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来,他们频频向上古“取经”,结果:原始在中华大地“肆虐”

历史中的科学原理 2024-04-27 06:13:13

一手策划“九一八”事变的日本侵略头目石原莞尔曾这样评价中国:“中国虽有自古以来的高度文明,但其物质生活又极为原始,各个地方高度自给自足……”石原莞尔这句话虽然站在日本侵略的立场,让人非常不齿,但仔细琢磨一番,其中又何尝不击中华夏文明的痛点呢?

中华文明:历史悠久、博大精深

我们曾感叹我们有着五千年的悠久且不间断的历史,有着让世界许多国家难以企及的宽阔版图,更有着独树一帜、博大精深的文化遗产。

上古时期,中华始祖就铸造九鼎,提出九州万方、天下之主的思想理念;春秋时期,百家争鸣,各种治国思想有如雨后春笋般不断迭出;封建社会时期,华夏一统、伦理纲常成为了主流,引领中华民族逐渐拥有了“满汉一家、满蒙一家”的高度认同感。

故而历史上华夏大地虽然不乏战争纷争,中华大地免不了纷争割据,但总体趋势上都是走向统一,短暂分裂割据并没有影响中华民族对“我是中国人”的高度认同感。

主流思想尚且如此丰富,就别说相应的资料文本了,堪称卷帙浩繁、汗牛充栋,这也是中华民族引以为自豪的地方。不过丰富的文明资源并没有转化成生产力,虽然中华民族栉风沐雨两千年,但探索世界、认知世界的方式却仍停留在向上古取经的原始阶段。

这位中华老祖宗:频频向上古取经

站在今人的视野,我们都知道时间向前走着,时代也一直向前发展着,各种新思想、新发明层出不穷,十几年前还在讨论着各自领域的新技术,如今元宇宙、人工智能这些突破技术范畴的新名词就已走在时代前列,成为了当今人类追求的“时尚”。

这就意味着:生活在地球上的人类必须向前看,要用发展的眼光去探索世界、认知世界,不断革新思维,人类才能拓展生存空间,也才能发展得更好。

按照这种思维再去看中华文明,一个难以置信的事实就迸发而出:中华文明在某些所谓圣人的指引下,走向了一条“复古”的后退之路。总是觉得上古社会是人类的终极文明形态,总对着已经被历史淘汰的周礼持无比赞赏的态度,对于周朝的等级制度也是念念不忘,并强行贴上“至德”的标签,一旦质疑就以道德来谴责,各种大帽子盖个不停。

如《论语·泰伯》有云:“周之德,可以为至德也已矣。”

再如《论语·八侑》有云:“周监于二代,郁郁文乎哉,吾从周。”

周礼已经在华夏大地上应用了八百年,好不好不应由所谓的圣人来盖棺定论,而是实践。春秋时期,“礼崩乐坏”不可避免发生了,这就说明周礼有它的问题,对此,春秋时期齐国名相晏婴已经总结出来:“崇尚丧礼尽情致哀,破费财产厚葬死人,不可将其形成习俗。”

如此不顾实际、只讲脸面的周礼,退出历史舞台那是历史必然,为何还要对其留恋有加、强行复古呢?

再如对于上古时期,这类中华老祖宗总是带着期盼的眼神瞻仰着,总觉得上古时期“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崇尚“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的单纯人设,幻想着有朝一日时光倒流,自己可以穿越到上古。

实际从《诗经》中的《硕鼠》一文,我们知道:上古时期并非如同中华老祖宗想象的那么好、那么单纯,剥削者就如贪得无厌的大老鼠一样,对着底下平民可谓是“吸食骨髓”般的剥削。只不过被吸食的劳动人民也跟中华老祖宗一样爱好想象:总觉得临近的某个地方必然存在着“爰得我所”的“乐土”。

复古的后果:想象和原始在中华大地肆虐

依据上述分析可知:中华老祖宗之所以崇尚复古,频频向上古取经,主要原因在于他们不敢面对现实、喜爱想象,久而久之,患上了“臆想症”。有病不可怕,怕就怕在他们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拔,并且据此引导华夏人民走向了一条“逃避现实”的不归路。

在逃避现实的想象方面,中华老祖宗可谓是“道行极高”,一大把年纪了,跟这个世界打交道了一辈子,思想方面还那么幼稚,还在幻想着“明朝期振翮、一举去清都”;明明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却总在幻想着救世主下世除邪祟、净化世界;明明跟老天打了一辈子交道,发出了“天若有情天亦老”的灵魂拷问,却还在大肆宣传“受之天命”、“真龙天子”等原始人才有的幼稚观念。

精神世界对想象的严重依赖,以及不切实际思想的恣意泛滥,必然招致物质生产的“懒惰”,物质生产的懒惰的结局必然是原始在华夏大地上的“肆虐”:2000年前,人力是主要运输方式,这无可争议;由清明上河图可知:到了1000年前宋代,人力依然是主要运输方式,也情有可原;到了1840年的清代,人力依然是主要运输方式就要深思反省了。当时的清政府见到英国的热动力轮船,总是怀疑前方有牛在拉,当看到对方真的是热动力驱动,顿时大惊失色。

所以,2000年来,由于中华老祖宗频频向上古“取经”,导致原始在中华大地“肆虐”。对此,现代诗人舒婷在《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中曾有这样悲伤地吟唱:

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我是你河边上破旧的老水车,

数百年来纺着疲惫的歌;

我是你额上熏黑的矿灯,

照你在历史的隧洞里蜗行摸索

我是干瘪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

是淤滩上的驳船

把纤绳深深

勒进你的肩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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