚更多的钱。我的意思是，如果由汤姆·墨菲来管理你的电视台，这会比让你的侄子来做要好得多，但你的侄子也会做得很好。（笑） 11.如果以100万美元重新开始，巴菲特会怎么做？ 股东：我叫西蒙·丹尼森-史密斯，来自英国。 我的问题是:如果你今天带着100万美元开始创业，你的愿景是建立一个在40年内平均增长20%的企业，在头五年你会采取什么样的投资和投资策略? 巴菲特：有意思的是，我们在50 年前，1956 年5 月4 日，也就是星期四，成立了第一家合伙企业，当时的规模是105000美元。（掌声）那是我妹妹在鼓掌。她是合伙人。（众笑） 如果查理和我从头再来，我们会说，我们不应该这样做。 但如果我们屈服于撒旦，从事同样的活动，我想，我们会做一些非常相似的事情。如果我们投资证券，我们会放眼全球，比如我们会看一看韩国。 查理说你找不到20 个，但你也不必找20 个。你只需要找到一个，真的。在这个行业中，你不需要有太多的好点子，你只需要偶尔有一个很有价值的好点子。 而在证券方面，我们会做同样的事情，这可能意味着更小的股票——这意味着更小的股票——因为我们会发现一些可能对小投资组合产生影响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对像伯克希尔这种规模的投资组合不会产生影响。 如果我们试图收购企业，我们的日子会很艰难。我们不会有任何声誉，所以人们不会来找我们。因为你说的是一百万美元，（就这个规模而言）我们就太小了。所以，我不认为，用少量的资金，收购企业会取得很大的成功。 你知道，查理从事房地产开发开始，因为它只需要非常非常少的资本，你可以放大脑力和精力——或者，我应该说，我应该说，脑力和精力可以以巨大的方式放大少量的资本，这在证券行业中是行不通的。 你知道，我天生倾向于研究证券，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步一步地做。但基本原则不会有所不同。 你知道，我想如果几年前我用一小笔钱经营一家合伙企业，我想我可能已经100%投资在韩国了。而且，你知道，我会四处寻找一些定价非常错误的东西，而这正是我所理解的。每隔一段时间，这种情况就会发生。 查理？ 芒格：我同意这一点。你可能会想找到一种东西，它每年能赚20%，然后在接下来的40年里坐着不动，而这往往是一种梦想。 在现实世界中，你必须找到你能理解的东西，这是你所拥有的最好的东西。一旦你找到了最好的东西，你就会用它来衡量一切，因为这是你的机会成本。 这就是小额资金的投资方式。当然，诀窍是获得足够的专业知识，这样你的机会成本——也就是你的默认选项——就会非常高（回报也会非常高）。 因此，游戏的基本算法没有任何改变。这就是为什么现代投资组合理论如此愚蠢。 巴菲特：的确如此，各位。 查理·芒格:是的。当沃伦说他会全部集中在一个国家时，这非常接近正确。如果他有合伙人时，他不会这么做，但如果你听现代投资组合理论，他会比传统的更集中。 大多数人不可能找到成千上万种同样好的东西；他们只会找到一些东西，其中一两件比他们所知道的其他东西好得多。思考投资的正确方法是考虑你的最佳机会成本。 查理·芒格：顺便说一下，这在大一的经济学课程中在基础课本中随处可见；只是还没有进入现代投资组合理论。 沃伦·巴菲特：我们这样说，肯定不会被要求做书评了。(笑声) 12.巴菲特如何进行理性决策的细节 股东：我是Bob Klein，来自洛杉矶。你能谈谈在投资或一般的商业中试图采用理性的决策过程，而不是只关注几个例子或短时间内的结果或结果吗? 例如，如果竞争将保费降低得太多，那么承保某些保单可能就不是一个好主意。同样，在股票市场上，动量投资者可能会在一段时间内获得不错的收益。但高买高卖并不是一个好的长期策略。 所以我只是想听你们详细说明一下使用有效决策过程的重要性，尽管这可能会导致一些糟糕的结果和短期内表现不佳。 沃伦·巴菲特:是的。本杰明·格雷厄姆很久以前就说过，你的对错并不取决于人们是否同意你的观点。 换句话说，与潮流跟随者相比，反向投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优点。 你之所以正确，因为你的事实和推理是正确的。所以你所要做的就是确保你掌握的事实是正确的。这在这个国家通常很容易做到。我的意思是，各种各样的信息都可以得到。互联网让这一切变得更加容易。 