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中学历史课本告诉我们世界上有四大文明古国:中国,埃及,巴比伦和印度。它们有一个共同特点,都是走农耕文明的内陆大国,都是权力一元化的君主帝国,通俗点说,就是“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但是,后来我们在世界历史的字里行间还是发现古希腊城邦和古罗马帝国,不论从对后世的贡献影响,还是当时世界运行的左右掌控,相较于前者,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始知五岳外,别有他山尊”。金庸先生的《笑傲江湖》有个五岳剑派,以武功而论也不过尔尔,所以在故事一开始,五岳门人都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参与了争夺辟邪剑谱的群殴之中。其中当然以“君子剑”岳掌门用情最专、用心最深,并且也是最不地道的,而在江湖武林中鹤立鸡群的倒是那个“日月神教”,也惟其如此才遭到“千夫所指”。只是掩卷之余有所感悟“正作邪时正愈邪,邪作正时邪更正”这也正是金老先生隐藏的一点“心机”。
江山依旧兮,岁月静好?
古希腊和传其衣钵的古罗马之所以另辟幽径走商贸强国之路,与农业帝国家庭揖手而别,就在于生活资源获取状况和获取途径的不同:以商贸立国的西欧因为物产贫瘠无法自给自足而被迫走上商贸经营之路,而农耕作业发达的“大河文明区”则因为后来的帝王将相有意无意的资源垄断和“利出一孔”的“临床手术”被禁锢在男耕女织的文明模式中而无法自拔,如果说战争是当事国家整体社会资源大比拼,“小国寡民”的古希腊敢于应战“希波之争”,不论从土地面积,人口基数比拼都是蚂蚁斗大象。貌似以卵击石的战争,结局却出人意表的背道而驰,着实令人大跌眼镜。随着工业革命的爆发,其商贸经济更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其经济规模呈指数级增长。而资本的引入更使其如虎添翼,使传统的农耕经济难以望其项背而相形见绌。
客观地说,此时方兴未艾的农耕文明并不是自身衰败了,而是被“坐地日行八万里”的世界抛弃。所以从物理学而言,距离的存在和产生并不完全决定于自身的单纯的移动速率,影响和决定个体之间的距离的因素不只是各自速率,还有更重要的运动矢量和运动参照系的选择。历史界有一个反复出现却没有被解释的结论:资源禀赋优越的社会集团,大多会被历史从世界神坛上拉下来,打入“冷宫”成为无暇自哀的“秦人”。而忧患交加的“吴下阿蒙”们,却往往得到命运女神的垂青,出人意外的成功上位。四大文明古国都是曾经辉煌一时的“黄金之国”,难道真的无法逆袭“人去楼空”的历史逻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