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作为地球文明进化的仅存硕果,似乎一直在传唱着“我的世界我做主”的故事:法国的太阳王就曾说过“我就是太阳”之类的话,问题是我们的前任恐龙大哥同样作为地球霸主仅仅就是因为从天而降的陨石引发的火灾给“中道崩殂”了,地球土著们不论如何的耀武扬威,在斗转星移的大自然面前都不过是寄身于天地之间的蜉蝣“渺沧海之一粟”来去飘忽如“陌上尘”而已。
人类走下古树,进入草丛,并逐渐直立行走起来,起因似乎也是南非大裂谷开裂的衍生品之一,并且还是造物主最无心插柳的副产品。自从工业革命以来人类的力量似乎是强大的,特别是自信支撑之下的自我膨胀的空前巨大。但是大自然似乎才是更加不可征服的!公元前7 世纪盘踞在意大利北部的埃特鲁斯坎人用曾经的故事演绎着这样事实:尽管埃特鲁斯坎人以骄人的勤奋和才智建立了强大的城邦,烈火烹油般的旺盛和令人眩晕的荣耀,成为曾经为世人所未知的历史风景线。在经历了长期的繁荣之后还是如日中而落地衰败乃至灰飞烟灭不知所踪了,多数史学家传统结论认为,原居住在多瑙河上游的以游牧为生的克尔特人(高卢部)入侵意大利北部,致使他们失去了在半岛上家园而风流云散。
在北半球的历史中,这种高纬度居民向低纬度区域移动几乎是一种一而再再而三的常态,并且他们都是伴随着北半球历次冰雪线的南移而南下,把杀戮和灾难带到人类文明的绿洲上,也随其北归而北归,使得劫后余生的人类家园得以重建。与此同时毗邻于埃特鲁斯坎人南部的罗马人如雨后春笋般地迅速崛起并后来居上:罗马人先是摆脱了埃特鲁斯坎人的统治,后来又反过来征服了他们,再次成功地演绎着反客为主历史铁律----一向被边缘化的“吴下阿蒙”总是做出令人后来刮目相看的“丰功伟业”;而自命不凡的天朝大国无可避免地成为昨日黄花。
并不是历史总喜欢出人意外,传说中的吕底亚国王因为忌惮自己一直好运不断,便将自己的戒指弃之于海,指望着“破财免灾”的,却不想被渔夫捞上来,并献给国王,戒指再次失而复得,这次戒指招来的就不再是幸福和好运,而是灾难和国破人亡,国王和城市被入侵的波斯人屠灭了。君子之泽三世而斩,斩断恩泽的正是“自作孽不可活”的自我膨胀。大自然以地球作为一方舞台,把羚羊派生下来,就必然会把狮子也送到草原上的,这样它们才会相互杀戮,相互进化进而达到相得益彰的“共赢”。
历史上的兴亡跌宕,沉浮不已,终不过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神秘的埃特鲁斯坎人就这样来去匆匆地从历史的天空中消失,像流星雨划过恬静夏夜,留下一瞬而逝流星雨。如古人言“其兴亦勃也,其亡亦忽也”他们从何处来?或许会成为历史的不解之谜。他们因灾难而亡,成为气候灾难的牺牲品,成为丛林法则下狮子们的“果腹之物”则势在必然。
所以地理气候的扰动,从来都是作为改变和推动地球史的唯一要因而主宰世界的,迄今为止,我们对这一点还没有予以充分的重视和考量。从某种程度而言,是冰期对大气层中二氧化碳水平浓度的干扰造就和促进人类诞生进化,小而言之,环境温度的变化及其引发的天灾人祸一直在干预着人类社会兴衰、政权更迭甚至人类发展方向。包括我们正在深受其害的“新冠疫情”也在当下无时不刻地改变着我们的生活模式和工作方式,改变着我们身边的整个世界,所以宏观而言,当我们把时间维度和空间维度进一步浓缩去洞察世界,气候无时无处不在深刻塑造着整个世界,尽管这些灾难令曾经的人类和我们痛苦不堪,毫无道德感的大自然依然我行我素。
其实,当我们和造物主易地而处,不难发现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当人类陷入某种无法自拔的“管理死区”,大自然就会不失时机的“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横加干涉。至于具体到生命个体的喜怒哀乐的情绪和悲欢离合的故事在上苍眼中不过是草芥之事而已。实际上,我们整个人类史都是这种气候波动的人类被动反应过程。