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股东: 查理·芒格，我的长期合伙人，我负责管理你的一部分存款。您的信任是我们的荣幸。 如果我们是缺席股东而您是经理，，我们有责任向你报告我们想知道的事情。我们喜欢通过这封年度信函和年会与您直接沟通。 我们的政策是平等对待所有股东。因此，我们不与分析师或大型机构进行讨论。此外，只要有可能，我们也会在周六上午发布重要消息，以便在周一开市前最大限度地让股东和媒体有时间消化这些消息。 伯克希尔公司定期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提交的年度10-K报告中列出了大量的事实和数据，我们在K-1 - K-119页重现了这些数据。一些股东会觉得这些细节很吸引人;其他人则更愿意了解查理和我认为在伯克希尔公司新鲜或有趣的东西。 唉，2021年几乎没有这样的行动。不过，我们确实在增加你股票的内在价值方面取得了合理的进展。57年来，这项任务一直是我的主要职责。而且将继续如此。 你所拥有的 伯克希尔拥有各种各样的业务，有些是整体业务，有些只是部分业务。第二类主要包括美国主要公司的可流通普通股。此外，我们还拥有一些美国以外的公司。参与几个合资企业或其他合作活动。 无论我们的所有权形式是什么，我们的目标是对既具有持久经济优势又拥有一流首席执行官的企业进行有意义的投资。请特别注意，我们持有股票是基于我们对其长期经营业绩的预期，而不是因为我们将其视为短时时市场动向的工具。这一点至关重要:查理和我都不是选股人;我们是选择企业的人。 我犯了很多错误。因此，我们广泛的业务集合包括真正非凡的一些企业，，许多其他具有良好的经济特征的企业和少数是边缘地位的企业。我们持有普通股部分的一个优势是——有时——以极好的价格购买极好的企业变得容易。这种“瓮中捉鳖”的经历在谈判交易中非常罕见，也从来不会大量发生。如果是在股市发生错误时出现，而且从错误中退出也要容易得多。 令人吃惊的东西 以下是关于贵公司的一些事情，即使是经验丰富的投资者也经常会感到惊讶: 许多人认为伯克希尔是一个庞大且有些奇怪的金融资产集合。事实上，伯克希尔拥有并经营着诸多美国公司的“基础设施”。在我们的资产负债表上，我们将基础设施资产分类为资产、厂房和设备，比其他任何美国公司拥有和经营的都多。这种优势从来都不是我们的目标。 然而，这已成为事实。 截至年底，这些国内基础设施资产在伯克希尔的资产负债表上的价值为1,580亿美元。这一数字在去年有所增加，并将继续增加。伯克希尔一直都在壮大。 你的公司每年要缴纳大量的联邦所得税。例如，在2021年，我们支付了33亿美元，而美国财政部报告的企业所得税收入总额为4020亿美元。此外，伯克希尔还支付大量的州税和外国税。“我在办公室做出了贡献”是伯克希尔股东们不容置疑的断言。 伯克希尔的历史生动地说明了美国政府和美国企业之间无形且往往不被承认的金融合作关系。我们的故事始于1955年初，当时伯克希尔精纺和哈撒韦制造同意合并他们的业务。在请求股东批准的申请中，这些历史悠久的新英格兰纺织公司表达了对合并的高度期望。 例如，哈撒韦公司的游说活动向股东保证:“资源和管理的结合将造就纺织行业最强大、最高效的组织之一。”这种乐观的观点得到了该公司顾问雷曼兄弟(Lehman Brothers)的支持(没错，就是那个雷曼兄弟)。 我敢肯定，这对福尔河(伯克希尔)和新贝德福德(哈撒韦)来说，这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日子。然而，当乐队停止演奏、银行家们回家后，股东们却收获了一场灾难。 在合并后的九年里，伯克希尔的所有者眼睁睁地看着公司的净资产从5140万美元跌至2210万美元。这种下降在一定程度上是由股票回购、欠考虑的股息和工厂关闭造成的。但数千名员工9年的努力也带来了经营亏损。伯克希尔的困境并不罕见:新英格兰的纺织业已经悄无声息地进入了漫长而不可逆转的死亡之旅。 在合并后的9年里，美国财政部也遭受了伯克希尔的麻烦。