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随着科技的迅猛发展,视野的不断扩大,交流方式的多样化,人类已经摆脱了单一生存模式:不一定非得读书过独木桥这一条路,读书不好可以学一技之长,一技之长学不来可以送外卖,送外卖嫌辛苦可以搞直播,再不济可以搞家政服务……反正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不一定非得走读书致仕这一条路。
但是在古代,人类生存模式被唯一化了,就是读书致仕,因为有公知在带节奏:“治人”是上乘大道,“治物”是下乘小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桀骜不驯、出身优越的王阳明本来可以凭借优越的自身条件轻松达到“成圣贤”的目标,可惜在公知的节奏下,只能硬往官场的“独木桥”上挤,结局可想而知:被统治者玩命儿使唤,哪儿发生叛乱就派他去当“救火队长”,好好的身体活生生被璀璨殆尽,提前见了阎王。
这至少反映出了占据公知地位的中华老祖宗思维特点:思想单纯、视野狭窄,看不到物质世界的广阔性和多样性,所以别指望他们能提出新的就业岗位解决民生问题。一天到晚提倡为民作主,却常常将老百姓引入歧途,实在是中华民族之悲。
刘伯温的故事:没有众猴的供养,猴公只有饿死一条路:中华老祖宗思维“单纯”得可怕
作为一代儒者,被后世广泛传颂的明朝开国功臣刘伯温,虽然在帮助朱元璋打天下方面立下了汗马功劳,也写下了晦涩难懂的《郁离子》传承后世,更是在《烧饼歌》的宣传下,刘伯温留下了智谋超群的美名。
史书如此评价,必定认可他智商高、能力强、天赋异禀等,但在视野方面,他依然犯了与其他中华老祖宗一样的毛病:视野狭隘、思维单一。有他讲的故事为证:
多年前,楚国有个以养猕猴为生的人,楚国人称他为“猴公”。每天早上,他都会给猕猴分配任务,让老猴率领其他猴去后山上采摘果实,并将其中的十分之一供养自己。如果猴子不给,猴公就拿鞭子抽它。老猴干多了也就没什么异议,认为这是天命。
有一天,一只比较有独立思想的小猴问老猴:“山里的果子是猴公种下的吗?”老猴说:“不是,是天生就有的。”小猴再问:“猴公不同意我们就不能采摘了吗?”老猴回答:“当然不是,想采就能采。”
小猴就疑惑了:“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还要听他的呢?咱们采了归自己所有不就行了?”猴公一听:“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自此,猴子们等猴公熟睡了之后,打破栅栏毁坏仓房,拿走猴公存放的粮食,蹦跳着进入山林,不再回来。猴公的结局竟然是:没有猴子供养的食物,活活饿死了!
你没看错,猴公作为一个四肢健全、充满力气的成年男子,竟然只会吩咐工作,不会去摘果子;有抽打猴子的力气却没有爬树的勇气;即便面对死亡也不挪庭院一步。
这就是中华老祖宗思维“单纯”的一面:我只会“治人”,做事不会;没有人来供养我,我就得饿死。相信在现代人看来,这样的中华老祖宗,不是蠢就是懒,就是社会的蛀虫。
晋末的士大夫,当今的贪官:还有真有人“对号入座”
按说刘伯温讲的这个故事,只不过是他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也是如同其他公知一样带一波节奏:作为统治者,如何能够驾驭百姓让他乖乖听你们的,两点很重要:
一是不能让他们有思想,让他们觉得被你奴役理所当然,是天命所归,所以得首先打击有思想的“小猴”,及时将反抗思想扼杀在摇篮里,然后占据思想的制高点。故而中国古代各种公知、各种圣人纷纷高呼“天命”,提倡“齐之以礼”,也就是这个道理。
二是要有仁德,不能老是蛮横地用抽打鞭刑去管教不听话的猴子,也不能单纯用权术去奴役人民,得用仁爱去感化他们,注重特定的场合制造特定的机会的感化大法。如此,“道之以德”,结合“齐之以礼”,老百姓不仅安然接受你对他的奴役,还特别感激你哩。
撇去封建士大夫的“治人”思想,单从刘伯温这思维单纯的故事结局,本可以莞尔一笑、权当娱乐,没想到还真有非常“蠢”的人对号入座,古代和当今都有。
西晋末年,“皇帝”晋惠帝上位,周围野心家看到了机会,于是纷纷争权夺利,北方的少数民族见状赶紧南下入侵,拉开了“五胡乱华”的序幕。因为连连战争,中原正常的生产无法进行,老百姓逃亡的逃亡、上前线的上前线。
这个时候,充当“猴公”的达官贵人们就傻眼了,因为没有人进贡粮食,他们当真就像猴公一样,抱着玉器、穿着华丽的衣服,活活等死!
当今也有,《人民的名义》中,大贪官丁义珍除了会当副市长,其他生存本领一个没有。被迫逃亡美国之后,只能寄人篱下,每天不是洗厕所就是打扫卫生,比一个目不识丁的大老粗都还不如。
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中华老祖宗思维的“单纯”,他们带偏了方向:只知道当领导“治人”,没有半点生活自理能力;一旦没人供养,就得饿死。本来如此可笑的思维权当听个笑话,没想到还真有人对号入座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