一旦你掌握了事实，你就必须思考它们的含义。你不做民意调查。你不会注意那些不重要的事情。我的意思是，你要寻找的是一些重要的、可知的东西。 如果有些事情很重要但不可知，忘记它吧。我的意思是，它可能很重要，你知道，是否有人明天会投下核武器，但这是不可知的。所以有很多事情是可知的但是不重要的。 在专注于商业和投资决策时，你试着思考——你把范围缩小到那些已知的和重要的事情，然后你决定你是否有足够有价值的信息-你知道，与价格和所有这些相比-这将促使你采取行动。 别人在做什么毫无意义。正如格雷厄姆在《聪明的投资者》(The Intelligent Investor)第八章中所写的那样，市场是为你服务的，而不是指导你的。这一点非常重要。 当人们谈论股票的动量或图表或任何类似的东西时，他们是在说市场在指导你。市场不会指导我们；市场是为我们服务的。 如果它做了一些愚蠢的事情，我们就有机会做一些事情，因为它正在做一些愚蠢的事情。。然后我们就大胆去做。但它并没有告诉我们任何东西。它只告诉我们价格。 如果价格与事实和推理所引导的不一致，那么你就需要采取行动。如果没有，你就忘记它，当天和第二天去打桥牌，看看是否有新的东西。好的一面是总是有新的东西。 我提到了LTCM危机。周日，我们接到了投资组合陷入困境的人的电话。现在，我要告诉你，如果你能在星期天赚很多钱。 你可能不会经常有机会，但你在周日接到的任何电话都可能会赚钱。如果你在周日接到电话，事情真的很糟糕。你所要做的就是确保你是被呼叫者，而不是周日的呼叫者。 但如果你在周日接到这样的电话有人告诉你，场外交易比场外交易低30个基点，你所要做的就是决定你是否，如何处理这条信息-它是否正确-然后你该如何处理这条信息，决定是否要打出自己的牌。 很明显，你永远不会处于别人可以左右你的位置。你必须能够在任何情况下打出你的牌。但如果你能打出你的牌，你有正确的事实，你自己推理，让市场为你服务，而不是指导你，你就不会错过。 查理？ 查理·芒格:嗯，我想说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会错过。(笑声) 沃伦巴菲特:我会说查理不能错过。他会同意这一点的。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查理·芒格:不。 沃伦巴菲特:好的。(笑声)至少我让他摆脱了之前的话题。 13.如何看伯克希尔公司报表？ 股东:大家好。我是兰德尔·贝洛斯，来自马里兰州。我想知道你如何看待伯克希尔的年度报告。 资产负债表上的哪些数字或现金流会告诉你伯克希尔被低估了?你会看什么数字来确定伯克希尔是否定价过高?谢谢你！ 沃伦·巴菲特：我们试图——我们非常认真地对待这件事——我们试图把我们想知道的一切都写在报告里，如果立场发生了逆转。如果我和我在伯克希尔的所有净资产坐在一起，在一个荒岛上呆了一年，我——经理向我报告业务，我们会试图从他那里得到我想要的同样的信息。我们会试着以一种可以理解的方式向你展示。 我们不会遗漏我们认为重要的东西。我们尽量不把——我是说，有——它大约有76页，我想，今年甚至可能有80页。我是说，有——你可以把人们淹没在没有太大区别的信息中。 但是我们试图通过谈论这些不同的企业群体来组织它。我们试图解释我们是如何看待它的，比如我们产生的营业收入和我们的投资。 这真的就像我向查理做的报告，或者查理会向我做的报告，如果我们中的一个不活跃在这个行业中，而另一个在管理它。 所以我认为——我的意思是，可能需要几个小时才能做到这一点，但是我认为如果你认为自己是伯克希尔的一个严肃的所有者，阅读整份报告真的很值得。 思考：那里有什么？这些人打算用它做什么？他们想尝试什么？他们成功的几率有多大？他们是什么-？ 你知道，如果他们不能很好地部署额外的资本，这有什么价值？如果他们成功地部署了多余的资本和增量资本，情况会如何？ 但我可以告诉你，很明显，我们认为这非常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拥有什么样的企业，我们有什么样的经理人来管理这些企业，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企业可能会赚多少钱——我们已经在这一点上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然后有什么资源可以继续增加这些业务？