在此期间，政府总共只支付了337,359美元的所得税——可怜的每天100美元。 1965年初，情况发生了变化。伯克希尔任命了新的管理层，重新配置了可用的现金，并将几乎所有的收益投入到各种良好的业务中，其中大部分业务多年来一直保持良好。将收益再投资与复利的力量相结合，产生了神奇的效果，股东们获得了发财了。 应该指出的是，伯克希尔的所有者并不是这次航向调整的唯一受益者。他们的“沉默的合作伙伴”美国财政部随后从该公司收取了数百亿美元的所得税。还记得每天100美元吗?现在，伯克希尔每天向财政部支付约900万美元。 公平地说，我们的股东应该承认——实际上是鼓吹——伯克希尔的繁荣是由于该公司在美国运营而得以大力培育的。如果没有伯克希尔，我们的国家在1965年以后的几年里会一样会表现得非常出色。然而，如果没有我们在美国的家，伯克希尔永远不会成为今天的样子。当你看到国旗时，说声谢谢。 从1967年以860万美元收购National Indemnity开始，伯克希尔已经成为保险“浮动”的世界领导者。“浮动”是指我们持有并可以投资的资金，但这些资金不属于我们。包括一笔相对较小的人寿保险收入在内，伯克希尔的总浮存金已从我们进入保险业务时的1900万美元增长到1470亿美元。 到目前为止，浮存金的成本比零还低。虽然我们经历过好几年保险损失加运营费用超过保费的情况，但总体而言，我们从产生我们的上市资金的承保活动中获得了55年的适度利润。同样重要的是，浮动非常具有粘性。我们保险业务的资金每天都在来来去去，但它们的总金额不会出现急剧下降。因此，在投资浮动资产时，我们可以从长远考虑。 如果你还不熟悉浮存金概念，我建议你参考a -5页的长篇解释。令我惊讶的是，我们的浮存金去年增加了90亿美元，这种价值的累积对伯克希尔的所有者来说很重要，但却没有反映在我们的GAAP(“公认会计原则”)的收益和净值报告中。 我们在保险业创造的巨大价值，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伯克希尔在1986年聘用阿吉特•贾殷时的好运气。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周六的早上，我很快地问阿吉特他在保险行业的经历。他回答说:“没有。” 我说"人无完人"然后就雇了他。那是我的幸运日:阿吉特实际上是我能做出的最完美的选择。更棒的是，35年后的今天，他依然如此。 关于保险的最后一个想法是:我认为，伯克希尔的浮存金很可能(但远非确定)能够在不造成长期承保损失的情况下得以维持。但是，我可以肯定，在某些年里，我们将经历这种损失，也许涉及非常大的数额。 伯克希尔在应对灾难性事件方面的能力是其他保险公司所没有的——在我和查理去世后，这一优先地位将长期保持下去。 我们的四巨头 通过伯克希尔，我们的股东拥有数十家企业。而其中一些公司又拥有自己的一系列子公司。例如，Marmon有超过100个个人业务，从租赁铁路车厢到制造医疗设备。 然而，我们“四大”公司的运营占了伯克希尔价值的很大一部分。名列前茅的是我们的保险公司集群。伯克希尔实际上拥有该集团100%的股份，我们之前描述过该集团庞大的浮存金价值。我们为支持这些保险公司的承诺而投入的巨额资金，进一步扩大了这些保险公司的投资资产。 保险业务是为伯克希尔量身定做的。产品永远不会过时，销量通常会随着经济增长和通货膨胀而增加。此外，诚信和资本将永远重要。我们公司能够而且一定会经营得很好。 当然，还有其他拥有出色商业模式和前景的保险公司。然而，要复制伯克希尔的经营模式几乎是不可能的。 苹果——我们的季军巨人——持有的是另一种类型的股票。在这里，我们的持股比例仅为5.55%，高于一年前的5.39%。这个增长听起来像是小菜一碟。但考虑到苹果2021年的收益中，每0.1%都是1亿美元。我们没有花费伯克希尔的资金来获得增长。苹果的回购起到了作用。 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只有苹果的股息才会被计入伯克希尔的公认会计准则收益报告中——去年，苹果支付了其中的7.85亿美元。