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那晚修水井,嫂子悄悄找到我:你活真不错啊

涧下说商业 2025-02-13 04:42:36

说起这事儿啊,还得从83年那个闷热的夏天说起。

那天我刚从地里回来,浑身上下跟水洗过似的。

咱们村这个破地方,夏天热得连狗都懒得动弹,可我这个种地的哪能歇着?

才洗完澡换上件干净背心,就听见外头「哎呀」一声嚷嚷,接着就是一群人叽叽喳喳的,闹闹哄哄的。

我寻思着准是出啥事了,赶紧出去看看。

这一看不要紧,我们村那口老水井,就是村头最大的那口井,塌了一大块。

这可了不得,这口井可是我们全村吃水的命根子啊。

「咋整啊,这下可咋整啊?」李婶子站在井边直跺脚,「这天热得跟蒸笼似的,这没水喝可咋活啊?」

我凑过去看了看,心里就有点犯嘀咕。

这井确实年头不短了,好像是我爷爷那辈儿就在用了。

去年我就发现井壁有点不对劲,跟村长说过,可谁也没当回事。

「要我说啊,得找个能干的,赶紧修一修。」村长捏着旱烟袋,皱着眉头说。

这话一出,十几双眼睛唰地就看向了我。

也是,我爹在的时候就是个修井能手,这手艺我也跟着学了不少。

就是去年爹走得突然,留下我和我娘相依为命。

「小杰啊,」村长拍拍我肩膀,「你看这事儿...」

我抹了把额头的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要不让小杰试试?他爹的手艺可是一绝。」

这声音我一下就听出来了,是香云嫂子。

她就住在我家隔壁,平常没事儿的时候老是来我家串门,跟我娘唠嗑。

说起来她也挺不容易的,男人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面。

我抬头看了看她,她正冲我笑呢。

这笑容不知道为啥,让我心里突然一阵慌乱。

赶紧低下头,装作认真研究井口的样子。

「那行,」村长一拍大腿,「小杰,你明天就开始弄吧。这天色不早了,今天先用隔壁村的井应付一晚。」

我点点头,心想着得赶紧准备工具。

正要走,就听香云嫂子说:「明天我给你送水去。这活累,得多喝水。」

我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推辞,她就转身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感觉脸上有点发烫。

这娘们儿,平常话就不多,今天这是咋了?

回到家,我妈已经知道这事儿了。她叹了口气说:「你爹要是在就好了。」

我没吭声,心里却憋着一股劲儿。我得让他们看看,我也不比我爹差。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拿着工具去了井边。

这活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

关键是得把握好力道,井壁要是修得不结实,随时都能再塌。

刚干了没一会儿,就听见脚步声。一抬头,香云嫂子端着个大茶壶来了。

「来,喝口水。」她把茶壶递给我,「这天热得很。」

我接过茶壶,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就跟触了电似的,赶紧缩回来。

水是温的,还加了点甘草,喝起来特别解渴。

「你手真巧啊,」她看着我干活,突然说道,「跟你爹一模一样。」

我心里一暖,正要说话,忽然看见井底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赶紧用绳子放下去看。

就在这时,天上突然炸起一个雷,把我俩都吓了一跳。

「要下雨了,」香云嫂子抬头看了看天,「你快点上来吧。」

我摇摇头,说:「我再看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井底。」

就在我快要够到那个闪的东西时,又是一道惊雷。

这回可把我吓得不轻,手一抖,差点掉下去。

还好香云嫂子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我。

这一拽不要紧,我整个人都扑在她身上了。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我顿时害羞得不行,赶紧站直了身子。

「对不住,对不住。」我支支吾吾地说。

她脸红红的,低着头说:「没事,你小心点。」说完就赶紧走了。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乱糟糟的。

这时候雨已经下起来了,我赶紧收拾工具准备回家。

可就在这时,我发现井底的那个东西还在闪着光。

顾不上下雨了,我又仔细看了看。

这一看可不得了,那好像是个金戒指。

这戒指怎么会在井底?而且看样子还挺新的。

正琢磨着这事,忽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我赶紧转身,看见李婶打着把破伞站在那。

「小杰啊,」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你...你刚才在井底看见啥了?」

我心里一惊,这李婶怎么知道井底有东西?

