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东村母夜叉被人退婚,她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要么你娶我要么

念之随心生活 2024-11-01 02:12:07

■作者:最新事件 ■素材:陈根生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春日的阳光洒在石桥村的田埂上,一阵微风吹过,泥土和青草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带来了些许暖意。我叫陈根生,今年25岁,是石桥村人。说起我们村,那可是方圆十里都有名的水果之乡。每到果子成熟的季节,周边的商贩都会开着三轮车来收购水果。

1985年的这个春天,注定要在我平淡的生活里掀起一场风波。那时我正在果园里给果树施肥,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几个孩子正在追打一只羊,那羊显然是进了谁家的菜园,惹了祸正在逃窜。

“站住!你个害人精!”一声暴喝传来,紧接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我定睛一看,不由得愣住了——那是张巧云。

说起张巧云,那可是我们石桥村最特别的一个姑娘。她身高足有一米七五,比我还高出半个头,生得膀阔腰圆,一副标准的男人身材。村里人都叫她“母夜叉”,倒不是因为她长得丑,而是因为她太强壮了,力气比男人还大。

只见张巧云三步并作两步,箭一般冲到那只羊跟前,一把就将那只乱窜的羊抓住了。那只羊虽然拼命挣扎,却被她牢牢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哎呀,巧云姐,谢谢你啊!”几个追羊的孩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这可是李大伯家的羊,要是让它把人家的菜园子祸害了,我们可赔不起。”

张巧云把羊交给孩子们,拍了拍手上的尘土。阳光下,我看见她的脸上沾着细密的汗珠,那张常常板着的脸此刻却露出了一丝笑意:“下次看好了,别让它乱跑。”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穿着一件褪了色的蓝布衣裳,虽然洗得发白,却依然整整齐齐。她的头发用一条红头绳随意地扎着,露出一张晒得黝黑的脸庞。说不上好看,但那双眼睛却格外有神,炯炯有光。

“根生,你傻站着干啥?”张巧云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你家的果树施完肥了吗?”

我这才发现自己愣神了好一会儿,赶紧答道:“还、还没有。”

“那你快干活去吧。”她说着,转身就要走,但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补了一句,“你家的水果年年都是村里最甜的,可得好好伺候着。”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突然觉得,那个被村里人叫作“母夜叉”的张巧云,似乎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

就在这一天的晚上,村里传来一个震惊的消息:张巧云的亲事吹了。原本说好的是隔壁青山村李家的大儿子,可人家嫌她太高太壮,像个假小子,硬是把亲事退了。

这个消息像一阵风一样在村子里刮过,顿时议论纷纷。茶余饭后,村里人都在说这件事。

“我早说过,张巧云这样的姑娘,哪个男人敢要啊?”

“可不是嘛,比男人还高,力气还那么大,谁敢娶回家?”

“听说李家儿子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这些话传到张巧云耳朵里,她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比平时更少出门了。有时候,我在果园干活的时候,远远地能看见她独自坐在自家门口的石阶上,一坐就是大半天。

那段时间,我经常会想起张巧云帮着抓羊时的样子。她虽然力气大,动作却不粗鲁;她说话声音洪亮,语气里却带着关切。这样的姑娘,真的就没人敢要吗?

五月的一天,我正在给果树打药。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抬头一看,是张巧云。她手里拿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几个馒头。

“根生,你吃早饭了吗?”她的声音有些局促,“我、我看你一大早就在这儿忙活,怕你饿着。”

我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把竹篮塞到我手里:“趁热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说完,她转身就跑,那急匆匆的样子,倒让我想起了她抓羊时的矫健。

馒头还是热的,咬一口,软软的,带着淡淡的甜味。我这才知道,原来“母夜叉”张巧云,也会做这么好吃的馒头。

从那天起,张巧云经常会出现在我的果园里。有时候是送些吃的,有时候是帮我干活。起初我还有些不自在,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有一次,我正在收拾被风刮落的果子,张巧云二话不说,拿起竹篮就来帮忙。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挑选完好的果子,那般专注的样子,让我看得有些发愣。

“你发什么呆呢?”她抬头问我。

“没、没什么。”我赶紧移开目光,“就是觉得你……”

“觉得我怎么了?”