然而，我们在苹果公司的“持股份额”却达到了惊人的56亿美元。该公司保留下来的大部分资金被用于回购苹果股票，这一举动值得我们喝彩。苹果公司才华横溢的首席执行官蒂姆•库克将苹果产品的用户视为自己的初恋，这无可厚非，但他的其他支持者也同样受益于蒂姆的管理风格。 BNSF，我们的第三个巨人，继续是美国商业的头号动脉，这使它成为美国和伯克希尔不可或缺的资产。如果BNSF运输的许多基本产品改为用卡车运输，美国的碳排放量将猛增。 你们的铁路在2021年的收益达到了创纪录的60亿美元。这里需要指出的是，我们谈论的是我们喜欢的老式算法:扣除利息、税收、折旧、摊销和所有形式的计提后的收益。(我们的定义提出了一个警告:随着股市上涨，对收益的欺骗性“调整”——用礼貌的说法——已经变得更加频繁，也更加不切实际。恕我直言，牛市造就了多头.. ..) BNSF的火车去年行驶了1.43亿英里，运送了5.35亿吨货物。这两项成就都远远超过了其他任何一家美国铁路公司。你可以为你的铁路感到骄傲。 我们最后一家巨头BHE在2021年赚了创纪录的40亿美元。这比2000年的1.22亿美元增长了30多倍，那一年伯克希尔第一次购买了BHE的股份。现在，伯克希尔持有该公司91.1%的股份。 BHE的社会成就记录与其财务业绩一样引人注目。该公司在2000年没有风能或太阳能发电。当时，它只是被认为是庞大的电力事业行业中一个相对较新的、较小的参与者。随后，在大卫•索科尔和格雷格•阿贝尔的领导下，BHE成为了一家公用事业公司(请不要抱怨)，以及美国大部分地区风能、太阳能和输电领域的领军企业。 格雷格关于这些成就的报告出现在A-3和A-4页。你会发现那里的简介绝对不是那些时下流行的“洗绿”故事。自2007年以来，BHE每年都在详细介绍其在可再生能源和传输方面的计划和业绩。 要进一步了解这些信息，请访问BHE的网站brkenergy.com。在那里，你会看到该公司长期以来一直在采取气候变化方面的举措，这些举措消耗了所有的收入。前方有更多的机会。BHE拥有我们国家所需的管理、经验、资本和对大型电力项目的胃口。 投资 现在让我们来谈谈我们不控制的公司，这个列表再次提到了苹果。下面我们列出了我们持有的15家最大的股票，其中几家是伯克希尔的两位长期投资经理托德•库姆斯(Todd Combs)和特德•韦施勒(Ted Weschler)选择的。在年底，这对组合对340亿美元的投资拥有完全的权力，其中许多投资都没有达到我们在表中使用的门槛值。此外，Todd和Ted管理的相当大一部分资金存在伯克希尔旗下企业的各种养老金计划中，这些计划的资产不包括在这个表中。 *这是我们的实际买入价，也是我们的税基。 **由BHE持有，因此，伯克希尔股东仅持有该头寸91.1%的权益。 ***包括对西方石油公司100亿美元的投资，包括优先股和购买普通股的认股权证，这一组合现在价值107亿美元。 除了脚注位置西方控股和各种普通股的立场,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还拥有卡夫亨氏(占“股本”方法,非市场价值131亿美元)26.6%的权益和38.6%的pilot Corp的权益。pilot Corp是旅游的龙头公司,去年收入450亿美元。 自2017年我们购买了pilot Corp股份以来，这部分股份已进行了“股权”会计处理。在2023年初，伯克希尔将购买Pilot的额外权益，将我们的所有权提高到80%，从而在财务报表中完全整合Pilot的收益、资产和负债。 美国国债 伯克希尔的资产负债表包括1440亿美元的现金和现金等价物(不包括BNSF和BHE的持股)。其中1200亿美元是美国短期国库券，都将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到期。这使伯克希尔为1%公开持有的国债中的约12提供了资金。 查理和我已经承诺，伯克希尔(以及我们除BNSF和BHE以外的子公司)将始终持有超过300亿美元的现金和等价物。我们希望你的公司在财务上坚不可摧，永远不要依赖陌生人(甚至是朋友)的仁慈。