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作为我国古代杰出的政治家和军事家,以及文学家,在我国历史上的地位相当之高,唐朝诗圣杜甫通过写诗《蜀相》,对诸葛亮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表示了深切缅怀,让我们见证了诸葛亮一心为国的忠心;
明朝文学家罗贯中,通过写《三国演义》,不断往诸葛亮脸上贴金,将其描绘成了一个聪明绝顶、力压群雄、神机妙算却又一心为公、为民着想的圣贤能人。但真相究竟怎样呢?可以通过他传承后世的一件“神器”来窥探。
诸葛亮被传得很“神”: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通占卜,设计水平一流
通过历代文学作品的不断美化,时隔千年我们看到了一个白衣飘飘、仙气十足的得道高人,他那不入流的装束是最醒目的标签,似乎只要他轻摇鹅毛扇,曹操大军便“樯橹灰飞烟灭”;他只要微微一笑,东吴的周瑜、张昭、吕蒙等一干能臣干吏的小伎俩便都尽收眼底。
他那白带飘飘的大脑,似乎蕴含着数不尽的智慧;他整日钻研的八卦阵,似乎布满了重重玄幻机关,随便拿出一重,便能令对手坠入云雾之底,再也出不来。而他创造的《马前课》,据说占卜灵验,可对历朝历代的国运进行精准测算,比刘伯温的《烧饼歌》预测得还准。
也正是因为诸葛亮如此神乎玄妙,后世关于他的算命书籍数不胜数,竟令千年之后的旧上海为了争夺诸葛亮的冠名权,打起了旷日持久的官司,可见其“神算”的影响力。
除了这些“神”的一面,诸葛亮也有非常接地气的一面,也非常牛气,比方说天文地理,他就十分精通,诸葛亮伐魏期间曾经六出祁山,每次均能神出鬼没,杀得魏军大惊失色、谈“诸”色变,靠的就是他扎实的地理知识。
此外,诸葛亮在机械设计方面也是一把好手,平常里常常埋头钻研晦涩难懂的八卦图,使得他在机械方面积攒了可怕的实力,平日里部队需要设计个什么东西,作为三军统帅的他都亲力亲为,今天设计个机关,明天设计个暗盒,绝不让别人代劳,可见其设计功底的深厚,其敬业精神也可见一斑。
“木牛流马”这件神器很容易与“牛头马面”四个字沾边,就知道他在“唬人”
当然最让后世人惊呼的是他的两件神器——木牛流马,这两件神器据说都是他在伐魏期间,因为后勤屡屡跟不上,他“一拍”脑袋设计出来的。
据陈寿著的《三国志·诸葛亮传》记载:“建兴九年,亮复出祁山,以木牛运,粮尽退军;十二年春,亮悉大众由斜谷出,以流马运,据武功五丈原,与司马宣王对于渭南。”
至于“木牛流马”的运输指标,据称其载重量为“一岁粮”,合计约四百多斤,每日行程为“特行者数十里,群行三十里”,而且不受山路影响自行行走,毕竟过去打仗都是喜欢走山路小道搞偷袭,木牛流马能有这个指标,而且可以违背“能量守恒定律”,已然是非常了不起。
但是很可惜的是:这么件牛气的“神器”却没有流传下来,图纸也未能传承,甚至可以说绝迹了,因为自诸葛亮之后,史书上再无有过“木牛流马”的记载。这就意味着:历史上使用木牛流马的,仅诸葛亮一人,这与刘裕的“却月阵”一样,千百年来独一份。
话说回来,图纸未能传承下来,就很让人生疑了:毕竟早他300多年的《史记》都原封不动地传承了下来,如果他的木牛流马跟《史记》一样是“金子”,完全有传承的必要。
这么一推敲,真相很可能就是:“木牛流马”根本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别人一看就懂。诸葛亮死后,帮他收拾遗物的人见“木牛流马”的原理司空见惯,自作主张遗弃了,旁人也没有表示异议,也就没有传承的必要了。
“唬人”原因:仍停留在以气势压人的低等层面,并没有实用价值,因为当今的汽车、飞机,哪个非得配上“牛头马面”?
照着这个思路一想,确实如此,因为“木牛流马”,很容易让人想到“牛头马面”这四个字,我就知道他在唬人。
对照今人用的飞机、汽车,有哪个长得像牛像马?又有哪个非得与动物界“看齐”?又有哪个非得沾上“牛头马面”?显然都没有。作为交通工具,汽车飞机的每一个零件都是有他的实用价值:汽车轮子是用来行驶,飞机翅膀是用来承受气流压力。至于没有实用价值的“牛头马面”,则是能省则省。
据后人考验,“木牛流马”很有可能就是简单的手推车、小舟,与“牛头马面”本没有任何关系。为何诸葛亮非得冠以“牛”和“马”呢?
很显然这是中华老祖宗的一贯做法:东西实用不实用不重要,重要的是气势上要压人。毕竟诸葛亮的人设都立好了:洞悉世间一切机关的神人、穷尽一切真理的大儒。
如果堂堂大神的诸葛亮居然设计出了这么个一般的东西,传出去多不好,于是就想着取个好名字“补救补救”,“牛头马面”也就应运而生。这将给人一种错觉:此物非人间之物,于是后世以讹传讹,就把“木牛流马”传成了神器。
所以说:诸葛亮设计水平咋样?通过对神器“木牛流马”的考证,发现它与“牛头马面”四字沾边,就知道他在“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