“觉得你其实挺温柔的。”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生怕她生气。

谁知她却笑了,是那种我从未见过的笑容,温暖而明媚:“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就这样,我渐渐发现了张巧云身上的许多秘密。比如她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给瘫痪在床的父亲熬药;比如她经常偷偷给村东头那个孤寡老人送饭;比如她其实很会照顾小孩子,村里的孩子都爱往她家跑。

这样的张巧云,和村里人口中的“母夜叉”判若两人。

六月初的一天,天气突然变得阴沉沉的。我正在果园里忙活,想着赶在下雨前把活干完。谁知道天公不作美,一声闷雷过后,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

我慌忙收拾工具,可还没走出果园,雨就下得更大了。雨水打在树叶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我正想着要不要冒雨回家,突然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根生!根生!”是张巧云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只见她顶着大雨朝我跑来,手里还举着一把破旧的油纸伞。

“快过来!”她冲我喊道,“别淋着了!”

我赶紧跑到她的伞下。虽然那把伞不大,但她很自然地把伞往我这边倾斜,自己的肩膀都被雨水打湿了。

“村里人都说我像个男人。”她突然说道,声音几乎被雨声淹没,“可我也会心疼人的。”

那一刻,我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我们躲进了果园里的小屋,那是我平时休息用的地方。屋子很小,只有一张简陋的木床和一个矮凳。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张巧云坐在矮凳上,低着头拧她湿透的衣角。我这才发现,她其实很瘦,只是骨架大,才显得壮实。她的手很大,却很好看,指节分明,有着常年干活留下的老茧。

“你知道吗,”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我其实羡慕那些瘦瘦小小的姑娘。她们说话细声细气的,走路也是轻飘飘的。可我生来就这样,说话大声,走路带风,干什么都用力过猛。”

我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时候我在想,”她继续说,“如果我也能像普通姑娘那样该多好。也许就不会被人叫‘母夜叉’了,也许就能嫁个好人家了。”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从没见过她这么脆弱的样子,一时间手足无措。

“其实,”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

她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泪光:“真的吗?”

“真的。”我认真地说,“你力气大,可以帮别人干活;你心地好,经常帮助村里的老人孩子;你还会做很好吃的馒头。这些,不都很好吗?”

她愣愣地看着我,然后破涕为笑:“陈根生,你可真是个实诚人。”

雨一直下到傍晚才停。我们从小屋里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晚霞。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清香,果园里的一切都显得格外清新。

就在第二天,我收到了一张纸条,是张巧云塞在我家门缝里的。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要么你娶我,要么我天天堵你家门。”

看着这张纸条,我的心跳得厉害。说实话,我对张巧云也不是没有好感。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早就发现她和传言中完全不一样。可是,我还是有些犹豫。倒不是因为她的样子,而是怕别人说闲话。

正当我举棋不定的时候,村里发生了一件事。

那天晚上,我在果园收工回家,远远地听见一阵吵闹声。走近一看,原来是村里几个出了名的混混在调戏张巧云。那几个人平时就不是好东西,没想到现在居然敢欺负到张巧云头上。

“喂,母夜叉,听说你被人退亲了?要不要考虑考虑我们啊?”其中一个人嬉皮笑脸地说。

“就是啊,你这样的,也就我们几个不嫌弃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张巧云板着脸,一言不发地要走,却被他们拦住了去路。

“别急着走啊,陪我们聊聊天嘛!”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怒火。也许是喝了两杯米酒壮胆,我大步走了过去:“住手!”

那几个人回过头来,看见是我,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哟,这不是果园里的陈根生吗?怎么,你也想英雄救美?”

我咬着牙说:“你们别欺人太甚!”

“呦呦呦,还挺能说的。”为首的那个混混走过来,推了我一把,“就你这样的窝囊,也配管我们的事?”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张巧云见状,立刻冲了过来:“你们敢动他试试!”

那几个人更来劲了:“怎么,母夜叉还护上这个窝囊了?”说着,其中一个人挥起拳头就要打我。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然而,预想中的痛感并没有到来。睁开眼睛,只见张巧云站在我面前,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拳头。

“我警告你们,”她的声音冰冷,“要打就打我,别动他!”