我们俩都喜欢睡得香，我们希望我们的债权人、保险索赔人和你也能睡得香。 但需要1440亿美元那么多? 我向你保证，这一大笔钱并不是爱国主义的疯狂表达。查理和我也没有失去对企业所有权的强烈偏好。事实上，80年前的1942年3月11日，我第一次表现出了对这方面的热情，当时我购买了三股Cities Services优先股。他们的花费是114.75美元，需要我所有的积蓄。(当天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收于99点，这个事实应该让你大吃一惊:永远不要做空美国。) 在我最初遭受暴跌之后，我总是把至少80%的净资产投在股票上。在那段时间里，我最青睐的状态是100%，现在仍然是。伯克希尔目前持有的80%左右的股票，是我未能找到符合我们长期持有标准的整个公司或其中的一小部分(即可流通股票)的结果。 查理和我过去也曾时不时地承受过类似的大量现金头寸。这些时期从来都不愉快;它们也不是永久的。幸运的是，在2020年和2021年，我们有了一个稍微有吸引力的替代方案来部署资本。请继续读下去。 股票回购 我们有三种方法可以增加您的投资价值。第一个问题一直是我们心中最重要的问题:通过内部增长或收购，提高伯克希尔控制的业务的长期盈利能力。如今，内部机遇带来的回报远高于收购。然而，与伯克希尔的资源相比，这些机会的规模很小。 我们的第二个选择是购买许多优秀或伟大的上市公司的非控制部分权益。有时，这样的可能性是众多的，而且极具吸引力的。然而，今天，我们几乎找不到让我们兴奋的东西。 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一个不言而喻的道理:长期低利率会推高所有生产性投资的价格，无论这些投资是股票、公寓、农场还是油井等等。其他因素也会影响估值，但利率永远是重要的。 我们创造价值的最后一条途径是回购伯克希尔的股票。通过这个简单的行动，我们增加了你在伯克希尔拥有的许多有控制和无控制业务中的份额。当价格/价值等式是正确的，这条路是我们增加财富的最简单和最确定的方式。(除了持续持股人的价值增加之外，还有其他几个方面也会受益:回购对出售回购股票的人以及社会都有一定的好处。) 随着其他途径变得没有吸引力，定期回购对伯克希尔的所有者来说是有意义的。因此，在过去两年里，我们回购了2019年底9%的流通股，总成本为517亿美元。这笔支出使得我们的持续股东拥有伯克希尔所有业务的10%以上，无论这些业务是全资拥有(如BNSF和GEICO)，还是部分拥有(如可口可乐和穆迪)。 我想强调的是，为了使伯克希尔的回购有意义，我们的股票必须提供适当的价值。我们不想为其他公司的股票支付过高的价格，如果我们在购买伯克希尔时支付过高的价格，那将会得不偿失。截至2022年2月23日，自年底以来，我们以12亿美元的成本回购了更多股票。我们的胃口仍然很大，但将永远取决于价格。 应该指出的是，由于伯克希尔的一流投资者基础，其回购机会有限。如果我们的股票被短期投机者大量持有，价格波动和交易量都会大幅增加。这种重塑将为我们提供更大的机会，通过回购来创造价值。不过，查理和我更喜欢我们现有的股东，尽管他们令人钦佩的买入并持有的态度，限制了长期股东从机会主义的回购中获利的程度。 最后，伯克希尔特有的一个很容易被忽略的价值计算:正如我们已经讨论过的，正确的保险“浮动金”对我们来说很有价值。回购会自动增加每股“浮动金”的数量。这一数字在过去两年中增长了25%，从每股A股79,387美元上升到99,497美元，这是一个有意义的收益，正如前面提到的，这要归功于回购。 一个了不起的人和一个了不起的事业 去年，保罗·安德鲁斯去世了。保罗是总部位于沃斯堡的伯克希尔子公司TTI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在他的一生中，无论是在事业上还是在个人追求上，保罗都不声不响地表现出了查理和我所钦佩的所有品质。他的故事应该被讲出来。 1971年，当灾难发生时，保罗正在通用动力公司做采购代理。在失去一份庞大的国防合同后，该公司解雇了数千名员工，包括保罗。 