难道这戒指和她有关?

可还没等我问出口,她就匆匆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雨里,满脑子都是问号。

这井里的戒指,香云嫂子反常的表现,还有李婶古怪的样子...我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雨越下越大,我站在那儿,心想着:这井底,怕是藏着不少秘密呢。

那场雨下了整整一宿,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井底那枚金灿灿的戒指。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井边。

雨后的天气凉快了不少,可我心里却总觉得憋得慌。

正琢磨着怎么把戒指弄上来,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小杰,这么早啊?」

我一回头,又是香云嫂子。她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衣裳,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想必是刚洗过。

「嗯,这不是怕耽误大伙儿吃水嘛。」我赶紧低下头,生怕她看出我心里的心思。

「我给你煮了点绿豆汤,」她把搪瓷杯递过来,「消暑的。」

我接过杯子,心里突然就暖暖的。

这几天她天天给我送水送饭的,村里人没少嚼舌根。

我听见有人说她是寡妇不知检点,还说我爹刚走就勾搭上了。

这话听得我直上火,可又不好说啥。

就在这时,井底又闪了一下。

我赶紧系好安全绳,准备下去看个究竟。

香云嫂子帮我拽着绳子,还不忘叮嘱:「你可要小心点。」

等我爬下去,仔细一瞧,可不就是那枚戒指嘛!

可等我伸手去捡的时候,突然发现戒指下面还压着张纸,都泡烂了,但隐约能看出是封信。

这下可有意思了。我先把戒指装进口袋,又把那张纸小心翼翼地收好。

刚想上去,忽然听见上面有说话声。

「香云啊,」是李婶的声音,「你家大牛说啥时候回来?」

「还不知道呢,」香云嫂子的声音有点发颤,「他说厂里忙。」

「那你可得注意点,」李婶意味深长地说,「昨儿个我看见...算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我在井底听得一头雾水,这两个人说话怎么说一半留一半的?不过听李婶这口气,好像知道些什么。

等我爬上来,她们早就走了。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戒指,琢磨着要不要给香云嫂子看看。

可转念一想,这戒指指不定是谁的,还是先别声张为好。

中午的时候,我把那张泡烂的纸拿出来仔细瞧。

虽然字迹模糊,但还能认出几个字:「对不起」、「原谅」。这是谁写给谁的?

正发愣的功夫,村长急匆匆地跑来了:「小杰,你快去看看吧,李婶家的井也出问题了!」

这可真是怪了。我们村就这两口井,怎么一下子都出事了?

带着满肚子疑惑,我跟着去了李婶家。

李婶家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老母鸡在地上觅食。

她家那口井比村里的公用的井小多了,看着倒是挺结实。

「李婶,井哪里坏了?」我问。

李婶支支吾吾的:「就是,就是觉得水味道不对。」

我正要下去看看,突然听见村口有人喊:「大牛回来了!大牛回来了!」

这下我心里咯噔一下。香云嫂子的男人,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我抬头看了看李婶,发现她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你先别管这井了,」李婶一把拽住我,「你听我说,有些事儿啊,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甩开她的手:「李婶,你到底想说啥?」

她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你还年轻,有些事不明白...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心里更糊涂了。这李婶,这井,那封信,还有突然回来的大牛,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联系?

回到家,我把那枚戒指拿出来擦了擦。

戒指内侧刻着两个字,但看不太清楚。

我正要仔细看,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哭声。

我赶紧跑出去,就看见香云嫂子蹲在地上直抹眼泪,大牛站在一边,脸色难看得很。

村里人围了一圈,指指点点的。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大牛咬牙切齿地说。

香云嫂子哭得更厉害了:「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就在这时,李婶突然从人群里挤出来,冲着我喊:「小杰,你快走吧!」

我站在那里没动,看着香云嫂子哭花的脸,心里难受得要命。

这时候,我口袋里的戒指突然掉了出来,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两圈,停在大牛脚边。