那几个人显然没想到张巧云真的这么大力气,想抽回手却抽不动。他们恼羞成怒,一起朝我们扑过来。

接下来的场面,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张巧云就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子,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几个人打得落花流水。那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混混,在她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等那几个人灰溜溜地跑了,张巧云这才转过身来看我:“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突然发现她的手臂上有一道伤痕,正在往外渗血。

“你受伤了!”我慌了神,赶紧扯下衣角帮她擦血。

“没事,小伤。”她若无其事地说,但我分明看见她眼里闪过一丝疼痛。

“都怪我没用,”我自责地说,“要不是我逞强,你也不会受伤。”

“傻瓜,”她笑了,“你知道吗,刚才你站出来的时候,我心里可高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维护我。”

月光下,她的笑容格外温柔,哪里还有半点“母夜叉”的样子?那一刻,我下定了决心,明天就去她家提亲。

然而,事情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转折。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走到张家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推门进去,只见张巧云的父亲张大伯躺在床上,脸色煞白,嘴角还挂着血丝。

“叔,您这是怎么了?”我赶紧上前。

张巧云正在给他擦嘴角的血迹,见我进来,眼圈都红了:“他又吐血了。”

原来,张大伯的病这些天越发严重了。我这才知道,张巧云昨天晚上就是从医馆买药回来的路上,碰到了那几个混混。

“巧云啊,”张大伯喘着气说,“爹对不起你。”

“爹,您说什么呢?”

“其实。。。。。。其实你不是我亲生的。”张大伯说着,又咳嗽起来。

我和张巧云都愣住了。

“十五年前,”张大伯缓缓说道,“你爹是我最好的兄弟,村里有名的壮汉。那年他去山里打柴,不小心从山崖上摔了下来。你娘改嫁之前,把你托付给了我。。。。。。”

“所以,所以我才会这么壮?”张巧云喃喃道。

“是啊,你像极了你亲爹。”张大伯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他是个好人,常常帮村里人干活。你不光长得像他,连这股热心肠也像他。。。。。。”

我看着张巧云,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原来,她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却不知道这是遗传了亲生父亲的特点。

张大伯说完这些话,就再也没能醒过来。

在料理完张大伯的后事后,张巧云变得更加沉默了。我知道她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楚,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这天傍晚,我在果园里看见了她。她坐在小屋前的台阶上,怔怔地望着天边的晚霞。

“你知道吗,”她忽然开口,“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怪物,老想着要是能像别的姑娘那样该多好。现在才知道,原来我身上流着我亲爹的血。”

我在她身边坐下:“你爹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

“嗯。”她点点头,“可我现在什么亲人都没有了。”

“不,”我握住她的手,“你还有我。”

她转过头来看我,眼里又蓄满了泪水:“可是,你不怕我。。。。。。”

“怕什么?”我笑了,“怕你力气大?那正好,以后摘果子的时候不用请人帮忙了。怕你个子高?那更好,以后我们的孩子一定会长得高高的。。。。。。”

听我说到孩子,她的脸一下子红了,用力打了我一下:“谁、谁要给你生孩子了!”

“哎哟!”我龇牙咧嘴地叫道,“你轻点啊,你这样我以后可吃不消。。。。。。”

“讨厌!”她又打了我一下,但这次力道轻了许多。我们相视一笑,笑着笑着,她又哭了。但这次,是幸福的泪水。

一个月后,我们结婚了。

婚礼很简单,但村里的人都来了。那些曾经说她闲话的人,看着穿上红袄的张巧云,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姑娘,笑起来真好看。

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去。张巧云还是那么有力气,但现在没人敢叫她“母夜叉”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她是我陈根生明媒正娶的媳妇。

有时候我在想,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也许,就是找到一个懂你、爱你,愿意和你相守一生的人吧。

如今,我和张巧云的孩子都上小学了。那小子果然随了他妈,长得高高大大的。每次看着他在果园里追着蝴蝶跑,我就想起年轻时的张巧云,也是这样充满力量,却又那么温柔。

人们常说,不要以貌取人。可有多少人,真的能放下偏见,去发现一个人内心的美好?那张写着“要么你娶我,要么我天天堵你家门”的纸条,我一直留着。每次看到它,我都在想:也许,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不是所谓的温柔,而是一颗真诚的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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