由于他的第一个孩子即将出生，保罗决定赌一把，用自己的500美元积蓄创建了德克萨斯电子公司(后来改名为创科实业)。这家公司成立的初衷是销售小型电子元器件，第一年的销售额总计为11.2万美元。今天，创科实业的产品市场超过100万种，年销售额达77亿美元。 但回到2006年:63岁的保罗发现自己与家人、工作和同事相处得很幸福。但他有一个挥之不去的担忧，因为他最近亲眼目睹了一个朋友的早逝，以及随之而来的对他的家庭和生意造成的灾难性后果，这让他的担忧更加严重。保罗在2006年问自己，如果他意外死亡，许多依靠他的人将会发生什么? 整整一年，保罗都在为自己的选择而挣扎。卖给竞争对手?从严格的经济学观点来看，这条路线最有意义。毕竟，竞争对手可以预见到利润丰厚的“协同效应”——当收购者削减创科实业的重复职能时，可以实现节省。 但是……这样的买家肯定还会保留其首席财务官、法律顾问和人力资源部门。因此，他们的TTI同行将被集体裁员。而且如果需要一个新的配送中心，收购方的家乡城市肯定会比沃斯堡更受青睐。 不管在经济上有什么好处，保罗很快就得出结论，把产品卖给竞争对手不适合他。接着，他考虑寻找一个金融买家，这个物种曾被恰当地称为杠杆收购公司。然而，保罗知道，这样的买家会专注于“退出策略”。“谁知道那会是什么呢?”考虑到这一切，保罗发现自己没有兴趣把他35年的成成果交给中间商。 当保罗见到我时，他解释了为什么他把这两个备选买家排除在外。然后，他总结了自己的困境:“经过一年的考虑，我想把公司卖给伯克希尔，因为你是唯一剩下的人了。”所以，我提出了一个报价，保罗说:“好的。”“一次会面，一顿午餐，达成了一笔交易。 说我们俩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是轻描淡写的。当伯克希尔收购TTI时，该公司共有2,387名员工。现在这个数字是8043。其中很大一部分增长发生在沃斯堡及其周边地区。收益增长了673%。 每年，我都会打电话给保罗，告诉他他的薪水应该大幅增加。每年，他都会告诉我，“我们可以明年再谈，沃伦，我现在太忙了。” 当格雷格•阿贝尔和我参加保罗的追悼会时，我们见到了子女、孙辈、长期合作伙伴(包括创科实业的首位员工)，以及约翰•罗奇(John Roach)，他是伯克希尔在2000年收购的沃斯堡一家公司的前首席执行官。约翰把他的朋友保罗引到奥马哈，本能地知道我们会是绝配。 在追悼会上，格雷格和我听说了很多保罗默默支持的人和组织。他的慷慨是非凡的——总是致力于改善他人的生活，尤其是沃斯堡的那些人。 从各方面来说，保罗都是一个出色的人。 运气——偶尔是非凡的运气——在伯克希尔发挥了作用。如果保罗和我没有共同的朋友约翰•罗奇，创科实业也不会在我们这里安家。但这一份丰盛的幸运餐仅仅是个开始。创科实业很快就引领伯克希尔完成了最重要的收购。 每年秋天，伯克希尔的董事们都会聚集在一起，听取几位高管的陈述。我们有时会根据近期收购的地点来选择收购地点，这意味着董事们可以与新子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见面，并更多地了解被收购方的活动。 在2009年秋天，我们选择了沃斯堡，这样我们就可以访问TTI。当时，同样位于沃思堡的BNSF是我们的第三大可售股票。尽管有这么大的份额，我却从来没有去过铁路的总部。 我的助理黛布·博萨内克(Deb Bosanek)将董事会的开幕晚宴安排在10月22日。与此同时，那天我安排了更早的时间去见马特·罗斯，他是BNSF的首席执行官，我一直钦佩他的成就。当我确定这个日期时，我并不知道我们的聚会将与BNSF晚些时候发布的第三季度收益报告同日发布。 市场对铁路公司的业绩反应强烈。大衰退在第三季度全面爆发，BNSF的收益反映了这种衰退。经济前景也很黯淡，华尔街对铁路或其他很多东西也不友好。 第二天，我再次与马特会面，并建议伯克希尔将为铁路公司提供一个比作为上市公司所能期望的更好的长期归宿。我还告诉他伯克希尔愿意支付的最高价格。 马特将这一提议转达给了他的董事和顾问。忙碌的11天后，伯克希尔和BNSF宣布了一项确定的交易。