整个院子突然安静了下来。

大牛弯腰捡起戒指,脸色瞬间就变了:「这戒指...这戒指是你从哪儿找到的?」

我刚要说话,忽然听见「轰隆」一声,李婶家的井口冒出一股浑水,水里还翻滚着什么东西。

所有人都愣住了。

大牛手里的戒指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香云嫂子的哭声戛然而止,李婶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

我看着这一切,突然明白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唯一知道的是,这个闷热的夏天,怕是有一场更大的暴风雨要来了。

李婶家的井口冒出来的东西,是个包裹严实的布包。

大牛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布包捞了出来,手都在发抖。

我这时候才看清楚,原来是个搪瓷茶缸。

茶缸上还贴着张发黄的标签,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大牛」两个字。

「这...这是我的茶缸!」大牛脸色煞白,「怎么会在井里?」

李婶还瘫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香云嫂子也不哭了,就那么愣愣地看着那个茶缸。

这时候,村长咳嗽了一声:「大牛啊,你还记得你爹当年是怎么没的吗?」

这话一出口,院子里更安静了。我心里突然一惊,想起来了,大牛他爹好像是在井里出的事。

那年我还小,只记得村里人说是他喝醉了失足掉进井里,可具体咋回事,谁也说不清楚。

「李婶,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吗?」村长接着说,「要不是你及时发现...」

「够了!」李婶突然站起来,整个人都在发抖,「是我,都是我干的!」

这下可炸开锅了。围观的村民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我站在那儿,只觉得脑子嗡嗡的。

李婶接着说:「那年你爹整天喝得烂醉,动不动就打你娘。那天晚上,他又喝多了,在井边骂骂咧咧的。我...我就推了他一把。」

「啪」的一声,大牛一巴掌打在李婶脸上:「你这个毒妇!」

「等等!」我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泡烂的信,「这是在村口的井里找到的。」

村长接过去看了看,叹了口气:「这是老李的笔迹。」原来李婶的男人就是老李,前年得了重病走的。

「你男人临走前,是不是都告诉你了?」村长问李婶。

李婶点点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说他当年看见了,看见我推大牛他爹下井。他一直内疚,觉得当时该救人的,可他没敢。这些年,他就把这事儿憋在心里,临走前写了这封信...」

「那戒指呢?」我指着地上那枚金戒指问。

「是我的。」香云嫂子突然开口,「那是我奶奶留给我的。去年,我发现李婶偷偷往井里扔东西,怕她出事,就一直帮她守着这个秘密。那天我去井边送水,是想把戒指扔进去,求老天爷保佑这事儿别败露。」

大牛听到这儿,身子晃了晃:「这么说,你们都知道?就我像个傻子一样...」

「大牛,」村长拍拍他的肩膀,「你爹的事儿是个意外。李婶也是一时糊涂,这些年她一直在后悔。你看她,自己男人走了,儿女也不在身边,这日子过得...」

大牛蹲在地上,捂着脸哭出声来。香云嫂子想去扶他,又缩回了手。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这些年,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事。

李婶藏着愧疚,香云嫂子藏着善良,就连我爹,临走前也跟我说过:「有些事啊,不是表面看着那么简单。」

天上又开始下起雨来。

我突然明白了,这井就像是个大家的心事袋子,藏着太多说不出口的故事。

「走吧,」村长说,「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活人还得过日子呢。」

大牛站起来,看了看李婶,又看了看香云嫂子,最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香云嫂子追了两步,又停住了。

「香云啊,」我鼓起勇气说,「要不...你也去城里打工吧?反正...反正我认识几个老乡,在工厂里做工的。」

她愣了一下,然后对我笑了笑:「嗯,等忙完这阵子,我就走。」

后来,我把两口井都修好了。

李婶搬去跟她女儿住了,香云嫂子也真的去了城里。

大牛偶尔回来,也不再提那些事。

日子就这么往前走。

去年,我在井边种了棵槐树。

现在树已经长得很高了,春天开花的时候,特别好看。

村里人都说,这水井的水比以前甜了。

我寻思着,可能是因为那些埋在井底的心事,都已经化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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