我们希望增加什么样的业务？ 我认为，你知道，我认为你会找到评估伯克希尔所需的信息，它不是，你知道，你不会把它取到小数点后四位。 查理和我，如果我们现在必须在一张纸上写下一个数字，一个精确的数字，我们不会这么做，因为我们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我们必须写下一个数字，我们俩之间的数字会是不同的。 如果我今天做和明天做，可能会得到不同的结果。但我们会在同一个范围内，我们会看到同样的东西。我们会在报告中向你们报告我们所关注的事情。 我将关注——你知道，伯克希尔10年后价值几何的真正问题将取决于——我们已经开发的收益——到那时我们已经开发的年度收益、这些收益的质量、这些业务未来发展的可能性以及我们拥有的流动资产。 多年来，我们一直在努力增加这两个要素，我们将继续努力。从现在开始，就百分比增长而言，这比过去要困难得多。 我们不可能复制过去发生的事情。这是不会发生的。问题是我们是否能把工作做的合理。 查理? 查理·芒格:是的。我是的。我通常会尝试处理一项复杂的任务，就像你展示的那样，通过快速处理我所说的轻而易举的决定，也就是简单的决定。 我认为，如果你检查所有不涉及剩余现金的运营保险和保险业务，这是伯克希尔最简单的估值过程。 保险业务非常有趣，大量过剩现金不断被重新配置的过程也非常有趣。但我会按照这个顺序来做：先把不费脑子的东西拿出来。 14. 巴菲特对非法裸卖空的看法 股东：我是来自明尼苏达州北奥克斯的Tom Nelson 博士。你对非法裸卖空问题有何看法？ 巴菲特：你知道，我——你可能知道——我有一个朋友在这方面相当坦率。从我们的立场来看，我们完全不反对任何人卖空伯克希尔。空头越多越好，因为他们以后还得买股票。而我们的一些股东可能会借出一些股票——我们——查理和我不能这么做，但如果合法的话，没有什么比把我的股票借给做空者并让他们为此付给我一些钱更让我高兴的了。 在某些情况下，我可能想提前支付。——（笑声） 在我看来，卖空本身并不是什么坏事。 但我想说，这是一种非常非常艰难的谋生方式。 这不仅在财务上是痛苦的，在情感上也是非常痛苦的，因为你卖空的股票，你在20 美元买入的股票最多可能会下跌20 美元，而你在20 美元卖空的股票可能会无限上涨。 如果你做空了，然后它涨了10 或15 个点，那么你就会睡得不太好。所以这是一种非常艰难的谋生方式。 空方有一些人做了一些事情，试图让股票下跌，有些是适当的，有些是不适当的。股票的多方也有很多人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因此，我没有看到任何迹象——我对卖空者一点也不怀恨。 而所谓的裸卖空，这意味着你没有股票可以借，也许你会持有一大堆无法交割的股票，以及诸如此类的事情。我对此没有太大的问题。如果有人想做空伯克希尔，你知道，压力更多的在他们那一边。 卖空者——市场上经常存在大量卖空股票的情况——公司往往后来被揭露为欺诈或半欺诈。可现在，我朋友所经营的那家公司根本不是这种情况。 但是——赔率——我的意思是，我——这么多年来，我可能有一百种想法，认为应该做空，而且我要说，几乎每一种都被证明是正确的。 但我敢打赌，如果我尝试这样做并从中赚钱，我可能最终会赔钱，而且我不会有任何乐趣，而这当中的机会成本，正如查理所说，将是巨大的。 因为如果有人在经营半欺诈性的东西，他们可能会很擅长与此，他们可是在在全职工作，并且他们已经成功了一段时间，而且他们可能会继续成功。 如果他们成功了，你在X 价格进入，然后股价上升了5 倍于X 价格，你知道，你希望过一段时间后它再次回到X 价格或者类似的情况。 这是一场非常艰难的心理游戏。很少有人适合做这件事。 我永远不会把任何资金投入到做空基金，但这不是因为我认为这在道德上是错误的。我只是觉得他们不太可能赚钱。 查理，你对卖空或裸卖空有什么想法吗？ 芒格：嗯，我认为你完全正确——从某种意义上说——那将是世界上最令人恼火的经历之一，当你发现某件事是弯曲的、愚蠢的等等，然后在X 处做空它，然后看着它达到3 倍X 处。 然后你看着这些快乐的骗子在你的钱周围挥金如土，而你却在不断地收到保证金通知。（众笑） 为什么你会想要在这样一个体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