在这里，我要做一个罕见的预测:BNSF将成为一个世纪后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和我们国家的关键资产。 如果保罗•安德鲁斯(Paul Andrews)没有将伯克希尔视为创科实业的合适收购地，BNSF的收购就永远不会发生。 致谢 70年前，我教了我的第一堂投资课。从那以后，我几乎每年都很享受与各个年龄段的学生一起工作，最终在2018年“退休”。 一直以来，我最难的听众是我孙子所在的五年级的班级。11岁的孩子们在座位上扭来扭去，茫然地看着我，直到我提到可口可乐(Coca-Cola)及其著名的秘密配方。立刻，每个人都举起手来，我明白了“秘密”对孩子们来说是一种诱惑。 教学和写作一样，帮助我发展和理清了自己的思路。查理称这种现象为猩猩效应:如果你和一只猩猩坐在一起，仔细地向它解释你的一个宝贵想法，你可能会留下一只迷惑不解的灵长类动物，但你自己的思维会更清晰。 和大学生交谈要有效得多。我敦促他们在(1)这个领域找工作，(2)如果他们不需要钱的话，找他们想找的人工作。我承认，经济现实可能会干扰这种搜寻。即便如此，我敦促学生们永远不要放弃追求，因为当他们找到那种工作时，他们就不再是“工作”了。 查理和我，我们自己，在经历了一些早期的挫折后，走上了这条解放的道路。我们都是在我祖父的杂货店里做兼职起家的，查理1940年，我1942年。我们每个人都被分配了无聊的任务，报酬也很少，绝对不是我们想要的。后来，查理开始从事法律工作，而我则尝试着卖证券。我们对工作的满意度仍然不高。 最后，在伯克希尔，我们找到了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除了极少数例外，我们现在已经与我们喜欢和信任的人“工作”了几十年。与保罗•安德鲁斯(Paul Andrews)或我去年告诉过你的伯克希尔(Berkshire)家族这样的经理人共事，是一种生活乐趣。在我们的总部，我们雇佣正派和有才华的人-没有笨蛋。每年的平均流动率大概是一个人。 然而，我想强调另一件事，它使我们的工作变得有趣和满意- - - -为您工作。对查理和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获得个人长期股东的信任更值得的了。几十年来，他们加入我们，期望我们成为他们资金的可靠托管人。 显然，我们不能选择我们的所有者，如果我们的经营形式是合伙的话，我们可以这样做。任何人今天都可以购买伯克希尔的股票，并打算很快再出售这些股票。当然，我们会有一些这样的股东，就像我们会有指数基金持有大量伯克希尔股票，只是因为它们被要求这么做。 然而，作为伯克希尔的所有者，伯克希尔拥有一个非常庞大的个人和家庭团队，他们选择加入我们，意愿接近“至死不渝”，他说:“他们常常把很大一部分——有些人可能会说是过多的——储蓄托付给我们。 这些股东有时会承认，伯克希尔可能远不是他们本可以做出的最佳选择。但他们会补充说，在他们最满意的投资对象中，伯克希尔将排名靠前。平均而言，那些对自己的投资感到满意的人，将比那些被不断变化的头条新闻、闲聊和承诺所影响的人获得更好的结果。 长期个人所有者既是查理和我一直寻求的“合伙人”，也是我们在伯克希尔做决策时一直考虑的“合伙人”。我们对他们说:“为你们‘工作’感觉很好，我们感谢你们的信任。” 年度股东会议 日期已经确定!伯克希尔公司将于4月29日周五在奥马哈举行年度股东大会直到5月1日星期日．关于股东大会的细节写在A-1和A-2页。奥马哈急切地等待着你，我也一样。 我将以一段推销话来结束这封信。“表弟”吉米•巴菲特(Jimmy Buffett)设计了一艘浮式“派对”船，目前由伯克希尔子公司Forest River生产。这艘船将于4月29日在我们的伯克希尔市集交易会上推出。而且，仅在两天内，股东可以以10%的折扣购买吉米的杰作。你的主席会买一艘船供家人使用。加入我把。 2022年2月26日 沃伦·巴菲特 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